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不需要和我說這些客套話了,有什麼就直說。對為父的不滿也大可提出來。”白罡擺了擺手說道。
“孩兒對父親沒有什麼不滿,隻是……”白起鶴有些躊躇道。“隻是什麼,大膽的說出來。起鶴,你如今也算是大人了,自己也有了自己的想法,為父也不是那種獨斷之人,隻要解釋清楚就行。”白罡說道。
“那孩兒就說了。孩兒討厭現在的生活,不想再待在這個如同獸籠家族之中,孩兒想到世上闖一闖,哪怕碰的遍體鱗傷也不枉此生了。”白起鶴一口氣講講自己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
“好,男兒誌在四方,我白家的男兒就該有這種想法,為父何嚐不想如此,奈何肩頭還有扛著白家,實在有些力不從心啊。”白罡一拍大腿說道。
“那父親算是同意了?”白起鶴有些不知所措,按照以往白罡肯定會嚴詞拒絕,可今天一切都變了,這個從來在自己麵前宛如冰山的父親居然會表露出這樣慈祥的一麵。
“隻是你可有獨自在大陸行走的能力,雖說我同意了,但是你終究還是我的孩子,若是沒有獨自行走的能力我也不會將你放出去。”白罡說道。
聽了白罡的話,白起鶴掏出今天剛剛從靈墊的來的徽章。“這是……哈,哈哈。看來這就是命運啊。靈師……居然是靈師。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白罡看著白起鶴手中的徽章有些失了神,自顧自的在那裏說著什麼。
“父親……您這是……”白起鶴問道。“起鶴,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修煉的?”白罡突然上前一步,握著白起鶴的肩膀說道。
“最近才開始修煉的。”白起鶴看著白罡從未出現的表情,心裏犯著嘀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突然這般模樣。
“哈哈哈,最近。看來我兒的天賦不錯嘛,也難怪。”白罡說道。“父親您這是什麼意思?”白起鶴問道。
“你知道你的生母還沒有死嘛。”白罡說道。“沒有死?可是父親您不是說……”
“那是不方便告訴你,其實你的生母現在還活著,隻是在一個你我很難觸及的地方,要不是你我已經死了心,可是如今你成為了靈師,我卻不得不告訴你了。”白罡眼神深邃,看著窗外好像回憶著什麼。
“十八年前,我在提斯帝國之中跑商,在裂風穀時我們的商隊突然被靈獸襲擊,就在危機時刻,你的生母出現了,宛如天使一般降臨在我的麵前,那一刻起我便深深的愛上了這位少女。”白罡回憶道。
“之後我們相處了兩年,這兩年中是我最為開心的日子,即便有困難隻要她在我身邊便不再是困難,在那時她懷上了你,十個月之後你便降生了,可是我和她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個錯誤,連這天地都容不下的錯誤。我還記得那是你出生的第二天,這天地宛如顛倒過來,白府外陰雲密布,可是她卻想早有準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