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拉著我也不讓我走人,我被兩大大老爺們拉著手,想要走也是走不掉的。又聽著本說什麼要去谘詢婚姻專家,頭都要變得兩個大了。有些話,我就連麵對陳昊天都不能說出來,又怎麼可能告訴別人了。
現在陳昊天已經從總經理的位置下來了,而我並沒有因此感覺到了報複的快感,既然我狠不下心要對付陳昊天,那就索性放棄吧,就像是白茉說的那樣,我並不想日後曦之長大了,從別人的口中聽說了這些話,也得知了這些過往,自己的母親設計著父親,那是多麼悲哀的事。
我已經成為了一個母親了,現在最大的盼頭就不外乎於,曦之能健康快樂的生活,四年前,我就缺失了母親的角色,若是我在執迷下去,那對於曦之來說太悲傷了,太讓人心疼了。
我們三個人爭執不下時,曦之手裏拿了幾朵花走了進來。自從上次從咖啡廳送了我花,見著我開心的樣子,小家夥看得出我是真的愛花的,就時不時送上我幾朵花。
他看著了我們三個人的樣子,睜著那雙大眼睛,不解地望著我們,然後有點兒生氣地走上前,來到了我們的麵前不滿地質問道“爸爸,把你是在欺負媽咪嗎?你不是交給我好男不和女鬥嗎?”
我們都不想在曦之的麵前爭吵,別以為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其實他們的記憶力很好的。那麼多年了,還記得爸爸幫媽媽畫眉的樣子,他們恩愛笑著的模樣,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裏,這就是我經曆了那麼多挫折後,想起那麼甜美的回憶,還能勸說著自己繼續往前走,還能見著光。
陳昊天鬆開了我,鐵青的臉色也緩了下來,鬆開了我的手,麵前地擠出了一抹笑。而我也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曦之的麵前,接過他手裏的花,嗅了嗅笑道”這花真香了,你又從那裏得來的?“
“化妝姐姐送給我的!”曦之開心地微仰著頭,眼睛都笑得眯起來了。他拉著我的手,又天真無邪地誇了句“媽咪,你真漂亮了。你穿這條裙子特別漂亮,就像是仙女。”
“是嗎?”我伸手想要把他抱起來,可腳下穿了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而曦之的體重一天比一天重,現在已經不是我能抱起來的重量了。我隻能用手揉著他的發,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歡喜。
“化妝姐姐說,你們要拍婚紗照,等會我要給你們扮花童吧,你說好不好?”曦之笑得露出右邊的小酒窩,他真是按照陳昊天的模子給刻印出來的,真的好像啊!
“媽咪,還有點兒事,可能不拍婚紗照了……”我正努力的組織著詞彙,,想要盡量表達得婉轉一點點,可無論怎麼說都是那麼的別扭。
我就想一個人靜一靜,剛才算是與陳昊天攤牌了,我實在不懂用什麼詞彙來表達感情。我找了個理由,回頭對陳昊天說道“今天我身體不舒服,就不拍婚紗照了吧!’
五年前,陳昊天就提出要帶著我來匈牙利拍婚紗照,現在他終於把我帶來了匈牙利了,明明也能完成了當年的夢想,最終選擇了躲避,因為我再也不能裝作什麼都都不知道了,隻要愛著陳昊天就行了,什麼都不再糊了。”
我這個人確實是有些自私,也不想去征求誰的意見,並沒有等到陳昊天的應答,就轉身對本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了,又再次麻煩你了。”
本有些無奈了,卻不再上前拉住我,而是把很昊天拉了出去勸道“你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當年的事,你做得也相當不地道,你就給她多一點時間吧!”
陳昊天筆直直地站著,好似有什麼話要說,卻最終什麼話都不說,幽幽地歎息了一聲,牽著曦之也出去了。
我看著鏡子前那套昂貴的婚紗禮服,那個女人不想擁有這樣的禮服呢?男人舍得為你花錢,他未必是愛你的,但他就連錢都舍不得給你花,那麼他肯定是不愛你的,陳昊天五年前,就叫人為我訂做這件婚紗,看得出他當麵是早就安排好一切了,隻是後麵我跑了,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