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離別了這個小城市,不久,收到了他的一封來信,告訴我他不久就要調回北京。
看了他的來信後,我覺得他應該這樣。雖然他工作已少有成就,但畢竟他應該回到他自己父母的身邊去.
幾年過去,我們都不小了。
我相信他為我們的事情很著急,可我們似乎又都在避免談這一問題。
我們依然相互寫信,談論著很多事情。
終於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從北京寄來的信。
我知道一定是他已經調回北京。
他總是這樣,大約這就是男人的作風。
我沉浸在校園的美好風景中:綠樹、鮮花、河流、湖泊......,也沒有再去過多的思考這些事情。
可就在這時,我忽然接到了他的一個電話。
他對我說:因為有急事,希望我到他那裏去一趟。
我沒有立刻回答他。因為想到還有一個多月才放暑假,我就寫了一封信告訴他:等我一放暑假就到他那邊去,請他耐心等待一下。
大約一個星期後,他收到了我的信,於是又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說:“可以,但最好快一些。”
我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急事。
可也沒有辦法。
我們似乎不再象以前那樣熱衷於一個話題,有時我問及他一些在新的單位工作的事情,他總是不願意談很多,即使說了幾句,也是在應付我。
所以,我不想給他打電話了。
這一個多月來,他也不象以前那樣,幾乎是一個星期一封信,我們之間的信也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