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這些人行為的背後,不就是某人在變相地宣誓主權麼?怕她不在身邊,跟別人跑了,所以先將她和他綁在一起,這樣好放心是嗎?
啊~真是幼稚啊!可為什麼她那麼想笑!
許曉珂努力忍住笑意,清咳了幾聲,隨即道:“你們來的正好,這邊有個當街鬧事之人,大人,你看著處理吧!”
許曉珂這話一出,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滿身汙穢的許太美身上,許太美也知道這說的正是她,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如今看到官差,任她平日如何潑,可到底也是個女人,頓時腳都軟了,說話都哆嗦,她跪下來急忙去抱住張知府的腳踝,求饒道:“大人饒命啊!民婦知錯了!”
張知府見狀,臉色也不好了起來,旁邊站著的官差急忙過來去拉開許太美,待拉開之後,張知府打量了一下許曉珂的臉色,隨即對著還癱在地上哭的許太美道:“既然你已知錯,還不退下,如若還有下次,本官定不會輕易饒了你!”
“是是是,謝大人饒命!謝大人饒命!”說著,起身跌跌撞撞地跑了,那肥胖的身軀,頭上還頂著幾個蛋殼,看著十分滑稽,又惹得眾人一陣大笑。
這一回,許太美吃過苦頭應該不會再來招惹她了!許曉珂心想。
看著麵前這浩大的兩隊人馬,許曉珂頭都大了,用不用弄得如此隆重,得,第一天回來,昌州城老百姓的飯後談資就成了她了,還真是苦了她,陳玄正這丫的就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麼!?
正坐著馬車回燕京城的某人突然一個噴嚏,打得極為響亮。
車簾被撩開,正是那騎著馬的秦天深,“少主子,莫不是昨夜著了涼?”
陳孝德擺了擺手,“不是,應該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秦天深奇怪,為何被人說壞話,少主子還笑得這麼開心,隨即腦袋一個靈光閃過,原來那人是曉珂姑娘,難怪難怪!
“最近杜國公府情況如何?”
“杜筠然已被削了官職,杜國公手上的軍權也被削了不少!”
“理由。”
“對皇上的不敬之罪!”
其實陳孝德大致也能猜出個一二,不過聽到這麼個荒唐的理由,他還是忍不住想笑,嗤笑!
“她大抵真是被我給逼急了,才會這般!畢竟,她從全敬也那兒討來的所謂證據,是對我一丁點威脅都沒有!反倒是她,地位越來越受到威脅了!皇後當不成,皇寵也沒了,她就不得不下那一步險棋!”
“可皇上被她如此陷害,真的不要緊嗎?我怕大燕的江山……”
隻見陳孝德神秘一笑,打斷了他的話,“皇上?可真的是皇上!”
他這話說的秦天深一頭霧水的,可又不能問,因為陳孝德已經拉好車簾,閉目養神去了,畢竟這種事情是不能在這種毫無隱蔽性的地方說的。
前幾日,大燕發生了一件轟動全城的事情,皇上因被奸人所害,龍體受損,已昏迷不醒數日,太醫都沒有辦法,可皇上子嗣隻有當今陳貴妃膝下那一子,可若說繼位,那年紀也甚是太小了,如今也隻能由陳貴妃這個剛剛越位為皇太後的,親自替小皇子垂簾聽政,畢竟是下一任皇上的親母,沒有人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