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鬆帆,別來無恙啊。”一個中年道士向戴鬆帆打招呼。
“你是——?”戴鬆帆又犯起了迷糊,怎麼好像人人都認識我似的。
“你入學考試,我考得你精。我就是那個魏老師,魏念煙。”魏念煙道。
“哦——”戴鬆帆仿佛恍然大悟。
“嗬嗬~記起來了吧。”魏念煙笑道。
“想不起來了。”戴鬆帆送了聳肩膀道。
“呃……”魏念煙同當初的大都圖書館館長一樣鬱悶不已,想不起來你哦什麼哦。
“魏老師,您可手下留情啊,學生我不禁打。”戴鬆帆心中忐忑,先把好話說到前頭。
“那是當然,我老師嘛,就讓你三招先。”魏念煙大方的把手一背。
戴鬆帆見狀嘿嘿一笑,跳上去就和魏念煙開打。
戴鬆帆出一招,魏念煙心裏麵嘀咕一下。
“這樣……”“也能……”“進八強?”
魏念煙看著戴鬆帆笨拙的身法,一邊躲一邊搖頭:“半年多的訓練造這樣一截朽木,不可雕也,不可雕也。”
魏念煙心說這戴鬆帆這麼笨的身手我與他打下去有何意義,想到這裏,看準戴鬆帆拳勢,拿袖子往戴鬆帆來勢上一拂,戴鬆帆突然覺得重心往前一移,身形不受控製的往前竄去,想要扳回重心,連跳了七八丈,已經到了場地邊緣,再往前就要出場了。
魏念煙這一拂拂出兩樣信息:一,這戴鬆帆未免也太沉了,剛才這一拂是想讓他飛出去的;二這戴鬆帆手腕上戴了很多東西,應該是加重符咒一類的東西。
魏念煙心裏暗怒:好你個戴鬆帆,和老師我比試竟然還帶著負重符。想到這裏,雙手一輪,衝即將衝出圈外的戴鬆帆一吸,戴鬆帆像刹車似的突然穩住身形。
戴鬆帆尚不知就裏,轉過身笑道:“老師真厲害。”
可惜,魏念煙回應他的確是……
魏念煙又一用力,戴鬆帆淩空給攝了過去,魏念煙將戴鬆帆懸空一轉,手掌連拂五下,隻聽得劈劈啪啪幾聲響,負重玉符掉了一地,起碼有幾十個。
魏念煙將戴鬆帆身上玉符剝落以後,將其扔在地上。戴鬆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台下台上已經轟動。
五枚玉符便可將自身重力加重一倍,這戴鬆帆帶了這麼多,恐怕最少也有五六十倍的重力。而看戴鬆帆行為舉止與常人無異,說明已經至少將五六千斤的重量舉重若輕了。這種力度已經是煉體中後期了。尤其是戴鬆帆班裏麵熟知戴鬆帆不能聚氣的本質的,要知道沒有鬥氣,內力,僅僅憑借肉體力量到達煉體中期,這實在是難以想象。
戴傲旋和石禾子仿佛早知道這事情似地一點也不驚訝,易明和梁自明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白雁卉看著戴鬆帆連連點頭,郭襄則激動的扶住了白雁卉。
墨南竹和涵梅仿佛無動於衷。
魏念煙看著趴在地上不動的戴鬆帆笑著道:“戴鬆帆,和老師比試,帶著負重可是很不好的哦,現在老師幫你把負重卸了,再和老師過兩招啊。”
戴鬆帆猛然抬頭,眼裏的目光冷的像兩把刀。負重一事除了宛秋和石禾子無意中看到過,其他人都不知道,這本來就是戴鬆帆用來自我安慰的一種手段,至少自己這個什麼都不會的一無是處的人還是有一點點能力的,之所以不告訴別人就是怕自己這唯一的心理安慰也被無情的摧毀。
如今魏念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戴鬆帆負重符全部剝落,無異於將戴鬆帆脫guang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魏念煙看到戴鬆帆可以殺人的目光,心裏麵跳了一下,不禁惱羞成怒:“我一個堂堂老師竟然被一個不成器的學生給嚇到了。”頓時心裏起了歹意,剛要伸手出招,戴鬆帆已經飛身過來。
魏念煙嚇了一跳,和剛才的速度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是現在的戴鬆帆再快,魏念煙對他的運動軌跡也是掌握的清清楚楚,實力的差距!
魏念煙輕輕鬆鬆接住了戴鬆帆的拳,但是那股霸道的力量竟然使他咦了一聲,趕緊手掌一轉將力卸掉,戴鬆帆又被甩飛了出去,道家玄功格鬥,端的深奧,戴鬆帆此時比剛才力量速度強了不止十倍,但是剛才隻是跳的程度,現在卻整個給飛了出去。你力越強,人家返給你的力也就越強。
魏念煙卻是更怒了,剛才戴鬆帆那一拳痛得他都叫出了聲,實在是丟大人了。又運功將戴鬆帆一吸,戴鬆帆本來飛出去的身子又飛了回來,魏念煙將右掌往戴鬆帆身上拍去,掌心隱現紅斑。魏念煙的秘技朱砂滅神掌,不僅掌力霸道,而且被掌中紅斑毒力入侵,將腐蝕靈魂元嬰,惡毒非常。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戴鬆帆和魏子之間見升起了一堵三尺厚的水牆,魏念煙手掌沒有收住,噗的打進了水牆。
戴鬆帆卻給水牆溫柔一吸一放,安然落地。
隻見郭襄跳到場中,手中拿著一根一人多高的魔法杖,杖頂一顆拳頭大的藍水晶光芒瑩瑩。
魏念煙連運幾次力,都脫身不得,氣的渾身哆嗦道:“你是誰,為什麼要來幹擾我的比試?”
郭襄和白雁卉此刻心靈相通,得白雁卉指點,大笑道:“好一個比試,對付一個初學園的孩子,竟然要用上朱砂滅神掌。”
魏念煙被郭襄說中,心虛的道:“胡說,那隻是普通的朱砂掌,你是哪裏的女娃子,敢上來擾亂比試?”
“哼,你修得岔開話題,要不是我師父白雁卉長老老早認定戴鬆帆做徒弟,今天這一修道奇葩豈不要毀在你這惡人手裏!”郭襄將魔法杖一頓,杖頂藍水晶光芒亂放,長發飛揚,氣勢非凡,看的眾人也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連聲喝彩。
魏念煙剛才還以為是當初那個骷髏人凱利,一聽是白雁卉心裏麵放下一顆大石,如果是凱利的話,自己這樣對她的準徒弟,以凱利的性格,自己吃不了兜著走,白雁卉就不一樣了,白雁卉寬鬆仁厚,待人和藹,至少自己不用擔心被暗地裏報複。
“嘿嘿,這純屬誤會,誤會,我要知道此人是白長老高徒,哪裏敢下一絲狠手。還請姑娘您放開束縛,我認輸。”魏念煙道。
魏念煙竟然低聲下氣的認輸給戴鬆帆?眾人心中可真是樂開了花,滑稽。魏念煙卻是有苦說不出,那水牆明顯和純魔法水牆不同,魔法水牆自己在裏麵放一個掌心雷就可以炸開,可是前麵這堵水牆邪門的緊,自己的功力竟然運不到被水困住的手臂上。魏念煙心中害怕,一個徒弟級別的使出的水牆都能困住自己,別提那個長老師父了。
郭襄也不多說,散了水牆,左掌搭住戴鬆帆,衝上麵說了句:“院長大人,師父,我們先走了。”說完兩人腳下現出藍瑩瑩的五芒傳送法陣,一陣光華閃爍之後人影不見。
台上巫鍾哼了聲,朝白雁卉看去,見白雁卉也在看他,便傳音道:“不錯啊,這次竟然知道這還有我這個院長。”
白雁卉歉意一笑,也是一陣藍光閃爍,傳送走了。
眾人冷靜的等著院長處理這結果,沒想到沒了下文,直接散會了,考試結果另行通知。
易明三人感歎:“長老級別老師,大魔法師師姐,少爺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呢。”
戴傲旋,站那愣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雁卉將戴鬆帆領到一處大廳,正上方一塊大匾:湛藍水宮。
隻戴鬆帆和白雁卉兩人。
戴鬆帆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叫了聲師父。話說戴鬆帆上了這半年學,這點規矩還是懂的。
白雁卉笑嗬嗬的扶起了戴鬆帆,道:“你不怪師父不親自給你出頭教訓那個牛鼻子吧?”
戴鬆帆低頭道:“那裏敢怪師父,徒兒我學藝不精,該受此教訓。”
白雁卉點頭微笑。
戴鬆帆抬頭,笑容已經爬滿臉頰,似乎又恢複到了原先那個迷迷糊糊的天真小夥子。
“師父啊,我是該叫你師父姐姐呢,還是姐姐師父呢?”戴鬆帆笑道。
“嘿,臭小子學會貧嘴了,沒人時叫我姐,外邊叫師父。”白雁卉摸著戴鬆帆頭道。
“嘿嘿,姐姐好。”戴鬆帆嘴裏像抹了蜜。
“你當初無法修聚精神力的時候來找姐姐,我不理你,有沒有怪姐啊?說實話!”白雁卉突然道。
“嘿嘿,怪倒不怪,隻是不理解,可能姐姐有你自己的考慮吧。”戴鬆帆乖巧的道。
“嗯~”白雁卉點頭笑了笑。“不錯,我當初要你好好學習把基礎打好,就是為了今天,我有一門傳功法門,專門為你這樣難以聚集精神力者準備,因為傳功時忍受的痛苦很大,所以要你打好基礎。”
戴鬆帆一聽,可以有精神力了,頓時喜上眉梢,噗通跪在地上,連連道:“謝謝姐姐,謝謝師父。”要說自己當初千辛萬苦的冥想都儲存不了一絲精神力,看著別人聚集元素,揮舞鬥氣,運用內力,自己不知道有多羨慕,為了這個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冷言諷語,如今聽白雁卉說自己可以有精神力了,哪能不高興。
白雁卉笑了笑,手一揮,將戴鬆帆扶了起來,道:“我看這次跪我才是真心的。”
白雁卉將戴鬆帆領到一個房間,那房間十分寬敞,中央地上有一太極八卦,四周牆上和屋頂塗黑,有無數光芒閃耀,像是天上的星星,屋頂正中央有一巨大的藍水晶,藍水晶尖部正衝下麵太極圖中央。
戴鬆帆疑惑的道:“姐姐,你不是魔法師嘛?怎麼這裏麵還有太極八卦啊?”
白雁卉哈哈大笑:“誰告訴你我是魔法師了?”
“那姐姐您是修道術成仙的?”戴鬆帆奇怪道,白雁卉明明穿的是法師袍嘛,連師姐郭襄都是戴著大魔法師的標記。
“我也沒說我是個道姑。”白雁卉衝戴鬆帆眨眨眼。
“呃……”戴鬆帆徹底糊塗了,“那姐姐您修的到底是什麼啊?”
“嗬嗬~這姐姐我可要賣個關子,你跟著姐姐我修煉下去就知道了。”白雁卉笑道。
“哦。”戴鬆帆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白雁卉讓戴鬆帆盤坐在太極八卦正中央冥想。
“一會無論你感到怎樣難受也不要中斷冥想,否則,你這輩子也別想有魔法力了。”白雁卉道。
白雁卉在戴鬆帆麵前盤坐,手持印訣,藍光湧現,裹著白雁卉浮到盤坐的戴鬆帆上方。
“兩元之始,生化萬物!”
白雁卉喝了一聲,雙手分別往太極圖的陰陽魚眼之處打出幾道藍光,待得太極的陰陽魚沐浴在濃密藍光之中後,白雁卉才收功飄然離去。臨走暗暗說了句:“成就如何就看你自己了。”
那沐浴藍光的陰陽魚,又忽然將藍光全部吸入,轉成黑白兩氣,眨眼間又分成幾道氣流流向外圍八卦爻印,那爻印各各發出不同的光芒,四周牆壁,及屋頂眾星光華閃耀,與其呼應。
那屋頂正中藍水晶射出萬千毫光,直直穿入眾星與八卦爻印之光中,藍水晶光芒暴漲,尖部一道極為濃密的藍光正對戴鬆帆頭頂百會穴衝來。
白雁卉這兩元始陣,果然非比尋常,由白雁卉所發兩道元氣催動陰陽魚,生化八卦之氣,與眾星之氣呼應,再催發屋頂那顆由上百顆小藍水晶組成的大藍水晶陣眼,吸收諸氣轉化魔力,再輸給戴鬆帆。藍水晶的魔力輸送並非強製,而是以固定的量,緩緩輸出,吸不吸收完全看下麵的接受者,不吸收就散在陣中,為其他眾星,或八卦爻光轉化。等到白雁卉所注入陣中運轉元力耗竭,陣法運轉才會停止。
以白雁卉估計,戴鬆帆至少要待一個星期,屆時,他當至少是中級魔法師的境界。當然,這隻是白雁卉的估計。
戴鬆帆冥想中,自覺周圍無邊無際的能量都湧入體內,無數跳動的魔法精靈在與自己共舞。戴鬆帆神情愉悅,自覺身高萬丈,放眼宇宙。
正在舒服時,隻覺頭頂一股極為精純的水魔法力緩緩從身外流過,戴鬆帆大喜,趕緊試圖與其聯係。
那水魔法力經戴鬆帆些微的精神力一召喚,便如饑餓的小蟲一樣鑽進戴鬆帆的軀體,漸漸的,戴鬆帆頭頂陣眼藍水晶光芒越來越亮,那輸向戴鬆帆百會穴的水魔法力從最初的筷子粗細到了水桶粗細。
得如此巨大的魔法力輸入,戴鬆帆欣喜的按照老師所教,將其引導到道家所說的泥丸,上丹田,魔法師所說的精神海,識海。
自覺識海之中精神力魔力暴漲,戴鬆帆欣喜難以言喻,要不是處於冥想狀態,絕對要跳起來翻他百八十個跟頭。
戴鬆帆高興了還沒一會,便覺得,識海之中老是那麼點精神力,疑惑之下,將意識深深潛入到識海深處,隻見一個偌大的漩渦將戴鬆帆剛剛收進體內的精神力瘋狂的吸噬。
戴鬆帆大驚,瞬間跌出識海,出了冥想狀態,想要跳起來大叫,可是周圍濃密的能量壓的他一動也動不了,而頭頂的藍水晶也正將水桶粗細的魔法力向戴鬆帆灌輸。
要是普通人,跌出冥想狀態,陣內如此濃密的能量,不能與人體內經脈的聯係慢慢的安全切斷,將會造成經脈內壓力過高而爆掉,而戴鬆帆卻是沒有經脈,像當初魏念煙一樣,感覺不到戴鬆帆的經脈,事實上是,戴鬆帆的經脈太寬了,寬到魏念煙完全感覺不到經脈。
再加上戴鬆帆識海之中神秘漩渦的吸噬,陣內能量雖不與戴鬆帆身體交互,頭頂的藍水晶還在輸送能量。
戴鬆帆驚奇的看著大陣的光芒轉化,忘記了自己的異狀,忘記了一切,陷入了這光芒生化的奇妙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戴鬆帆醒來,見房間內回複正常,周圍星星已經暗淡無光,上麵的藍水晶也如普通水晶一樣,毫光不再。
活動活動身軀,戴鬆帆不禁又跌倒在地,慘叫道:“不會吧,老子還是一點精神力都沒有!”
“戴弟弟,你怎麼了?啊?怎麼回事?”白雁卉早聽見戴鬆帆叫聲,閃身進來,卻見大陣內光芒暗淡,藍水晶也失了能量波動,大驚道。
白雁卉扶起戴鬆帆,擦了擦戴鬆帆的眼淚道:“怎麼回事?怎麼才一會功夫你就結束冥想了?”
戴鬆帆將自己識海內的漩渦吸噬精神力一事和白雁卉說了。
白雁卉心內那個吃驚啊,自己這兩元始陣自三百年前建立,這三百年來一直在聚集靈氣,除了當初收郭襄的時候耗費過一丁點的靈氣,基本上陣內靈氣都是在增加狀態,想想啊,三百年的靈氣啊,現在竟然無影無蹤了,隻剩了維持陣法的丁點靈氣,再加上戴鬆帆說他吸收精神力,白雁卉都覺得這是玩笑,天大的玩笑,一個絲毫精神力沒有的小娃娃不到一個時辰時間將自己大陣幾百年聚集的靈氣全部吸收了,結果還是一絲精神力也沒有!
“嗯?”戴鬆帆叫了好幾聲姐姐白雁卉才回過神來。
“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我把這大陣給弄壞了?”戴鬆帆弱弱的道。
“沒有,嗬嗬,你坐在這,不要反抗,姐姐我看看你所說的漩渦。”白雁卉道。
戴鬆帆盤坐好了,白雁卉手附在戴鬆帆頭頂,一道藍光從手掌發出包裹了戴鬆帆頭部。
片刻白雁卉便輕叫了一聲,收了藍光。以白雁卉魔導師的能力,精神力進去後竟然完全是漆黑一片,像是深入了無邊的宇宙,完全探測不到戴鬆帆的經脈,更無從談起探入識海了。
戴鬆帆擔心的道:“怎麼了姐姐?”
白雁卉不答,將戴鬆帆一撥,讓他背對自己,手掌貼在戴鬆帆背後夾脊部位,將一股魔法力探了進去,如滴水入海,毫無反應。
白雁卉不住的加大魔法力,可是結果都是一樣,到最後白雁卉身泛藍光,長發揚起,用了全力往戴鬆帆體內一攻。想想看,魔導師的全力,那可是摧城滅國,翻山倒海的能量啊,竟然,戴鬆帆竟然也是無事。
白雁卉徹底驚呆了。
戴鬆帆見後麵老久沒有反應,轉過身來將白雁卉搖醒。
白雁卉回過神來,感到身體一陣虛弱,神情沮喪的道:“戴弟弟,姐姐對不起你了,姐姐也無能為力。”
戴鬆帆噗通跌坐在地,目光中滿是不信。代表著這個世界魔法師頂峰的魔導師師父說對自己無能為力,這意味著什麼?自己這輩子都別想用魔法了!
藍水宮白雁卉贈戒欽天監兩道士密談
白雁卉將戴鬆帆帶到了湛藍水宮,將郭襄也召了過來。
“戴弟弟,你也不用沮喪,有所失必有所得,你雖然無法產生精神力,內力等那些內在力量,但是你卻可以免疫一切魔法力,內力,鬥氣這些以內在力量為基礎的攻擊。而且我看你外功似乎已經達到了煉體中後期,你應該在這方麵也是個天才。”白雁卉娓娓道。
“啊?能免疫魔法,內力,鬥氣?真的?”戴鬆帆不相信的道。
“嗬嗬~不過是有條件的哦,除非對方直接將能量攻入你的體內,否則你是無法吸收的,但是你可以通過鍛煉來找出這其中的竅門,到時候,嗬嗬~”白雁卉說的自己都神往不已,要知道,戴鬆帆要是能達到主動吸收攻擊能量的地步,那連自己魔導師實力全力一擊都安然無恙的變態技能,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無敵。
戴鬆帆激動的握住了拳頭。
“襄兒,以後你就陪戴弟弟練習吧,喏——”白雁卉將一支竹簡扔到郭襄手裏繼續道:“這是為師這麼多年的修道心得,你可以自行修習,順便監督戴鬆帆,讓他背熟。”
“是……師父!”郭襄跪在地上,有些激動。自己這麼多年來跟隨白雁卉一直隻是修習魔法,而白雁卉的獨門秘技自己卻是一點都沒有學到,就像今天上午困住魏念煙的水牆。偷偷看了一眼戴鬆帆,心裏麵暗暗感激,要不是這個戴鬆帆,恐怕自己沒有這麼早能學到師父真傳。
“啊~我也要練啊,我不是不能練嗎”戴鬆帆疑惑的道。
“你個傻徒弟,你當我徒弟,怎麼能連師父的技能都不知道呢。”白雁卉責備道。
戴鬆帆嘿嘿傻笑。
“戴弟弟,你過來,給你這個,化龍靈戒”白雁卉笑著道。
“啊,化龍靈戒?”戴鬆帆迷糊的跑上去。
“滴一滴血。”白雁卉道:“這個東西好像是專門為你預備似的,這是我姐姐煉製的靈寶,滴血認主,有自己的一套靈氣聚集係統,無需主人額外施加精神力。既能用作儲物,又能用來傳訊,隻是沒有防守和攻擊的作用,不過這個戒指還有隱藏能力,這就需要你去發掘了。”
“啊,謝謝姐姐,謝謝姐姐的姐姐。”戴鬆帆那個激動啊,進進學園後,學校會給每人發一個傳訊珠,用以通訊,但是必須要精神力才行,自己本來還擔心呢,這下自己這個沒有精神力的也可以用了,其他儲物啦,隱藏能力啦戴鬆帆都不在乎。
隻見那靈戒吸了戴鬆帆一滴鮮血後,光芒綻放,化作一條小蟲(戴鬆帆認為的),爬上戴鬆帆手指,繞了一圈,頭咬住尾,化作一枚細細的戒指不動了。
戴鬆帆仔細感受這靈戒的能力,自己竟然能進入靈戒裏麵就像自己進入自己識海一樣,靈戒裏麵大約有一間房大小的空間,可以用來儲物,雖然太小了,不過也夠自己用的了。
“這枚靈戒已經有了我和襄兒的精神波動,還有,戴弟弟,你暫時修習不了精神力,而且又在外功上有天賦,那麼你就先繼續修習你的外功,負重符以後不用再帶那麼多了,讓襄兒給你煉製一套。”白雁卉道。
“是,師父,不過……我不會煉啊!”郭襄為難道。
“你也成傻孩子了,我給你的玉簡是幹什麼用的?”白雁卉佯怒道。
郭襄不好意思道:“嘿嘿,襄兒不知道裏麵還有這些知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