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顯微(1 / 3)

第二天清早四點半鍾,歐陽宇生和劉強準時出現在練兵場上,隻見場上黑鴉鴉的一片暗影中,整整齊齊地站立著三隊人馬,原來他們是分中隊站好的。

三隊人筆直地站在那裏,一絲聲音也沒發出,一看到歐陽宇生來了,還是那個副隊長成鳳鳴喊了一聲:“立正!敬禮!”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到歐陽宇生跟前,敬了個十分標準的軍禮,說道:“報告師父!全體127位師兄弟全部到齊,現在就請師父開始傳功!師父,您請!”

歐陽宇生看著成鳳鳴那嚴肅的臉孔,十分正經的樣子,報告得又是不倫不類,既象是軍隊集訓,又象是某門派開山門的場麵。心下不由得暗笑,同時又覺得非常有趣。反過來一想,也對啊!今天不是我要開始教徒弟嗎?還真是我開山門的日子啊!

於是對身邊的劉強說:“劉大哥,你是隊長,還是你先講幾句吧!”

“小生,你就甭客氣了,你看看,這時候我適合講話嗎?以後象這種場合,你就是他們的老大,我隻是陪襯的客人。”歐陽宇生仔細想想,還真是如此。也就不謙虛,跨著大步走到隊伍前麵,仔細地打量著這些“徒弟”。

雖然現在天還沒有大亮,但在歐陽宇生那被星力蕩滌過的雙眼中,對周圍的一切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隻見那一百多副剛毅的臉孔,此刻都滿是嚴肅的神情,那一百多雙充滿感激之情的眼睛,此刻都帶著灼熱的渴望,歐陽宇生甚至發現有些眼睛中竟然熱淚盈眶。看到自己的這些“徒弟”的樣子,歐陽宇生的心裏也不由得升起一種莫明的情緒,幾分鍾都說不出話來。

是啊!在現今社會中,雖然不太提倡武力,但能跟高人練就一身高深的功夫,應是許多年輕人夢寐以求的幻想吧!對於眼前這些經曆過血與火洗禮的鐵血男兒來說,那體會就更加深刻了。有了高明的身手,那就意味著在充滿危險的戰場上多了幾條生命啊!平時,所謂的高人是多麼地難逢難遇啊!而他們現在卻有了這個機會,他們能不珍惜嗎?

“師父,您早!您辛苦了!”歐陽宇生一看,是站在一列隊伍前頭的劉木在向他問好。他昨晚了解到原來劉木是二中隊的隊長。

其他人聽到劉木的喊聲,也跟著問好起來,於是一句句洪亮地問好聲從這些大漢的口中整齊地吼出。霎時,雷鳴般的“師父,您早!您辛苦了!”在練兵場的上空回蕩。

歐陽宇生看著眼前這些魁梧的血性漢子,聽著他們一句句發自內心的問好聲,心裏十分激動。清了清喉嚨,帶上幾分星力,向他們說道:“大家早上好!既然大家已經喊了我一聲師父,我一定會教大家一身能在戰場上立身保命的功夫。昨晚我整理了一下,準備教大家這麼一些東西:少陽心經、少林擒拿術、格鬥術和卸骨術、摔跤、和幻影輕功。其中少陽心經是內功,是根本,所以大家一定要練好。其它的幾項都是從實用出發,華麗的招式不多,幻影輕功是我們執行一些特殊任務時保命的本錢。”

下麵的人聽到他的話似乎當機了,都直直地站在那裏,沒一絲聲音。他接著又說:“我有一些要求,雖然我將會傳授你們一些東西,但以後在有外人時,叫我一聲歐陽就可以,而不要喊師父。另外,我希望以後如果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不要搞得象今早這麼正規,這麼嚴肅。要知道,我可還是個孩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種氣氛,在這種氣氛下我是會緊張的,我一緊張,就會忘了很多東西,那就不能教好大家了,對不對?”大家聽到他最後的俏皮話,都從當機狀態中恢複過來,開始嘻嘻哈哈互相議論,氣氛一下子輕鬆下來。

歐陽宇生還聽到一個聲音在小聲嘀咕著:“您以為我們想啊!我們不難受嗎?還不是為了騙騙您,能從您那裏多挖出些寶來,要不是王平那小子的餿主意,那會有這樣的場麵。”他還沒說完,就挨了身後飛來的一頓老拳。

歐陽宇生看見,原來是王平和趙光在“表演”。他們分別是一中隊和三中隊的隊長。

而在另外一邊也突然爆發出一個聲音:“內功!竟然真的有內功!我也可以學內功了!”

“還有輕功!那一定也有武林,有江湖!”旁邊一個喜歡幻想的家夥也反應不慢。

“江湖!我來了!等我練成武功,退伍之後就匹馬單槍去獨闖江湖!”另一個家夥更誇張,說話時還不停地揮動著拳頭。

“大家靜一靜,我和劉隊昨晚趕夜把少陽心經複製了幾十份,請每個中隊長過來領取,兩人一份。先回去記熟,明天早上正式傳功。解散後,請一中隊的王錚,二中隊的劉翰淩,黃天到劉隊的辦公室來一趟,我有事找你們。”

原來昨天歐陽宇生就看出他們身上有非常微小的真氣在流動,明顯是修習過內功,不過真氣卻好象很弱,又不太精純,可能是所練心法有問題。歐陽宇生自己雖然練不成內力,但他的宇生訣卻是當世沒得比的最高心法,在星力的仔細探查下,不要說流動在身體表麵的真氣,就是體內經脈的走向也無可遁形。

不過歐陽宇生對於用星力探查人體內部,隻是在自己身上試驗過,還沒在他人身上用過,一則是自己功力還很低;二則用在別人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發現,會不會對對方造成傷害,如果使用是被發現,那一定會非常尷尬,如果給對方造成傷害,那自己就會受到良心的遣責。所以他至今也不敢對別人進行試驗。

他把王錚三人叫來,是因為,既然他們練了其它內功,那就不能再習少陽心經了,否則,將發生衝突而導致走火入魔。但憑他的能力,是可以幫助他們改正原來心法中不足之處。

當王錚三人明白了歐陽宇生的意思後,就把先前的一切顧慮全部拋開,大方地把自己的心法說給歐陽宇生聽,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心法存在著缺陷,但卻沒能力修改,現在既然有這天大的好事,不但能把自己的問題解決掉,同時家人也將會受惠無窮,那裏還有不同意的道理。

王錚練的是烈火功和劉翰淩的家傳功夫天雷勁都屬於陽剛內功,因為心法運行的一些經脈不十分適合他倆的體質,所以,雖然練習了將近二十年,效果卻不算很好。黃天修習的太陰真經則是由於他這門功夫一直是一脈單傳,而且都是口授,沒有文字記錄,他師父傳給他是就跟他說過,由於一些原因,這門功夫到他們這一代時,有的地方已經殘缺,很難鳳鳴。

歐陽宇生這次不得不利用星力內視,幾個小時後,幫助他們找出原因,並給予適當修改,另外又分別給了他們三人每人一顆小培元丹,讓他們就在辦公室入定修煉一會兒看看,他在門口幫他們護法。

當三人從入定中清醒過來,時間已是半夜了,三人分別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狀況,都感覺到渾身上下一片神清氣爽,說不出的舒暢,原先真氣流不過的一些地方,現在是毫無阻滯。真氣在經脈中流動得是無比圓融順暢。身上仿佛有著用不完的力氣。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王錚和劉翰淩二人現在看上去就象一座巍峨的大山,自然地流露出一股威嚴的氣勢,給人一種莫可抵擋的感覺。黃天原先身上的那絲柔弱,如今已經一掃而光,換來的是容光煥發,在他身邊讓人難受的那絲陰冷,現在也消失不見,代之而來的是一片祥和。

歐陽宇生又給他們講解了一些練功應注意的事項和真氣運用的技巧。解決他們自身的一切問題之後,歐陽宇生分別給了他們三人每人一份少陽心經讓他們先仔細參詳一會兒,有些地方並作了一定的解釋。

這篇少陽心經修煉的是人體的手少陽經脈和足少陽經脈,但當手、足少陽經脈一旦練成,人身的手、足陽明經脈就自然會打通,接下來就是手、足太陽經脈的自動貫穿,人體的六陽經脈將會全部形成一個大循環,從而練成六陽神功。如果能再結合外界至陽之氣,做到內外合一,那就是古往今來最有名的神功——九陽神功了,九陽神功是修煉陽剛之氣的最高境界。當然,這不僅需要時間,更需要悟性和適當的機緣。

王錚和劉翰淩二人聽了歐陽宇生對少陽心經的講解之後,不由都陷入了深思,體內的真氣的運行突然加快,呈現咆哮之狀,經脈也在不停地拓寬,原先沉澱在血脈中沒有被完全吸收的小培元丹的藥力,也開始重新釋放,一轉眼就被改變後的經脈完全吸收了。人的氣勢又發生了變化。二人的真氣至少比原先翻了幾翻,王錚略一運氣,把一絲真氣逼出掌心,立刻在手掌上方形成了一朵火焰,異常灼熱,可見溫度之高。王錚不由大喜,一發力,讓那朵火焰向辦公室角落的一個塑料垃圾桶飄去,頓時那個垃圾桶開始融化,裏麵的紙屑也燃了起來。黃天看到著了火,於是一抬手打出一股冷氣把那個垃圾桶包圍起來,那團燃燒的火焰也慢慢地熄滅。

其實少陽心經對黃天的太陰真氣並沒有直接啟示,但他卻突發奇想,如果能在修煉太陰真氣的同時也修煉少陽心經,那不知會是一種什麼結果,歐陽宇生得知他的想法後,就告訴他說,如果能獲得象火蟾內丹那樣到至陽寶物打通全身陽脈,再結合他的太陰真氣,進行陰陽雙修,就可以達到水火相濟,陰陽相調的太極境界了,那將比王錚和劉翰淩二人成就還會更高,但象火蟾內丹這樣的天材地寶是千年難遇。黃天卻把它暗暗地記在心上。

劉翰淩雖然沒有試驗自己的真氣威力,但他卻感到真氣和以前相比已是大不相同,隻要一運真氣,經脈中便隱有風雷之聲,不由也是暗暗高興。

最後,歐陽宇生吩咐他三人回去之後,幫助其他人把心經理解透徹,明天早上和劉強一起幫助他們開光。

所謂開光,也就是幫助初學者,打通身體經脈,按某種心法運行的路線,形成一個循環,然後初學者按這個路線運行就可以。一般來說學練內功,都會由師父或長輩幫助開光,否則,單是練出氣感這一步,少則要幾年多則幾十年,就是再怎麼有恒心的人,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無用功也都會放棄。所以,在現實生活中,如果沒有任何人提摯,而要練成某種內功的人,可謂少之又少。

第二天清早,當歐陽宇生劉強到達練兵場上時,王錚三人已經給一半多人開光完畢。原來,昨晚他們回去把情況一說,大家一致要求晚上不睡覺,到練兵場上去,讓王錚三人立刻為他們開光,也好嚐嚐擁有內功的滋味。王錚三人也是剛剛神功大進,此刻全身是勁,也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幫人開光,雖不需要花很多真氣,但現在這麼多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他三人此刻的功力大勝從前,累了隻要稍微休息片刻就可以恢複。經過半個晚上的努力,也完成了一半多任務。現在又多了劉強這樣一個幫手,那速度就更快了。

劉強也是很樂意,一則是幫歐陽宇生這麼一點小忙,看他能不能忘記自己先前對他造成的那點小小的“傷害”。二則,可以為自己大隊造就一大批武功高手,到時候不要說執行任務時會怎麼怎麼的順風順水,就是年底軍部舉行的全軍大賽,就可以讓他出足風頭。

想到這裏,心裏不不禁暗自得意:“哼,二師的司徒明小子!到時就讓你嚐嚐我劉強的厲害!”原來,司徒明是劉強的老對手,武功和他也在伯仲之間,但劉強的其他隊員卻要厲害一點點。所以,在去年的大賽上司徒明他們獲得第二名,但差距卻很小,他們曾經揚言,在今年的大賽中將給劉強他們好看。

但此刻的劉強就象吃了定心丸,心裏踏實的很。

一轉眼,一個早上就過去了,開光工作也相繼完成,雖然大家對歐陽宇生沒有親自動手有點奇怪,但卻沒有一個人對他有什麼懷疑,因為先前歐陽宇生表現出來的強大,是明擺著的。反而是對劉強表露出來的高深修為,均感吃驚,特別是成鳳鳴和王錚三人,以前絲毫也沒有發現劉強是一個內家高手的跡象。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幾人,王錚三人雖練有內功,但他們以前練的心法,最多隻能算是三流,內力十分平平,那有可能發現劉強的秘密呢?成鳳鳴就根本不用說了,他連內家大門也沒進入,又能知道什麼呢?而劉強練的千玄紫神訣則是當今世上的一流心法,他二十年一練下來,內力已是非常深厚,就是現在內功大進的王錚三人也頗有不及。

雖然劉強早就發現了三人的情況,但想起自己也是有所隱瞞,這是人家隱私,既然人家不願別人知道,那就都蒙著過好啦!

趁大家都在休息的時候,成鳳鳴輕輕走到劉強身邊,嘻笑著對他說:“劉隊,你真有本事,你這個隱藏在人民內部的階級敵人,怎麼就這麼久都沒暴露呢?怪不得,我一直贏不了你,而且總是隻差那麼一點點,原來一直是你在‘讓’著我啊!哼!等我從師父那裏學好了絕技,神功鳳鳴時,我一定會帶著我這些師弟們讓你這個‘師叔’好好地喝上幾壺。”

劉強一點也不在意,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也不吭聲,心裏卻在想:“神功鳳鳴,有那麼容易嗎?你以為我是吃幹飯的?相差二十年的功力,是說趕上就能趕上的?要知道,每分功力都是一滴滴汗水的沉澱,你以為你是小生那怪胎啊,能夠吸別人的內力?”

吃過早飯,歐陽宇生對劉強提出去練習射擊,成鳳鳴在旁邊聽到,馬上對他說:“師父要去練射擊,那我先到射擊場去準備一下,您和劉隊隨後再來。”成鳳鳴這麼孝順,讓歐陽宇生感受到了收徒弟的好處。

當他們到達射擊場時,成鳳鳴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然後當仁不讓地給歐陽宇生講解起射擊應注意的事項和技巧,什麼三點一線,注意後措力等等。原來他是劉強大隊十五位狙擊手之一,槍法精準,幾乎是百發百中。

作了一番講解之後,成鳳鳴拿起一把射擊用的槍開始為歐陽宇生做了一下示範,朝著靶子開了幾槍。還真不愧是玩槍的高手,竟然槍槍中靶,而且每槍都在9.5環以上。

歐陽宇生仔細聽了一會兒他的講解,然後拿起一把槍在手中比劃了一會,把剛才聽到的要點再回憶了一遍,穩穩地把槍端在手上,開始運用什麼三點一線的方法進行瞄準,突然他想起自己那天把星力運到眼睛上的情形,心裏暗罵自己笨:我幹嗎一定非要按照這樣的方法做呢?用自己的絕技不是更簡單嗎?於是,稍微運了一點星力到眼睛,頓時,槍靶好象突然放大了不知多少倍,靶中心的那個點仿佛離自己一米還不到。他隨意地動了動槍的位置,憑感覺把槍口和靶中心重疊起來,然後連續扣動幾次板機,放下槍開始等著槍靶移過來驗證結果。此時的歐陽宇生心裏十分平靜,他知道槍靶上隻有正中心的一個洞,雖然放了幾槍,但後麵的幾槍的子彈都是從第一槍的彈孔中穿過的。

邊上的人被他一係列的動作給驚呆了,開始看到他端槍的姿勢,還是似模似樣,倒有幾分象是在射擊的樣子,特別是那個穩字,他做的是十分到位,但他接下來做的動作就讓旁邊觀看的人摸不著頭腦了,除了眼睛比剛才更亮一點之外,也沒見他做過什麼,就開始射擊,好象根本就不用瞄準似的,真是不可思議!

但等槍靶移過來,一看上麵的結果,周圍除了劉強之外的每個人的眼睛立刻瞪得象雞蛋子一樣,全都呆在那裏,心裏都隻有一個問題:他不是放了幾槍嗎?怎麼靶上隻有一個洞,而且在靶的正中心,其它的子彈那裏去了呢?難道都從中間那個洞中穿過去了不成?那這是什麼槍法?

成鳳鳴睜著一雙滿受打擊的眼睛看著歐陽宇生說:“師父,您這也叫新手,您老不會是在耍我們吧!我還高高興興地想當您一回老師呢!還沒高興上幾分鍾,您老就開始打擊我這幼小的心靈了。看您端槍時的那份穩勁,再看看您這九彈一孔正中心的槍法,這沒有個幾十年的槍齡——不,就是打過幾百年槍的人也不一定辦得到,看看您這樣瞄準都不用就全部命中一個中心點的槍法,您還說是新手,您這都叫人怎麼活呀!”說完低著頭定在那裏,好象歐陽宇生槍法準是對他進行了傷害,打不準才符合他的需要。

旁邊幾個被成鳳鳴拉過來幫忙的隊員也深受打擊,心裏同時冒出一句話:師父不是人,是怪胎!

歐陽宇生不再管他們,拖著劉強和他一起去兵器庫,想從中領一把佩槍。當歐陽宇生一進庫房的門,兩隻眼睛中的光芒就開始慢慢增長,看守兵器庫的人員是屬於後勤人員,和歐陽宇生還沒有接觸過,說話還是那麼格式化。“首長,這是弟兄們練習槍械裝卸的地方,要想成為一個好槍手,就得到這兒多摸摸它們,經常和它們親近親近,不僅要熟悉槍的構造還要形成一定的手感。首長,你還是先和劉隊在這裏練練,我得到外麵值班去了,你們慢慢玩。”

這個守衛也不知道歐陽宇生是什麼身份,但看見他是由劉強親自帶過來,他對劉強非常熟悉,知道如果普通人,是不用他親自出動的。所以他還是十分謹慎地稱呼歐陽宇生,並不因為他年紀小而有絲毫怠慢。

庫房裏範列著各種武器,這些都是世界上先進武器中有名有號的,雖然數量較少,還不能把它們變成這裏每個戰士的正常裝備,但由於這兒戰士的特殊性,他們全都必須完全掌握這些武器的使用和原理。

所以每個士兵都會經常輪流到這兒來練習這些武器的拆裝。

歐陽宇生看到這兒不但有許多他以前在書上或網上看到過的各式武器,就是他最喜歡的係列也都範列在其中,他激動地大步走過去,抓起一把-47微衝,輕輕撫摸著,就象在摸情人的臉蛋,然後把一個個零件慢慢地從槍上“摳”下來,用那塊包槍的布仔細地擦,劉強開始想阻止他,但突然想起他是怪胎,所以便沒再出聲,隻是在一旁觀察著歐陽宇生,隻見他的動作起初還是十分緩慢,但沒過多久,就開始快起來,不到十分中原來放這把槍的桌子上就隻剩下一堆油光錚亮的金屬零件,他輕輕地瞥了旁邊的劉強一眼,然後又不緊不慢地進行他的組裝工作,手上的動作雖然不很快,但卻非常流暢,沒有一絲猶豫。不久每個零件又重新回到了原來它應該存在的地方。他抬舉頭來微笑地看著劉強,好象在說:“怎麼樣?還行吧!”

原來,歐陽宇生從第一次在書上看到一些槍的圖片時,就開始喜歡上它們了,後來在網上查到了許多漂亮的武器以及它們的資料,並對它們進行了專門研究,所以他對武器這一行是十分熟悉,尤其是他最喜歡的係列,不管是使用原理還是它們的構造,在歐陽宇生的心裏早已生了根,隻是缺少實際操作而已,現在有機會直接練習,憑歐陽宇生變態的學習能力,用得著花太多時間嗎?幾小時之後,歐陽宇生把庫房中的大部分槍械都拆裝了一遍,有的還被他玩了好幾遍。後來,他甚至把一堆槍枝先全部拆開,然後打亂混在一起。然後開始組裝,沒想到竟然還不到二十分鍾就被他絲毫不差地全部完成。

在劉強的擔保下,歐陽宇生高高興興地別著一把-47微衝走出了庫房,本來歐陽宇生是想要一把威力更大一點的榴彈槍什麼的,但守衛說什麼也不答應,即使有劉強擔保也不行,說非緊急情況,這種殺傷力大的武器是不允許帶出去的。歐陽宇生隻得退而求其次,最後搞了一把他比較喜歡的-47微衝。

接下來的幾天,歐陽宇生每天督促著他的那些徒弟們練習少陽心經,並且把其它幾種早已宣布的技藝也慢慢地傳授給他們了。

這幾天中,歐陽宇生遇見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原來信息部的那群兵妹妹們聽到軍營裏來了這樣一位小小師父,先時隻覺得很好玩。後來聽說一些兵哥哥們說師父教的功夫是如何如何地神奇,並且也親眼看到了他們超乎想象的表演。最後得知練內功還可以美容,甚至還可以延命時,那些比較喜歡暴力或又對美十分在意的兵妹妹再也坐不住了,個個“芳心大動”。為了能夠拜入慕氏門中,那些兵妹妹們開始絞盡腦汁,使出渾身解數。有的搶著給歐陽宇生端水倒尿洗衣服,有的還說要給他洗澡,唬得歐陽宇生是一愣一愣,深覺此等豔福實在是難以銷受。那群兵妹妹們還經常把歐陽宇生拖到她們宿舍去參觀,看他這樣一個小不點,也不怕會給她們帶來什麼心理生理上的傷害。

在這群兵妹妹們的軟磨硬泡下,歐陽宇生隻得把她們都收到了“慕門”,成為了歐陽宇生的又一批得意門生。並傳給了她們一套寒冰真氣和一套寒冰掌,當然也少不了幻影輕功了,這麼有用的功夫,那些徒弟妹妹們還會放過嗎?寒冰真氣是一套陰柔內功心法,練到極深之處,可以立刻練出冰來,是對付色狼的最佳武器,如果有色狼來侵犯,隻要一使出寒冰掌,就能把他凍住,把他的色心欲火全部澆滅。聽到歐陽宇生說到這套功法的神奇,徒弟妹妹們是個個媚開眼笑。

後來在歐陽宇生說漏嘴的情況下,又被她們從他這兒騙走了幾顆大培元丹去泡水喝,因此這十幾個兵妹妹們不久身邊就寒氣大作,令人不敢靠近。使得那些知情的兵哥們是怨聲四起,直說師父偏心,不給他們那種好東東。但歐陽宇生卻說那是有原因的,但到底是什麼原因,他說他不解釋,他要保留說話的權力。於是,兵哥們對這種明顯偏心的師父也感到無可奈何,隻能怨自己遇人不淑。

不過歐陽宇生收下這些女弟子,也間接地做了幾件好事,原來在給這些妹妹們開光時,歐陽宇生把劉強,王錚,劉翰淩和黃天幾人叫來幫忙,在作了一定的肢體接觸之後,當兵哥哥的雄氣進入兵妹妹們的經脈時,使她們產生了異樣的感覺,從而對這些雄性動物有了新的認識,充分認識了他們的肌肉,他們的力氣,他們的……安全感。直接造成四對新人開始拍拖,後來並成了幾對“苦命”鴛鴦。據說,還是因為雄性不夠,否則還會有更多。這讓那些沒能上場的男性同胞羨慕不已。

歐陽宇生這些天來,雖然名義上是師父,但他在把那些預定要傳給他那些徒弟們的功夫傳授完畢之後,就開始當起了他的幹師父來,把主要的督促任務交給劉強和王錚三人,當然至於歐陽宇生的掌門大弟子成鳳鳴,也不會被他忘了。而他自己隻是偶爾到場上去看看,其餘大部分時間不是和那些徒弟妹妹泡在一起,就是到射擊場去過過槍癮,日子過得還算平靜,隻有他那煩人的大弟子隔三叉五地會來給他“請請安”,每次來時就會嚶嚶嗡嗡在他耳邊做著他的思想工作,說什麼自己是師父的大弟子,做師父的應該額外指點指點,最好是能開開小灶什麼的,或者多給點能增功的東東也行,免得到時候丟了師門的臉,好象整個師門的門麵就他一個人撐著似的。歐陽宇生在煩人不過的情況下,隻得又損失了一枚培元丹,才把這隻煩人的蒼蠅趕走,在付出了這些代價之後,耳根果然落得了一段很長時間的清靜。

這些天來,歐陽宇生對於那些徒弟們妹妹來說,也不隻是單方麵的付出,從她們那裏,他也挖到了不少他原先沒有接觸到的東西,令他眼界大開,看著妹妹們網戰中一個個大顯身手,他在邊上是心癢難搔,心說:這種不經對方允許就能知道人家隱私,特別是隨意地翻弄人家的銀行帳號,查找一切資金流向的技術真是實用,如果我能夠掌握它們,那吃穿就不用愁了。(雖然他也不缺衣少食,還算是個富少。)

於是,他開始虛心地向他的“老師們”請教,有時候也難免低聲下氣一番,他也不覺得有什麼難堪,這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戲,相當初他為了學到一種絕技時,那可是什麼都做得出,這又算得了什麼。有人指點就是不同,他很快就明白了那些原理,並把它們和自己以前學過的一些知識相對照,並加以揉合,用起來是非常地得心應手,比起那些帶他入門的徒弟妹妹來說,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因為他有一些他徒弟妹妹們沒有的優勢,一是他的豐富的知識和超強的悟性都不是她們所能及。另外,他還有著一種這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擁有的力量——星力。

有一次他用剛掌握不久的技術支去攻擊了一個台服務器,不想剛一進攻,就被對方發覺,他立刻意識到遇見了高手,馬上逃跑,但對方已經開始反擊,而且一路跟蹤過來,他心裏開始有點發慌,非常著急,不想他這一急,上丹田中的宇淩竟然自動運行起來,並從中溢出一縷星力,這縷星力從他的電腦終端滲出,進到了外麵的網絡中。星力剛進入網絡,他就立刻覺得自己進說了一個非常奇妙的多彩世界,身邊到處都是閃爍著各種顏色的流星。

突然,他發現遠方有一道紅色的光團呼嘯而來,他馬上意識到,這道光團有問題,於是不顧一切地加大星力的輸出,在自己電腦終端前把它攔截下來,然後用星力把它包圍住,沒想到的是,這無意之間的一個動作,卻讓歐陽宇生發現了星力的另一種功能——吞噬,當星力把這個光團包圍住後,竟然開始對光團慢慢同化起來,隨著時間的過去,光團慢慢地消失了,歐陽宇生的腦中卻多出了一段東西,仔細一分析竟是一種非常高明的黑客反攻擊程序。歐陽宇生把它全部記錄下來,準備以後有時間再去研究。

然後他駕著那道星力又開始了新的旅程,他四處遊弋,不經意間又被他同化吸收了一些光團,從中得到了不小的收獲。同時他發現在這個奇妙的世界中,他的速度竟然能超越光速,憑著星力和上丹田中宇淩的聯係,他也不怕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他在這個世界裏,可謂是如魚得水。在遊玩時他看到了許多玻璃門,透過這些門,是一個個不同的房間和人物,其中還有一些房間中正在發生一些讓他這個兒童感到難堪的事情。

當他“打開”一扇門進到裏麵時,他立刻意識到他進來的地方是一台電腦,沒想到第一次玩這種遊戲就竟然中大獎了,他竟然來到了“GD”的總部。

雖然這台電腦的防火牆防守得十分嚴密,但在歐陽宇生的眼中卻簡直和不設防沒什麼兩樣,他把星力模仿成這台電腦的數據流,然後打開各個文件,仔細地瀏覽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對中國不利的計劃,於是也就沒有在這台電腦上做手腳,以免驚動他們,隻是複製了很少一部分他認為有點價值的東西,然後對可能留下的痕跡作了一番清理就退了出來。出來後又繼續進行他的旅程。他遊過了許多地方,有私人的,有企業的,還有一些國家的領地,當他透過銀行的監視係統看那一房間一房間的各種大鈔和金條銀元時,說不動心那是假的,他無可奈何卻是事實。

如果遇見了那些對世界危害很大的個人和組織時,就會毫不猶豫地充當一下衛道士,把這些垃圾進行了全部地消毀,當然那些發現的帳號和密碼就全是他最喜歡的,經過對這些帳號處理之後,其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他在瑞士銀行新開的戶頭上多出了十多億美鈔,可以說,歐陽宇生現在已是一個超級大富豪了。此時被他處理的電腦,就隻剩下了一個永久性的笑臉和三個大字——至尊盜。歐陽宇生可不管他們是否有能力認出這三個字的意思,也不怕他們知道他是個中國人,是中國人又怎的?難道中國這麼多人你還查得到我不成,另外還可以顯示一下中國人的實力。

之所以要用至尊盜這個大號,那是因為他認為現在他有了這種特殊能力,在網上他是想看誰就看誰,想要誰的東西就能拿到誰的東西,他就是網上的至尊。當然那些各個領域之內的一些什麼先進技術之類的東東,可就數不勝數,因為歐陽宇生看到這種東東時,可就不分什麼國家,組織和個人了,他是看見好的就收。然後把它們全部存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中,也許以後用得著。

當歐陽宇生把星力從網絡中退出來後,他伸了個懶腰,然後檢查了一下上丹田中星力的運行情況,竟意外地發現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使用,星力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壯大了一點。他心說,看來星力是不怕用的,也許用得越多越有利。但是這次歐陽宇生可能就搞錯了,他這次星力沒有消耗,還有增加,那是因為它同化了網絡中的一部分能量。至於以後是不是不怕消耗,那就要等用過才知道。另外他還發現腦中多了許多原來沒有的知識,他知道這些知識都是星力同化吸收過來的,他把這些知識整理完後,看了一下時間,竟然過去了二天二夜,同時肚子感到十分饑餓,於是就準備出去弄點吃的。

門一開,就發現有一個人正站在他門口,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他的掌門弟子。當成鳳鳴一發現他,就過來邀功:“師父,您就是,在房間裏一入定就二天二夜,我可一直在門口給您守著。”濺了歐陽宇生一臉的唾沫星子。

“那真是謝謝你了,鳳鳴,我現在很餓,得去吃點什麼。”歐陽宇生準備出門。

“不用了,師父,您看,這是什麼?我已經換過三次了,這是第四次。”成鳳鳴從身後拿出一個飯盒。

歐陽宇生看自己的這個弟子這麼細心,又十分體貼,不由的心裏蕩起一番漣漪,略帶一點激動地對他說:“鳳鳴,你真的很不錯,適合做一個管家,師父真的要好好謝謝你了。”

“應該的,應該的,師父也不需要說什麼感謝的話,隻要師父把您那天跟大夥打架時的那幾手絕活傳給徒弟我就行了。”說著說著,成鳳鳴的話就開始變味了,臉上呈現出一副老奸樣。

“鳳鳴,看你那德性,還真受不得誇啊!剛一誇獎你,就現原形了。不就是那點雕蟲小技嗎?,師父我的絕活可多著呢!到時候就怕你裝不了。再說了,你是我的掌門大弟子,師父的絕技不傳給你還傳給誰,莫非把它帶進棺材中去不成!”此時的歐陽宇生儼然一副師父的派頭,象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在教訓徒弟。“還真被他們這夥人叫老了啊!”歐陽宇生心裏暗歎。

聽到歐陽宇生的話,成鳳鳴的那張臉是越來越燦爛了,心可樂開了花。

正在這時,劉強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一邊叫道:“小生,還好,你可出關了,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可要砸門了。”一邊對著旁邊的成鳳鳴說:“鳳鳴,趕快去集合全體戰鬥人員,有緊急任務要執行。”

歐陽宇生看到他象著了火似的,於是對他說:“劉大哥,別急,慢慢說,到底出了什麼事,看你都急成這個樣子。”

“小生,可出大事了,昨天上午,一夥武裝分子,在昆明市的一家幼兒園綁架了那兒的全體師生,並把他(她)們趕到二樓扣押。幼兒園裏的全部糧食剛好全都用完,事件發生時,食堂工作人員正好出去購買各種物品去了,現在糧食和一切物品雖然都已全都買好了,但又送不進去,所有被關在裏麵的人員已有一天多沒有吃飯,據說已經有人開始昏迷。剛接到上級通知,讓我們大隊去那兒支援。我們得立刻趕到那兒去,小生,快點!有什麼事路上說。”劉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拖著歐陽宇生就走,歐陽宇生卻把劉強甩開說:“劉大哥,等等,既然前麵都過了這麼久,我想不會就少了這麼點時間。你沒看見我正在吃飯嗎?我可是二天二夜沒一粒米進過口呢!如果現在不吃的話,等下開始辦事了就沒時間吃了,那我不就要挨餓嗎?”

“那好吧!小生,你快點,你隻有三分鍾的時間,要知道,救人的事是非常急的。”劉強退了一步說。

“劉大哥,你說人質因為沒有吃飯喝水已經開始昏迷,難道恐怖分子不讓他們吃飯喝水?”歐陽宇生邊吃飯邊向他打聽一些情況。

“那倒不是,因為這家幼兒園是家私人辦的小型幼兒園,裏麵沒辦托兒所,收的全是周圍的學生,學校隻提供午餐,其它早晚兩餐學生都是在家裏解決。水,裏麵是有,但是現在卻沒有食物。”劉強解釋著說。

“難道那夥人不讓送食物進去?是什麼人在負責這個案子?”歐陽宇生繼續問道。

“案件剛發生時,是當地警察接手,但到了昨天下午由於案件沒有解決,所以又開始出動了維持當地治安的武警,一直到現在為止,武警部隊都還在那裏包圍著。至於食物,恐怖分子也要求過,臨時指揮部派了一個武警戰士僑裝去送飯,卻他們給識破,那名戰士也犧牲了,今天上午又派了一個女警察去,又被他們發現而被扣押。現在再也沒有合適的送飯人選,恐怖分子也開始更加多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昆明市政府向我們部隊提出援助,軍部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們大隊。”劉強回答道。

“好了,我吃飽了,真舒服!劉大哥,我們走吧!我想我可能是給他們送飯的最佳人選了。”歐陽宇生把那個飯盒扔進垃圾桶,然後和劉強向練兵場上走去。

一小時之後,劉強的大隊人馬終於趕了案發現場。劉強的車隊沒有從那群恐怖分子所控製的樓房下麵進入,而是選擇了一個樓房裏麵的人看不見的死角進入,雖然恐怖分子可能不會在乎什麼。但劉強認為還是隱蔽一點為好,萬一讓裏麵的那群人認出他們特種兵的身份,很有可能會給以後辦案帶來更多的不便,為了避免橫生枝節,劉強決定采用穩妥一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