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開祥身家不菲,他背後的古青集團更是資產雄渾,怎能是李佑銘的一句話,就能把他拿下的?
就算李佑銘現在是姚西市最重要的人物,警察也不能因為李佑銘的一句話,拿黃開祥如何。
十幾個人被關進了拘留所裏,經過了詢問和筆錄,探明了身份之後,黃開祥要求打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沒過五分鍾,姚西市的市局長就接到了上峰的電話,隻能放了他。
當黃開祥從公安局裏出來之後,整個人都要被氣炸了:“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李佑銘,你可以的。”
“黃董事。那這……怎麼辦?”
黃開祥冷笑一聲:“跟我玩這一套?好,既然他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吧。這涉足旅行社我必須收購下來,聽不止一個人說過,涉足旅行社藏有富可敵國的秘密了。必須收購下來。”
“那我們怎麼辦啊?“
黃開祥說:“我們先離開姚西市,此地不可久留。這是實打實的李佑銘的界麵,據說他還有嘿社會的背景。他要真發起瘋來,我甚至走不出姚西市。當務之急是趕緊撤退,剛才那一遭就是還沒正式談判就徹底撕破臉了。對他,不適合來軟的。”
“啊?不是吧。”
“黃董事,我們才來姚西市啊,怕他個鳥。”
“弄死他,就這樣灰溜溜的退出姚西市,我不服啊。”
“我心裏憋屈,剛把他堵著,咱就吃了大虧了。現在一句狠話沒放,甚至就要離開姚西市。”
“黃董事,我們都是特種兵出身,不怕他。不用離開姚西市吧,那多沒麵子?”
“……”
黃開祥歎口氣:“時不待我啊。強龍不壓地頭蛇,整個姚西市的黑白兩道人物都對他俯首稱臣,我們待在姚西市和他作對,就是找死。”
話音剛落,四五輛金杯麵包車開了過來。黃開祥苦笑一聲:“不信你看。”
‘嘩啦啦’
車門拉開,四五十個穿著西服的青年從車裏下來,都空著手什麼也沒拿,卻團團圍住了黃開祥等人。
為首的,是一個額頭上有刀疤的漢子,刀疤漢子擼起胳膊,露出手腕上的勞力士手表看看時間,笑嗬嗬的說:
“我不想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也不想告訴你我是什麼人,並且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又從公安局出來了。既然敢來姚西市動李老板,那就做好送死的準備。”
黃開祥一看對方四五十個人,全都膘肥體壯的,雖然都兩手空空,但是有人不經意間的動作,卻露出了腰間皮帶上別著的小匕首。
這最可怕了,不怕那種氣勢十足的長刀。打架,尤其是群架,最怕這種陰狠刁鑽的小匕首了。挨上就要倒血黴。黃開祥根本不敢,也不想和這些根本不認識的人開戰,善意的微笑道:
“這位兄弟,我們並無交集啊。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要幹嘛啊?”
勞力士的漢子哈哈大笑:“實話告訴你,我們總裁在李總的項目上預計投資五個億,現在已經砸出去了九千萬。如果真讓你們得手了,傷害了李老板,那我們總裁的錢不就打了水漂了?還敢動李老板?吃了雄心豹子膽吧。對不住了,今天我們就是來送你們一程的。還有什麼遺言要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