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到,坐上了他的私人飛機,他俊美的臉色都帶著絲絲的沉重,秋昕兒伸手摸著他的眉毛,然後輕輕地給它撫平,“男人,你怎麼總是皺著眉頭哇,這樣不好看了,看起來凶巴巴的,好恐怖的說!”
雲子墨抓住了她的手指,不讓她亂動,因為有話要對她講,可是一看到她可愛天真的樣子,他又不忍了。
久久之後,他沉沉地開了口,“這裏是馬爾代夫,是印度洋上的一座小島,我們現在要回國了!”
“回國了?什麼意思?”秋昕兒若有所思地問道,然後隨即又問道,“是不是就是我們要回家了?”
“嗯!”雲子墨沉沉地應了一聲,他的眼中掠過一絲深邃和黯沉。
“我們的家麼?”秋昕兒歪著腦袋,一臉好奇欣喜地望著他。
“嗯!”雲子墨將她擁在了懷裏,然後,雙眸看向了窗外,一片漆黑,隻看得到窗戶上倒影著的他和她。
這樣寧靜的兩人世界,回國後就算是結束了。
突然間,雲子墨的眉宇間蒙上了一層凝重和深邃。
秋昕兒擋不住睡意一路睡到下飛機,七個小時後,雲子墨的私人飛機降落,秋昕兒被那嘈雜刺耳的降落聲給吵醒。
雲子墨拉起被子蓋住了她的背,又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然後疼惜地問道,“很痛麼?”
秋昕兒害怕地依偎在他的懷裏,小手緊緊地抓著他身上的衣服,“嗯,好痛!”
雲子墨輕聲安慰著,“一會兒就好了!”
就像他說的,一會兒就好了,當飛機停下來之後,那種聲音已經逐漸消失,到最後完全聽不到了,雖然如此,但是她隻覺得自己的耳朵像是失鳴一樣,痛地嗡嗡地不停地響。
“墨,你說句話好不好?我感覺好像耳朵聽不到了的說!”秋昕兒不停地按著耳朵,然後著急地道。
“笨蛋!那有那麼容易聾!”雲子墨的聲音不大,卻恰到好處地被她聽見了,秋昕兒皺了皺鼻子,嘟起嘴嬌嗔道,“討厭!你不要老是叫人家笨蛋好不好!本來不笨的說都被你叫笨了!”
“是麼!”雲子墨輕哼。
“當然是!”秋昕兒理直氣壯地道。
雲子墨一臉不以為然地哼道,“真正聰明的人是叫不笨的!”
“不要理你了!”秋昕兒擰眉,氣呼呼地撅嘴一哼,轉過頭來,真的不理他。
下飛機後,隨行的人員幫他把行李搬上了車,而他打開車門扶著秋昕兒坐上了車,然後再自己坐上車。
現在正是晚上十點多鍾,一上車之後,秋昕兒就倒在了他的懷裏,雲子墨怔了一下,然後伸手抱住了她。
“頭好痛!”秋昕兒嬌聲呢喃著。
“過一會兒就到家了!”雲子墨輕聲道。
“嗯……”秋昕兒輕輕地應了一聲,一閉眼就睡著了。
雲子墨命司機開得慢一點,不要太快了,雖然他也想要快點回到家,但是太快了,他怕把她吵醒。
本來是半個小時的路程,將近一個多小時才到西郊的別墅。
司機下車搬行李,雲子墨抱著她走下了車,秋昕兒就那樣在他的懷裏安靜地睡著,一點也沒有醒過來。
楚歌站在別墅門口,當他看到雲子墨抱著秋昕兒回來時,眼前不由地一驚,又是一怔,Oh.mygosh!這是怎樣的一番場景。
半個月不見,他怎麼在他們的總裁眼裏看到了柔情,那種神情,眼神,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
平常看到一隻可憐受傷的流浪狗,他也是冷著一張poker.face,從來不會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永遠都隻有一種表情,麵癱,可是對秋昕兒就不一樣。
雖然秋昕兒隻是他們總裁的情人,但是對待秋昕兒跟總裁的未婚妻就是不一樣。
楚歌沒有開口,隻是對雲子墨熱情激情動地笑著,他知道,他一開口就會吵醒睡著的秋昕兒。
雲子墨抱著秋昕兒走上了樓,把她放到了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後方才轉身走下樓。
馬爾代夫與國內的溫差很大,前者是炎熱的夏天,後者則是冰寒四凍的隆冬。
雲子墨坐了下來,楚歌倒了一杯功能乳飲料給他,雲子墨很少喝咖啡,隻有在心情不好時,加班熬夜時才會喝。
雲子墨拿起杯子,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後抬眸睨著他,“今天怎麼這麼識趣?”他又恢複了他麵無表情的俊臉。
楚歌撒嬌地道,“總裁……”唉,剛才是他的錯覺,肯定是錯覺,總裁依然還是那個冷酷的冰山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