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和莘談過一次後,司空冰兒開始思考究竟能不能回家,如果可以,她還能夠放下心回去嗎?畢竟現在有了兩個寶寶了,雖然那人心裏還有別人,但是自己根本不能放下他。這幾天也差不多把濮陽澤皓的皇宮逛的七七八八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也許自己後半輩子就在這裏過了。那自己是否應該也幫莘湊湊熱鬧,這幾天快要悶出病了,司空冰兒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莘,你想成為濮陽澤皓的唯一麼?”司空冰兒看似無意卻問的犀利。
“嗬,怎麼不想,可是想就行了麼?這裏和我們那裏不一樣,一夫一妻在平常人家還可以實現,可。。。他畢竟是這個國家的皇帝啊。”明莘笑的苦澀的回答司空冰兒的問話。
“是麼,規矩是用來打破的。”司空冰兒給了明莘一個狡狤的笑容。
“冰兒,你想做什麼?”對於這種笑容,明莘在了解不過了。“這裏是皇宮,不要胡來。”
“是麼,嗬嗬,放心,我不會胡來的。”司空冰兒給了明莘一個不算保證的保證。
“你啊。跟你這麼久了,還不會不知道你會不會胡來麼?你想我怎麼做?”朋友不是當假的,畢竟冰兒也是為我好,明莘不知道冰兒要幹嘛,但是一定是為了自己。
“嗬嗬,現在你什麼都不幹,裝病,我記得那天我替你們家那位看病的時候,聽見那些人好像是對你不利。”司空冰兒替明莘解惑。
“你。。。你不會是想。。。。。”天啊,明莘知道有她司空冰兒在,絕對沒有平靜二字。
“嘿嘿。。。莘。我們就來看場好戲吧,不過你們家那位也應該通知他了。”
書房
“皇兄,你要怎麼處置那些人?”濮陽澤瀟躺在自家兄長的軟塌上看著坐在龍椅上的濮陽澤瀟。
“恩。。。”濮陽澤皓話沒說,就聽見外麵的太監似乎在爭吵什麼。便開口詢問“怎麼回事?”
“回皇上,那位司空小姐現在要見皇上,奴才告訴她您現在有要事,要她明早在來,可她非要見駕。”太監戰戰兢兢的回話。
司空冰兒?見朕?“宣。”
“諾。”
濮陽澤皓太頭便看見司空冰兒走進來,也看見,濮陽澤瀟像被耗子咬了尾巴一樣,彈跳起來讓出自己的軟塌,濮陽澤皓不由得好笑。
“司空小姐不知有什麼事情,現在還要來找朕。”濮陽澤皓語氣不好的問著,也不怪濮陽澤皓看見司空冰兒沒好臉色,自從知道她和莘兒是一個地方的人還有慫恿莘兒離開,濮陽澤皓就不覺得冒火。
司空冰兒也不理濮陽澤皓的態度,開門見山的說:“如果要你和莘在一起,放棄你的後宮,你願意麼?”
喝,好大的口氣。“司空小姐,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朕的後宮你都要插一腳?”
司空冰兒也難得和他廢話,“隻要你回答願意還是不願意。”
“我隻能那麼想,卻不能那樣做,不知司空小姐對這個答案滿意否?”濮陽澤皓見她不理自己的態度,畢竟她和莘兒的關係匪淺,也就回答了。
“懦弱。”司空冰兒不屑的說。
“你。。。放肆,朕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濮陽澤皓氣大的吼著眼前的人。還沒人敢這麼跟皇帝說話。
“怎麼?你不是懦弱是什麼?不要說什麼皇帝必須要三宮六院,隻愛一人是空談,隻看你自己怎麼做而已。”司空冰兒還是不屑的眼光望著濮陽澤皓。而旁邊的濮陽澤瀟雖然認同司空冰兒所說的,可是她對著的人畢竟皇帝啊,不由得為她捏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