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蛇蠍女人指的不就是我嘛。”王悅什麼時候收到過這種指責,氣的王悅恨不得一酒瓶砸死這家夥。
“那,那個,小劉,過來麻溜的把合同給我拿來,這女人想開除我兄弟,不答應,堅決不答應。”那胖子行長又和王浩碰了一杯,邊發牢騷邊喝了下去。
胖子行長喝的暈暈乎乎的,也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手拿了幾次公文包都沒拿住:“碼的,笨蛋,不會把公文包送到我手裏嘛。”
“可是,張行長啊,您不是說這合同不能輕易簽嘛。”小劉將公文包送到胖子行長手裏,不由的提醒道:“要不在考慮考慮吧。”
“擦,擦***的,這我兄弟不知道嘛。”胖子行長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到了那小劉的嘴上:“我考慮你麻痹的,我跟我兄弟之間的事情,什麼輪到你插嘴了。”
好在那家夥是個身強體健的保鏢,被張行長這一巴掌打過好像跟沒事一樣,但後退了幾步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張行長從懷裏拿出了一根金黃色的純金筆頭的鋼筆,在王浩指著的地方,唰唰的簽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拍了拍王浩的肩膀,對著他笑了笑:“老弟,大哥我現在地道不地道,我聽你兄弟說一句話。”
“地道,地道。”王浩又不失時機的倒滿了兩杯酒和那胖子行長又是一飲而盡。
等看到王悅把合同收好的時候,大家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一直都是在扮豬吃虎啊,奶奶的,本來自己這邊人設好了套子讓他們鑽的,沒想到莫名其妙的這邊的張行長居然鑽入了別人的圈套。
看著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胖子行長和酒意全無的王浩,才反應過來,那個所謂能喝酒的張東隻是了抗酒的幌子,而這邊的王浩才是真正想套取合同的酒神。
看著王悅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靠著身體上位的花瓶,以為以他們的經驗和主動權搞定這個沒實力的小妞豈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回想一下整個過程中王悅和他的司機王浩的表演,不去演電影拿金馬獎真尼瑪的可惜了了,陰溝裏也尼瑪的翻了船。真是人生如戲,全憑演技啊。
“額,這個我看這個張行長應該是不勝酒力了,雖然宴席還沒有結束,但我覺得應該先讓他去休息一下比較好。”王浩幫助王悅整理好東西,笑著對在場的其他人說道。
看著不知錯的胖子行長身邊的人,王悅站起來笑笑:“今天的賬我已經結了,要是大家還沒盡興的話,下次我請大家去江城在好好聚聚。”
“那,那好吧。”雖然任務沒有完成,但看到趴在那裏呼呼大睡的行長,主角都已經倒了,他們的這戲也應該結束了。
這時候旁邊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和王悅握了握手簡單的寒暄了幾句,終於讓那保鏢扶著大醉的胖子行長走下了樓。
“怎麼樣,先說說應該怎麼感謝我吧。”王浩對著王悅露出了一個小人得誌的笑容,期待著王悅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