在那一瞬間,我和師傅在道德層麵上被這個小孩秒殺的無地自容啊。
我趕忙將自己碗中的肉片夾起放在老師碗中,“老師,您是長輩,您先吃。”
老師又將肉片夾回我碗,“你年紀小,還要長個呢,你先來。”
“不,您先吃。。。”
“不,你先來。。。”
“你先吃。”
“你先來。”
“您先吃嘛,然後我再來,您看這鍋中的肉還多的是。”說著我瞥了一眼鍋中,瞬間驚呼道,“媽的,這鍋中的肉呢”
我和師傅同時將陰冷的目光望向了小嶽飛。
“那個。。。趁剛才你們爭鬥的功夫,我又幫師傅師兄試了試毒。”
“結果如何啊?”
“沒有毒。。。”
我們兩個恨恨的望著他,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把他給吃了,要不是顧及他現在還是個孩子。。。哼。。
最終師傅哼了一聲坐回了位置上,叫到,“小二,,再上三大盤子肉,我們每人一盤,自己涮自己的。”
終於,我們可以一言不發的埋頭苦吃了。。
這頓飯在友好,和善,溫馨的氛圍中快樂的進行著。
吃著吃著,小嶽飛說自己肚子疼,便先去了趟廁所,過了好一會才回來。
再過了一會,可能是由於火鍋辛辣,自己也不太適應,我也急急忙忙的衝向了廁所,結果在廁所裏麵一瀉千裏,弄得我菊花生疼,搞了好久,方才一邊呲牙咧嘴一邊邁著外八字一步一步的往回挪。
掙紮到了座位上,小嶽飛親切的問道,“師兄,師兄,你怎麼了。”
我偷偷的捅了捅後菊,“倒是沒啥,就是感覺火燎燎的熱。”
“火燎燎的麼?若是太熱的話,用點驅風油最好了。”邊說著他邊遞給我一瓶驅風油。
我接過小瓶,口中喃喃道,“驅風油,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再哪裏用過。”
想了半天卻也沒有想出來,(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它的另一個名字就叫做風油精。。。)
我說道,“真的好用麼?”
“相信我,師弟不會坑師兄的。”看到他自信的表情,我也便放下心來。
我開開心心的又去了趟廁所,然後脫下褲子,在菊花周圍輕輕的抹了一周[作者注,特技表演,切勿模仿。]
然後我頓時就覺得也不火了也不熱了,腰不疼腿不痛一口氣上八樓不費勁,隨便蹦兩下就能一飛衝天了,那感覺舒爽的就像是日了狗一般。
我捂著菊花,甚至還來不及提褲子,便在外邊的雪地上跳來跳去,跳來跳去。最後一屁股蹲在了雪中,然後整個臀都清涼了。
許久之後,我撅著臀慢慢的走回桌旁,無力的將風油精扔給小嶽飛。
小嶽飛,“怎麼樣,師兄,好點不,是不是感覺像日 了狗了。”
“你怎麼知道。”難道剛才被這小子偷看了啊?
“因為剛才我也抹了一些。”
“呃。。”我驚異道,“那你怎麼還能安坐在這裏。”
他淡淡的說到,“因為腚力”
此刻我突然感覺到這小嶽飛長大之後一定能夠成為國之棟梁啊,倒不是因為他的“腚力”強勁,而是這小子坑人時眼皮都不帶眨一下啊。。
瑪德,你用過不行還騙我去用啊。心機婊啊心機婊,你這前幾日的呆萌都是偽裝出來的啊。老子現在恨得想拿根皮搋子連爆你後菊十遍有木有啊。
我望著他,牙咬的吱吱作響。
他卻很淡定的很淡定的跟我說道,“師兄,現在隻有師傅沒有用過了。”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我們兩個同時把目光投向了依舊在狼吞虎咽的老師,
“嘿嘿嘿嘿(??????)? ”
這一頓飯真是吃的異常酸爽啊,付了錢,我們三個人一同撅著小屁股,唉聲歎氣的向餐館外邊的大街上走去。
此時雪已經停了,雖然天色漸晚,市區的夜燈卻也很明亮,路上的行人明顯比白天要多。
鐵臂膀周侗在這一代可是響當當的人物,大街上的行人看到一代宗師帶著兩個最得意的徒弟在大街上搞行為藝術,都以為這是老師最新發明的功法,一路之上男女老少跟著學的不計其數,我們三個在前麵扭,這群人在後麵跟著扭。那樣子,當真是蔚為壯觀啊。
老師可能是爽極了,也懶得去製止哪些無知的民眾,老師不說,我們就更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