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也逐漸清醒了。
我無奈的望著他吐槽道,“放了個屁你還要紮馬步我也是醉了”
老哥無力的笑了兩下哦。
“然後還準備用鼻子吸淨,這尼瑪也就你能想到。”
“謝謝,謝謝老妹誇獎。”
“誇獎你妹啊,你倒是說說就你這幅屌絲樣子還想出去吸粉。”
看老哥的樣子像是要反駁,看他這個表情我就來氣,立刻嗬斥道,“你倒是跟我說說,你這一天沒有怎麼吃東西,哪來的這麼臭屁。”
老哥立刻又蔫了下去,撓撓頭說到,“你不在的時候我偷吃了兩個蘿卜。”
竟然背著我偷吃東西,然後還讓我過來給他買單。真是太過分了。
我剛想給他一頓胖揍,卻聽到老哥略帶恐懼的說到,“妹,妹,你看那裏好像有人。”
他的語氣倒是讓我嚇了一跳,順著他的聲音望去,果真在屋外小院靠近柴門的地方躺著兩個人。
這個位置離窗邊並不遠。
我們立刻從窗戶跳了出去,我輕輕瑩瑩的落在了地上,老哥也輕輕瑩瑩的用腦袋落在了地上。
我衝他搖搖頭,已經見怪不怪了。
走到那二人身邊,看清他們都是身穿一身黑衣,背後背著一個籮筐,籮筐中插著一柄鐮刀和一些幹柴。兩個人側著身子躺在地上,口中也都吐著白沫,看樣子是被屁熏暈了。
看他們的相貌,一個年輕一個年長,估計是父子兩個柴夫。
此時老哥連滾帶爬的走了過來,“怎麼樣,是什麼人?”
我說到,“像是兩個本地的柴夫,被你的屁熏暈了。”
“啊?不是吧。”老哥慌張道,然後立刻俯身試了試他們的呼吸,發現並沒有什麼大礙。
“這他們要是醒了會不會告我謀殺啊。”
我沒有理他,“哥,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啊?”
“怎麼(⊙_⊙?)”
“這倆個柴夫為什麼都是穿一身黑衣啊,這衣服很像是夜行衣。”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黑色的衣服都是這個樣子,人家愛穿你還管得著呢,黑衣服還不容易髒呢。”
“但是。。那他們為什麼會進來我們的院子,而且頭衝外腳衝內,感覺像是在往外走呢?”
“妹子,你懸疑片看多了吧,或許他們隻是在門外路過,看到我們屋中濃煙滾滾,想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而已呢。”
我撇撇嘴,心想這倒是一種可能。
老哥說到,“那妹子,你不會覺得他們是來跟蹤我們的吧。我們又什麼好跟蹤的呢,哦哦,你以為他們是狗仔隊,但是妹子啊,你不想想,我還沒有出名呢啊,怎麼會有狗仔過來跟蹤。”
老哥摸著下巴思索著,看他這賤樣,我就知道接下來說不出什麼好話,果不其然,他開口說到,“你不會認為他們是來跟蹤你的吧。”
他一邊說還一邊衝我賤笑,仿佛是聽到了十分十分搞笑的事情。
難不成他就不知道他這個笑容會讓他付出很大的代價麼?
我輕舒猿臂[當然,我這條看起來沒有那麼像猿臂,可力道麼,嘿嘿。]從下到上,一個回環便狠狠地砸到了老哥頭上。
老哥整個身子豁然間向下一頓,我還以為是被我砸到地底下去了呢,低頭一看,原來是他的兩條腿軟了,彎成了一個菱形,我心想下回有機會還得再接再厲啊,啥時候把他砸到地底下才算成功。
在看老哥的臉,已經呆呆的說不出話來了,過了兩秒才叫出疼來。
我冷冷的說到,“賤笑就是這個下場記住了麼?”
老哥嗷嗷叫著竟然不回我。
“嗯?”我瞪著他怒氣哼哼道。
他才連聲諾諾的應了下來。
看著他在原地一蹦一跳的實在太過眼暈,我一隻手把他按在地上,“說!現在這倆人該怎麼辦。”
老哥呲牙咧嘴的說到,“我怕他倆醒了告我,不如殺人滅口吧?”
我喝道,“好好說話。”
“那個。。那個。。我們先把他們拎到門外,就放到我們家的門口,然後假裝沒見過他們就可以了。”
“這就行?”
“差不多,他們醒了自然就會走的。他們隻是在我們門口暈倒,怨不得我們的。”
“好吧。”我點點頭,兩隻手分別抓住他們二人的一根腿就要往外扯。
老哥趕緊說到,“妹子,你輕點,把他們衣服扯壞了該讓我們賠了。”
“好吧,”我扔了一個給老哥,抱著另外一個到了門外。
老哥跟在我後邊,也把黑衣人抱到了門外。
然後老哥說到,“妹子你先回去吧,我來打掃一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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