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主,奴婢是,是二夫人,來,叫,叫來的!她說您已經,已經,已經是弱冠之年,所以,讓奴婢來服侍您!所以,奴婢,方才,方才······”她這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可謂是害怕極了,也覺得羞,所以有一句沒一句的。
陳孝德臉色越發難看,卻還是從嘴角擠出一抹笑來,看著越發讓人害怕。
“陳少主,奴婢錯了!奴婢錯了!求您饒過奴婢吧!”
“哼!饒過你?那豈不是也讓我放過她!”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對一個美人,完全沒半點憐惜之情,“將她給小爺扔出去!別再讓我看見她!”
話一丟出去,就有人來拉她,她一邊哭叫求情,一邊想要掙脫,卻還是掙不過,最後聲音終於逐漸遠去。
“真是!什麼人都往爺這裏送,不知小爺我是個有婦之夫麼!”陳孝德撫了撫衣裳上的褶皺,方才的陰冷早已不見,換上了往日的麵貌,一臉不憤,倒是有些小可愛。
成禹看著也是奇了,好像少主子真的變了許多,以前遇著二夫人的事,多半心情會不好上幾日,如今倒還會說上幾句調侃話,估摸著也怕是少夫人的功勞。
不過,有婦之夫!?喂喂!少主子啊少主子,您還沒成親呢!
“對了,最近府裏有些動靜,也怕是他要出手了,讓天深看著些!”
“是!”這也有些難為天深大哥了,畢竟少主子話裏的他是他的爹,華文候府的老爺啊!
“還有,吩咐好他們,清洗好這裏,今日我就不回來了,一股子騷氣!”他一臉嫌棄地就走了出去,繼續去找他的小媳婦去了。
“我當是誰來了呢!原來是陳少主的小媳婦啊!”燕笙走出來的時候,也沒有驚訝,反倒這話說的是極為的咬牙切齒。
他還記著呢!就是這個女人的男人,害得他如此地步,哪都不能去。
“哼!我還沒計較你當日把我推進大殿的事呢!你如今卻怪到我身上來了?要我說,你這叫自作自受,我家玄正還真是做的好!”
“嗬~你倒是伶牙俐齒起來了,上下尊卑不顧及了?”他失笑,覺得許曉珂這女人實在是有趣。
許曉珂,性子大,心寬的很,又是個自來熟的,心裏邊感覺這人是個好的,也不顧及什麼尊卑等級了。
“一樣的人,一樣有眼有鼻子嘴巴的,何必搞得這麼累呢!你說是吧?”她這話變相地就是在說,咱倆這麼熟,用得著這些形式麼?
燕笙聽出來了,也隻是笑笑搖頭不說話。
他什麼時候和她熟了!?
“你今天來找本王,有事麼?”他剛剛也納悶,明明如今一片風平浪靜的,陳孝德也沒出什麼事,這女人怎麼會又找上門來,不過,他倒是有些許高興的,畢竟有這麼好玩的一個人能給他解解悶。
“有些問題想來問問你!”她直話直說。
“關於陳少主的?”
“難不成問你的呀!”許曉珂翻了他一個大白眼。
她今日出來另一個事就是來找燕笙了解清楚一下陳孝德以前的事,還有華文候府。
上一次,她見陳孝德遇見他爹,也是愛理不理的,還有上上次陳貴妃誕下皇子,宴請大臣的那一日,皇上為何會對他有那般不同常人的待遇,他的一切,她都是不知道的,而她如今卻是迫切地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