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想多了，也許是這異類與其他異類不同，和吸血鬼一樣靠人類血液維持生命。”張小凡仔細的檢查屍體，出來脖子上的血洞外再無其他致命的傷痕。
“為何氣味到這裏就消失了？”他看著人工切成的河堤，仔細思索一番，“難道躲進水裏了？”
城市的河水向來不是很急，這裏也一樣，嘩啦啦流水聲劃過張小凡的耳旁。
“讓開，快讓開。”楚楚極速趕來，一路好幾次差點撞車，張小凡的速度實在快得有些過頭。
一個急刹漂移之後，楚楚來到中山廣場，“切換手機跟蹤模式。”時間的原因，她隻能語音播報。
“正在切換手機跟蹤模式，請稍後。”
“GBS定位處理中，以切換完成。”
“他去河邊幹嘛？”楚楚很快定位到小凡。
“聰明的家家夥，哼，看你往哪裏跑。”小凡跳入河中，麵具的夜視模式可以讓他清晰分辨河水中的景物。
楚楚出現在他消失的位置，張小凡已經完全消失在河水中。
“這裏有個人？”楚楚小小翼翼的接近躺在地上的屍體。
“喂，你沒事吧？”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燈光照亮了躺在地上的屍體。
躺在地上的人麵色蒼白如紙，瞳孔露出無限的驚恐，想必死前遇見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楚楚手指放到他鼻前，發現已經沒有了呼吸，“死了？難道是張小凡幹的？不不不，不能亂猜測。”她使勁的搖頭。
“定位到這裏已經重合，除非他發現了跟蹤器把它丟到水裏，亦或者他本人就在水裏。要不要報警，要不要報警。冷靜，要冷靜。”
楚楚開始檢查屍體的情況，和張小凡發現的一樣，除了脖子上的兩個深孔，其他再無所獲。
“張小凡，張小凡……”楚楚躊躇不定，想從腦海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他來到這裏停留的時間並不久，幾分鍾時間無法作案，況且從屍體的遺跡來看，死者在半個小時前已經遇害。”她不斷的推理，“這裏毫無打鬥遺跡，死者死前沒機會反抗，或者根本毫無戒備，否則多少都會在死者身上造成其他傷痕。”
“可是張小凡為何到了這裏就消失不見？難道他來到這裏時剛好遇見凶手，而後凶手跳入河中，張小凡也跟著跳下去？這樣會比較合理一點，不然我的跟蹤器不會到這裏就不再移動，跟蹤器除非遇到強波動的水流衝擊，否則以上麵的粘性不會輕易掉下來。”
她開始觀察走周圍新鮮的腳印，張小凡從草地裏過來，以他的體重多少會粘起一些鮮嫩的草屑。“找到了，果然如我所料。”她在水泥鋪成的河道路麵上找到了一個青草的細屑，雖然已經被踩得稀爛，但還是留下了一印記。
“怎麼辦？雖然自認水性不錯，但以現在的情況我下水顯得毫無意義。”楚楚如熱鍋上螞蟻一般走來走去。
“報警。”她那起手機，想要撥通張警官的電話。
想了想又猶豫了，使勁握住手機，“張小凡的身份不能泄露，現在隻有我一個人相信他，張警官對這種荒唐的解釋根本不屑一顧。”她跑到車裏鎖好車門，到後座換了一套運動裝，手機錢包等東西全被她放到車上。
“呼，歐陽楚楚，你是警察，不怕不怕。”楚楚深呼吸，準備跳入河中。
就在她起跳的刹那，她的手臂被另一隻手緊緊的抓住。
“姑娘年輕貌美，正值大年華，何必輕生呢？”一位年輕的男子抓住她的手臂詭異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