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他與我的書信隻有麵前這簡略的三封!這最後一封還是兩個月以前的事!”許曉珂略有些氣憤,說好的半年之約呢!說好的半年後就來找她呢!男人啊,就是鬼話連篇,虧得她許曉珂還真信了!
不過,最近還真是越來越不太平了,她生意做得越大,對外麵的形勢知道的也就越清楚,半年過去,杜國公府的地位岌岌可危,而皇太後權勢越發地滔天了,連玄正和燕笙聯手都壓不住。
不能再等了!她許曉珂可不是那種縮在別人後邊求庇護的膽小鬼,她也有她能做的、能幫上忙的!
她這半年可不是白白過的!
許曉珂思量一番後,看著低著頭不說話的小意,有些奇怪,於是問道:“你怎麼了?”
“啊!少夫人,奴婢沒事!少夫人放心,少主子很快就會來找您的!”
“我不想再等了!這麼傻傻地等著,本就不是我的風格!”
“可是,少夫人,少主子他……”
“他說的不再作數!”
“你要麼繼續跟著我,要麼我就自己去,你選吧!反正憑我如今的本事,攔著你們,也不算什麼難事!”許曉珂威逼利誘道。
“少夫人,奴婢……”小意聽著也是急了,急得有些奇怪,可是許曉珂並沒有留意到。
“你是跟著呢還是要留下呢!”
“奴婢跟著!”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小意終於是做出了決定。
兩日後,兩人偷偷瞞著眾人,坐著馬車,踏上了去往燕京的路。
本來許曉珂也想和大寶小寶他們交代一下的,可無奈於那裏一個施平,這裏一個溫世逸的,為了能好走些,她選擇了先走為上。
燕京街頭上,不再像她初來時的那般繁華熱鬧,行人還是有的,隻不過覺得相比以前,如今人人臉上都是沉悶之色,說不盡的壓抑。
“我和你說,如今形勢大不如前,連舊時威風八麵的杜國公府都要倒了,這燕京世家之首,怕是要落沒咯!”
“哪能啊!這華文侯府不是還在麼?還越發蒸蒸日上!”
“我和你說,別看這表麵的,如今皇太後當權,自然對自己娘家好些了,可那陳少主,與他長姐,可不想表麵那麼好,來來來,湊過來,我與你說說!”
客棧裏,兩個大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熱乎,忽而談到政事,聲音也小了不少。
“我與你說,這裏邊關係可厲害著呢!這長姐和幼弟啊,本就不是一母,且這長姐親母還害得幼弟生母死去,裏邊恨著呢!這不,前不久,華文侯府中,不就傳出陳少主病了的消息麼?”
“是啊!病了,難道這是有人從中作梗?”
“不是,是那陳少主被人追殺,意外墜崖了,我大舅前不久上山砍柴時發現的,那腿啊,都嚇軟了,半聲不肯出!”兩人都是說的耳根子話,旁人也聽不去,畢竟是些不能聊的事,可耐不住兩個男人嘴癢。
可是說到這,聽的那人猛地嚇了一跳,不禁聲音也大了幾分,“墜,墜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