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除去巫山不是雲 結局(九)(1 / 3)

陳氏穩定下來了,公司非但沒有受到重創,甚至還成功收購了印度的第三影視公司。我向來不會主動詢問陳氏的運營狀況,因為很清楚陳昊天想要告訴我,就會告訴我,他不想要說,就什麼都不會說的。

還有一個原因,陳氏長期被外戚掌權,這點兒與古代的霸權極其相似的。隻要利益和霸權遭到分割都會引起不滿的,我沒有野心去掌管陳氏,甚至陳昊天提出讓我去管陳氏名下的宏泰基金,我都拒絕了,專心管著自己飯店好了。

不過有一件事,仍是耿耿於懷的,那就是陳氏為什麼會突然就好了,難道真的是王父搭了一把手,那麼陳昊天不是欠下王亦佳更多了。最近這段時間,王亦佳格外的安分,安分得我都忐忑不安,人對自己莫知的東西,總是格外的忌諱。

可陳昊天表現得很淡然,由於上次我哭述了一番,陳昊天對我格外好了,還親自陪著我去看美國看杜瑜恒做手術。

在澳門那段時間,杜瑜恒陪了我整整四年,陪著我從憂鬱症走出來,看著一點點重拾信心,看著我一點點變好。他是除了陳昊天,陪著我度過最長時間的異性了。我們的感情又像是親人,又像是愛人。

在後來他說出自己是撞了父親的人,我認為再也無恩,也無仇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他能平安的,他最後能收獲幸福的。所以在杜瑜恒被推入手術室時,我的心是亂的,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在走廊來回走動,陳昊天卻不似以往般醋意大發,再也沒有質問我心裏是不是也有杜瑜恒。他走過來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勸道“沒事的,杜瑜恒不會有事的。”

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看出他是真心實意地關心,再也沒有嫉妒之意。心口變得暖暖的,再也不隱藏什麼情緒,整個人都依偎進入他的懷裏,說“我很緊張!”

陳昊天抬手輕輕地揉著我的發,寵溺的注視著我,在那一刻,我很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我要攜手一生的人,就算他日後沒落了,變得老了,不再英俊了,他有了老年人的各種毛病,我都會不離不棄,永遠都陪在他的身邊。

經過漫長的一晚,杜瑜恒被推出了手術室,他的情況不是很好,陷入了昏迷狀態,若是一個星期後,他無法醒過來,可能就要一輩子都以來著呼吸器,

那一個星期,陳昊天陪著我走遍了紐約所有的教堂,他陪著我禱告,陪著我難過,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地對我說,沒事的,一定會好的。

也許上天還是垂憐善良的人,杜瑜恒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早上醒來了,他望著我溫柔地笑了,一如初見的溫柔,就像是楊柳湖麵,四月的泉水。

我也朝著他笑起來,好似穿越了時光,我們又回到了最初相見的場景。我的頭微微往頭揚,靠在身後陳昊天的懷裏,淺笑著說“你醒了,我們明天就要走了。”

我身邊的那個人還是陳昊天,愛得人始終是沒有變的。這個時代變化那麼快,大家都來去匆匆的,而我也陷入了類似的迷惘之中,認為沒有誰是不可以取代的,但總有個人是夢裏久久不能釋懷的人,他在你的心裏紮下了根,忘不了的。

“嗯呢!”杜瑜恒整個人都很虛弱,他尤其無力的應了聲。

我把白玫瑰插入了花瓶,也沒有多說什麼,拉著陳昊天的手就往外走了。陳昊天狐疑的問“他醒了,你不想和他說些什麼嗎?我想出去抽一根煙。”

“那我陪你去,我也去抽跟煙,我都好久沒有抽過煙了。”我撒嬌著纏著他的胳膊,想起他曾經霸道的說自己討厭女孩子抽煙。、

“那算了吧,我不抽了行嗎?你也別抽了。”陳昊天滿是無奈,還有眼底掩藏不住的深情。

第二天早上,我和陳昊天就飛回了回去,一下飛機,阿岩就向他報告工作,下午就有了會議,他就連家都沒有回,直接就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