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許吼我!你再凶我,我就去找別的男人了!”秋昕兒現在也知道見縫插針地還擊著,她現在更知道,她隻一提別的男人,他就會很冷很霸道的對她凶,她知道,她是把他氣著,不過她沒有不高興,倒是心裏有些小興奮。
說不出為什麼的獨樂樂!
雲子墨黑眸頓時布滿陰鷙地瞪著她,秋昕兒笑著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親上了他的唇,嬌真笑道,“不許凶我!”
她這回倒是學乖了,也學聰明了,這一動作著實把他刺激得外焦裏嫩,霸道如他,又怎會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他反吻上她的唇與舌,搶回了主權,抱著她,壓倒,然後拉起她的雙腿。
秋昕兒雙手拉住了他的手,“我有點累了!”
“剛才就做了一次!”雲子墨特別理直氣壯地道。
“可是我很累!”秋昕兒弱弱地強聲道。
“運動賣力的人是我!你隻需要躺著就行!”雲子墨低聲輕喃,然後邪惡地笑了。
他不顧她的反抗,再一次抱著她一起共登上了快樂的巔峰。
雖然賣力的人是她,但是她一樣的很累啊,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她累得完全沒有了力氣,倒在他的懷裏睡著了,雲子墨手指輕撫著她臉頰,縷去她臉上的發絲,眸光柔柔地看著她,性感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揚起,蕩漾著滿足的笑意。
隻要他要,她是他的,隻要他不放手,她永遠都是他的,就算被搶走,他也不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她搶回來!
他把她輕撫著她的背脊,閉上雙眼,緩緩進入了夢鄉中。
窗外明亮的月光照進房間裏,注視著此時此刻幸福的一幕。
第二天一早,樸西尼就到了楚歌的辦公室裏,她坐在楚歌的那張舒適的皮製椅子上,兩隻小腳丫高高地翹在了桌上。
雖然很不優雅,但是現在她必須得擺出一副女流氓的樣子,否則怎麼可能把秋昕兒要回來!
她已經快被美人阿姨給問瘋了,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騙她了,她已經詞窮,江郎才盡了!
就像她平時卡文一樣,已經卡住了。
當楚歌一走進辦公室來之後,雙眸緊蹙,雖然秘書已經告訴了他,樸西尼又來了,但是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連日來,他已經習慣了被好騷擾,他已經淡然了。
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如此的不優雅,竟然……竟然……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抱著他心愛的花盆吐瓜子殼。
這可是他的招財桃花樹,今年的財運,桃花運全都在這盆花上了。
楚歌像是在心疼心肝寶貝一樣,衝上前從樸西尼手中把花盆給搶了過來。
“你這個女人!怎麼……怎麼……這麼……這麼不淑女!你媽媽沒有教過你,沒經過別人的允許和同意不能隨便碰別人的東西麼!”楚歌幾近咬牙切齒地低吼。
“我媽媽沒你這麼娘娘腔!哼!”樸西尼放下雙腳,起身,站了起來,雙手插在腰上,惡狠狠地揚起下巴,“我告訴你,你再不把秋昕兒給我交出來!我就找人把你給奸了!然後再用黃瓜爆死你的菊花!爆死你!你知道什麼叫做菊花殘麼?”
楚歌擰眉一緊,一臉不可置信又驚悚地瞪著她,“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
樸西尼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搶了去,一臉蠻橫地抬起下巴,“怎麼?什麼怎麼這麼?我告訴你,我從生下來,我的字典裏就沒有淑女這兩字兒!怎樣?你別以為我是跟你說笑的!我可是說到做到!”
楚歌本來是一個很紳士君,可是在她這樣撒潑的人麵前,頓時無了語,他氣得胸口劇烈地顫抖起來,皮笑肉不笑地咽下了這股惡氣。
他不停地提醒著自己,紳士,他是紳士,好男不跟女鬥,他不需要在這裏跟她浪費唇舌。
他也當然知道什麼叫做菊花,當然更是知道什麼叫做菊花殘了。
樸西尼看到他氣得的土鱉樣,暗自在心中笑了起來,白白淨淨的臉上依然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擰眉,狠聲道,“考慮得怎麼樣了?到底告不告訴我秋昕兒現在到底在哪裏?”
楚歌氣結,“秋昕兒小姐又不是我把她綁住的,你要找去找當事人啊!”
樸西尼雙手環胸,冷聲哼道,“當事人是你的老板,我不想找他!我就是要找你!”她就是看準了他是個軟柿長,所以才三番五次來這裏找岔,一方麵可以打聽秋昕兒的下落,一方麵看到他總是咬牙切齒而又麵帶微笑的樣子就爽到爆。
“你……你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楚歌氣得指著她,牙齒都在發顫,牙根直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