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珊一進校便到了少捷所在的班級,然而等到第二天少捷急急忙忙趕到教室時已是遲到了,老師到也不責怪,少捷忙向自己的座位走去,發現竟然有人坐了,一見是她,先是大眼一瞪,然後又不知所措,旋即又別扭一笑,這時全班的眼球都望向了他,女孩也望著他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看著少捷呆呆的望著她,女孩又朝他嫣然一笑,少捷到處瞧了瞧竟然班裏沒有一個空座,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此時的少捷就好像是一個新郎大紅大紫來到新娘家卻發現新娘已經嫁人了般的無奈,然後把目光投向了丈母娘,這是個年輕的女老師,好像早就預知有這樣的結果,麵帶和善的說了聲“對不起!”再看看眾同學他們那看了笑話之後的得意,他才知道這或許是早有預謀的了,沒有辦法少捷隻好站到教室後麵。
下課後少捷先是被一陣的訪問,同學們都在樂嗬嗬的刺激著他,老師突然返回到了教室微笑著對他說:“明星,還不去搬一套桌椅來,你的就讓給那位新同學吧。”少捷知道這又被耍了,苦苦的道:“你們這幫沒良心的,以後可別找我幫什麼忙。”
少捷將桌椅搬了來,隻得坐到最後了,“我來幫你吧。”當少捷把一切都弄好了後一個小夥子才說道,少捷一看是莫季正在假惺惺的問候,沒有好氣的道:“滾,你這火中送碳的家夥,剛才不見你仗義相救。”
“不好意思,搶了你的位置!”一個清爽而又略帶著歉意聲音說,少捷望了一下發現是那新來的同學,忙客氣一笑大咧咧的道:“沒事,不就一個位置嗎。”
女孩甜甜的笑了笑又說:“你還是回你的位置吧,我來這裏。”這種美滋滋的聲音直透人心弦。
少捷看了看她,笑笑的道:“你想害我啊?老師剛才就叫我把那位置讓你啦,你這不是擺明讓我不聽老師的話嗎?”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弄自己的地盤。
女孩想了想又說:“那謝謝你啦,我叫王珊珊,你呢。”
那莫季望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仿佛當自己透明的便搶腔道:“我叫向少捷,他呢,就是人見人愛的莫季同學。”
王珊珊這才將視線轉向他道:“你好!”
少捷死死的盯著莫季冷冷的笑了笑,莫季又繼續道:“你才來的吧,以後有事就找我吧,免得你再欠這小子情。”少捷見這小子分明是在搗毀自己卻佯裝不見,珊珊見少捷並不說話也就走開,莫季也顯得有些沒有麵子,少捷一見他那樣子便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這時突然有人問道,少捷這時才猛然醒悟回頭你看是張山力,才知道剛才太投入了,忙回答道:“沒有什麼。”
“你這小子整天奇奇怪怪的,到底有什麼事這麼好玩?這裏雖然是不正常人地方,但收的不是瘋子啊。”張山力盯著少捷問道。
少捷看了一眼張山力半裸著站在麵前,打量了一番才說:“睡覺!”這才往屋中走去,張山力也關掉燈回到屋中。
“起來!”第二天一早張山力便催著少捷起床,少捷知道要去什麼早朝也忙跳了起來。兩人梳洗了一番後便出了門,很快就來到了這吊空樓下,樓梯邊圍滿了人,張山力望四麵的電梯道都看了一眼,心中盤算了一下知道還得等下一班的電梯,又看了一下時間問少捷道:“你家住幾樓啊?”
少捷納悶道:“你問這個幹嘛?”
張山力看著大樓道:“我們今天不能等電梯了,7點鍾必須趕到樓頂,現在還有十二分鍾,我們要走樓道了。”
少捷皺著頭問道:“你沒有騙我吧?”話才說完就有幾個人先他們一步先從走道跑了去,張山力示意了一下叫他看,少捷猶豫了半響,這時張山力又看了一下時間道:“隻有十分半鍾了,倆個個這時一下才知道緊張起來,什麼也沒有說就往裏麵跑了去,少捷跑到樓頂已是氣喘籲籲了,而張山力卻顯得很輕鬆,少捷喘了一口氣才發現這裏想不到會如此的寬闊,一眼望去到和古羅馬的競技場有幾分相似,中間是一片大場地,不過中間建了一個台,邊上的觀眾席上這時到處坐滿了人。少捷吞了口氣問道:“想不到,這裏是這麼大的一個體育場,可以踢球嗎?”
張山力沒有理他隻管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少捷也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少捷四處打量著,心中暗自稱奇,想不到這裏就有這麼多的異人!一回頭就看到了少捷說的那個不知道底細那個王金龍坐在邊上,見那人一直是一副死神般的表情,少捷都不敢多看幾眼,有到處看了看又看到劉宏朝他們走了來,向他們招呼了一聲便坐了下來,少捷一見他便笑了起來,那劉宏也知道這家夥在笑自己,便小聲道:“別笑了,有什麼嘛,你還不是差點讓那垃圾高茗打個半死。”
這時就少捷遠遠的見張城府走到了操場中的台上,此時偌大個操場立馬安靜了下來,張城府站在了台中間大聲的說道:“各位,多的我就不說了,今天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想大家宣布,”這聲音十分響亮,幾乎是幾裏外的人都能聽見,但少捷這時發現他說話時並沒有使用任何的助音器,全都是本能的聲音,張城府轉了個身望了一遍全場的人又繼續道:“剛接到通知,今年會有地球衛士選拔,”這話一出全場都炸了開來,呼天喊地的聲音迅速擴散開。就連少捷身邊的張山力也頓時激動的握住了他的手,少捷知道能成為地球衛士是每個飛兒異人都渴望的事,可是自己雖然才來沒幾天就遇上這樣的好事,可惜自己卻沒有這個能耐。
散場後少捷讓張山力陪他看看這大操場,畢竟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張山力好像也正有此意,便走到了台上,少捷仔細看了看這台子,有1米多高,張山力告訴他這是20米邊長的,這就是地球衛士選拔的擂台。少捷在上麵跑了跑又問道:“這上麵為什麼要鋪一層鋼板呢?好像還很厚吧。”少捷又開始向四處瞭望著,便發現這建築的最邊緣上有許多的塑像,便好奇的問道:“那些石像是什麼?”
張山力便指著那些石像問道:“你說那些嗎?”
“是什麼?”
“我帶你上去看了你就知道了。”張山力說著便向上麵走了去,少捷也跟了上來。
少捷一看竟然都是些很普通的人像,都不認識便又問道:“這些人是誰?別說是你家親戚啊。”
“別廢話,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張山力邊說邊走著,少捷瞅了他一眼,他們就來到了屬於這樓正麵的地方停了下來指著身邊的一尊十分威武的石像道:“你看這人是誰?”
少捷一直在打量著別的東西看都沒有看便隨口道:“我知道這雜種是誰啊?”
張山力一聽不由大笑起來,又道:“那你來看看這雜種啊。”少捷走近一看便悔斷了腸子,這不正是自己老子的像嗎?搖搖頭什麼也不想說了。
張山力偷偷的在一旁笑,看著少捷一副無奈的窘迫樣子又道:“怎麼樣,認識那人嗎?”少捷沒有言語了,又看了看別的石像,很久才問道:“這裏怎麼會有我爸的肖像?這些人又是些什麼人?”
張山力忍住了笑,回答道:“你傻啊,你老子當年是何等的人物,其實我老子曾經還跟我透露過一個事情,說當年你老子故意輸給他的,他並沒有使全力打最後的爭奪戰。”
少捷嘖了一聲,道:“是嗎?那這邊這位就是你老子咯?”少捷又指著旁邊的一尊石像問道。
“沒錯。”張山力爽快的答道:“而這邊上的這些呢都是後來成為了地球衛士的人。”少捷又往下望去突然看到了張山力的塑像便驚奇的問道:“誒!怎麼你也在啊?”
張山力朝他望了過去,頓時換了個表情良久才說:“那個人不是我,”這時明顯看得出他有心事,這又才慢慢的又道:“你知不知道我其實還有個哥哥。”
“你還有個哥?這長得也太像你了吧?是孿生兄弟?”少捷問道。
張山力悶笑了一下又道:“不是,他叫張山程,比我大兩歲。”
“那他現在在那啊,在幹地衛嗎?我怎麼從來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啊”
張山力沉默了許久才又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那裏,五年前他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我希望這一輩子都不要在見到他!”少捷發現此時的他說話的語氣已經有點沉重了,便不敢去追問,又過了一會兒張山力又麵帶些自豪的神色道:“你知道五年前的中國最大的犯罪團夥瓦解的事吧?”
少捷看著他,說:“這麼大的事怎麼會不知道,傳聞是一個女孩子做的,真是對她佩服得不得。”
“可惜她為民除害最後還是死在了法律之下,真是可愛又可惜,你就知道這麼多,想知道更多嗎?”張山力接著道。
少捷很是好奇的問道:“你還知道裏麵的內幕?”
張山力神情黯淡緩緩的道:“好吧!今天就破例講給你聽,不過你得保證別更其他人宣揚。”
“為什麼不能說?有什麼隱情嗎?”少捷問道。
“聽了你就知道,你得保證不說出去,不然我們就不在是朋友了。”張山力很是認真的強調著,少捷點了點頭答應不說出去,張山力吞了口氣才說。
原來在五年前中國國內一直有一個很大的罪惡團夥,他們幾乎統治了中國所有的黑色組織,國家也全力盯了他們十來年,可是這夥人十分的狡猾,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的犯罪痕跡,每次落網的就隻是些小嘍囉而已,政府也十分頭痛他們。這個組織長時間的犯罪也使他們有了很豐富的經驗,而且犯罪的形式也越來越多,他們也就能一次又一次的穿過法律的空隙,他們在法律之外形成了另一層的社會,而且還有數十的地衛死在他們陰謀之中。
然而他們最後之所以會被搗毀全都是源於他們的二號頭目羌海,他是這個組織裏麵最厲害的一個角色,而且是個有相貌有智慧的人,他的鐵哥們都叫他小唐伯虎,幫中一切的大小事件幾乎都是他在著手策劃,不過他很喜歡女人,隻要他看中的女子他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得到,他在乎的不是天長地久,而隻是短暫的擁有,所以很多的女子多隻是單純的遭到他的迫害。隻到他40歲那年他看上去仍然是一個年輕俊傑摸樣。後來他看上了一個資產上百億的億豪公司家的千金令相憐和她家財產,他知道這次將又是一次財色兼收了。的確正如他的盤算,他開始扮演公司的小職員憑著自己的才智不久便如願的得到了老總的千金和地位,不久後老總及家人全遭了難,就隻剩下了他的女兒,之後他們便結婚了,他開始掌控了這個大集團,後來有沒有多久這家公司卻因不明的虧損而倒閉了,達到目的的他開始收場了。
成功後的他悠閑的度日,準備在風雨過後尋求下一個被食者。一天他正遊走在街道上,一輛銀色的小跑突然就停到了他身旁,他仍舊習慣性的掃了一眼,隻見一位美豔絕倫的女子下了車,羌海也頓時為之一怔,心中竟然會莫名的緊張起來,他明顯感覺這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好感,他自己可能也想不到在紅塵中獵殺多年,但直到此時才感覺到初戀是什麼滋味。女子就這樣與他擦肩而過,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便往酒店中走了去,其氣質優雅,風度不敗男子,雖說隻能比嫦娥,但是氣死七仙女是足足有餘了。
“小姐,你掉東西啦!”羌海從地上撿起一隻精致的鑽石耳墜向女子說道。
女子很自然的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伸開手掌接過耳墜便又回身走進了酒店。
而羌海卻是一見著迷,老樣子,他仍憑借自己的才智、心計,這次還不惜花財力,最後終於接近到女孩。得知這女是叫高香惜,是一個小公司的老板,今年才21歲,剛從國外回來不久,女孩性格爽朗,為人更是張弛有度,是一個精明能幹的女才人。羌海這時算是真的動了真感情,每天都想盡一切的辦法,動用所有的心思找機會和她相處。過了幾個月後他果真得到了她的芳心,可沒有令她想到的是女孩立馬變提出要結婚,這是羌海萬萬都沒有想到的,結婚,對於罪惡之人就是進入監獄,他在愛與惡之間幾乎掙紮了很久,後來他還是和她走進了禮堂,不過他提出要到國外去舉行,高韻婉也不表示反對。他的這個舉動到引起他們團夥內部的許多議論,認為他是要洗手不幹了,他給弟兄的說法卻說隻是為了騙錢而已。
羌海結婚後還是繼續生活在一個一邊是老大一邊是丈夫的戲劇中,不過半年後新聞中便報道了一起震驚消息,說全國最大的犯罪團夥在一夜之間被人搗毀,團夥中頭目包括一百多名的犯罪人員全部被炸死,而現場抓獲一男一女疑凶。
其實在這個事件中還有一個人是女孩暗地的協助者,他就是張山程,張城府的長子,當時飛兒的優秀人員,那年他剛成為地球衛士,上級便要他去跟蹤羌海,想從他那裏撕開口子,可是他沒有想到之間殺出個高韻婉。原來高韻婉就是億豪集團的二千金,一直在國外留學,得知家破人亡後來回來,目的就是來為血家仇,所以她開了家公司就是要引羌海出來,而至於張山程的出現隻是一段千古絕唱。張山程曾把一切都告訴了她,之後兩人有了一段短暫的甜蜜,可是她還是堅持要瓦解這個犯罪團夥,張山程隻能看著她離開自己嫁給了那混蛋。可是張山程並沒有放棄,一直暗中保護著他,總會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張山程還要她在辦完這件事後繼續回到他身邊,高韻婉也答應了他。
後來他們終於達到了目的,在很長時間的追蹤下,他們終於找到了機會,他們跟蹤刑天找到了他們的老巢,在張山程的協助下她將一顆100萬買來的炸彈放了進去。隨著一聲巨響,一座巨大的大樓從腳底翻滾了起來。
那時張山程以為一切都結束了,興奮的抱住高韻婉,說道:“我要你嫁給我。”然後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臉頰,可是這是卻見高韻婉熱淚直流的說道:“山程,別天真了,我們沒有以後了。”
“你說什麼?我們成功了你不高興嗎?”張山程還是很天真的問道,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時羌海竟然還負著重傷從裏麵搖搖晃晃的逃了出來,張山程一見到他立馬火冒三丈,衝上去就要打他,可是高韻婉卻叫他住手,張山程十分不解的問道:“為什麼?難道你真的愛上了他?”他十分苦惱,但還是住了手回到高韻婉身邊。羌海這時反倒大笑起來神情悲涼的道:“想不到我竟然是栽倒了我最愛的人手裏。”
高韻婉看著他冷冷的問道:“你還覺得你這一生還不夠嗎?你究竟還要害多少人?”
羌海半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我以為我擁有了你才是我一生的幸福,我的人生才算完美,想不到我得到的幸福竟然會是一顆定時炸彈,嗬嗬!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我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我,我曾經告訴過自己就算是死我也隻願死在你的手了,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成了現實,我真的死在我最愛的人手裏,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怎麼做嗎?”這時的羌海並沒有惱怒而是用一種央求的口氣問道。
高韻婉眼中依然含著淚,道:“我是令相憐的妹妹,我叫令韻婉,你現在覺得你該死了嗎?”
羌海這時終於流下了眼淚,悲顫的道:“那你是來報仇的吧,原來我以為我們是彼此相愛著,想不到你隻是因為仇恨而愛著,我隻是用仇恨引來了一場空虛的愛,好!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令韻婉望了他一眼,他又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是一個好人,一個正經的人你會真正的愛我嗎?”高韻婉低著頭久久沒有回答,羌海等了很久也沒有答案,最後因為身上的血流的太多帶著遺憾重重的趴下了。
這時一有一個地球衛士飛了下來,一看是張山程便有點吃驚的問道:“張山程發生了什麼事?”
張山程一看是莫墨,並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令韻婉呆滯的站在那裏,他知道他們炸死的雖然是壞人,但是他們這種行徑還是算是蓄意謀殺,令韻婉輕輕拭去臉上的淚水然後轉身抱著張山程聲音細呐的道:“對不起!我不能答應陪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在結婚之前便悄悄把我的公司移到了你的名下,我走後我的律師會來找了,記得幫我把公司管好。”
張山程知道她是要背下所有的罪名了,自己本來就是來做這個案子的到不會有什麼,可是她就不同了,他應該也知道事情的結果了,搖搖頭道:“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我們一起逃好嗎?”
令韻婉靠著他的肩膀,反倒顯得很平靜的樣子,這可能就是一個人到了溫暖的絕望時才能顯現的平靜。張山程這時看了看莫墨道:“莫墨,大家都是同行,今天的事你就當沒有看見。”
莫墨有些為難之色,道:“你也是個地衛,你說我怎麼能放你們呢?還是跟我回去吧,你是職責所在不會有事的。”
“是你逼我的!“張山程此時像瘋了一般,放開令韻婉就準備上去擺平莫墨,令韻婉一把拉住他道:“不要,多陪陪我好嗎?你別犯傻,我答應你下世一定嫁給你好嗎?”這時一群警察圍了上來,令韻婉被帶走了,而張山程也被帶到了地衛指揮所,從此他便退出了地衛。
少捷看著張山力說的如此的入神十分,但也為這對男女的故事感到痛惜,良久才道:“真是可惜,可是我聽說後來那女的自盡了是嗎?”張山力點了點頭,少捷又問道:“那你哥呢?”
張山力思量了很久才又說:“還記得這樓底上的那幾個人印嗎?他當時去劫囚車,還打死了幾個警察,後來我們飛兒派人將他抓了回來,可是他卻打傷了我們10幾個飛兒的人跑了,從那以後就在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了。”
少捷略帶懷疑的問道:“你哥有這麼厲害,那他有什麼絕技啊?”
張山力看著他這副懷疑相笑了笑道:“說了你別不信,我老子曾經都敗在過他的手下,不過他的異能是偶然性的。”
少捷又問道:“什麼意思?他比你老子還要厲害?”
張山力理了理思緒又才說:“跟你這樣講吧,他的異能呢是隨機出的,他的力量有時大有時就沒有,跟普通人沒有區別,但他那種暴擊是隻要一出現都是要人命的,就連我老子使出所有右拳的力量也當不住,當年差點沒把我老子給打死。”少捷有點不信,張山力也懶得和他爭辯,於是兩人又轉了一轉便決定下去了。
兩人一層層的往下走,下了幾十節樓梯,來這樓的最頂層,這裏是一所圖書館,裏麵橫七豎八的放著許多書架,倒像是一個迷宮,少捷有點不解的問道:“這是藏經閣啊?”
張山力仿佛又想到什麼了,詭異的笑了笑道:“要不要進去看看。”
“好啊!”少捷想都不想的回答。兩人便走了進去,少捷邊走邊拿起書架上的書看看,不過這都是些很普通的書,什麼四大名著,還有一些西方文學之類的,大多都看過也就沒有什麼稀奇了,在往裏麵走去這裏就有許多跟中國功夫有關的書,幾乎所有的中國武術都有,少捷隨便看了看,隨手拿了一本五形拳看了看,這才發現這裏麵的內容和原版的有很多不同,再一看此書的背麵寫著莫墨著。他又看了看裏麵的內容,發現這五形拳已經超出了五形,他是將五形拳融合到了一起,少捷明顯感覺這拳法肯定比原來的厲害,而且要求人的身體素質也要相當好,少捷試著練了一兩個招式,雖然能勉強有點摸樣但還是有點不足,而且就頓感全身疲勞,好像奔跑了幾公裏般,這時一股困倦之意湧了上來。這時他才發現山力不知道在那裏,於是叫了兩聲,不過也沒有人回答。心想那小子又在裝沉默了,轉身就想往外麵走,可暈頭轉向的繞了許久也沒有出去,他又停了下來,他看看身邊的書,想不到這裏擺的全是恐怖小說,一幅幅猙獰的畫麵顯得有些讓人膽顫心驚,都不想再多看一眼,立馬又往前走,可轉了許久到把自己給弄懵了,這時眼前又出現大量的恐怖畫麵,少捷頓時頭腦一片空白,心中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懼,眼前黑麻麻的一片,這時也就莫說走出去就連走路都成問題,整個身體都控製不住就想倒下去,就在這一瞬間一隻手扶住了他,少捷使勁回頭看了看模糊的看到是張山力。張山力扶他坐下後就從哪些書架上找來一張彩繪圖放在少捷眼前,少捷很是迷糊地看到一個美女裸著身子在眼前,頓時就感覺一腔熱血直貫頭頂,這時眼神也清晰了起來,腦袋也清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張山力正那這張色圖給自己看呢!
“你在幹嘛?”少捷驚恐著問道。
張山力得意的笑著道:“怎麼樣?好看嗎?沒有看夠這裏還有呢!我再找給你看。”
少捷真有想開口大罵這家夥,但又突然想起剛才的事情忙問道:“我剛才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就昏了?”
張山力看了看他故意搖頭道:“沒事!沒事!”這樣的回答就算是為負值的人也知道肯定不對。
少捷跟著他便出了這迷宮一樣的鬼地方,少捷仍是不停的追問著,張山力這時也停了下來回頭指著這書架裏麵道:“你知道你剛才為什麼會昏倒嗎?”
少捷有點覺得這話多餘了,道:“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我要知道我還問你這白癡嗎?”
張山力聽他這話也沒有和他計較,又道:“那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這不就是一圖書窩嗎?”少捷很隨意的說道。
張山力看了看他輕輕的“哼”了一聲道:“就知道你是個白癡,這裏其實暗藏了一個簡易的奇門遁甲,一般的人進去後都出不來。”
少捷有感覺有點奇怪,問道:“那你怎麼能出來?難道你懂?”
張山力也搖搖頭道:“我哪有這麼深的道行啊!我也隻是熟悉這裏罷了,聽那些人說過其實奇門遁甲就是一種很高級的催眠之術,它就是利用人身邊的事和物將人的思想引導到某種境界使人失去思想,然而更高級的奇門遁甲則是借助物質與物質或是物質與空間的某種必然的聯係來使它們達到一種時間上的更變。”
少捷雖然勉強知道他說的怎麼大概的一個意思,但還是無法完全明白,不過剛才的遭遇不得不讓人感到自然界中存在的奇異力量,再回頭看看這裏看似混亂無序的架子,不免覺得驚心。
張山力這時看了看時間突然道:“遭啦!我老子叫我去找他呢!你自己回去吧。”說完便走了。
少捷隻好一個人了,此時還真不知道往哪裏走。於是下了樓,站在樓腳四處望了望,向前當然是出不了校門,往左轉就可以回到住處,可是這時並不想回去,於是決定到處走走,索性向右邊走,看看能走到那裏去。一路上看著身邊的這些深藏不露的異人們,對這些人都很好奇,多希望這些個家夥給自己露一手。少捷沿著一條林蔭道四處的張望著,這裏的環境總是那麼的好,然後眼前又出現了大量的樓房,這些樓房都不是很規則。少捷知道這些都是一些普通異人的居住場所,便又往這些樓房靠近了,這時身邊便有些陌生的麵孔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少捷也反朝他們笑笑以示友好,可是人家並沒有做出表示。便又往前麵走了去,少捷這時發現高茗正和一票人朝自己走了過來,心中連忙叫了句“不好”。不過也還是裝著無事般繼續走去,隻是餘光還是忍不住掃了一遍他們,看到他們五個好像正在說著什麼,少捷又從新掃了一遍,裏麵除了高茗外,還有那個叫王金龍的,其餘的三個都不曾見過,不過這是除了那個王金龍自個走在一邊,其餘的四個好像在商議著什麼,而且還都盯著自己。少捷一見這情況暗叫不好,不禁咽了口口水,但還是任然裝做沒有看見,眼見越來越近了,少捷這時心裏盤算著,這要是五個普通人自己倒還不怕,可是這是五個——天曉得他們都有些什麼異能啊?高茗的一拳算是有驚無險,那其他的人呢?今天會不會被他們來個五人分屍什麼的,就在這時麵前突然出現了一條岔道少捷如獲救命稻草忙轉身往邊上走去。
“你怕我們嗎?”一個聲音突然叫道,在外麵少捷本來就是一個不畏強暴的的人,不過到了這裏可能是心理上造成的壓力使他變得猥瑣了,便顯得有點膽怯,回頭一看是個俊帥的小子,看著有點耍酷般的眼神,不知道這家夥要幹什麼,少捷眼珠上翻起左右漂浮著,像是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然後道:“諸位大哥叫小弟有何事啊?”
這話一出卻是惹笑了高茗等人,然後又是一個麵相古銅色的家夥邊笑邊道:“這小子都嚇得亂認親啦!剛才高茗還把你說得多神呢。”說完就是一個鄙視的眼神甩給少捷。
少捷倒也還沉得住氣,並沒有生氣而是打量了一下這家夥,此人身高175上下,麵色有點褐黑,身著一件灰色恤,但是是右手長袖,左手卻是短袖的,左手腕上若隱若現的戴著個金屬的東西。少捷倒也不怕了,道:“莫非各位還對我有一絲敬意嗎?”
高茗不耐煩的插了句嘴罵道:“垃圾!有種再跟我比比嗎?”
少捷也豁出去了道:“你就不怕把你累死嗎?”這話一出高茗是氣個半死,可一邊的王金龍卻笑了,道:“那你就是瞧不起他了,真看不出你有這麼大的本事。”
少捷反到故意虛張聲勢地道:“不妨你們一起來試試。”少捷這時也知道說這話是極度的危險,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這時那隻有半隻袖子的家夥忍不住了,道:“那好!你現在就先把我累死吧!”說完就向少捷擺出了架勢,少捷知道麻煩了又道:“這裏可不是比武場,我可不想名不正言不順,再加上在這大道上打架我怕傷了邊上的花草樹木,我不會和你打的。”少捷這可把牛給吹大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去拉回來了,但還是得挺直了腰板。
那人這時也想了想道:“那好!這樣我明天在小擂台等你。”少捷忙答了聲“好”,便有點美滋滋的想溜了。
這時他們中一個略顯小個的家夥忙道:“不行,這小子有張山力父子給他做後台,不可以就這麼讓他走,今天不收拾了他怕是以後沒有機會了,這小子也不知道什麼名堂,竟然可以破格進入飛兒,而且還住了個體房。”
少捷馬上把目光望向聲源處,一想自己的計劃落空了,就想到了惡果了也就不想做任何的掙紮了,心想橫豎就是一頓由他們吧,便道:“那你們決定就讓他來咯?”說完指著那半截衣服的家夥。
這時那個俊帥白淨的小子開口道:“我看還是我來吧!掃這種垃圾還用的著你小左拳王楊成炫出場嗎?出場費都不夠,還是讓我小周來吧!”
少捷這時也就不在乎了,知道遇到他們都是宿命,他們總不會把自己打死吧!於是硬著頭皮先出手了,可是發現對方竟然顯得很輕鬆的就躲過或是截住了自己的拳頭,少捷這下感到吃力了,想想平時在外麵可是一把好手啊!可今天這是怎麼啦?真是有點三歲小孩闖進了大人的戰爭中般,幾下後攻勢便被逼成了守勢,對方的攻擊也越來越猛了,少捷逐漸有點感覺招架不住了。可是不管對方如何的攻擊,可自己就是能從中解脫出來,兩個糾纏了大概7-8分鍾可是也沒有把少捷這麼樣,雖然一直處於下風但卻倒也不曾吃虧,而且還有點逐漸持平的趨勢。這讓這裏的其他家夥都略感吃驚,王金龍更是皺起了眉頭。
“住手!”楊成炫突然叫道,“周航,你是下不了手啊,怎麼這麼久都打不倒他啊?我看還是我來吧!”說著就讓那小子閃到一邊,少捷一看這家夥應該比那個要惡的多了,這可就是他老子的小版本啊?按道理應該叫聲兄弟,可是現在卻是手足相殘了。少捷也趁他們換人的時候喘了口氣,可是並沒有喘夠那個楊成炫便來了,一個衝拳少捷便頓感支不住往後倒了好幾米遠。那家夥一見這樣也沒有加速緊逼,而是回頭驕傲地道:“周航你小子可不行了啊!這小子不怎麼樣嘛!我用的還隻是右手咯,瞧剛才把你給累的,下一次保準把這家夥打倒。”
少捷這時覺得自己就是一隻闖入獅群中的狼,這可不像在比鬥而更像是到了古羅馬角鬥場了,似乎有點乏力了但是又不可能得到休息,隻得咬著牙看他們想怎麼樣了,這時就見那家夥又迎了來,少捷這時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他打,心便一橫,準備使苦肉計了,讓他打一拳算了,總該不會一拳就打得死吧!頂多是來點血你們總會罷手了吧?心中怎麼想著人索性就閉上了雙眼。而那個楊成炫卻絲毫沒有猶豫,像隻猛虎般攻了過來。
“等等!”隻聽一聲大叫,少捷便感覺被什麼衝撞了一下跌倒在地上,身邊還伴隨著一聲巨響,少捷忙睜開眼,一看那楊成炫站在前方擺了個很酷的架子,但是離他似乎還有點遠,按道理剛才是打不到他的,可奇怪的是自己怎麼就跌倒呢?
少捷正值納悶的時候就聽到身後有個帶有痛處聲音罵道:“你些個雜碎!”
少捷忙回頭一看竟然是張山力,他背靠著一棵大樹,整棵樹這時竟然還在晃動著,而張山力前胸的衣服也破破碎碎的漏了一個拳頭大的洞,少捷這下才大吃一驚,想不到剛才的那一拳會有如此大的威力,要是剛才是打中了自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那絕對不是吐點血這麼簡單。不過這是的楊成炫似乎不是十分傲慢了,冷眼道:“嗬!張山力你還真是肝膽相照啊?為他接我的拳,你瘋了吧?”
張山力這時鬼火也頓時怒了起來道:“楊二娃,別占著你有這麼點能力就在這裏鬼叫,你狂什麼你,你也就不過是個二流角色,別以為人家給了你個小左拳王的稱號就以為自己是向東陵了,有種就今年爭地衛的時候比比,也讓你知道點羞恥,免得出去丟了我們飛兒的臉。”這一陣的臭罵是弄得楊成炫腦羞成怒,想還口說點什麼可是氣都不打一出來,隻好甩手離開。
周航看了看也悶不做聲的走開了,其他兩個看勢頭不對,也都知道張山力這個硬角色,也慌忙離去。這時就隻剩那王金龍站在那裏絲毫不動,良久才道:“想不到那小拳王遇到你張山力就顯得浪得虛名了,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拚命的維護這小子,但願你沒有看錯人。”他看了一眼少捷,說完也就離開。
少捷這時才忙上去問張山力有沒有事,張山力剛才一切的堅硬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捂住胸口很是艱難的道:“他媽的,這雜種太狠了,我拚盡了全力竟然也沒有抵住,”他望了一眼少捷:“我現在全身像是散了般,我走不動了你看著辦吧!”
少捷突然緊張起來問道:“山力你沒有事吧?你別和我開玩笑啊!你如果有個什麼好歹我下麵的幾十年都會內疚的?”說著便將張山力攬到背上,嗓子中突然感覺憋了口氣上來,心裏也甚是難受,道:“來我背你回去,不……應該去醫院,告訴我醫院在那?”
張山力有氣無力的看著這家夥那著急又惶恐的樣子倒是十分有趣,想不到這小子也會有害怕時候,於是決定在玩玩他,便故意裝做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道:“對不起少捷,以後恐怕你要自己照顧自己!”說完啪的一下頭就偏到在了他肩上,少捷忙將他放下呆了呆大叫山力,少捷的這種恐慌可能也隻有在此時才被釋放出來,突然就有種很想大聲嚎叫的衝動,他又忙著搖了搖張山力。這時張山力突然就哈哈笑了起來,但是眼卻沒有睜開,少捷知道這家夥在耍自己,氣憤地將張山力丟在地上,朝他屁股上蹬了一腳,自己也坐到地上望著這家夥總算是鬆了口氣,道:“好小子,你耍我啊!”
張山力這時很是費力的坐了起來,雙手撐在後麵艱難的道:“你以為我好過啊?剛才那像被車撞的感覺你懂個屁啊!我現在渾身上下都好像散了般,沒有個把星期我看是好不了了。”
少捷有點不太相信他此時說的話,苦笑了一下站起來道:“騙術人家都隻對一個人用一回,你當我傻子啊!”
張山力知道他是以為在騙他的,也苦笑了笑道:“早知道就不替你擋著了,看你死不死,”他又歇了口氣又突然道:“還記得剛才那個叫王金龍的嗎?我感覺他怎麼好想認識你似的,你以前和他有過來往嗎?”
少捷剛才一直被張山力嚇昏了頭這時也才想起來,他想了一下自己的確不曾與這個人相識,於是搖搖頭道:“沒有!不過……。”然後他有沒有說什麼,又隻是搖了搖頭,總不能說他的眼神很想自己過去的喜歡的女孩吧,這麼就是往自己身上糊屎。
張山力看他這模樣知道又是沒有底的事了,也懶得去問了便道:“別想啦!先送我回去吧!”少捷便將張山力扶起,可是少捷卻一直在想剛才那人,這時突然就又想起了王珊珊,如果那男的是個女孩的話肯定和王珊珊是孿生姐妹,這時又想起一句話來“如果我要找未來男友的話,我一定要參照你的樣子”。這是王珊珊當是離開他時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那天,天和她來的那天一樣,飄著小雨,他的地點也從校內變到了校外了,王珊珊要去遠方了,不是被開除,而是因為她要到更高的院校了,她也是被破格錄取的。這天他所謂的男朋友並沒有來,她不讓他來,但卻叫了少捷來,兩人傻傻的站著,細小的毛毛雨為他們伴舞,但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在嘲弄他們,雖然下著雨可少捷還是像太陽般的熱情說道:“祝賀你啊!怎麼沒有見莫季,他人呢?”
王珊珊望望他久久才道:“他不會來了。”心中又暗自問道:“你真的為我高興嗎?你難道就不想讓我留下來嗎?你為什麼就不能要我為你留下呢?你真的希望莫季來?”
少捷其實心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還是裝傻的道:“他有事嗎?這家夥真是的。”
王珊珊望了一眼少捷又四處望了望,然後道:“我很喜歡北京的這種天氣,我更喜歡這樣的雨,我這一輩子都會喜歡,”她微微歎息了一下:“可是越是喜歡的東西為什麼就越是容易失去。”她的口吻略帶幽怨,然後看著少捷。
少捷此時的陽光的表麵也成了夕陽般帶點慘淡了,心中再也無法壓抑這種失落感了,抬頭看了看那慘淡陰霾的天空幾乎想大聲的喊叫,可是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他知道王珊珊一直在等自己的一句話,但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無法言語,如果說出來的話那莫季怎麼辦,他可是自己高中最看重的朋友,而且一旦她留了下來必定還會耽誤了她的前程難講,她可能到感覺無所謂,可是誰又知道將來會怎樣,想了很久少捷才默默的道:“我……可能給不了你要的幸福。”
“嗬嗬!”王珊珊淡淡的一笑低著頭沉重的吸了口氣小聲的道:“謝謝!我知道了,”說完回身就走了,少捷隻是低著頭什麼也沒有說,王珊珊走出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看少捷,道:“我會記住你的樣子,如果我要找未來男友的話,我一定要參照你的樣子。”說完便怏怏的離開了。
“幹什麼你?”這時隻聽一個人大叫一聲接著就是撲通一聲,少捷這時才想起張山力來,回身一看他竟然站在了一個池塘中的連接橋上,張山力此時竟然已經被他擠掉進了池子裏。隻見張山力在水裏大罵道:“你這混蛋幹什麼呢?以後你就離我遠點,我再也不認識你。”說著又歪歪斜斜的從池子裏爬上來,少捷一看又好笑又好愧疚,畢竟人家是為自己才成這樣的,感覺還有點過意不去,可張山力這時是火燒幹了整個池子的水,又氣又狼狽的走了,少捷忙追上去,可得到的又是一通臭罵,他一個人便匆匆走了。
少捷知道這時回去肯定還得被他臭罵,於是便沒有急於回去,而是又繞邊上的路想去走走,順著林蔭小道走一會兒,一路上幾乎沒有遇到什麼人,這時突然就想起高茗他們,不得不冒出了冷汗。可是這會兒才知道自己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了,往前一望發現有一所小別墅,看上去全是木頭的,房子前有一圓形的場地。少捷看了看就朝那裏走去,走進便看到那圓形的空地上站了個人,不過是背對著他,少捷猶豫了一下,心中祈禱著能遇上個好人就阿彌陀佛了。再走近發現那人依然沒有動,心想“這該不會是個假人吧!”
少捷又隻好硬著頭皮上去,再仔細一看是個人,不過那人好像還沒有發現他,他便在離那人4、5米的地就打算還是離開吧,剛想轉身就聽那人突然道:“幹什麼小子?”
少捷忙回身笑道:“哦,沒有什麼,路過這裏而已,沒有打攪你睡覺吧?”
“睡什麼覺?”那人突然轉身怒道。
這一回身少捷頓時嚇了一跳,臉都嚇綠啦,因為他眼前看到的竟然是一個綠臉的人,便顫顫的回答道:“對不起啊鬥士大哥,打攪你午休啦。”少捷邊說又邊打量著這個人,發現這人不僅臉是綠的就連手也是綠的,這可令他大汗了一把,心想莫不是這飛兒裏麵還養怪物吧!真想叫聲“媽”。
“你影響我吃午餐啦!”這時那人又顯得平靜了,不過任然是閉著雙眼。
少捷一陣莫名,他明明就空手站在那裏吸空氣,怎麼說打擾他吃午飯呢?不得不又汗了一把,倒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又望著那怪人,心想“是不是遇到傻子啦?臉上塗了防曬油啊,不過是傻子還好,可別他媽的遇上個吃人的怪物可就老火慘了”。這時那人突然睜開了雙眼,這絕對是世上唯一的一雙人眼睛,它竟然是紅的,這一雙紅眼正在注視著他,少捷更是嚇破了喉嚨,這時都說不出話來,感覺渾身都擠成了一小坨,真想叫一聲“媽呀”。可是這時他都叫不出來了,隻想趕快逃離這裏,馬上遠離這個家夥,這時那紅眼綠人開口道:“怎麼嚇到你啦?”
少捷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但發現這個活物並不是想像中那樣的可怕,這時讓他更驚訝的事發生了,隻見那人的眼漸漸的回複了正常人的樣子,臉上也慢慢變成了一般人的樣子,一下子就是一個英俊的美男子站在了眼前,這著實讓少捷又鬆了口氣,那人這時又問道:“你是向少捷?”
少捷一陣納悶,心想他怎麼知道自己的,便問道:“你知道我?”
那人笑了笑又道:“不知道,我知道向東陵,和他是老朋友。”
少捷眉頭一展突然想起老爸和自己曾經講個一個叫錢五裏的人,說此人有一種獨特的異能,此人可以像植物一樣進行光合作用,他可以不吃飯隻要有光就可以保持體力,不過此人有個弊端那就是行動很遲鈍,這時又想起剛才那人說打攪他吃午餐,而他就隻是在曬太陽啊,莫不會他就是那個錢五裏,少捷馬上又想問他是誰,可是這麼稱呼呢?叫大哥,可人家明明說他是自己老爸的老朋友,要叫聲老伯吧,看起來又是那麼的年輕,怎麼都不合適,於是道:“請問高人你是姓錢嗎?”
那人笑道:“還什麼高人呢,你這小子說話真不靠譜?不過聽你這話好像還知道我了?”
少捷頓了頓又道:“以前聽父親說過,不過我還以為是他故意編出來嚇我的呢!”
“我有這麼恐怖,你老子都用我來嚇人嗎?”那人怒眉輕挑著問道。
少捷才知道說錯了話了,不過小時聽到說是青麵紅眼的人是讓人會產生恐懼,忙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了句“對不起!”那人也到不是很計較,笑了笑道:“也沒有必要說什麼對不起,我知道我有時候是有些嚇人,你知道嗎?我以前也被我自己的樣子嚇個半死,有幾年的時間我都不敢照鏡子,不過後來也就習慣啦。”那人意味深長的說著。
少捷這時又忙套點近乎道:“你覺得你的異能是個不好因素?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還都幻想著有這樣的能力呢!”
那人輕輕一笑道:“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的,當你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會想什麼都要,不過擁有的時間一長了以後你就不會在乎了,”他瞥了一眼少捷又道:“聽他們說你是一個什麼本領都沒有的人,是嗎?”
少捷笑笑望著他問道:“難道你對普通人也有歧視?”
那人又笑了笑道:“沒有!其實我平時也與你們沒有兩樣,我不像向東陵們那樣有很強的力量,我之所以進到這裏完全是屬於廢物利用,他們一直希望能把我的這種能力移植到正常人身上,可是經過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成功,”他歎了口氣又才道:“如果一旦我死了,這種異能也就沒有了,所以他們一直都把我當寶貝一樣珍藏在這深閨中。”
少捷聽著他講的這些話有點情緒感,突然想到人活著難道也是一種使命,隻是不同的人的使命不同而已,就像每個人都必須經過幼年、童年、青春、最後在等待中消殞,他又望了望錢五裏,表麵見此人正是英姿煥發的年紀,然而其實已是一個滄桑之人了,這不免又讓人聯想到一句話“年輕人維護世界和平和拯救宇宙的重任就交給你啦!”人又是多麼的偉大,少捷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又問道:“那你沒有想過別的事情嗎?”
錢五裏又笑了笑才道:“誒!我能做什麼呢?我就像一座古墓,在這裏等待他們的發掘就是我的使命,我也許隻能成為一個傳說,或許能為人類做出點什麼貢獻,這樣我覺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錢五裏抬頭看了看天,然後又道:“不說啦!我還有事呢!如果願意呢就在這呆一會,我就不賠你啦!”說完就望屋中去了,少捷環顧了一下四周,看看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也就離開了。
少捷隻好原路返回了去,回到住所這已經是下午了,他又想起剛才張山力的事不免有點慚愧,心中琢磨著該怎麼跟他解釋好呢?突然就見門開了。少捷就見劉宏從裏麵伸了出來,一見少捷便笑了笑問道:“回來啦!”
少捷一見是他便也問道:“你來我們這幹什麼啊?”這時屋裏有冒出來一人,少捷一見大吃一驚,這人竟然是那個田靈兒,不過這人好像不是來探親的,一雙有神有眼睛釋放著匕首一樣的眼光,不禁讓少捷打了個寒顫,然後又冰冷冷的問道:“你那守護神怎麼啦?平時不是很能撐嗎,怎麼今天看上去大氣都沒有一口啊?”
少捷悄悄的問劉宏是怎麼回事,劉宏瞪大了眼很是不明不白的道:“什麼怎麼回事?我們今天就是來找鐵鈀啊。”
那田靈兒見這兩人鬼鬼祟祟的便問道:“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少捷忙望向她,少捷更是想不明白了,這時的田靈兒怎麼一下變的這麼可愛了,一掃上一次和剛才那凶煞的表情,擋配上那紫色的行頭,這時看上去是那麼的迷人,少捷也不敢在多問了然後搖了搖頭就往屋裏走,少捷進門後以為他們要走了,可是他才進去他兩竟然也返回了進來,劉宏便問道:“這張鐵鈀到底是怎麼啦?我們今天是要來和他商量飛兒比賽的事。”
少捷這時才知道原來剛才張山力是真傷著了,慌忙著道:“怎麼他受傷啦?”這時他忙往張山力的房間走去,就看到張山力躺在床上,不過好像是睡著了。這時田靈兒又問道:“他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剛才叫了他很久也沒有叫醒,這可不像他的作風。”
少捷沉思了良久這才道:“今天他幫我擋了那楊成炫一拳,我剛才以為他沒有事,沒有想到……他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少捷突然緊張的問道,兩人一聽這事都忙問原因,少捷便將剛才的事都和他們又說了一遍。
劉宏又道:“按道理說以張山力的身體承受他一拳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不過這個吧星期他都動不了了。萬一要是就這幾天就要飛兒選拔的的話……”他灰心失意的歎了口氣。
田靈兒搖搖頭歎息道:“誒!看樣子我們要失去這個合作夥伴了,接下來的選拔就會有點困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