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覺得這些人無聊了,扭過頭不理他,他卻湊過來說到,‘‘你出來這麼長時間,就不擔心你哥哥啊,他現在可是光著在那裏呢啊,你就不怕他遇到什麼歹人。‘‘
我,‘‘我估計他還巴不得遇到什麼歹人呢,憑他的個性,找個壯漢過來扔肥皂剛剛好。‘‘我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心中卻也真的有點擔心了, 按照我對老哥的經驗,每一次離開都會給我帶點‘‘驚喜‘‘的,估計這次也不會例外,希望這次驚喜沒有付出他後菊的代價。
媽的,為什麼我會情不自禁的想到‘‘肥皂‘‘和‘‘菊花‘‘。。。難道老哥真的。。
想到這裏,我越加著急了,回了叫花子一句,‘‘反正這裏無聊,我就回去了。‘‘
然後便轉身離開,卻剛走了十多米,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柳葉輕,原來你在這啊,這回你是躲不開了吧?‘‘
我一回頭,發現一人正站在旁邊屋頂,仔細看去,正是時遷。
這聲吼叫剛剛結束,便有三聲啪啪啪的聲音從不同方向穿進我的耳中,第一聲來自我正身後,這聲音極輕,仿佛柳葉落地的聲音,顯示對方的輕功之巧,正是那個柳葉輕發出來的,此時間他已經不見蹤影;第二聲來自時遷那裏,輕聲之中還帶著一點清脆,仿佛膠圈拉斷的聲音,顯示對方腳力之強,正是剛剛出現的時遷發出的,他也是一閃便消失了;最後一聲來自牆內的屋中,這聲音最為強勁,沉悶之中散發出一股無法抑製的力量,顯示出對方內力之雄厚,應是那母大蟲發出的,此時的她應該撞在了門上。。。
我懶得理他們的閑事,又怕被黃衣女子發現,便加快速度逃走了。
沒多長時間便回到了剛才的那個胡同,此時已經到了午夜時分,周圍的燈光更暗了,我找尋了兩圈之後,發現老哥果真已經不在這裏。
我心頭感到一絲不祥,又在這周圍仔仔細細的找了半個時辰,角落,屋頂,橋下,就連石頭縫裏我都看過了,卻始終沒有發現老哥。
我在原地火燒火燎的,突然看到遠處一物飄飄瑤瑤的唄風吹來,正好吹到了我的身邊,我伸手一抓,頓時感覺黏黏的髒兮兮的,放在眼前一看,竟是老哥的小內[不要問我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嫌棄的扔在了地上,‘‘咦,老哥真是的,怎麼可以亂扔垃圾。‘‘但是另外一個念頭又立刻湧入我的心頭,‘‘老哥本來就是光著身子,現在卻連小內都沒有了,而且。。。‘‘我捏著邊緣把內褲拎了起來,放在眼前,‘‘上麵竟然還有粘液,這難道是。。。‘‘我瞪大了眼睛。
‘‘被人吐痰了了?‘‘[好吧,我就是這麼天真,不服打我呀]。
此時在我腦中浮現出一個畫麵,老哥被人綁在椅子上麵,對麵一個皮糙肉厚吃的光頭大漢穿著一身緊身豹紋[咦?我為什麼會想到豹紋],手中還拿著一條蛇鞭[啥?你問我為什麼是蛇鞭,而不是牛鞭或者馬鞭啊?因為那些太短啊。],在我老哥的身上一下接著一下的抽著,我老哥臉上泛著紅潤,一聲接著一聲淒慘的叫著,‘‘啊,,啊,,啊。。‘‘;然後這個變態的大漢還扒掉我老哥的內褲,在上麵吐了一口痰之後扔向了空中,然後又繼續拿起鞭子抽啊抽。[啥?你問我他們隻這樣不做點別的?我想不出來他們還能做什麼呀?(*Φ皿Φ*)。]
越想我就覺得越真實,越想我就覺得越生氣,竟然敢在我老哥的小內裏吐痰,竟然敢欺負我的專屬欺負對象,老哥你挺住,我這就來幫你出頭。
然後我就運起輕功向小內來的方向飛去。
按照道理說,老哥會一直嗷嗷的叫,我找到應該是不難的,但是我找了好久卻仍然沒有找到,我站在一棟樓頂不停的四處張望,卻仍然沒有發現什麼。
我望向天邊歎了一口氣,發現竟有一個身影背著月光向我飄來,我大吃一驚,方圓百米以內我這已經是最高的建築了,我上來都廢了一些力氣,而這人竟然可以從空中向我飄來,難道這人會飛?
不多時,此人已經到了近前,落在我身邊不遠,正是那時遷。
這時遷笑嘻嘻的跟我打了聲招呼,‘‘是你啊,小娃娃。‘‘
這句話叫的我很不舒服,我想反口說他幾句,卻發現他說完了就沒有再理我,而是順著高樓往下,左看看又看看,好像再找什麼。
我,‘‘喂,小老頭,你在找什麼啊?‘‘
‘‘啊?‘‘時遷沒有反應過來,‘‘小老頭是叫我啊?‘‘
我點點頭,‘‘你叫我小娃娃,那你自然就是小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