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1 / 3)

“我們從錄像帶上沒有發現其他的同夥,這一點認證了大家的推測,是這個唐虎濱私吞了這個存折,而獨自行動的。我們通過技術部門和相關的單位,已經將傳呼機和手機的信息調出:來,現在也正在逐一對照分析,做技術處理,尋找與案件相關的信息,但是我們的對手十分狡猾,有進展的隻有傳呼上的代號值得我們重視,分別出現了二二二、三三三、四四四的代碼,我們發現在案發的前幾天,更多地重複出現了這些代號,而與代號時間相差不多的手機回機情況上看,卻都是一些投幣的電話亭。唐虎濱的社會關係並不複雜,與他接觸的不是戰友就是同學,這些人我們在一一地排查,看有無與作案人員體態特征相似的同學和戰友,這個工作量較大。從調查楊靜岩的兒子楊博的社會關係上來看,楊博與唐虎濱沒有一點直接的關係,但也不能排除他操縱或是間接作案的可能性。據調査顯示,他公司的生意幾乎沒有賺來什麼效益,而他卻大手大腳,大吃大喝,不吝嗇各種高額消費,很值得懷疑。這裏不知道是否與搶劫案有必然的聯係。”

聽了梁玉清的彙報,吳春平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才說這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一條非常有用的線索,能使我們找到突破口迅速破案了?”

“應該說是這樣。”梁玉清說。

“現在看來,這是一夥有組織、有綱領、有紀律、有分工、有現代化通信聯絡手段的搶劫團夥,組織和行動都很嚴密,就更不能掉以輕心。今天政法委黃書記和高局長都做出了重要指示,要求專案組要集中精力,迅速偵破此案,所以要把下去追繳被偷槍支的專案人員調換回來。”

梁玉清馬上對陳晶晶說現你去通知專案人員返回專案組,要他們各司其責,深入調查三?一八大案。”?

陳晶晶領命而去。

“吳局,現在咱們主要的矛盾是人手不夠哇,時間緊,工作量又大,你看是不是從其他各隊再調幾個人過來?”

吳春平說這不行,因為黃書記和高局長已經明確表過態,這是涉及到主要領導的案件,所以參與人員不宜過多。”

梁玉清準備說什麼,陳晶晶急匆匆推門進來,說剛才接到技偵部門的報告,說唐虎濱的傳呼剛才響了起來,根據上麵的顯示號碼確認,這是在市南出口檢查站附近地帶的杏華街三段上的一個投幣電話亭打出的。”

吳春平對梁玉清說馬上組織人馬到位,對了,好像林火聲正好在南出口檢查站,他距離那個位置很近,讓他過去很方便。”

梁玉清指示陳晶晶:“你通知一下林支隊,然後讓專案一組人員開車馬上到杏華街三段集結,我和吳局隨後就到。”

頭一晚上,楊博、劉濤、黃成剛和薑洪軍喝過酒後,意猶未盡,劉濤提議去北山賓館玩一會兒麻將。北山賓館是市裏接待各界人物的主要住處,直接歸市政府辦公廳領導,條件十分優越。

劉濤帶著幾個人來到了北山賓館。劉濤作為市委接待處處長和常委副市長的公子的雙重身份,到北山賓館吃住玩可以免單的,賓館經理還要笑臉相迎,極盡巴結逢迎之勢。幾個人麻將桌前一坐,便上了癮,一打便是通宵。早晨,幾個人勉強睡了一覺,薑洪軍和楊博業務上的聯係便打到了他們的手機上,兩個人不得已,隻得爬起來走了。

劉濤和黃成剛醒來已經臨近中午了。

頭一天晚上,劉濤對黃成剛辦的事很不滿意,說話也顯得很尖刻。黃成剛對此耿耿於懷,所以打麻將時,黃成剛故意點“炮”給了其他人,就是不給劉濤出好牌,加之薑洪軍的有意配合,讓劉濤幹瞪眼不和牌,使得劉濤損失慘重,把還給他的那筆罰款幾乎輸了個精光。

兩個人醒來,黃成剛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朋友一場,劉濤那錢也不容易,就有意將錢還給劉濤。不成想劉濤瘦驢拉硬屎,表示自己不能破了賭場的規矩。兩個人彼此間增進了一層情感,黃成剛經受不起劉濤的埋怨,說要問問梁玉清到底怎麼回事,把一件本應辦好的事辦砸了,自己畢竟是政法委書記的公子,搞得自己沒了顏麵。

他打通了梁玉淸的手機,梁玉清正在去南出口收費站的路上,梁玉清將陸旭跟他說的情況介紹了一遍。聽了梁玉清的解釋,黃成剛放下手機,便開起了劉濤的玩笑,說那個叫李吉偉的警察故意抓的他,原因是他在飯店吹牛。

“原來隻聽過吹牛上稅的笑話,今天我聽到了吹嫖娼被罰款的笑話,我算是開了眼了。”黃成剛看到劉濤怒目而視,便說:“行了,你受到了雙重傷害,今天中午我請客吃飯,下午我還請客,請你唱歌,為你壓壓驚。”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你贏的那些錢都是從我兜裏掏去的。”

“我這是為你壓‘精’,下午去歌廳,你可不能讓小姐受‘精’兩人相互開著玩笑,離開了北山賓館。

劉濤與黃成剛從酒店出來,劉濤堅持找自己熟悉的一家歌廳,兩個人來到了體育場外牆的一家名為潮流的歌廳。女老板顯然與劉濤十分熟悉,進來後,便說劉先生,好長時間沒來了,今天是哪股風把你吹過來的?”

“哪股風?是嫖風把我吹來的。”劉濤說。

潮流叫得很響亮,其實歌廳卻十分簡陋,隻有一個大廳和一個包間,大廳裏放著投影大屏幕,裏間隻有一個小電視。

黃成剛環顧了歌廳環境,馬上明白了劉濤的用意,說這歌廳肯定是掛羊頭賣狗肉。我不是說了嗎,咱們不能讓小姐受‘精’,你怎麼屢教不改?”

“什麼叫屢教不改,這是癡心不改。”劉濤涎皮涎臉地說。劉濤與女老板耳語了一會兒,女老板麵帶難色,說不行,這位先生一早就來了,我們門還都沒有開呢,他說要在這裏呆上一天,我這一上午都跟著他們提心吊膽的,也不敢開個門,那兩個小姐與他睡了一上午,剛才他們起來,要了些吃的,又唱上了,我這不才剛剛開的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