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是上司,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讓我幹活,那怕早就到了下班點,我也得幹。我覺得他分明是存心的,存心想要折磨我的,我咬緊了牙光,盡量放低了語調說道“陳總,這份文件還不急需,明天交給你可以嗎?”
陳昊天斜睨了我一眼,不容商量地命令道“我今晚就要!”
此時的陳昊天,霸氣的,陰鬱的,他坐在了辦公桌的另一邊,趾高氣揚的命令著我。目前,我還是享受著兩個人是上下級別的關係,並不急於打破,隻好忍氣吞聲的拿著文件走出去。
辦公室的其他人聽到我已經彙報好了工作,就長舒出了一口氣,各個都收拾著,準備好下班了,而我隻能苦逼地打開表格,開始錄入數據。我從早上八點鍾就開始工作了,現在都淩晨了,長時間、高強度的工作,已經讓我的身體負荷了,卻隻能硬著頭皮寫下去。
漸漸的,眼前的數據看得眼花繚亂,我又去衝了一杯咖啡,強行給自己鼓氣,又費了三個小時,終於把數據整理完畢,困得閉上眼,就要睡著了,卻強行讓自己走進辦公室。
落地窗前,陳昊天仍是紋絲不動地坐在座位上,就像是個容易不會疲憊的機器人,全神貫注地工作,倒是把往日的不羈輕狂生生的給壓了下去。
我上前仍是保持著得體的舉止,將文件遞給他說道“數據整理好了。”
陳昊天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眼文件,不含任何感情地說道“你給我彙報一下情況。”
我的頭都給大了,其他工作人員都走了,我還得要給他彙報工作。若是一兩天就算了,關鍵是自從調任為他的秘書,就沒有一天會在淩晨入睡,總是有忙不完的工作。若是一視同仁就好了,偏偏我是工作量最大的,這個分明就是故意刁難了我。
我也是個有脾氣的人,壓抑久了,也會爆發的,很想拿著文件朝著某人就砸過去,卻使勁地憋著,盡量說話委屈點“陳總,現在都是淩晨三點鍾了,我明天還要上班,這份文件後天會議才會用,我明天給您彙報行嗎?”
他啪嗒一下放下了筆,轉過頭終於正眼瞧我了,說話的語氣卻滿含著譏誚“你就那麼點耐心?”
我卻笑起來“陳總,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既然你不能在工作能力上擔任秘書,不如用另一種方式?你認為進入陳氏那麼簡單?”他不依也不饒的站起來,用身高與氣勢雙高的氣焰俯視著我。
他懶散地鬆了領帶,脫掉西裝,隨意的扯出襯衣下擺,片刻的功夫,那副痞樣又在我麵前展露無疑了,他倒是有本事,來回串換著身份,來自自如。
我當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不怒反笑“陳總,你知道嗎?我可以告你性侵犯的?”
他也笑,走到我的跟前,開始戲謔的解自己的上衣紐扣。習慣性的低頭輕舔起我的耳垂“是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這個不就是你想要達到的目的嗎?”
我的兩頰頓時燒起來,有種被人指出了心思,又不願承認,我確實進入陳氏就是為了報複陳昊天,而陳雅文挑中我,無非就是認定陳昊天對我有點兒意思,不過我一時間根本就無法進入狀態,覺得自己那個樣子很賤。
我狠力的推了他一把“陳總,我不懂您是什麼意思?希望您能放自重點。”
“你讓我放自重點?我若是自重了,你怎麼有機會了不是嗎?”他的臉色一沉,又心有不甘,一彎腰便將我抱上辦公桌,雙手撐在我的身子兩側,耳邊低語道“杜瑜恒不要你了,你就那麼認定我會要你嗎?既然你想要勾引我,那就要拿出點本事來。”
他俯身站著,雙腿抵住我的膝蓋,防止我傻乎乎的跳下桌子。單手掰住我的腦袋緊貼著自己,另一隻手繼續解著自己的襯衣。
他冷硬的男性驅體向自己壓過來,我拚命地推櫃著那堅如城牆的胸膛。滾燙的似要將我的雙手灼燒殆盡。
“陳昊天,你有完沒完!”我憤慨地叫嚷,男人不都是想要所謂的征服欲,他不是最喜歡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我陪他玩下去,這次我發誓要讓他栽在自己的手裏,裝靦腆,裝羞澀,對於我來說不算是什麼難事。
說來也是奇怪,可能是臉皮比較薄的緣故,還能在陳昊天的麵前裝出羞怯。
瞧出了我的窘意,陳昊天倒是更加的自在“我都沒有開始了,怎麼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