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見我不說話,也就不再理我,在他的眼中,當然是樓下的這場表演重要多了。
隻見老太太一直在那差人的影子裏躲半個鍾頭,我無聊的說道,“還有沒有完啊?他就是這麼躲著也進不去大牢啊?”
時遷說道,“不要著急嘛,獅子也總有打盹的時候。這也是他為什麼躲在這個差人背後的原因。”
“什麼意思?”
時遷認真的說道,“盜術不僅僅是偷東西而且,還有輕功,還有環境的利用,更重要的,他也會涉及一些人的心理。”
“人的心理?”
“是的,就比如說你哥哥跟在這個差人的背後,一方麵是因為他的個頭比較大,但更重要的是因為他這個人比較容易焦躁。。”
我想了想,他說的確實有些道理,這個人剛才就很隨意的拔出刀來,說話又大多是嗬斥,確實是比較容易焦躁,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時遷仿佛看出了我的疑問,接著說道,“容易焦躁的人就比較容易不耐煩,所以他就可能會……”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道,“擅,離,職,守。”
果真,時遷說完這句話沒多久,那高個的差人就站不住了,他衝同伴說道,“這夜裏一個人沒有,真沒意思,我們還要在這站多久。”
他的同伴說道,“還有兩個時辰吧。”
“怎麼還這麼久,老子真受不了了。”
“沒辦法,誰讓我們的工作就是幹這個的。”
“我們的工作是不讓人進去,但是夜裏顯然沒有人了啊,我們還傻站著幹嘛?”然後他壓低了聲音,做到,“要不我進去拿點酒來喝吧,咱倆解解悶兒。”
“不行啊,這樣做是違規的。”
“你怎麼這麼死板,大家都這樣啊,這叫潛規則。”
那人搖搖頭說道,“要喝你喝吧,我可不敢。”
“慫包。”他橫橫的罵了一聲,便轉過身去。
此時對於那老婦人(我還是不願承認他是我哥)來說便是最容易暴露的時候了。高個差人轉身,他就必須要動,而旁邊的差人目光正看著這邊,隻要她一動就很容易被發現,此時間他能如何做呢?
我在樓上看著,都有些緊張了,時遷更是仔細地望著,眼睛都不眨一下。
隻見在那高個差人轉身的一瞬,老太太竟然像個青蛙一樣跳了起來,他在空中的時候,正與那差人四目相對,也不見他做了什麼,那差人仿佛就愣住了,而老婦人也不等落地就伸出雙手抓在差人的肩膀上,雙腳踩在了他的膝蓋上,竟然就掛在了那裏。
他的整個動作非常輕,聽不到一點動作,而更奇怪的是,那差人在整個過程中一點反應也沒有!
“攝魂術?”時遷驚訝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如此驚訝的聲音。
“攝魂術?”我也驚訝地重複道。
時遷看看我,“怎麼,你也聽說過?”
“沒有,我就是覺得名字好牛x”
時遷一臉無語。
再看樓下,那高個的同伴仿佛察覺到了什麼,轉身問道,“你怎麼了?”
此時,我才發現老太太的這個動作正好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你怎麼了?”他又問了一句,顯然已經起了疑心。
此時高個終於回神了,“沒事,我就是突然想起我隻帶了一袋酒,就不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