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對抗(1 / 3)

這些處在邊緣的山嶺還有樵夫和傭兵們踏出來的山路,但是再進去就不知道是怎樣的情況了。劉聞恐懼地看了一眼那黑暗的森林,問:“我們,我們還要到哪裏去啊?”

胡凱不耐煩地轉過頭去,冷冷地:“亞爾林哀愁湖。”說話就像回家一樣,沒有一點起伏。

“喂!我說,雖然你穿越過來的外掛很牛很強大,但那裏是管理員的地盤耶!”

“什麼?”雄民這時也有思量地打看著這個落魄的網絡歌手。

“你們不知道?我明白得典故自然比你們多,正如XX所說……”

雄民手上青筋暴起,他對那些磚家叫獸的了解隻是來源於於心戀的藏書和塗鴉,可禁不起這麼大風浪。胡凱見勢不妙咳嗽了幾聲,劉聞才停下了他的江水之音。

“據安得烈家族的傳說,他們的祖先就是在那裏失蹤,那份龍騎士的榮耀也就是在那裏隕落。”

“你相信一個掛了千年的老家夥會爬起來找我們單挑麼?”胡凱都有些不屑了,雄民卻陷入沉思。

“更重要的不是這個,是刻在安得烈大要塞地下室裏的關於這湖的壁畫,我這裏有一份臨摹,要不要看一下?”劉聞從包裏拿出一份泛黃的卷軸,看得出來有些年代了。

“拿去吧!我看不懂。”雄民看了幾眼就隨意丟給胡凱,弄得在旁的劉聞好不擔心。

“讓我來看看……咦!這是?這是!這是?!噢!噢!噢!my的光明神!看來現在情況並沒有多大樂觀,我們取得那塊石頭的幾率好象是不可能了。”

雄民大怒,自己的路怎會讓在半途中斷絕!忙奪過那份壁畫來看,但還是看不出什麼。

“這是什麼?”

“膏藥戰機外加三挺六管火神炮。”果然,雄民定睛一看那有點像一隻黑鷹的感覺,但好像不是活的,特別是架在上麵的幾根燒火棍更顯得格格不入,也不知是誰弄的這種難看造型。

胡凱的嘴角有些難看,一千年可以讓一個高階強者過掉,但那開掛過來的同黨可就說不定了,自問胡凱可沒有在三挺六管下挺過一分鍾的能力,那可是近兩萬發子彈啊!光是堆起來就不知有多少個胡凱了。

甚至,胡凱還想到一踏上那塊土地時自己就被某個狙擊槍給打成空間碎末的樣子,頭皮感到一陣發麻,連腳都邁不動,僵站在那裏癡癡呆呆。

“別驚訝,是過來的都會有過這麼心情的,我是過來人,當初可是隻用了三天就恢複過來了。”現在換劉聞來鄙視胡凱了。

雄民在一旁暴怒,一手把那卷軸扔掉後抓起劉聞就想拷打逼供。遠處傳來的轟隆雷聲卻把她的動作活生生給印在了下手的那一瞬間。

“去死吧!看我的大落雷!”王誌承從小鎮裏逃出來,再次召喚了幾個黃巾道士後開始聯手報複,閃電不斷劈過那個小鎮的各處,黃巾道士也一個接一個倒下去,王誌承可不管這麼多,順便連屍體也一起利用來霹雷,這時才叫真正的鬼哭狼嚎,等到第三十二個道士倒下後,那落雷才停止下來,但小鎮已經看不到一具還活著的屍體了。王誌承這時也累得氣喘籲籲,勉強用了一個隱秘術逃離了現場。

“啊!偉大的雷神,您終於指導我們矮人族找到方向了嗎?”一個小矮人在草叢裏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和喪屍一樣具有明銳的嗅覺,偷偷摸向王誌承的方向,“巴勒斯坦族長,就算你們把我趕出族來,但我還是要證明給你們看,我才是最強的,雷神會指引我前進的方向!”

王誌承的私兵人員上多出了一個不可抹除的名字,但他沒注意到。

“趕快走。”雄民催促著兩人,自問她的雷術可不到能把一個小鎮劈爛的程度,如果那個不知名的牛叉家夥跑過來的話,那就是連逃都沒地方逃了。

“哦!願穿越之神保佑你。”胡凱譏笑了一下就鑽進叢林裏不見蹤影,劉聞背著厚重的行李也跟了進去,但那體積使他走得不太順利,時時有被掛在樹上的情況發生。

“喂!等等我!”劉聞的視野裏逐漸消失掉兩人的身影,心一急,人品一爆發,奇跡般脫出了樹枝的束縛,受到慣性的作用就飛向前麵去。狠狠地砸在一個人身上。

“我靠!剛逃出就……”王誌承已經被壓暈過去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小矮人在一旁看到了這一切,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連掏出自己的小型雙板斧,雖說是小型的,但那隻是對矮人族那幫瘋子來說的,對於人類來說絕對是重量級魔兵。“啊啊啊啊啊啊!”吼了很多聲後把那個大包袱給砍成了兩半,掉出不少的零食等,就是沒有繩索,睡袋一類的探險用具。看得未經人事的小矮人口水那個流……

“赫,赫死,血?”胡凱感到有點口幹,回頭看看卻沒有劉聞的身影,才感到有些著急起來,身上的毛孔正在逐漸放大,臉也變得猙獰起來,喘著粗氣,指甲也變得黑紅黑紅的。

雄民感到有些不妙,差點把這個給忘記了,至今她還記得那失去理智的胡凱是多麼地狂暴,就連他自己釋放出全部力量才能和他勉強打平,顧不上許多,就撕開自己的手腕忍痛給胡凱吸允起來,卻沒看到胡凱臉角的奸笑。

“那個混蛋!等我找到你有你好看的!”即使是星官手也不能立即複原,被神劍侍衛給弄斷一隻,被胡凱啃去半隻,如果不是知道還能慢慢複原的話早去死了。在天空中注視著密林尋找著那個讓自己間接受傷的家夥。森林裏,修煉中柯帝士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猛地睜開眼,狂笑了一聲,就匆匆化為一道紅彩飛上了天空。

遠處,看著那個逐漸靠近的身影,柯帝士冷笑了一聲,橫刀於身前,默念,風起雲湧,怒目一睜,狂叫著持刀紅光向雄民撲去,留下一條長長的尾巴久久不肯消散。

“神劍,是你嗎?”雄民聞到了那熟悉的氣息問道,但又一下子反映過來,“不,你不是他!”慌慌連聚起雷光護體,時間似乎來不及了,那熾熱的劍氣都刮得她的臉生疼。

“去死吧!你這個死女人!”顯然,柯帝士在石陣裏並不認識大名鼎鼎的末日星官。這幾個月來,他已經不知殺死了多少從石陣裏逃出來帶有神劍侍衛氣息的魔獸或人了。

光明曆620年的秋天,是個天幹物燥的季節,魔獸森林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火係魔獸死在了自己的口下,嗚呼哀哉,念君之神勇,怎料成燒烤。

隨著王誌承在森林裏的一聲令下,從三國來的弓兵隊射出密密麻麻的火箭向柯帝士,柯帝士不得不改變軌道,但還是有幾隻火箭扣入他的琵琶骨裏動彈不得。失去雙臂的平衡,他很快地跌落下去,懷著不甘和怒氣。

雄民這時才從混亂中脫出,顧不上那個救自己的人是誰,未成型的雷光護體這時變成了大大小小幾十個雷彈,一個接一個地往森林裏柯帝士逃脫的方向轟去,引起了熊熊大火,但還是不解她的恨意,“這個人,必須去除!”她在心中暗暗發誓。

“撤撤!快跑啊!”弓兵隊雖說不是多值錢,但還是王誌承這幾天的勞動成果啊,再召喚幾次估計就要破產了,忙下令躲開火勢。這時雄民才開始感覺到那個能放出大落雷的家夥在自己旁邊,不覺得為自己的不小心給怨怨不已。

“在下河南王誌承,拜見星官大人。”這種卑躬屈膝的語氣和行動讓王誌承很不舒服,好像自己穿到古代而不是異世似的。但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裏好好的,不屈服不行。況且,他的三國召喚術又是一個吃錢的大戶,有個冤大頭不要要什麼臉啊!反正自己的臉在前世已經丟光了,也不怕什麼、但雄民似乎沒聽到他說話,還是那股居高臨下鄙視味十足的樣子。王誌承自討沒趣退了回來。

“喂!你們要去哪?”輕輕地問胡凱,即使是同黨同鄉,兩人對他也是一股冷冰冰的態度,這也許是人的排外性吧?尤其是胡凱,看到王誌承後麵那浩浩蕩蕩但又傻裏傻氣的幾百弓箭手時,臉上的鄙視之意不由分說,但那似乎是妒意。

“亞爾林哀愁湖!”曆史似乎在重演。

“噢!哀愁湖。什麼?哀愁湖?”

“有什麼不對嗎?”雄民在兩次否定後開始走向暴走的邊緣,口氣中充滿裏威脅。

“不是,不是,那是一個山清水秀,四季如春,避暑天堂,人間仙境……”也虧他能反應過來,暗自抹了一把汗,再小聲默念:“那真的是四季如春,安靜得就像地獄。”胡凱聞到了裏麵秘密的味道,心裏的計劃開始有些變革。

“那你到過那裏,你來帶路。”雄民道。

“啊?不是……好吧。”憋屈的某人看著黑黑的森林,裏麵不知有著多少危險,寒意四起,但刺刀在後,前麵是雷區也要踩!

一隻奇怪的隊伍,在密林群山裏繞來繞去,但目的地就在前方,他們卻繞了哀愁湖一圈走向另一個地方,隨著那個地方越來越近,胡凱的臉也變得陽光起來,王誌承苦臉地看了胡凱幾眼,心中在思索自己做的對不對。

“啊!這裏就是新帝都呀,看來不比以前的那個大嘛。”卡特感慨了一下,綺麗兒出於對家鄉尊重鄙視了他一眼,更鄙視馬車上那個叫做“神器”的家夥,害得自己費了這麼大精力在草原上繞圈圈啊繞圈圈。

“嫉妒什麼?她永遠比不上我的女神漂亮。”伊夫力恰好時機地在一旁吹捧,但卻招來一粉拳。

“說什麼?什麼是嫉妒?嗯?!”綺麗兒擦擦手上的血說。綠色的光波從馬車裏射出來,伊夫力頭上的傷和綺麗兒手上的血跡都消失了。看得卡特目瞪口呆,不由得對這個啥都不會的“神器”有些敬佩起來。

“不要打打殺殺的,這樣不好耶。”這時卡特看見了她的臉,小鼻子,細眼睛,不大不小的嘴巴,啊!她的耳朵,多美的耳朵啊,優美的耳廓,在朝陽的照耀下連上麵的細細的絨毛和血管都能看見,性感的耳垂,深邃的耳孔,那清脆如同的聲音,迷倒了一半的路人,另一半早就不省人事口吐白沫而亡。

“美女的魅力啊!”卡特大吼一聲也暈了過去。伊夫力挺住不倒,大吼:“妖女!收起你的魅惑術吧!我魔免!”

“真是不頂用,才剛剛開始有趣一點呢。”伊夫力聚氣中,這時他才明白這個沈枝果真是“神器”,和他老爸老媽一個樣——把人不當一回事,不知道這轉世的仙人獄吏是不能受到蠱惑的,否則就會實力大損。狂吐了一灘鮮血,才把那魅惑的魔力給踢出來。

綺麗兒可不管什麼仙力不仙力的,就抽出到來拔刀相向了,口中充滿了威脅:“不管你幹什麼,別想傷害我的,傷害我的……恩人”卡殼了好一會才說出來,臉也變得紅撲撲的,一邊對峙著一邊分心,又又想起監牢裏的事……

“別傷害我,我好怕呀!”銀鈴般的聲音響起,使得綺麗兒有些想暈的感覺,但還是咬咬牙挺過來了,腳步有些浮空。看著不省人事的兩人和路人甲乙丙丁,決心為人為己都要鏟除這個完美到絕對嫉妒的人,或說是妖。

“慢著,嘔,慢慢慢,嘔!”卡特醒了過來,狂吐著今天的早飯和昨天的宵夜。綺麗兒的劈斬這時也竟被牢牢地捆住在半空裏,“你這個人呀,聽一聽別人的話不好麼?”她的聽小骨再也受不了了,隨著聲音波動傳遞著節奏的鼓膜,細小的錘骨、砧骨和鐙骨,由鼓膜的震動引起三塊小骨上相震動使內耳產生神經衝動,衝動沿聽神經轉為神經能,然後聲音的信息將傳到大腦……“嘔!”狂吐一聲就倒了下去。天上過了0.0002秒過後掉下路過的一群大雁來。

踏馬揚塵去了好久,路人才從夢中蘇醒,一個鬼鬼祟祟的猥瑣駝背男人往陰暗處急速走去。

“真的?你沒騙我?”頹廢的貴族公子在寶座上坐問,自從閑來無事收服了這個小黑幫後他就天天在這裏玩樂了,連家都不回,“那個人真的那麼有魅力?”

“真的!如果不是老大您想要的話,我都想帶人去打劫了!”猛擦了一把鼻血,又有一股流了出來。那個貴族少爺看到這情形,疑慮不由得減弱了幾分。

“走!不管要不要,先看了再說!”

克拉斯城,哦,不是,現在叫新帝都了,原名是叫作帝都的,但暗顏為了和北方大皇子奧邱的帝都劃分開來才這樣叫的,但是在它的大街上你這樣說的話絕對活不過下一個小時,在舊帝都你這樣說絕對會混得不錯。

為了不引起更大的騷亂,伊夫力隻好施了裏三層外三層的禁聽咒才裹得住那可以害死人的聲音。在注意觀察有沒有漏洞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陷阱裏。

“GOGOGO!”隨著那個公子的一聲令下,一個彪形大漢就狂奔向隊伍,後麵那個公子親自騎馬追著。“你還想跑,萬惡的強盜團!”那距離剛好保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小心!”

“小心呀!”

卡特撲向伊夫力,旁邊綺麗兒也撲了過來。

由於卡特和綺麗兒方向一左一右一南一北,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相互抵銷,所以就變成了他倆一邊一個的抱著伊夫力,位置等於沒動。

“哼!”貴族少爺突然停馬,先是狠狠的看了卡特和伊夫力一眼,接著隻用了0.0001秒就變出一付獻媚的表情對綺麗兒道:“小姐沒有受驚吧?戰馬揚起再大的灰塵也不能擋住您太陽般的容光!我的眼睛被深深刺滕了,你是我此生見過的最美的美女,您女神般的眼神燃燒了我的小宇宙,讓我永遠無法忘記這種爆發爆發再爆發的感覺,您的倩影已經深深印了我的大腦!啊!如果失去了您的注視我害怕自己會象被丟進核反應堆的屎殼郎一樣瞬間灰飛煙滅,我知道我以後隻剩下半個自己,因為無論我在做什麼,我的大腦的一半一定都是在想你,我這一生都隻會愛你!”

但定睛一看後,覺得很普通嘛,和自家的侍女沒什麼兩樣,忙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對於浪費時間在這些煙花身上還不如多去喝喝小酒,他發誓回去後一定要把那個偽報功績的家夥給弄死。但目前是,怎樣擺脫這個尷尬的局麵。

“嗬嗬,人,還真是虛偽呢?”銀鈴鬼魅般的聲音把他的心給深深觸動了,狂叫一聲跌下馬來不省人事,那馬也早死在了原地,站起死的。

“不好!”伊夫力反應過來,屁滾尿流地重新施上禁聽咒飛一般帶著馬車幾人逃走了。

“怎麼回事,這不是皇儲殿下嗎?”幾個南奧斯頓帝都皇城禁衛軍的士兵發現了暈倒在地上的蓋耶特,雖說是士兵,但那胸口藍色的中級劍士還是決定了他們在各地跋扈的資本。就是連皇儲被襲擊這件大事也是愛理不理的心態。

“走吧!不管他,誰叫他老爸兩個月還沒有發獎金呢?”臨走時還不忘狠狠地踏上幾腳,其中有一個更絕,但具體就不好說了。

在很深很深水一般的皇城裏。

“滾!”蓋耶特又打翻了一罐藥劑大師們辛辛苦苦幾天熬出來的成果,嚇得那個侍女手足無措。

“我的耶特,是什麼回事讓你如此狂暴?”皇後抱著蓋耶特,實際上她也比不了他大幾歲,與其說是後媽不如說是姐姐更為恰當一點。但是蓋耶特的手,卻在自己的後母身上亂摸起來。

“不要這樣,這裏不行……你父親很快就會來了。”

“是嗎?真掃興。”

這時,從門外傳來那爽朗的笑聲。哈利抖動著他的小八字胡,人近中年的他看起來沒有了年輕時的那荒誕不羈,反而覺得有些味道和吸引力起來。

“我的兒子,是什麼讓你如此?隻要不是觸犯到光明神,我都會幫你的。”別以為他是一個忠實的光明信徒,實際上是在魔力之城的暴亂後他才在教皇的“感化”下皈依光明的。現在就是在皇城裏也有一隊小型但精銳的神聖騎士。

“……”哈利靜靜聽完自己兒子所說的,不由得也對這個聽聲音就能讓飽受貴族風情的兒子傾心得死心塌地的神秘女人。

“傳令下去,禁衛軍集合!有任務!”

兩個小時後,由於是注冊製的禁衛軍,來到的也隻是那幾個閑得無事的人,但也還是早早找了個地方睡大覺,鼾聲不斷,一點不把麵前這個帝國皇帝看在眼裏。哈利也無可奈何,在這個瘟疫、暴亂不斷的國家裏,更不能去惹到這個強大但懶散的軍隊。更何況他們還可以不用聽皇帝指揮,這更是讓曆代皇帝們驚慌不已,也有人想消滅或者控製他們的,但後來這些人都被綁在了帝都的大廣場上,其中也有不少的皇帝。如果不是因為這軍隊實在是太過懶散了,恐怕奧斯頓帝國早就不存在了。因此,他也是隻能在畢恭畢敬的的訓練場上等。

奧斯頓南帝國的帝都,財政大臣的小院裏。

“你確定這輛馬車是懸賞令那輛嗎?”

“肯定!”

“走!”

正在看花的綺麗兒,一陣掌風之後就失去了知覺。速度之快差點把伊夫力看護在周圍的怨靈都刮散了。

“不好!”伊夫力噴出那口苦苦的咖啡,嚇得財政大臣一大跳,以為這個未來強者女婿暴走了,連忙躲開,也幸好他躲得快,不然就會和那堵牆壁一起被活生生撞飛。

“怎麼回事?”卡特可沒有那麼多的怨靈,隻有緊緊跟了出去,財政大臣叫喊了幾聲不應後,也疑惑不解地跟了上去。

伊夫力拾起地上的白玫瑰,看到被不小心刮上的鮮血,顯得很鮮豔。暴怒中,即將爆發。當看到沈枝的馬車就在不遠處時,大吼:“沈枝!你給我滾出來!”

“喲,怎麼回事嘛?暴躁可是不對的喲!”花叢裏的花噴出點點花蜜聚為一處,漸漸成一人型,隻是那翠綠色的麵紗把她的臉給牢牢罩起來,但反而顯出朦朦朧朧的美。

伊夫力強忍住那妖心的聲音,差不多把自己的問題給忘了。

“你是想問,那個女人到哪裏去了吧?那我就告訴你喲,你聽好了……”還沒等他搶答完,伊夫力就倒了下去。

“你怎麼不倒?”沈枝驚奇地問卡特,這時的卡特正在站著背對著她,等待中拍了卡特肩一下,驚訝發現他竟站著睡著了!

“又來兩個討厭的家夥!”她不耐煩地說了一句,在一陣粉紅花瓣雨中化為無形。

“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怎麼沒有感應了?”

“嘿,我早就說吧,有近視就不要用魔法水晶球了,太浪費大陸資源了。我們還是去小酒館消耗大陸資源吧。”兩個青色影子在天空上閃了一下,但卻馬上就掉落下來,就像是被某種東西給狠狠打下來一樣。

“想跑哦?要問我同不同意耶。”妖心的聲音在虛無中發出,又有一批路人暈在了路燈下。勉強站起來的也是神誌不清迷迷糊糊的。就連這兩個禁衛軍元老級的高階風係戰士都有些撐不住的感覺。扛著麻袋的那幾個小家夥就更不必說了,直接鬥氣反噬暈了過去。那麻袋露出了一個小口,一雙手勉強地撐了出來……

天空中花瓣雨落下點點,那兩個高階戰士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急忙運起鬥氣防禦企圖拖延一點時間。點點,血紅色的花瓣就把他們兩人給融成了一攤血水,就連那絕望的慘叫也被牢牢固在那一小片地方,臉角一笑,在花瓣雨中消失為花粉。但其他的花瓣落下的地方,卻一點事都沒有。

酒館裏,就算是最牛叉的混混都不敢去惹到那個獨喝悶酒的家夥,那個倒黴的黑手幫成員就是一個典型,現在他還在門外被牢牢釘在牆上。眾人都離得遠遠的,不肯離去的原因就是要看那個外來者的好戲。因為在這個混亂的平民區還沒有一個人敢惹到黑手幫還能活下來的。

手中拿著那張畫像,又看看昏暗的酒館和人,堅決,又是信念。因為他的暴走,新帝都的治安狀態好了很多,當然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貴族還是很讓治安官頭疼。

“是誰?!”一個彪形大漢怒衝衝進來,手中的狼牙大棒把那酒館店門給打飛了進來撞得那幅兩個金幣的油畫支離破碎,老板也不敢說什麼,隻有怪自己倒黴,惹到兩個硬的不能在硬的臭釘子。

“傻B!”伊夫力手一揚,那個彪形大漢便被無形的手給壓跪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說!現在開始我問一句你說一句,說錯了就先割去右耳,在割去左耳,最後嘛……嗬嗬。”說著菜刀移到了一個最柔弱的地方,邪邪地笑著。彪形大漢冷汗直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把那個女的交出來!”

“大、大……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給小弟一個機會吧,我會改過自新好好做人天天學習向上為了帝國的榮譽和尊嚴奮鬥一生……”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語氣平淡中已經把他的右耳給連根割下。顧不上疼痛,呲牙咧嘴地閉上了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