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夕月朱唇輕啟:“風哥,假如有一天,我永遠的離開了你,你會記得我麼?”
宇風鬆開手,看著夕月那梨花帶雨的可愛而柔美的臉頰,一本正經地道:“傻丫頭,你瞎說什麼呢,你怎麼會永遠的離開我,就算你想離開,我還不讓你離開呢。”
“我是說如果。”夕月的臉色好看了些。
“如果…”宇風摸了摸腦袋,眼中狡黠,“如果你離開我,說不定我還真會把你給忘了。”看著夕月又要決堤的淚水,宇風趕忙話鋒一轉,“不過那是不可能的,我會永遠將小月記在心中,一輩子。”
“你這壞蛋!”夕月破涕為笑,嬌羞的輕捶了一下宇風的胸膛,被宇風順勢攬入懷中。
夜深,人靜,一天的繁華漸漸走入尾聲。
宇風躺在床上,夕月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的臂彎裏,親昵的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
“小月。”
“嗯?”
“問你個事。”
“什麼?”
“今天,你大姨媽是不是來了?”
宇風嘴角扯出一道痛苦的弧度,撩撥著夕月青絲的手趕忙伸進被窩裏拯救腰間那可憐的肉,同時嘴上連忙求饒。
“風哥,你給我講個笑話吧。”夕月慵懶柔美的姿態讓宇風又有些心癢癢。
握著那隻搞怪的柔荑小手,宇風想了想,道:“一對夫妻在床上熟睡。大約是半夜時分,好像外麵有什麼動靜,把妻子驚醒了。妻子有點迷迷糊糊,連忙把身邊的丈夫推醒,並對丈夫說道‘快點起身,好像我丈夫回來了。’丈夫被妻子給推醒了,也是迷迷糊糊的,聽到妻子的話後,邊起身邊說‘你怎麼不早說,那我現在該往哪兒躲啊。’”
“沒個正經!”夕月忍不住輕捶了宇風的胸膛一下,俏臉上卻是浮現出一抹紅暈,“不準講這種,換個好笑的。”
“某人一天上山打獵,遇到了一個猩猩,他首先向猩猩敬禮,猩猩便模仿其敬禮,某人又向猩猩作揖,猩猩便也模仿其作揖。某人大喜,又向猩猩扒眼皮,不料猩猩並未模仿,而是打了他一巴掌。”
“某人很生氣,後來聽人說,在猩猩的語言裏,扒眼皮是罵對方傻瓜的意思,所以猩猩要打他。某人大悟,次日,再去找到那隻猩猩,試圖報複。他向猩猩敬禮,作揖,猩猩都跟著模仿,於是他拿出一根大棒子向自己頭上打了一下,然後把棒子交給猩猩。不料猩猩這次又沒有模仿,而是向其扒了扒眼皮。”
宇風說完,低下頭,嘴角掛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夕月竟是在自己的懷裏睡著了,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正當宇風準備陪伴伊人進入夢鄉的時候,耳邊卻忽然響起了悠揚的樂聲,聽見這樂聲,宇風心中猛地跳了幾下,這樂聲他再熟悉不過,正是前不久在鎖妖塔瑩瑩給自己彈奏的殤情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