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聽了這話心中暗想這人對少捷的痛恨怎麼會這麼深啊?但是此時也不想管這麼多了。王金龍不笑也不怒,道:“你看這句話除了你外還有別的人適合嗎?”
少捷知道他們對自己本來就很有成見,所以也不覺得奇怪,本來凍結的心反倒有了些活力,問道:“咱們無怨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如此出言中傷,如果你們以為我哪裏得罪了你們你們大可衝我來。”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王金龍怒視了他一眼,朝他走了過去,身後的王珊珊見哥哥如此氣憤,忙想拉住他,可他行動過快根本沒有拉到。王金龍走到少捷前麵,“我到想看看你有什麼好的?”說著提拳就朝少捷擊去,瞬間就見少捷飛了出去摔到王珊珊跟前。
少捷感覺渾身似被電擊了一般,胸口一陣氣悶,這時竟然見王珊珊站在眼前突然一切的感覺都沒有了,看著王珊珊他愧疚的笑了笑道:“對不起,珊珊。”王珊珊看了他一眼也是一陣的酸向,眼角閃出一絲絲的淚光,然後把頭轉到了一邊。少捷又道:“你不要難過,這一切都是我找的,都怪我的優柔寡斷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我的一念之差當年沒有趕在你走前留下你,現在我什麼也不想再多說了。”他看了看一眼王金龍,不想再多說是因為不想用這些事情來博得你們的同情,免得一會你們說我是在乞求饒命。
王珊珊淚水嘩的落了下來,黯然道:“都不是你的錯,錯的是你是個重義的人,可以為了朋友把自己喜歡的女孩也讓給他,你在朋友裏的確是最好的,可是你卻是在傷害著另一個人你知道?”王珊珊的淚水如泉水般的湧了出來,林倩和周航兩個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很是茫然的望著,王金龍哼了一聲也站在一旁氣憤著。王珊珊擦了一下眼淚又道:“你也是太在乎朋友的感情了,就在我拒絕莫季之後你也可以和朋友連根一氣,你也拒絕我,你是在為朋友報仇嗎?”王珊珊的心早回到了那個時候,原本以為隻要在見麵就肯能挽回一切,可是得到的結果出乎意料,這份愛徹底的不複存在了,她的心比那時更痛,回過頭去語氣更冷了,問道:“這些我也不在乎了,可是我走的那天你為什麼不來,莫季跟你說了一切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來,我在車站等你來,我等了很久,我等到火車都走了也沒有等到你來,這是為什麼,難不成你根本就不曾喜歡我嗎?”她的情緒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少捷一聽她說她等到火車走了也沒有等到,心裏突然一陣痛悔,回想了一下立馬驚訝的問道:“你是說你當天沒有走,你沒有上火車?”王珊珊無心回答這個問題了,看著他冷冷淡淡的一笑,道:“這還有意思嗎?”
少捷一拳捶在地上顫動的回想起當天的情景,當天他趕到車站時車剛剛開走,站台上零零落落的散著些人,少捷靠到一根柱子上獨自難過著,而就在柱子的另一頭有一個聲音在涕泣著,一個很輕柔的聲音,跟此時珊珊的聲音完全吻合,少捷心中突然一震不敢再想下去,但是心中卻已經明白了,立馬淒苦的大笑了起來黯然道:“滑稽,滑稽之極啊!”
在場的人被他這一笑驚呆了,這小子瘋啦,王金龍卻是更生憤怒,道:“你裝什麼?”說著又準備上前去揍他。
剛衝到少捷麵前一個聲音突然叫道:“住手!”所有人都望向聲音出,這時孫凱民和海藥、伊願來到,然後看了看少捷將他拉了起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動手打人。”
少捷搖搖手道:“你別怪他們,是我欠揍。”少捷看了一眼王金龍,奇怪的是這時王金龍突然顯得有些驚慌,少捷幾乎要瘋了,竟然出口道:“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吧,這些都是我的朋友,”站起來走向著孫凱民,然後看到伊願在那裏死死的帶著些怨氣的望著王金龍道:“是你!”王金龍看見伊願也是很驚呀,然後便扭頭離開了,伊願見他似要跑忙追了出去。少捷見王金龍走了,瘋了般的苦笑著離開了,海藥忙叫了兩聲卻也不見他回應,孫凱民看出了些名堂便示意海藥別管了。
周航和王珊珊也正想追去,孫凱民突然對王珊珊道:“你就是王珊珊吧?”王珊珊很生奇怪的望著他,他又不急不慢的笑著道:“你別奇怪我是怎麼知道你的,都是少捷,他對我提得最多的人也是你,他跟我講了許多關於你的事,從你們學校認識開始,直到最後他追到車站沒有追回你的事,他每次都說的很在乎,很是逼真也時常的傷感,他一直珍藏著你的一張相片,他說他一定要等到你出現,然後大聲的告訴你他真的喜歡你。”
“他去了車站啦?”珊珊臉色一下蒼白了痛苦之極的表情說道,有點不知所措的搖搖頭,她根本不敢相信她自己聽到的話,“他去了車站我為什麼沒有看到他呢?”珊珊臉色神慌的看了一眼孫凱民。
孫凱民看了看她一眼很是肯定的道:“我想你也知道少捷是什麼樣的人,什麼事情他會說謊什麼事他不會說假,這種事情他沒有必要騙我。”王珊珊遲疑了一下,痛苦的笑了一下,哭泣著跑開了,周航忙追了去,林倩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叫了一聲“周航!”就見兩個身影遠遠的離去了。
林倩聽了一晚,大致是個什麼意思到是明白了,但是許多的事情還不知道,歎息了一下看了看孫凱民,想問問由來可是又發現竟然不知道此人,隻是聽少捷和祥雲提起過,然後看著海藥笑了一下算是問好吧,便回學校去了。孫凱民對著海藥鳥鳥說了幾句便也回去了。
王金龍跑了很遠見伊願竟然追了來,他站住沉沉的吸了口氣,伊願看著他的背影哭泣了起來問道:“你為什麼要躲著我,你知道我找了你找了多久嗎?”
王金龍冷沉沉的回答道:“我沒有躲你。”
伊願慢步走到他的麵前看著他的眼睛,冷冷一笑哼了一聲道:“你覺得我很無恥,是嗎?”然後幽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王金龍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躲開了她的眼神。她看到他沒有回答感覺幾乎都要崩潰了,閉上眼想了一下,淚水擠了出來,眼中淚花閃閃泛著光,然後又道:“你真是因為那孩子的事就離開我的嗎?你認為我是一個爛女人對嗎?”她說話的口氣暗然神傷,淚水無止境的流了出來,她可能在期待著能有什麼他會說上一句搪塞的話,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說,人最怕的就是什麼都不說。
“為什麼不去找孩子的父親?”王金龍久久才說道,然後直視著她,隻見伊願輕輕苦笑一下望著他悶哼道:“孩子的父親!孩子的父親根本都不知道他有這麼個孩子,我又這麼能去找他呢?”然後立馬望著著王金龍。
王金龍忙避開她的眼神,淡淡道:“你不是說你很愛他嗎!你應該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這樣對孩子不公平,你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可以幫你去找。”
伊願兩眼泛著淚光良久才道:“我如果說是你你會負責嗎?”王金龍看著一張帶著仇怨的臉立馬低著頭不說話了,他認為這女人簡直是瘋了,自己根本沒有和她有過什麼,便說自己是孩子的父親,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事,他抿了一下嘴然後的很是同情的道:“我承認我們曾經是有男朋友的關係,”他眨了一下眼緩和了一下口氣又道:“而且我當時的確是愛著了,本來我是可以接受那孩子的,不管是誰的,我不會在乎,可是我怎麼也接受不了你的說法,我們如果真是可以坦白的話你就不應該強說孩子是我的,這也是我最不願意原諒你的事,我想沒有一個男會願意把自己的愛人給別人當孕育的工具,如果你要繼續這樣說的話我想我們還不如不見為好。”說完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伊願聽完這話幾乎失足,一副絕望了的眼睛頓然失去了光色,看著他的背冷冷的說道:“如果願意的話你可以去看看那可憐的孩子,他在我外公那裏。”說完便返身慢慢的走了,王金龍心中也是一陣酸向,站下來遲疑了一下,回首看了看她,一種說不出是痛心油然而生,看著她伶仃的背影實在是淒涼之極,然而自己怎麼也找不出換回她的理由,繼而隻好任他離去了。
伊願自己流著淚慢步的走在路上,似是失了魂魄般,眼中看不出一絲的生機。一輛本田車幾乎是撞到了自己,這下才驚魂的意識過來,而那車為了不撞上她反倒撞到了邊上的大樹上。她停下了腳步呆呆的望著車裏,一個年輕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忙問道:“你沒事吧?”
伊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隻待那人再次問的時候才猛然覺悟,慌張道:“我沒事!”
男的並沒有為撞車的事而惱怒,反而風趣的道:“這該死的車怎麼就這樣喜歡樹呢?”然後看看伊問道:“請問你有沒有帶電話啊?能借我用一下嗎?”男子一副典型的中國黃皮膚,高鼻,大眼,高高瘦瘦的,露出潔白的牙笑著。
伊願還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大度的人,忙回以微微一笑道:“可以!”然後將手腕上的電話取下遞給了他。男子接過電話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就撥通了一個電話,說了一通,然後笑著將電話還給了伊願,伊願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對不起!害你成這樣!”伊願剛才神情茫然。
那人和善的笑了一笑,道:“這麼晚了小姐怎麼一個人,而且好像看你心情不好,”他立馬遲疑了一下然後試探的問道:“是不是和男友鬧別扭啦?”
伊願一聽忙轉過身擦了擦哭紅的眼睛,冷冷狡辯道:“沒有!”然而神情卻有點慌張。
那男的比了一下嘴故意感歎道:“哎,真是幸福啊!我可就沒有那麼好了,我剛被女友給甩了。”然後顯得一副很是喪氣的樣子,見她沒有回應他又說道:“我女朋友要和我分手所以我也不想活了,可是剛才開車撞樹也死不了,真是痛苦之極啊!”說著便偷偷的瞟了一眼伊願。
伊願知道這人是在為自己逗樂,剛才之所以會撞到樹完全是為了不撞上自己,再一看現場自己明明是走到了大路中間了,那人剛才就算是真的撞到自己也就是個交通事故,一想剛才還真害人家不淺,忙陪不是道:“真是對不起!剛才一時疏忽了。”然後看了看那親吻在大樹上的小車,低下頭顯得跟個小孩似的。
那男的不怪她反笑道:“其實我也早就看這棵樹不爽啦,今天還好你提醒我,所以我就撞了它一下,我應該謝謝你才對。”這話雖然諷刺但是他說出來時卻是更顯幽默,從他的表情中看的出這人是真的沒有怪她。
伊願覺得這人還真是大度過火了,不過轉念一想要今天害他的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什麼人他也會這樣嗎?伊願一想神色有點慌張了起來。那小子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想法,道:“你別擔心,我不是什麼地痞爛流氓,我是有身份的人。”然後從身上取出一張名片給她。
伊願接過名片一看竟然是恒意公司的總經理-何遠峰,伊願知道這是一所剛剛興起的一家公司,規模龐大,而且背後資金雄厚,不到兩年的時間便能在各行業中獨樹一幟,現在已經全國少有的知名企業了。“怎麼樣,這下放心了吧?”那人看著她沉思的樣子問道。
伊願心情本來就不算很好,看了看淡淡道:“對不起!我想我要走了。”
那何遠峰微微一笑,道:“可以讓我送你嗎?”
“不用了,謝謝!”伊願頭也不回的說著便走了。
“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何遠峰大聲的朝伊願叫道。
伊願慢慢的回過頭來,低聲問道:“你要我賠償你的損失嗎?你過幾天打電話給我,我會把錢給你的。”說著拿出電話把電話號碼告訴了他。
那人也便把她的號碼記了下來,然後滿意的看著伊願道:“其實我是想告訴你,見到你後我就不想死了,至於你的電話號碼呢就當做是賠償吧。”
伊願看了看他一眼,良久才道:“隨便你吧,但是別對我太好,我會讓你失望。”說完便又走了,何遠峰看著她遠遠的走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的欣喜。
少捷回到家中,一個人靜靜的待了很久。這時突然有人來,少捷很久才去開了門,一看是孫凱民,孫凱民一見他沮喪的樣子反倒調笑了起來,道:“想不到你小子也有失魂落魄的時候啊!”然後自己從無家冰箱裏取了一罐汽水,很是不經意的道:“你家的汽水可要過期咯。”見他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他又道:“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來為你開導一下。”
少捷和他一直都是死哥們,沒有什麼不談的,見到他心情也稍有緩和,但還是一副冰冷的樣子,道:“祥雲他走了,她很生氣的走了。”
孫凱民嘬了一下嘴仍舊笑道:“你小子老是這麼挑三揀四的,你不是說你心裏隻有王珊珊嗎?怎麼現在祥雲走了你這麼難過啊?”
少捷無力的望著他苦苦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以為王珊珊在我心中的地位無可取代,我一直等了她三年,可是……”他又冷冷一笑,但是顯得很是痛苦:“我前不久也遇到過她幾次,可是我們都錯過了機會,我一直以為我們早晚會走到一起的,所以我也就順其自然了,可是當我這次再遇到她時,我才知道我錯了,我們兩個的相識完全就是個美麗的錯誤,一開始就錯了,我不該讓莫季岔在我們中間,那天我追到車站的時候,”他突然閃了一下眼又道:“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嗎,她和我就隔著一棵柱子,我們便擦肩而過了,你不覺得這是天意弄人嗎?剛才我聽到她說她那天沒有離開的時候你知道我多麼的難過,我幾乎是悔斷了經脈,我真不敢相信這世上會有這樣戲劇的事情。”
孫凱民搖搖頭納悶的笑了一下,道:“那現在她就在你麵前你卻為何不珍惜呢?看得出她現在還是很愛你。”
少捷哼哼笑了一下,望著孫凱民認真的道:“你以為這份情還能挽回嗎?我今天白天遇到她的時候我就再次拒絕了她一次,你說我還有臉去挽回。”少捷冷冷笑了一笑。
孫凱民一聽甚是莫名,然後問道:“那你現在到底對誰的愛要多一點啊?”
少捷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對不起珊珊,但是我又不能辜負祥雲,你知道祥雲對我是多麼的在意。”
孫凱民嘿嘿冷笑了一聲,然後道:“你小子終於是覺悟了,我不是我讚美祥雲,這種女孩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女孩子啊,不單是人漂亮,而且漂亮得是那樣的幹脆,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擁有這樣的人簡直可以說是獲得了一片森林啊,可是你小子還老是用背對著她,讓別人都有一種強烈的歎息啊,這下我看你是要悔恨一輩子咯!”孫凱民也十分替他惋惜的搖搖頭,他想了想又道:“那你知道她去那裏了嗎?”
少捷很是苦惱的搖搖頭,閉上眼道:“我也很想知道,可是她這次是狠下心來的走了,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去那裏。”
孫凱民見他此時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怎樣的心情就不用說了,安慰了他兩句又和他靜靜的待了一會兒,道:“懶得回去了,不知道你這是否方便,我就你這待一宿吧。”少捷往上次商曉曉住過的房間指了指,他望了望便說道:“不打攪你難過了,我要去休息了,沒事呢就別煩我,哥很累。”說完便走進了房間。
進去沒有多久突然就傳來一陣驚叫,少捷便問道:“你見鬼啦?叫死路啊?”
隻見孫凱民詭異的笑著走了出來,背後好像藏著什麼東西,然後對少捷道:“我跟你相識這麼久這麼也沒有發覺你是個花木蘭啊,難怪你會對祥雲那樣的冷漠,原來是有原因的啊!”
少捷這時心裏煩的緊,問道:“你撞鬼啦,說什麼呢?”
孫凱民走到他身邊,然後將一張什麼東西丟到了他頭上,道:“你怎麼也用這個玩意啊?”
少捷有點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從頭上將東西拿下來一看原來是一張衛生巾,這才想起來那天幫商曉曉收拾的時候把這東西忘了放衣櫃了,真是哭笑不得,氣呼呼的道:“混蛋,你怎麼可以將這個丟我頭上呢?”
孫凱民卻是狂笑不止了,忙跑人房裏道:“這不是你的嗎?你做變性手術了,好像才用了幾張誒!”少捷聽他在房裏喋喋不休,真是無奈了立馬衝了進去,肯定是纏綿了一陣。
第二天兩人一起起來了,少捷看了看時間才七點,便問道:“怎麼你能起這麼早啊,以前你不是每天不到十點不起床嗎?”
孫凱民一副心事的樣子道:“不瞞你說,自從我父親走了之後,我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了,每天都要按時去公司處理業務,”他歎了口氣又道:“還好我老爸當年為我留下了一批人才我現在才可以稍稍有點輕鬆。”他又遲疑了一下然後又道:“而且那家恒意公司現在隨時都想吞並我家的意圖,我們現在更是吃力。”
少捷沉思了一下,皺著眉頭道:“你說那恒意已經對你家都構成威脅,不可能把,憑你家的實力隻要不欺負人家也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孫凱民突然凝重的神色道:“我也是很不理解,可是他們早就開始在算計別的公司了,他們花大價錢收買人才,挖別的公司的高層人員,還好我們公司的人都是我父親一手選拔的所以才沒有出現跳槽的事,而且在銷售上他們幾乎是打著虧本的價錢來銷售,不久前就有許多的商家被吞並,他們現在是越來越壯大了,我現在就在擔心我家還能堅持多久。”說完又是愁雲籠罩在臉上。
少捷也是甚為他擔心,道:“你知道他們公司的來曆嗎?”
孫凱民搖搖頭道:“這個很多商界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老總叫洪博,聽說才三十來歲,此人為人低調,一般大小事宜都是交由他手下的經理何遠峰來辦的,自己幾乎不露麵,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背後是什麼。”
少捷很是迷惑,問道:“那他們哪裏來那麼多的錢來填補虧損呢?”
孫凱民也很是納悶,許久才道:“我也想不通,我曾經找我的會計專門為他們預算了一下,按照他們的開支和銷售,這幾年他們至少要虧損一、兩百億,所以一些小的公司撐不住便倒了,我家這幾年來也幾乎都是在虧損,最近越來越虧得多了,每月都在增加虧損,我真擔心他們一直這樣持續下去,”他突然眉心凝做一團然後突然想明白了什麼道:“我知道了,我想通是怎麼回事了。”看著月道:“原來他們是這樣的。”
少捷想了想道:“你懷疑他們的做的是偽劣產品?”
“不!我們也暗中檢查過他們的產品,確實不假。”孫凱民立馬否決道,“他們的後台,他們有著強勁的後台,我知道怎麼樣可以反擊他們了。”孫凱民顯得十分欣喜。
少捷對商場上的事不是很明白,一臉的迷惑,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怕我賣你啊?”
孫凱民顯得十分的激動道:“他們背後肯定還有其他的公司支持著,他們這裏其實隻是一個分公司,可是他們並沒有打公司的旗號,為的就是掩人耳目,我想起來了。”他回味了一下道:“曾經在德國出現過相同的事件,他們玩的就是這大魚吃小魚的吞並,雖然這招老了點,可是還是管用,相繼在很多的國家都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然而他們動作很是微小,所以沒有太多的人關注到,可是我老子他留意了這些事。所以我現在敢肯定的是他們現在應該是全球最大的企業了,我想他們的財產要是籠統起來,”他突然臉色一轉大驚,很久才道:“他們才是傳說中的富可敵國。”
少捷突然回想起那天張城府跟自己說過的話,說他們不是一個兩個國家能鏟除的,難道這其中有什麼必然的聯係,突然也一想也為之一驚,心想難道他們真的達到了不可鏟除的地步,孫凱民突然又沉思了許久,黯然道:“如果這是這樣的話,我家的公司也很難揚名,我們隻能在他們的縫隙中生存了。”孫凱民一想到都後怕。
少捷聽他這麼一說心中突然也沉思了下來,心中暗道:“如果要真像他們說的那樣,那豈不是世界要有災難了,從古至今經濟是一個國家強弱標誌,也是國家的生存的保障,要是按他們說的那樣他們豈不是擁有了很多國家的股份了,那麼如此說來他們才是這地球上真正的第一強國了,難道他們真有什麼目的,是要稱雄地球嗎?如果這樣是這樣的話他們也就會成為地球上的一個隱形之國了,這也就開辟了地球上第一個股份製國家了。”少捷擔憂的搖了搖頭有點不敢相信。
孫凱民也是沉思了很久,又黯然了下來,幽幽的道:“世界各國的經濟風波要來了。”
“不,是另一個時代將來到,如果不阻止的話,後果會這麼樣誰也不知道。”少捷說道,然後看了看孫凱民問道:“按照如此的態勢,他們多久可以掌控我們國家的產業?”
孫凱民輕笑了一下道:“我們國家的大多重工業是國家所有,他們暫時侵不到,但是至於其他產業就難了,多則七八年,快則三五年這些產業將盡歸他們之手。”他又頓了一下道:“可是如果一旦他們擁有了這些之後就很難阻止他們入侵國有企業,我想現在也隻有少數的大國還沒有完全控於他們之手了,一旦他們調控物價就很可能讓一個國家物價上漲,而且一旦他們停止銷售就很肯能令一國之人斷絕商品。”
“不過現在他們仍然沒有這樣的動作可能是他們時機還不成熟,所以他們還沒有到達完全掌控,可是現在要怎麼樣才能阻止他們呢?”少捷也略微憂心的問道。
孫凱民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我本來想從他們便宜的地方將他們的商品轉到他們高價的地區去,可是這樣也隻能是短暫偷雞,一旦他們時機到了恢複了統一的價後就沒有空隙可鑽了,我剛才以為可以將他們的油炸他們的骨頭,但是我仔細一想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看來我們倒閉是勢不可擋的了,隻是時間的問題,也許你還不知道,現在很多的富翁都隻是徒有其名了,他們其實都是離窮隻有一步之遙。”
少捷看了一眼孫凱民也甚是憂心的問道:“你剛才說的其實應該是可行的,不過光你一個人這樣做隻能說是寄生,你何不聯絡更多的人一起來分噬他們呢?”少捷甚為鄭重的說著:“隻要你們能聯手抵製我相信他們未必能得到好處,而且有可能這場商界的劫難也很可能就此結束也不可知。”
孫凱民仔細想了一下,然後拍手道:“隻能一搏了,這或許就是鹿死誰手的決戰了,我盡快的去跟其他商界的人聯絡一下,我們將市場分散到全球去,到處去收購他們的商品全部積壓,看他們那裏的價位高就運往哪裏,這樣他們開始必然要大範圍的降價,可是一旦他們所有的商品都沒有盈利的話我相信他們就堅持不了多久了。”孫凱民說完使勁的咬了一下牙,似乎是要豁出去了般,然後離開了。少捷看著他義憤填膺的樣子離去了,心中暗自祝福他馬到功成,心中也希望這個股份製的國家能就此消殞。
孫凱民剛走沒有多久便又有人來,少捷開門一看是張山力,看他此時也是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進門便問道:“有水嗎?”
少捷看他此時嘴皮都泛白了奇怪的問道:“你去那啦?和夢語玩了這麼久啊,難怪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少捷又嘲笑了一番,便從冰箱中取出一關汽水遞給他。
張山力躺在沙發上朝他望了一眼道:“怎麼樣晉級了沒有?”他便喝了大口汽水。
“多謝關心,我過啦!”少捷漫不經心的答道。
張山力一看他這樣便知道是在擔心下麵的比試,輕輕一笑道:“怎麼,你也能過啦,還真不愧我老子一直挺你,希望你能進入決賽。”
“你這幾天都去哪啦,我還以為你被夢語綁架了呢?”少捷問道。
張山力又喝了口汽水,才道:“我出國旅遊了一趟,去也匆匆來也匆匆啊,這幾天覺都沒有睡安生咯。”張山力說完便躺在了沙發上閉目養神了。
少捷歎息一下道:“你不說也罷,我也知道你有你的難處了。”
張山力睜開眼瞄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就別管那麼多,反正相信我是好人就得了。”他又閉上了眼,他突然一下子好像想到了什麼坐直了身子道:“我昨天在機場好像看到你表姐啦,她是要去那裏啊?”
少捷一聽說是莫祥雲立馬激動問道:“你看見她啦?她是要去哪裏?”
張山力沒勁的看了他一眼道:“我還問你她去哪裏,你反倒問我,我那知道啊?”
少捷一下神色又黯然了,一下又陷入沉靜之中,臉上帶著淡淡的傷感。張山力見他這副死摸樣搖搖頭道:“怎麼啦?有心事?”少捷望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張山力也不跟他扯了,打了個嗬欠道:“我要休息一下,你不介意吧?”說著便又往商曉曉住過的那間房走了去。
少捷突然看到他屁股上好像帶了個什麼東西,仔細一看不由得笑了起來叫道:“山力你怎麼還用這個東西,都掉出來了。”
張山力回頭看著他道:“什麼?”少捷便指了指他的屁股,張山力忙用手往屁股上一抹的確有個東西,他取下一看罵道:“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個衛生巾啊?”一下臉都紅了大半,“還好沒有出門。”然後扯下就朝少捷屋裏丟了去。少捷都來不及叫別丟,自己的房子除了自己還有誰會愛惜呢?他走到屋裏邊將那東西丟到垃圾桶中,然後對張山力道:“你什麼時候走啊,記得關門。”
“你要去那裏啊?”張山力躺在床上問道。
“出去開開眼!”少捷答道。
張山力一聽立馬支起身子來,然後顯得很是奇怪,神情幽幽的道:“我給你透露個爆炸的新聞,你想不想知道啊。”
少捷不耐煩的道:“除非你說你知道祥雲去了那裏,其餘的我都沒有興趣。”
張山力不理會他的話若有所思的樣子隻管說道:“我這幾天得知國內外許多的富豪在幾天之間全部宣布破產,不知你的那幾個富翁朋友有沒有破產啊?”
少捷一聽,回頭看了他一眼遲疑了一下道:“沒興趣!”然後關上房門走了,張山力見他對社會之事漠不關心,搖搖頭又躺下了。
少捷剛走到樓下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往那裏走,站在路上遲疑了半響,這時遠處一輛悍馬車駛了過來,少捷沒有定眼一看好像是老爸的。他便站在那裏等待著車子靠近,很快車子來到他身邊,他老子從車中走了下來問道:“要去那啊?”
少捷這時仍然是高興不起來,悶聲道:“不知道!”
他老子倒也開明,看著他憂鬱的表情知道肯定是為祥雲走了的事情,冷冷笑了一下道:“什麼事情這麼不高興,飛兒選拔沒有過嗎?”
少捷低著頭答道:“沒有啊!可能是沒有睡好吧?”少捷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忽掩的回答,然後看了他老子一眼。
向東陵其實早就知道一切了,有沒有晉級當然是心知肚明了,不過也想叫這小子以後對感情的事別老瞎整,然後歎了口氣道:“祥雲走了你知道嗎?她臨走是跟我和你媽道了別,她說她想出去走走,遊曆一番,”他停了下來歎惜道:“真是個好孩子,這麼年輕就有如此胸懷,將來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成就,能力肯定不輸於他姑媽啊!”稱讚一番偷偷望了一眼少捷。
少捷一聽他們說祥雲和他們道了別,那他們應該知道她的去向忙問道:“那你們知道她去了那裏嗎?”
他老子一見他一臉焦急的樣子嘖了一下,心中暗笑,你這小子硬是遲鈍,花在時你不摘,待到花落時你才知道花兒的美,哪有四季常在的花朵,望著他故意裝作很是驚訝的道:“他沒有告訴你嗎?”
少捷看他老子的樣子有點假,知道這老家夥是在忽悠自己,不過這一切都在自己找他老子奚落的,苦笑了一下道:“沒有。”
向東陵突然一副驚訝的表情,仿佛自言自語的道:“是這樣啊!”
少捷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想肯定有戲唱,急忙問道:“你們知道她去了那裏,是吧?”少捷一臉欣喜的樣子望著向東陵。
隻見向東陵微微一搖頭,歎道:“我們也不知道!她就說她要離開北京去其他地方,當時我們也問她要去那裏,但是她也隻是搖搖頭說不確定。”少捷一棵膨脹的心一下又癟了下去,向東陵這下更進一步的知道這小子的想法了,可是自己還真不知道祥雲的去了哪裏,突然眼睛一閃對少捷道:“我想有個人知道。”
少捷疑望著他老子道:“誰?林倩嗎?”
他老子看他一副淡淡的表情,故意慢慢的才說:“你舅媽,她再怎麼也不可能連她媽都不告訴吧。”
少捷一聽笑了笑,道:“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去過她家,隻知道她住在廣州,可是那裏也是個城市,我們哪裏找得到她呀。再說,舅媽自從我舅舅死後一直都對人對事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祥雲出來都十幾年了也不見她來看看表姐,她會不會關心祥雲的去向和表姐會不會向她告知也都是未知的。”少捷慢條斯理的說完,然後看著他老子正在很是認真的聽著,突然覺得有點難為情了,跟這個老頭說得這麼認真還是第一次,更何況還是關於感情的事情。
向東陵聽完便笑了起來,根本看不出這是他老子,倒更想一對好朋友,他停住笑又道:“看你還是動真格了咯。”
少捷看了向東陵一眼話鋒一轉問道:“你今天怎麼有時間回來?”
向東陵本來還沉浸在剛才的話題中,一聽他突然問起這個,他想了想道:“聽說你過了第一次的選拔,所以特意來看看你。”少捷本來是想一個人出去散散心的,那曾想到會遇到他,不過這時也不知道去那裏,便問道:“回家嗎?”
向東陵搖著頭道:“不回,我想帶你去個地方,去嗎?”向東陵征求他的意見。
“去哪?不會又去外公家吧?”少捷猜測著問道。
“不是,我想帶你去體育館裏看看,其實裏麵也隱藏著不少的能人。”向東陵說道。
少捷倒感覺奇怪他怎麼會想起來帶自己去體育館,雖然他一直都遊走在全國大大小小的體育場所中,可是這還是第一次帶自己去裏麵,心中反覺得有點古怪,問道:“你帶我去那裏幹什麼?裏麵的人會比飛兒的還要厲害嗎?”
向東陵聽完一笑道:“難道我不比你們飛兒裏麵的人厲害嗎?”少捷無語了,低頭笑了笑隻好跟他上了車。
向東陵開車徑直往體育館駛去,向東陵這時突然想起來問道:“你上次從你外公那拿的書呢?”
少捷好想也似乎是忘記了般,這時也才想起來,道:“我拿去請人家翻譯了。”少捷這時心中突然想到莫之柳,正好待會兒可以去找找她,看看那書她弄得如何了。
向東陵便又問道:“你請誰幫你了,你的朋友中還有懂篆書的嗎?”
少捷一聽感覺這老頭還真是傷人不見血,這完全是對自己能力的一種鄙視,不過也不敢狡辯,誰叫你是我爹呢?少捷真是很無助笑了笑道:“前幾天認識的,還不算朋友。”
很快他們便來到一個圓蓋形的建築邊上,這個建築渾然一體,這就是國家體育館,這裏也是極負盛名的地方,這裏很多人都是可以進入飛兒的,不過都是為國效力,隻是方式不同而已。所以這裏也是自然也不能寒酸,門庭也是很顯闊,雖然隻有這麼一個連體的大型建築,而卻還隻有這麼一層,但是這“大氣”兩個字放在它身上卻是再適合不過了。
少捷隨著向東陵走進門,兩個中年男子便朝他們打了招呼,向東陵也隻是隨便說了一聲,說帶個親戚來見識一下便走了進去。少捷跟著向東陵走進的是一條廊道,而真正有人訓練的場地卻在一個像平底鍋的下麵,這下麵的圓形場所的直徑大概有500來米,這些花瓣的上麵還開有許多的透明的圖像,而在正頂上便是一支火炬的圖形,然後邊上的便是各種體育項目的圖形,大概講述的就是各種體育中的精髓,然後各種形狀的光線便從上麵透了下來,所以這裏的光線自然十分明亮,他們走的這條廊道便也是圍了一圈,而這一片的大地之上就是一個如花瓣形的圓蓋蓋在了上麵,據說這蓋子是由500百片蘭花花瓣形的巨大合金塑鋼搭建而成,這樣的跨度也造就了一個奇跡,這裏蓋子的頂尖到地麵的距離看上去也有四、五十米,這種視覺上的壓力讓人心生害怕,少捷看著這花瓣的頂蓋感覺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似乎覺得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要塌下來了,少捷覺得心生壓抑索性就不去看了。遠遠的望了望下麵場地上訓練的人,雖然隔得很遠,但是還是能看出是些什麼,有自由體操的,單雙杠的,看都看不盡,少捷突然問道:“我們不下去嗎?”
向東陵剛才也是一直沒有說話,這時聽到他問話,便說道:“你喜歡我待會帶你去看看,不過現在我想帶你去挑戰一下另一種東西。”向東陵眼中帶著一絲的詭異。
少捷倒是沒有發覺,邊走邊看著下麵問道:“去幹什麼?”然後突然回頭看著向東陵問道:“你不會要我來這裏當運動員吧?”少捷望著向東陵迷惑。
向東陵淡淡一笑道:“你不會願意吧?”
少捷知道他老子從來不勉強自己做任何事情,沉思了一下道:“其實這倒也不錯,不過我沒有興趣,我不想整日困在這籠子裏。”少捷眼中閃著一絲不願意。
向東陵瞟了一眼道:“你別擔心,就算你想來還不夠格的,一會你去見識一下他們你就知道這些人不比你們飛兒的差多少。”少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了。
他們幾乎走了大半個廊道,向東陵帶著他走下一條樓梯,少捷一見這下麵應該是一個地下室了,它和那大操場就隔了廊道,兩人來到一個明亮的場地,這個不大,中間是一個擂台,這時上麵兩個拳擊手在練習著,下麵散亂的坐立著十來個。一見向東陵和向少捷走進去,一個中年的老頭便迎了上來,笑道:“向總教來啦!”接著其他的人也迎了上來,就連台上的兩個也走了下來,一個拳擊手笑著叫道:“向總教,我們正等你呢?”
向東陵拍了拍那人的身子骨笑道:“畢亮,怎麼樣,進展如何。”
那人便嗬嗬的拍了拍胸脯道:“強勁著呢!我今天就等總教來指點指點呢!”
向東陵哈哈一笑,對那中年老頭道:“王教練可是費心了。”
那王教練笑道:“那有我什麼事,還全不是你向總教的功勞嗎?”然後他突然指著少捷道:“這位是?”這時所有人的眼光才光臨到少捷身上,向東陵思量了一下看了看少捷然後道:“這個是我家的親戚,他想見識一下你們這些體育健將,所以特地讓我帶他來一睹你們的風采。”然後回頭對少捷道:“少捷,我來給你介紹一下,”便先指著中年老頭道:“這是王石岩教練,”然後又指著剛才那拳擊手道:“這是國家一級拳手,沈畢亮,“然後又指著另外一個拳手道:“這是高剛。”接著又介紹了一下其他的人,介紹完後那沈畢亮便道:“向教練,我最近感覺不錯,想找你指教一番如何。”
向東陵一笑道:“我今天就不指教你了,我想請你幫我指教一下我這親戚,”然後他把眼光轉到少捷身上道:“這是我家親戚莫少捷。”
少捷一下瞪大了眼,這是什麼老子啊?賣自己的兒子,少捷望了向東陵一眼露出詫異的目光,向東陵卻裝作無視,看著少捷道:“你不是常說要領教他們嗎?你就和他們練習一下吧。”向東陵說得是腰板倍直。
那沈畢亮一聽遲疑了一下道:“這樣也好,我也來做一回師傅。”說著便邀少捷上台。
少捷看了一眼向東陵,向東陵知道這事沒有跟他事先說明是不對,便寬慰道:“沒事的,他們是國家的名人,又不是什麼殘暴之徒,玩玩無礙。”
少捷一聽吞了口氣,心道,那飛兒的也是國家的的人才啊,動手是我看沒有誰有人情味,真是這世道變了,人家對自己的孩子都是溺愛,沒有見你這樣陷害的,少捷無奈隻好勉強一笑,然後走上了擂台,然後對那沈畢亮道:“還請找大哥手下留人,小弟可是不會,還望大哥多多指教為主。”
那沈畢亮也還不算麵目猙獰,道:“放心,絕對不會傷到你的,你可以盡管把我當靶子,說著又拍了拍身板。”這時台下丟上來兩雙手套,兩人分別戴上了。那人倒是穿著專業的衣服,少捷穿的可就沒有那麼正規了,就一套完整的運動裝,裏麵是一件恤,少捷將外衣脫了下來,看看人家一身渾厚的褐色肌肉閃閃發亮,再看看自己雖說有點筋骨,不過都是些肋條,這明顯就是一個波霸和一個太平公主站在一起,少捷尷尬的笑了一笑,那人便很是自信的道:“來吧,英雄!”
少捷便也不客氣了,跳上去便是一個左勾拳,那人一直都在全力的注視著無,可是這一拳竟然還是沒有躲過,沈畢亮被打蒙了,然後道:“再來!”說著也便動手攻擊少捷了,少捷也是百般的注意,不敢一點走神,連躲了他四、五擊,少捷見他攻勢已退,立馬抓住時機便還了兩擊,那沈畢亮也不含糊,急忙跳閃了幾下,最後的一下竟然來不及躲閃隻能用手臂擋住,可是這一擊卻被打偏了身子,朝地上衝了幾步,差點就倒地了。
少捷見此便也不追擊,縮了回來,那沈畢亮見這勢頭那還得了,虛心的笑了笑道:“小哥是高人啊!剛才我還處處留守呢,我看不必了。”
少捷一聽這話冒汗了,他這回是要下毒手了,忙看了一眼台下的向東陵,向東陵卻是在裝聾,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在台下喝起了茶,少捷剛回頭就見沈畢亮又攻了過來,少捷見躲不過了,忙揮手擋住,接著又是幾擊重拳,少捷忙閃開,少捷也出了一拳直擊沈畢亮的胸部,那沈畢亮剛才一直急攻,這下自己的防禦早就沒有了,竟然挨了一拳,這拳非常之快,少捷不覺得,但是下麵的人卻根本沒有看到他的動作,隻是見到沈畢亮往後退去,下麵的人見他竟然躲過了這幾擊而去還反撲了沈畢亮一拳都有點瞠目結舌。
沈畢亮見幾次沒有占到便宜還受了委屈,鼻孔便有點熱了,看了看台下悶了一口氣,便直撲向少捷,見他這樣的氣勢,少捷也知道這下是難圓場了,隻好盡力躲閃抵抗,兩人在台上足足糾纏了好幾分鍾,沈畢亮一直在進攻,見一直都被少捷耍開了,便停下來聚了聚氣,少捷知道他此時肯定是怒火縱身,這時就算是求饒也沒有用了,心想隻有讓他崩潰了才能停下來,便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同時沈畢亮又要開始來了,少捷也不多想準備接招,這時台下的向東陵突然叫道“少捷,你們下來吧!”少捷便望向了向東陵,可是那沈畢亮那裏聽進去,使足了勁頭,屁都掙出好幾個一擊猛拳直接擊中少捷的排骨,台下的人一陣大驚,少捷飛快的飛到了台下,向東陵忙接住了,那沈畢亮抬起頭一看台上沒有人了,才望見台下的一幕,立馬也嚇住了。
少捷被向東陵接住,他知道這擂台高要給那國家級的名人下台所以故意裝做受傷慘重的樣子,道:“果然厲害!”隨便也就躺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向東陵看了看他暗自笑了笑。
那沈畢亮那裏知道,嚇得夠嗆,不停的道歉,解釋說自己是無意的,站在邊上不知所措,少捷也見他急著一團,良久在坐起身來故意麵帶痛苦的道:“還好大哥剛才留情啊。”眾人見他沒有事了這才放下心來,少捷也借機說要走了,這些人這時當然也不會留,向東陵便帶著他走了出來。
兩人這才來到外麵,少捷順著階梯來道這個大操場上,然後略帶不滿的意思道:“讓你失望了!”
向東陵知道他是在說剛才和沈畢亮的比試,這個結果卻是連向東陵都沒有想到的,以那沈畢亮的能力不可出現這樣的結局,沒有想到這小子哪來這麼好的身手,而且以剛才的情形來看,這小子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這最後這一招卻是很漂亮,占了便宜還賣了乖,那沈畢亮似乎是勝了,向東陵看出他似乎是在埋怨自己,但是心裏卻是十分的高興,道:“那想不想再回去找個厲害的角色試試呢?免得你們這些飛兒的人目中無人。”
少捷這時本來是生他的氣,可是聽他這麼一說反是自己的不是了。歎了口氣道:“人家都說官字兩張口,但是我現在覺得這兩張口的不僅是官,這館裏的人也是兩張口,我不和你說了,我想去看看我們國家的體育健兒。”說完便朝那些各種不同的場地走了去,少捷先來到一個自由體操的場地上,這上麵有許多花季的女孩,在那裏練習著各種動作,什麼空翻或空空翻的,這時一個中年的女子走到台子中間拍了拍手然後說了許什麼,接著這些女孩便都列隊站到了台子的一邊,教練的女子站在中間,一抬手,排頭的女孩便輕盈的跑了兩步,接著就是一個倒翻,再來一個360度轉體翻,再一個用力一跳在空中完成了兩個轉體,然後平穩的落在台子的一隻角上,這一串的動作就在十來秒的時間就完成了,麵帶微笑的望下麵的姐妹們微微一笑,十分之可人。
少捷這才回頭來,發現向東陵都不知道上哪去了,不過心想他肯定會來尋自己,所以也就不管,這時又有幾個人跳完了,教練也不知道了去向,但是那群女孩還是仍舊排隊繼續練習著,少捷看著一個輕盈的體姿暗自讚歎,然後臉上不知不覺的露出了一些欣喜之色,可是這欣喜和淫笑是差不多的,這時又有一個女孩走了上來,先是一個後翻,接著便720度轉體翻,而且她跳的極高,落地之時立馬旋轉了一圈,接著又猛的一躍,幾乎躍起了六七米高,少捷望這女孩在空中騰翻著,一個旋轉,兩個旋轉,少捷都數不過來,隻聽“砰”一聲,少捷嚇了一跳,女孩竟然落到了自己的麵前,女孩臉色很是不好瞅了他一眼惡生生的問道:“你是誰,在這裏看什麼?一副淫邪的樣子,偷看女孩子很有趣嗎?”這時其他的女孩也圍了上來,好像對自己這個不速之客很是不滿。
少捷一下懵了,這時才看到這些女孩大多都是隻穿很少的,胳膊腿啊的全露著外麵,剛才卻忘了這一點,看了人家這麼久難免人家會生氣,剛才本來是欣慰的笑容也被她們看成是淫笑了,這臉往哪擱啊,再加上這時他們是質問,真是咽口水都會哽到自己,苦苦笑了笑,然後轉過身去,但是卻並沒有走開,剛才那女孩見他不走又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少捷一聽還是剛才那人,便頭也不回的道:“我走了,我不就成了你們心中想的那種人了嗎?我隻想讓你們知道我不是你們想象的色狼。”
“真的嗎?”那女孩問道,然後其他的女孩便嚷嚷道:“你看他賊眉鼠眼的,不像什麼好東西。”
少捷一聽這話更是苦中苦了,暗道這什麼眼神,我也算賊眉鼠眼,然後笑了笑道:“你們見過老鼠會偷看美女的嗎?你們別把我看成什麼人,我剛才完全是出於對你們體操欣賞,我也隻在乎你們的姿勢和動作,我剛才完全沒有注意你們有沒有穿衣服,我剛才隻是為你們的動作而感到欣喜並沒有別的意義,說實話就連來這裏我也是被迫的。”少捷本來也不是什麼登徒浪子,這第一次遇到如此尷尬的場麵臉也早就通紅了。
那女孩忽然想道:“對啦!你是和誰來的,怎麼敢跑到這裏來。”
少捷這到不知道怎樣答好,這時他身後出現一個女子的聲音道:“他是我邀請來的。”少捷一聽立馬回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女教練,難怪剛才不在呢。而她身邊還有向東陵,這些女孩一聽全都怔住了,她又道:“那位是向總教帶來的,怎麼你們還敢欺負一個大男孩。”
少捷朝她微微一笑,然後看著她身邊的向東陵,這幫女孩一看到向東陵都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向總教好!”向東陵也笑了笑道:“你們都累了吧,休息會兒吧!”說著便融入人群中,很是親善,然後看了一眼少捷笑了一下露出一些詭異,對那些人道:“你別誤會他,他其實也是一個體操運動員,所以剛才他才會那樣看著你們。”少捷一聽大驚,這老頭開什麼玩笑,體操,自己翻幾個筋鬥還行,什麼旋轉可就不敢了,少捷一想這不會又賣馬吧,難道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