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呢?畢竟我也有可能是在玩欲擒故縱啊?”林初音反駁道,“戰線拉得很長很長的欲擒故縱哦!”
好啦,這下終於明白了,這牙尖嘴利伶牙俐齒的林初音,還在對他們第一次見麵時,他誤會她是那種想攀上枝頭當鳳凰的女人的事情耿耿於懷啊!
“欲擒故縱”這個詞,她記到現在。果然女人都是記仇的,這女人的仇記得時間可真長。
“所以你這是在報複嗎?”周祈羽淡淡的開口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說的話,你居然到現在還記得?”
“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眼前這女人,不僅是女人,更是小人,一個愛記仇逮到機會就伺機報複的小人。
林初音輕笑著,看著周祈羽麵上氣急敗壞的模樣,淡淡開口道:“我隻是想告訴你,不要總拿自己的心思來度別人的想法罷了!”
聽著林初音這不鹹不淡的解釋,周祈羽臉上沉了沉,不做回答。
確實,當初是自己把她給看錯了,也看扁了。那也不能怪他,招人喜歡,女的對他投懷送抱的多了點,也不是他的錯呀!
“那你是幫還是不幫這個忙?”周祈羽沉聲開口詢問道,雙眸緊蹙的凝視著對麵的林初音。
周祈羽的問題,林初音想也不想的拒絕道:“不幫。”笑話,為什麼要幫,她林初音看上去是那種喜歡助人為樂的樣子嗎?商界聯姻,名流彙集,上流社會的人物,哪個不是借此機會來擴展人脈。其中自是不乏帶著假麵具來互相交流攀比的名媛千金,以及周祈羽的朋友同學。
她林初音就一平民,不,是一貧民,去參加這種晚宴,不是自討沒趣嗎?誰知道宴會上麵會發生什麼,萬一不下心被哪家名媛千金給奚落了,那不丟臉丟盡了。就算是她沒參加過,但是電影裏不經常這麼演的嗎!
雖說她林初音膽子大,可是對於臉皮薄這件事,她還是沒法修煉的。再者,她若陪著他去參加這場晚宴,宴會上周祈羽也不會一直陪著他,總還有一些應酬交際要做。到時候把她丟在一邊,那她又該如何自處呢?
萬一再來個一不小心忘記了她,把她丟下,那不是天降橫禍?
林初音的拒絕,讓周祈羽內心一陣憤怒,然而麵上卻不能表現。恰好此時服務員將菜端了過來,斜睨了一眼麵前的女人,冷聲開口道:“先吃飯吧!”
林初音倒也沒有被周祈羽那冰冷的目光給震懾住,自顧自的吃飯。反正腿長在她身上,他周祈羽還能架著她去參加不成。
看著麵前女人一副優哉優哉的樣子,周祈羽就胸悶氣結,他周祈羽活了三十來年,何時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一個女人幫忙來了。眼前這女人還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為什麼每次見麵,他周祈羽都會被這個女人給氣的半死呢?
正在思慮著,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之前在醫院,林初音曾答應過自己的一個條件。
想到這,周祈羽便輕笑著開口道:“恩,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上次在這家飯店相遇時,你可是喝的酩酊大醉,迷迷糊糊毫無意識呀!”
聽到周祈羽這突然的話題,林初音隨意的回答著:“喝醉後的事情,誰還有映像。”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當初是多麼的狼狽丟臉了。
“是麼?”周祈羽戲虐的說著,“我可記得很清楚呢,當時你連男廁女廁都分不清,還在男廁裏吐得一塌糊塗。”周祈羽似在提醒著林初音,淡淡的述說著。
“我記性差,有些事很容易忘了的。何況是喝醉之後的呢,是吧!”說著便夾起麵前的一道菜放到嘴裏,含糊著說著:“這裏的飯菜還真不錯,廚師的手藝與這飯店的裝修風格搭配在一起倒顯得更加相得益彰了。”
這男人,沒事幹嘛特地提這丟臉出糗的事,不知道君子不論人非,紳士莫揭人短嗎?
“那你還記不記得你把我的那輛邁巴赫跟那件意大利襯衫給弄得熏臭難聞呢?”周祈羽提醒道,“我那輛車到現在還遺留著你那嘔吐物的香溢之氣呢!”周祈羽心裏暗暗腹誹道,不往誇張處說,她林初音估計真不知道他那輛車現在等於一輛廢車了吧?
當時林初音在車內吐的那一堆惡心嘔物,即使味道早已驅除了。但對於潔癖癌的周祈羽來講,早就在他的內心留下了不可抹去的陰影,那車他自然是不會開了。
丟在那,可不就成了一輛廢車了!車如是,林初音當時手洗的那件襯衫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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