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連那個頭頭都像個蛆一般的跟在我們的後邊。
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一眾票友相約是看戲,誰能看得出剛才我們還在廝殺?
旁邊扈成看著我們,急的直跳腳,“妹子,妹子,不要啊,不要啊。”
扈三娘理看都不看他,口中說道,“本寶寶還要聽你的?”
扈成真是急了,一躍而起就要往高台上跳,動作竟比平時還要輕盈。
旁邊的三個黑衣人哪肯讓他破壞了好戲,三杆長槍都以迅雷之勢向他點去。
此時的他正在空中翻跟頭,長槍襲來他都沒有發現,竟真的被長槍點中。。。
那一刻,時間仿佛都靜止下來,他瀟灑的身子忽然變得不協調,“砰”的一聲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一股鮮豔的血流在空中撒出一道弧線,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閃爍的紅芒……
再向落在地上的人望去,他整個人已經昏卻,血流印的他褲子前麵陰紅。
這一槍難道斷了他的。。。。
“不!”台上的扈三娘大呼一聲,一躍而下,一瞬間拎起了那其中兩個黑衣人,手上用力便把他們狠狠地扔向了天邊。最後一個黑衣人還在木訥之間,便被她一拳擊中頭部,當場昏闕了過去。
於是,大家失去了去房頂看戲的興趣,一場惡戰又開始了。
此時的扈三娘明顯給力了很多,虎虎生風,一個人能壓倒四五個,但是她卻從不下死手,我看得出不是她不想下,而是並不會,大概是從小沒人教過她如何去殺死一個人。
被她打倒的人用不了多久又會再站起來,加上對方人多勢眾,我們是越打越占下風。
這樣下去對我們非常不利,真沒想到張氏真的要置我於死地啊。
為今之計,走為上策。
我長槍虛點,逼退一個黑衣人,來到扈成身邊,把他背在了背上,衝扈三娘說道,“三娘,我們先走,改天再來報仇。”
她卻不肯,喊到,“他們傷了我哥哥,我要讓他們還命來。”
沒想到他們的感情還是真好,真是想不到啊,平時光看她欺負她哥哥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隻有我可以欺負你”麼?
我看著她執著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一抬手把扈成背在身上,然後越向三娘身前,長槍橫掃,逼退周圍的黑衣人,緊接著調轉槍尾,狠狠的點在扈三娘的後頸,把她擊暈。
然後將她也夾在肋下,翻過圍牆,進入了小巷。
黑衣人哪肯這樣就放過我,在後麵緊追不舍,我輕功雖算不上頂級,但在平時甩掉他們還是有可能的,可是現在帶著這兩個人便沒有機會了。
在小巷內跑著,卻又怕驚動狼群,不敢跑得太向外,隻得在周圍打圈。
眼看他們就要追上來,我急忙拐進身旁一處小巷,卻突然感覺到腳下虛空,整個身子便急速下墜。
“f**k,好像掉進洞裏了。”
這洞異常的深,難道這就要摔死我們三個?
落底的時候卻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痛。
不過我還是昏迷了過去。
。。。。
昏迷之中,我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喂,醒醒啦,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要活活把老頭我壓死在這啊?”
“蕭老頭,你別吵啦,有精力躺在那練練字多好?”
“安老頭,別在這說風涼話了,你倒是爬出來了,也不管管我?”
“林教頭那麼重,我倒是想把你拽出來,但是沒有辦法啊,你就耐心等等吧,他沒啥事,估計一會就醒了。”
“哎呦呦。”
“怎麼了?”
“他壓的我腳不過血了,感覺快斷了,安老頭你快想想辦法啊。”
“好吧,好吧,我想想,有了,這招估計管用。”
什麼?他們在說什麼?
我迷迷糊糊的聽到他們的對話,腦子卻無法讀懂其中的意思,這些話仿佛一個個流浪的字符,從我的左耳朵裏進來,又從右耳朵裏出來,刺動這我的神經,卻又不肯在我腦中多停留。
還是我的大腦不願意工作了?
這可不行。
我強製自己睜開眼睛,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點光芒,在光芒中間的稍暗處,一朵綻放的花朵離我越來越近。
這是什麼花?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哦,想起來了,這好像寵物小精靈裏麵的臭臭花,尤其這從中間放出的黃煙,這不就是臭臭花的大招麼?
握了個草,我又不是皮卡丘,這大招怎麼衝我來了?
我了個擦,好臭,好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