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世逸走了,許曉珂便黑著一張臉,看向了陳孝德,真不知道這位爺又給她鬧騰些什麼!
“你又犯了什麼病麼!?”許曉珂吼道。
陳孝德一臉無辜,表示不解。
“以前你都是恨不得我不要扒上你的,去了你房裏隻不過見了你穿寢衣的模樣,便非說我非禮你!如今這模樣,倒像是你非禮我呀!”許曉珂十分好笑地看著他,很是期待他怎麼解釋。
“有這回事麼!小爺表示不記得了!”陳孝德向許曉珂挑了挑眉,理所應當地耍著賴,忽而湊到許曉珂耳邊說了一句:“若你想要小爺非禮你一番,小爺也是可以勉為其難的!”瞧這人說的這話,怎麼覺著倒是她許曉珂求著他非禮!她瘋了不成!
許曉珂趁他手鬆了下,身子一縮一矮,便遠離了他,咳了幾聲,壓下方才被陳孝德撩得猛跳猛跳的小心髒,強裝淡定,“我和你說清楚,你是主,我是仆,主仆不能夠在一起的!明白嗎!?再說了,我喜歡的可是梓平少爺!又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我是傻了麼!”
她得趕緊和這人撇開,她得為自己未來美好的生活打下基礎,溫潤如玉的梓平少爺才是她的真愛!
“那個臭栗子有什麼好的!比得上小爺我!?”陳孝德不爽,十分不爽,這丫頭怎麼每時每刻都在想著那個臭栗子!“再說了,他也算你的主子,你說的主仆不能在一起!”
“和你不能在一起!和他就是可以!”許曉珂強詞奪理道。
講理行不通,陳孝德也不耐煩講,反正那個臭栗子也比不過他!如此想,他就轉了話題,“丫頭,你明日要去薛宅麼?”
“是啊!”許曉珂沒好氣地回了他,真是奇怪,之前那幾日一提到梓平少爺,這人就像公雞炸毛了一樣,可現在,居然沒有!怎麼回事,許曉珂心裏覺得有蹊蹺,可又想不明白。
不過說到要去薛宅這事,她還真有事要求一求這人,她正想該如何開口,陳孝德卻幫她解決了這個難題。
“小爺也要去!”他可不想讓她一人往虎穴裏去,到時候人給那溫世逸拐走了,他找誰哭去啊!
“你要去?為什麼啊!?”許曉珂嘴上這麼,心裏卻打算好了算盤,這可是你自己往裏邊跳的,可怪不得她。
她今日就和溫世逸說過,她明日會去薛家把修建圖紙一並送上,可問題來了,她又不會畫畫,若是現代的話,她倒是可以花錢請個畫工,可如今身處古代,也隻能……許曉珂瞄了瞄陳孝德,這能靠這肚子裏有不少墨水的家夥了。
“你去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得做一件事,我才讓你跟去!”許曉珂繼續坑著陳孝德。
陳孝德也樂意讓她坑,其實他要去薛宅哪用得上許曉珂說事呢,不過他就是想跟著她,所以被她利用一番也不打緊。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