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裝,你現在根本就沒啥事,我還白白抱了你一路,快給我起來,我們要趕緊幹活去了。”
小右憋屈著臉,掙紮著從地上起來,走了兩步,一搖一擺,看的我來氣,上去就給他一腳,他一下子躲開,靈巧的像個猴子。
我嘲罵道,“怎麼的,不給你一腳你還不好了是吧?”
他瞪了我一眼,“我是看在你對我妹妹一片真心的份上,不然早就不忍你了。”
我,“哎呦呦,還敢跟我強嘴,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然後我便張牙舞爪上前去追他,他跑的比猴子還快,一邊跑還一邊哀嚎,搞得我好像在虐待兒童一樣。
此時間從側邊的胡同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呦呦,這不是大英雄麼,怎麼在這裏欺負一個孩子。”
這聲音咋一聽起來比較粗狂,但傳到耳中卻又嬌媚的動人,每個音符都帶著誘人的韻味,讓人忍不住去看這說話的人一眼。
我停下腳步,扭過頭看向那聲音的來處。隻見那邊是一個嫵媚的女子,身穿一身紫色的衣裙,衣裙緊身,露著深不可測的事業線和光滑白嫩的大腿。
而這個女子我也恰好認識,正是上次差點把我宰了的孫二娘。
此時,她正側著身子望著我,修長的大腿格外顯眼,她眉目頻動,仿佛從眼中有一條條閃電劈出,電的我渾身都酥透了。
但我仍然還記得十字坡酒店中的殘屍斷臂,雖然都是矽膠做的仿真品,但回想起來也都是很恐怖好不好,而且對於眼前這個女子我還犯了些“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誰知道她想起來會不會上來就一刀把我給劈了,反正上回她是想這麼做來著。
所以我還哪敢多看她啊?
所以當小右轉過身子,走過來,打了我第三個耳光之後,我就已經立刻把視線從這個女子身上移開了。
雖然被打得生疼,但此時的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呀,怎麼回事,耳朵怎麼突然嗡嗡的,臉上火辣辣的呢?”我一手捂著臉說到,然後抬頭,發現眼前的小右正瞪著一張苦大仇深眼睛盯著我,臉距離我臉不足十厘米。
我立刻大吃一驚,“小右你怎麼在這?奧,對了,你一直跟著我來著,但是你看著我幹嘛?”
好吧,我承認,孫二娘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在看到她那一瞬間,我的腦中早已出現與她可能發生的種種畫麵:“和她牽手”,“把她放倒”,“88888[特殊場麵不易描述]”,“一起還房貸”,“一起教育孩子”,“一起拄著拐杖去馬路上碰瓷”。。。
這一些場麵都太過美好,以至於我把小右都忘了。。。
小右看看我,然後又看看那女的,惡狠狠的說道,“你!金毛犬,竟然敢背著我妹妹看別的的女的?”
呃。。。被他這麼一指控,我終於想起了點什麼?我現在是一個有婚約的人……似乎確實不應該這麼不檢點……
此時的氣氛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