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曾經滄海難為水 第一百三十二章 阿天(1 / 3)

他把話說得不那麼明白了,下一秒他卻將我整個人抱起,讓我坐在書桌上,看著他。

他肆無忌憚的大笑,笑得眼睛都完成月形,粗黑的睫毛一根根地在顫抖,嘴角的酒窩往裏凹進去。

我憤憤不平地想著,怎麼會有人笑得那麼好看呢?我喜歡他笑,看著他笑得那麼開心,我都忍不住為他開心。但現在笑不出來了,那層紙都給捅破了,實在是笑不出來。

他攬住了我,抵著我的額頭反問“不說話了?”

我明明是心虛的,偏看著他笑得那麼開心,憤憤不平地橫了他一眼,居然找不著什麼話去反擊他,隻能任由他抱著自己。

我承認自己是心軟了,若是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那麼對我,都會感動的。一直以來,我都在別人付出,為家裏人買單,這時,陳昊天冒了出來,充分滿足了我的虛榮心,還明知道我的小心思,仍是和我結婚了。

以前我總是糾結他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現在好似不那麼在意了。

我這個人是很世俗的,一個男人願意在你身上花錢,他未必是真的愛你,若是一個男人就連錢都舍不得給你,別說愛你了,人家壓根就是不鳥了。在我的眼裏,一個男人舍得給你多少錢,那他就對你多在乎。

我靜靜地看著他瘋狂地笑,原來這個才是愛情,並不僅僅是他寵你,那就是愛情,而是兩個人不斷地折騰過,就算產生過一百次離開的念頭,還是為他一個舉動留下來。

他終於安靜下來,兩個人四目相對,他漆黑的眸子裏倒影著我的影子,而我也移動不開視線,直直地望著他。男人和女人長久對視,會激起身體的激素變化,人變得格外衝動,須臾,他傾下身子來吻我。

我拿手堵住他的吻“你這個人顛的,一下子布滿陰雲,一下子又大笑,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快點被你逼成精神分裂了,你快點吃麵吧!不然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伸手把麵撈過來,端在陳昊天的麵前,徑直往他的方向推過去,他接都不接,隻是張開嘴巴,朝著我示意要我喂他,瞧著那個樣子就像是沒成大的孩子。

我們再怎麼說也算是處理冷戰期,雖然關係緩和了不少,心裏的結暫時給解開了。

可還是不能一下子就好過來,而他顯然很快就進入了角色。

我忍不住諷刺道“不喂你,陳昊天,你都快29歲了,吃飯還要人喂,你以為自己是沒斷奶的孩子嗎?你要吃就吃,不吃就拉倒,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了。”

我都那麼說他了,他不羞不臊地回話“我就是沒斷奶怎麼了?你不是媽媽了啊?”

說著,他就伸手撫上豐盈處。他是突然偷襲的,我驚呼出聲,一隻手端著麵,一隻手慌忙地護著自己的胸部,不讓他胡鬧,果然是流氓,不到三分鍾就露出本質,我氣得大喊“陳昊天,你別鬧,你再鬧,我就和你沒完沒了。”

他重重地捏了下,還把我的睡衣往下拉了拉,我裏麵什麼都沒有穿,自然不會讓他胡來了,僅僅的抓住他的手,位置就按在了那個地方。陳昊天探頭從領口往裏瞧出“哎呀,好像大了不少,怪不得人家都說懷孕了,那會長大了。”

那個動作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隻因憑著漂亮的長相,就成為了女人們喜歡的壞男人。我對他有點措手無措,拽住他的手要強行拉出來,他就是不肯出來,我重重地打了下他的手背“你鬧夠了嗎?”

“我鬧什麼?好似大了不少呢?“他臉不紅氣不喘地繼續說著話。

我聽過更下流的話,甚至在某種場合,我會主動說些帶著色彩的笑話,來調節起氣氛,他除了嘴巴動,手也跟著動。

我所有的經驗都是從他那裏學來的,尚未練成精,以至於他這些話仍是挑動我的情緒。

我被他堵著說不出話,正不知如何是好,陳昊天冷不防地把我抱起來,眼看著麵就要從一邊傾掉下來,我連忙鬆開,雙手捧著麵,我覺得自己的動作挺愚蠢的,麵又不是多珍貴的東西。

他把我放在沙發上,我誤以為他是獸心大起了,戒備地說“你要幹嘛?我告訴你,你不要碰我,孩子不夠三個月呢………”

陳昊天捏了捏我的臉頰,湊近戲謔地看著我反問“誰說要碰你了,我就算再饑渴,也不會這個時候要你,其實剛才也是逗一逗你,你老是說我的思想齷齪,你自己不都成了個小色女了,我抱一下,親一下,摸一下,就以為我會碰你了。”

我被他氣得整張臉都憋紅了,他說逗我,誰在臥室那會兒,就想要辦事了?

他長了張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嘴巴,我那裏鬥得過他呢?我說不過,還不讓我動口嗎?

反正古人雲,君子動口不動手,反正我不是君子,隻是個小人,我抓住他的手,就咬住了手背,當然了,我不會咬得多用力,就是讓他疼,威脅著他閉上嘴巴,不要胡說八道。

陳昊天伸出另一隻手揉著我發燙的臉頰“哎呀,你還會臉紅,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什麼沒玩過,你好幾次都是在上麵,嗤嗤!”

陳昊天砸巴著嘴巴回味道“你還是喝了酒比較可愛點,比較配合,身體反應也靈敏點,不似經常像個木頭人…….”

我氣得下了狠口,他疼得齜牙咧嘴,哀嚎著“宋暖暖,你他媽來真的,我不就是說你幾句,你都做得出來,就不允許我點評幾句。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人,我說幾句不行嗎?乖,你鬆開口,寶寶,你鬆開手好不好?你要是再不鬆口,我就撓你的咯吱窩了。”

當我聽到他要撓自己,我就鬆開了口,別過臉不去理他,他就像個膠水似地,粘了上來嬉皮笑臉地說“我是說實在話的,那個滋味真他媽爽,你身體真是個寶藏,看起來瘦,摸起來卻軟綿綿的,用起來舒服,就我能挖掘,就能探索…….”

我聽著他振振有詞地說著那種事情,都快要服了,惱羞成怒地捂住他的嘴巴喊“別說了,陳昊天,你能更加無恥點嗎?”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了我的手心,舌頭靈巧地遊動,就跟一條蛇似的,耐心地舔著我的手指,好似他舔著的不是手。那種酥酥麻麻的難耐的癢,尤其是手心,我趕緊把手收回來,真是拿他沒有辦法了。

他抬起頭看了我下“能啊?為什麼不能?我他媽是個男人,一米八幾的正常男人。我和媳婦說些親密話不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