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解決了許曉珂剛要走,便被人給攔下。
來者一句,“當家的有請,許公子不如進去屋子裏喝杯熱茶?”
許曉珂瞅了這人一眼,心裏想了想,正好,她也有事找他!
隨著這人走,過了幾個門,才看到前邊有一雅致的屋子,裏邊坐著一人,是個年輕的男人,長得倒是粗獷,不愧是做鏢局生意的!頭頭就得長這麼嚇人!
其實許曉珂也是想的太誇張了,那人看著也不過是二十幾的年紀,做慣了押鏢生意,再加上一身的武功,自然有些赫人的氣魄來。
還沒走進去,許曉珂就聞到一陣酒香。
看著裏邊人的動作,是在燒酒。
“當家的好興致!燒的酒也不是一般的香啊!”生意場上最不缺的就是拍馬屁,既然她也有意去做生意,自然也放的下自個的麵子。
那人聞言,一抬頭,像是有些被嚇到了,竟呆了那麼一刻。
“想不到聞名在外的許公子竟是這般的年輕!”他笑道,卻是沒再抬起頭,還是擺弄著自己的酒,隻待那酒徹底滾了,他才抬頭向許曉珂說,“外邊天冷,許公子可要來一杯?”
“我就不必,不勝酒力,到時醉了走不了可就鬧了笑話了!”她要是真喝了,回不去不說,或許身份還得給暴露了。
“若真醉了,我這也是有好地方招待許公子的!”他將酒推了過來,許曉珂一看,又將酒推了回去。
“好意,心領了,但這酒,還是算了!當家的不如說說讓人帶我來這兒的本意吧!”
施平看著眼前的酒,又看了看許曉珂,不知為何,笑了笑。
看得許曉珂一陣不舒服,怪怪的。
皇宮城門,杜筠然下了馬,就連他後邊方才同樣騎著馬的大宏王子此時也下了馬,畢竟皇宮裏規定,宮中不能騎馬。
前邊紅牆綠瓦,皆染了些雪白,是先前下的雪,堆了一些,但這條大道還是幹淨的,大抵是宮中的太監掃幹淨的。
這路上本是沒人,忽而一個轉角,有一抹深藍格外顯眼。
後邊跟著個小太監。
今日皇帝傳了陳孝德進宮,為的是與他下上幾盤棋,解解煩悶,近日朝堂上的事實在是讓他煩心。
陳孝德雖也隻是個世子爺,卻不像杜筠然那樣有個正經官職的,旁人都敬畏又想討好他也隻是因為他甚得皇上的寵罷了!就隻這一點,便讓人又愛又恨的了!再加上他那幾重尊貴的身份,更是讓人惹不起!
“陳少主!咱家就隻送您到這了!皇上那邊……”
皇帝方才喝了點熱酒,就睡了過去,他才會這麼快出了來,否則依著平日,定要到了他贏上一盤,那他才能走!
“孝德明白,李公公回去便是!”這李公公是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因著這層身份,他也才客氣些。
“那咱家就退下了!”
那李公公走遠後,成禹才開了口,“少主子,成禹方才聽得那些人說,今日好像是那大宏的四王子進宮的日子!”
成禹這人,也不知這愛搜八卦的心到底是好還是不好,陳孝德真擔心,他有一日得因知道的太多而丟掉了小命。
他心裏邊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麼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個都是讓他不省心的!特別是杜國公府的那個女人,聽說今日又跑了出去!
別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的娘子,他自然什麼都清楚得很!
“看這天色,這會兒應該已經進宮了!”
成禹正想說,少主子你怎麼知道時,前邊傳來腳步聲。
杜筠然走在前邊,一個長相妖冶的男人跟在後邊,再後邊就是三輛裝著箱子的車,給人拉著,應該是進貢的貢品。
杜筠然一眼就看到前邊站著的陳孝德,隻看了一眼,就全當沒看到地向前走去。
陳孝德笑了笑,沒介意。
倒是那大宏的王子深深地瞧了他幾眼,完全沒有忌諱的意思。
“四王子莫非也認得方才那人不成?”杜筠然怕是注意到他剛剛打量的眼神了。
“隻是有些好奇那麼隨意站在那的人是個誰罷了!”他笑了笑,絲毫不介意自己的想法暴露出來。
“隻是個無所事事、為人又頗具城府、喜歡玩弄是非的世子爺罷了!”
全敬也一驚,他倒不知道這人對那個人這麼有敵意,莫非這兩人以前有些什麼誤會不成?
……
施平看著眼前這長相過分清秀的人,如若不是陳孝德先前與他提過,他還真認不出這是個姑娘,畢竟學得太像了,就這男人般粗獷的聲音,真的讓他分不清。
“當家的有心合作!那我也可以出個點子給你參考參考!”
“許公子倒是說說是個什麼點子?”施平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他倒是要看看陳孝德喜歡的這人到底有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