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保保沒見過烈霜霜,詢問的望向烈天豹。
烈天豹馬上介紹道:“這是我的小妹,烈天鳳。這位是黃埔英蝶,我們的學姐。”又一指汪保保,說道:“這位是我的好友,汪保保。”烈天豹並沒有介紹顧大海,畢竟他不過是個普通武者,不適合這個圈子。
汪保保連忙先向黃埔英蝶和烈霜霜施禮:“黃埔學姐好,烈小妹好。”黃埔英蝶先是觀察了一下汪保保,見也沒什麼特殊的。但畢竟是烈天豹的朋友,不能怠慢,也回禮說道:“汪兄好。”烈霜霜撅起小嘴,一臉的不高興:“哥,都跟你說多少遍了,本小姐叫烈霜霜。你就是讓我哥等了好多天的朋友啊?寶寶這名不賴啊!”說完,抬手拍了汪保保肩頭一下。
烈天豹暗叫不好,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白嫩的小手,一拍即走,一股寒冷的靈氣,順著肩頭就進了汪保保的體內。汪保保的神識何等敏感,她的手還沒碰見肩頭的時候,就察覺到不對勁,但是要躲開,卻顯的自己太過小心,畢竟是烈天豹的妹妹,估計就是個惡作劇。調動靈力,瞬間遍布整個肩頭,雖然進來的靈氣有點特殊,寒冷刺骨,但還是被汪保保一下撲滅。
“霜霜小妹!不錯,我就是你兄長等的人,我的保,是人加個呆字的保,不是寶貝的寶。”汪保保平靜的回答著。
烈霜霜咦了一聲,上下看了看汪保保,說道:“哎呦!不錯呀,咱倆練兩手。”挽了下袖口,就要動手。
烈天豹假裝生氣的訓道:“胡鬧,保保兄還要去麵試呢,那有時間,再說,你什麼修為,保保兄什麼修為!”
烈霜霜嘟著小嘴,不再吱聲了。
烈天豹拉起汪保保邊走邊說:“咱們快去,一會怕來不及了。”一眾人緊隨其後。黃埔英蝶看著兩個人親近的樣子,若有所思。
一行八個人沿中街往裏走,其他人留在了外麵。敖東方身邊依然跟著那個不言不語的淩師,隻是偶爾精芒閃動的望下汪保保的方向,他也很奇怪,汪保保是怎麼活下來的?淩師是和凶手交手時間最長的人,知道凶手的厲害,總覺得這事充滿疑惑。前麵是一條不是很寬的河,上麵有一座氣派的石拱橋,護欄都是雕刻的各種靈獸。在橋頭有衛兵把守,見眾人行來,本想上前盤問,見到二女,立刻施禮退後。
過了石橋,可見一塊巨大的石碑,碑的邊角也雕著繁複的紋理。在石碑的中間刻著六個大字:亦水聯盟學院,右下角還有一行小字:黃埔霄題,字跡蒼勁有力,氣勢雄渾。石碑的背麵是八個字:自由、平等、團結、奮進!汪保保看了一眼,就覺得仿佛被氣勢所攝,身上的靈力運轉都慢了下來,暗自吃驚。再往前走,就到了一個大廣場,左右各有排臨時搭建的房屋,錦旗招展,左麵旗上寫的是通武學堂,右麵旗上寫的是靈武學堂。沿著中街向前望去,前麵是石階,一百零八階,石階上是巨大的院門,兩側是紅牆。
烈天豹看向汪保保,問道:“先去那邊?”
汪保保回答道:“先去通武學堂。”
烈天豹點了點頭,大家一起往左麵行去。報考通武學堂的人,這兩天基本已經完事了。今天是最後一天,看日頭,也就還有一個多時辰,這次的招生就全部結束了。今年的招生情況不錯,發現了很多好苗子,已經具備武徒的實力。負責這次招生的是通武學堂的副堂主:苗順南,苗長老。有人來到近前,低聲彙報。苗長老挑了挑眉,問道:“確定是大小姐陪著來的。”來人回道:“確定。”苗長老沉吟一下,喊道:“劉老師,你出去看一下情況。”一個中年人應了一下,走出考棚。
大家剛到,還不知道下步怎麼弄,迎麵走來了一個中年人。個子不高,三十上下的年紀,白麵無須,眼睛很亮。中年人過來先向黃埔英蝶行了一禮,說道:“大小姐好。”黃埔英蝶有點小尷尬,自己對靈武學堂的老師都很熟悉,通武這邊不是很熟,就認識三位堂主和個別老師,隻能點了點頭,沒說話。
劉老師知道對方可能不認識自己,趕忙加了一句:“我叫劉正義。大小姐是領朋友來考試的嗎?”
黃埔英蝶先看了看烈霜霜,又看了看烈天豹,剛想說話。
汪保保接口道:“考試的不是黃埔學姐的朋友,我們今天初識而已。大海,給劉老師見禮。”
顧大海有點拘謹,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陣勢,硬著頭皮說道:“劉老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