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對抗(1 / 3)

為了在天亮之前達到自己目標,歐陽宇生決定速戰速決,他在自己身上加了一道隱身訣,然後一溜煙似的從樓下向樓頂開始大掃蕩,隻要是他經過之處,那裏就會立即產生一個人樁,他的蘭花拂穴手現在是用得純熟無比,力道拿捏得是恰到好處,隻要是被他拂上穴道的,都非要等過十個小時才能清醒。但那些人樁身上原來背的槍和子彈之類的東西,全都落進了宇淩戒中,那些人隻剩下一件遮體的衣服。還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地麵上的所有障礙都全部清除,但如果你不到近處仔細觀看,你一定不能發現那些人已經成了人樁。

人全部處理完之後,接下來,歐陽宇生準備開始進行物品大清理,他開始忠實地執行起他師父老人家的教育方針:所過之處,實行悟透,人光,財光,錢光。隻要他進入的房間,就會立刻刮起一道旋風,房間中的一切物件,上到電腦電視,下到桌椅板凳,全都紛紛消失,一轉眼的工夫,隻留下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然後歐陽宇生運起土遁術,“嗤溜”一聲從大平藍的麵前鑽出,看見密室中突然一人憑空出現,原先二人不由嚇了一大跳。

過了一會,大平藍稍微穩定了一心神,再仔細打量了一下來人,隻見他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中等身材,黃頭發,藍眼睛,高鼻子,身上穿著休閑裝,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一個和他一樣的典型國佬。

原來,歐陽宇生在土遁的過程中,不但撤去了隱身訣,而且還用萬化訣改變了自身容貌,因為他需要麵對下麵二人,同時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大平藍不愧是一個城府深沉的家夥,雖然開始歐陽宇生的出現讓他有些意外,但很快他就調整好了心態,隻是冷冷地盯著歐陽宇生,也不說話。三黨頭比起大平藍來就要浮躁得多,他一回過神來就衝著歐陽宇生凶巴巴地大叫道:“你這家夥是哪裏來的?怎麼進入我們密室的?快說!要不然就要你好看!”對於他那連珠炮似的幾個問題,歐陽宇生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三黨頭見對方理都不理自己,不禁有些惱怒,雙眼一睜就想馬上動武,但卻被旁邊伸過來的一隻手攔住,他一看原來是大哥,憑著多年的默契,從大平藍的眼神中他讀懂了其中的意思。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後退了一步,手中拿著槍在旁邊監視起歐陽宇生來。

他對他的這位大哥還是十分信服,在三黨頭的眼中,大平藍好象個無所不能之人,他從來都沒失敗過,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鬼計多端,一切事情向來都是算無餘策,滴水不漏。

“你就是那位在中國人餐館中傷我手下的人吧!但據手下報告,你不是中國人嗎?怎麼變成這樣呢?”大平藍十分平靜地問道。

“我並不認識什麼中國人!我隻是為了一件事而來!赫魯代夫先生!”歐陽宇生為了不給劉黑以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並沒有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隻是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可是他這短短的一句“赫魯代夫”,聽在大平藍耳中就象是一聲霹靂,讓他感到大為驚駭,剛才那古井不波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驚慌。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除了我的兩個兄弟,這裏沒人知道!你還知道些什麼?”他那麼深沉的人都有些亂了陣腳。

“既然有三個人知道,那就不算什麼秘密了!如果你萬一要問,就當是你家二黨頭告訴我的好了!”歐陽宇生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可能!我二弟怎麼會出賣我呢!你騙人!”大平藍再也沒有先前的沉著。

“至於別的嘛……,也不多,隻是偶然聽說有一夥十幾二十人的恐怖分子躲藏在某處!”歐陽宇生繼續說道。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這件事就是我二弟也不知道!三弟還是我剛才告訴他的。難道你是克格勃?”大平藍失聲叫道。

這次他是徹底失去了方寸,他在歐陽宇生剛一進來就覺得事情不太尋常,在他的記憶中,隻聽說過克格勃中才有一些神出鬼沒之人,來無蹤,去無影。

“你認為是就算是吧!另外我還告你一件對你來說不怎麼好的消息,你上麵的那些手下可能幫不了你的忙!”歐陽宇生又一句轟天雷炸得大平藍頭都暈了。

“你都把他們怎麼樣了?你這個魔鬼,就算你是克格勃你也別想輕意得逞!”大平藍歇斯底裏地叫道。

接著一揮手,就是一套組合拳向歐陽宇生打來,整套拳法凶狠毒辣,結構緊湊,一旦拳勢形成,把對手籠罩在其中,就給對手全方位打擊。

另外,大平藍人高馬大,力沉勁大,每拳都快似流星,不愧是CHECHENG組織獨當一麵的人物。

可是他運氣實在是太背了點,偏偏遇見歐陽宇生這個怪胎,任他拳法厲害,力道再雄再大,也都是一些小兒科的把戲罷了。

在大平藍的雨點般的打擊下,歐陽宇生隻是向旁邊輕輕的移動一小步,就是這樣的一點點相差,大平藍的拳頭就全部落空。三黨頭在旁邊十分焦急,手中的槍幾次拿起又放下,想開槍又怕誤傷了大哥。

最後,他見大平藍不能獲勝,於是把槍往腰間一插,幹脆和大平藍來個前後夾攻。

歐陽宇生見三黨頭也加入進來,卻一點也不在意,隻是呲著牙向他一笑,輕聲說道:“既然你們那麼想打到我,那我不動好了,就站在這裏讓你們過過手癮吧!我身上正有點癢癢呢!”大黨聽到他的話,心裏不由大喜,想道:“你既然嫌自己不能早死,那我就成全你,我正愁打不著你呢!想我每拳都有接近一千磅的力量,就是鐵都要被我轟扁。”

隻聽的好一陣的“彭彭,撲撲”的聲音,全都是拳頭著肉的聲音,一句也沒有落空,可是那位挨揍的家夥一直笑吟吟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大平藍哥兒倆就象是個免費的按摩的師一樣在那裏不停地辛勤工作著。三黨頭看到不對路,於是準備動歪主意,他的手向腰間伸去,偷偷地把槍拿出,正要舉槍射擊。

突然,耳中傳來一句話:“三黨頭,你這就有點不上道了!讓你揍個過癮,你卻偷偷摸摸地動起家夥!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懲罰!”接著就覺得手上一輕,然後是一痛。不但槍不見了,就連握槍的手也丟失了。

等到三黨頭終於明白了這不是做夢,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實時,他捧著那隻沒有手掌的手臂大聲哭喊道:“你這個惡魔,你把我的手弄沒了,你叫我今後怎麼玩槍。”

看到這個在江湖上過了一輩子刀頭舔血生活的三黨頭竟然問出如此幼稚的問題。歐陽宇生嗬嗬笑道:“三黨頭,既然累了一輩子,現在又沒有手,正是一個機會,你就歇歇好了!我想外麵的那些警察很樂意養著你,不會讓你去辛苦的!”

“你要把我們交給警察?你不是克格勃嗎?”大平藍問道。

“當然是交給警察了,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來管這樣的一些小事嗎?原因你就別問了,那不關你的事!”歐陽宇生笑道。

“那好吧!與其落入警察手中,我還不如和你拚了!”大平藍這時聲音雖不大,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還沒說完,又是一輪組合拳打了過來。隻聽得“撲、撲”“彭”的幾聲過後,一切又安靜下來,歐陽宇生還是笑嬉嬉地站在那兒,大平藍卻倒在密室的牆腳下,不停地在那裏掙紮。

原來他是被歐陽宇生的沾衣十八跌反震,全身很多處都已經筋折骨裂,在地上爬不起來。

三黨頭這時已經昏迷過去,他不但是身受重傷,關鍵是受到剛才歐陽宇生對大平藍的打擊,讓他心靈承受不了。

歐陽宇生對大平藍用搜神術掃了一遍,然後給了他一小股木極之力,讓他暫時有點元氣好進行問話。

歐陽宇生從戒指中拿出一部手機,讓他給那些和三黨有關的商店賓館之類的管理人員打個電話,讓他們全部結束今天的營業在自己的本部集合,特別是那些歌舞廳和俱樂部一定要聯係上。拿起手機,大平藍卻在不停地思量:“我今天肯定是難逃此劫,既然反抗不了,那你想接收我的那些產業,我也要讓你沒那麼容易!”

他正要給手下下命令,讓他們互相收拾東西,準備撤離。可歐陽宇生在旁邊早就用上了讀心術,他心中的任何想法那裏還逃得過歐陽宇生的法眼。當他心思一動的時候,就被歐陽宇生捕捉到。

歐陽宇生哈哈一笑:“大平藍,你就別跟我耍什麼心計了,在我眼裏麵,你的任何想法都是透明的,既然你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那我就先讓你嚐嚐天下間最厲害的刑法!”說完他運起木極之力在他頭部點了幾指。

大平藍立即感到一陣發自靈魂劇痛傳來,口裏麵禁不住發出一殺獵似的嚎叫,這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肉體傷痛,這可是來自靈魂的燒灼,就是大黨這樣的人也是難以忍受。

原來歐陽宇生對他使出了家傳絕技——生死符。不過這次他下的禁製比起他歐陽家任何一代家主用出都要厲害上百倍,這不僅是因為他木極之力的層次比千玄紫神訣來得高,而且是由於歐陽宇生已能內視,對於禁製的手法也不是他們歐陽家的人所能及,他種下的生死符不僅僅是點穴道,而且是力透穴道,直接作用於腦部每條神經中樞的各個節點。這可不是普通意義上肉體上的疼痛,因為如果肉體上的疼痛超過了人體的忍受程度,就會自我保護——昏迷。可這種靈魂上的焚燒卻沒有昏迷的可能,也就是說不管疼痛有多厲害,他都得一直獨自忍受。

大平藍在經曆了大約十分鍾不到的煎熬,終於經受不起這種地獄般的折磨,兩隻眼睛無神地看著歐陽宇生,眼中滿是乞求之狀。看到他這把樣子,歐陽宇生知道火候差不多夠了,於是又伸出一指在相應的地方輕輕地點了一下,大平藍整個人立即象是解脫了一樣,那種燃燒靈魂的灼痛也完全消失,隻是全身上下象是淋了大雨一樣,沒有一根紗是幹燥的。人也虛脫地癱坐在那裏,原來滿身的傷痛和剛才相比,隻能算是小兒科。

大平藍這時也想開了,反正從現在起一切都將失去,還要去扳著最後一點幹什麼呢?那還不是自找苦吃,如果他再來上剛才那手,我寧願死也不願受那份罪。所以大平藍也就不再作那些無謂的反抗,他按照歐陽宇生的意思給每個負責人都打了電話,讓他們集合所有人員,把營業全部停下來,那些賓館,則讓他們不要驚動裏麵的客人,在各個單位的會議廳等待上麵來人的檢查。歐陽宇生見他很合作,也就沒有過份為難他,把他和三黨頭的穴道都點上,然後走出密室,來到別墅的大廳,在大廳的下麵牆壁上,作了一個醒目的標誌,用語刻上三個大字:至尊盜。

處理室完別墅中的一切,前後還不到二十分鍾,為了完成今晚的任務,歐陽宇生出門之後沒有開車,而是直接駕馭飛劍,按照剛才所獲資料,製定好行動路線,對三黨名下的各個點進行了逐個掃蕩,他所過之處就象日本鬼子進了村似的,除了人沒殺那麼多之外,其它的他基本上做得是有過之而不及,除了一些賓館之外,其它不管是超市,還是俱樂部,或者珠寶店,等。在他離開後,全部都變得空空如也,隻剩下一個空架子。地麵上,牆壁上,房頂上能動的,都全被他收進了宇淩戒中,就是什麼密室中的,牆壁內的保險櫃之類的東西也全都沒能逃過歐陽宇生的星眼。

有些是他利用讀心術和搜神訣在那些“領導”們的腦中直接取出,然後找到的。在他離開之前,每個地方的醒目處都留下了至尊盜的特殊標誌。

最後,歐陽宇生來到大平藍口中的那些CHECHENG分子躲藏的地方,原來是一個廢棄的倉庫,這個倉庫還不十分破舊,隻因這家工廠管理不善導致倒閉,現在在被三黨租下來堆放雜物。這次正好變成了那夥人的避難之所。

歐陽宇生從工廠的圍牆外翻進去,沒有驚動那個看門的老頭,直接來到那個倉庫,在倉庫外麵的一個大場地上,有一架直升機停在那裏,他第一眼就認出,這架飛機外形和和原來他記憶中的母鹿武裝直升機,不過外形作了一些變化而已。

他微微地搜索,就找到了母鹿直升機的資料,機長21.35米,機高3.79米,旋翼直徑17.3米,尾槳直徑3.19米。負載最大量12000公斤。動力配製2台卡裏莫夫TV3-117渦軸發發動機,每台功率1633千瓦。最大速度335千米每小時,裝配一挺遙控4管卡特林12.7毫米機槍,儲彈1470發,4枚-2反坦克導彈,多種火箭,炸彈,布雷器,等。但這架明顯要比原來的稍大,裏麵的武器也一定要厲害得多,畢竟他記得的資料還是十年前的。

歐陽宇生當然也不會放過它,手一抬,它就無聲無息地進了宇淩戒。

沒想到飛機從原地消失,卻被那邊一個放哨人員發現,雖然天剛剛放亮,雖然他沒有發現歐陽宇生幹這一幕的經過,也沒有意識到是飛機被偷,但飛機突然不見,讓他好象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心裏好象少了什麼東西似的。於是他潛意識地大喊一聲:“有情況!”

聽到放哨人員的叫喊,從倉庫裏麵迅速湧出二十來人,那些人手中又重新換了一把衝鋒槍。他們來到原來停直升飛機的地方,卻發現飛機已經不見了,竟然無聲無息地突然消失,不由人人心頭充滿疑問:即使是被人偷了,也應該能聽到飛機起飛的轟鳴聲啊!這些人目瞪口呆,麵麵相覷地站在那兒。

正在那些人不知所措之時,歐陽宇生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這次歐陽宇生出現的是他的真身,他已經撤去了萬化訣。所以,在他一出現時,有的人口中就大聲喊叫:“魔鬼,是那個魔鬼!”

歐陽宇生笑了笑,道:“沒那麼誇張吧!各位好啊!我們真是有緣,又見麵了!”

那位組長上前說道:“閣下是特意追來的?”

“當然不是,我這次是為了追查三黨,他們有幾個小混混欺負了我的同胞,卻被我意外地發現了你們的行蹤!也隻怪你們運氣不好了!”歐陽宇生慢吞吞地說。

“這群混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怎麼去招惹這個魔鬼呢!這次可要壞大事了!”這些人聽了歐陽宇生的話,心裏不由同時想到。

“剛才那架飛機是閣下開走的?”組長對歐陽宇生說道。

“是我弄走的!至於怎麼樣弄走的我就不說了,這是我的秘密!好了,都準備好了嗎?我可要出手了!否則,天就要大亮了!”歐陽宇生說道。

“動手也可以,但這次你可不能用妖法!”組長說道。

“妖法?也好,反正我的事全都幹完,那就陪你們玩玩!我一定不用你們說的那個什麼妖法!”歐陽宇生聽他們說自己的神偷絕技是妖法,心裏不由十分好笑。“不過,你們這次可要多派些人上才行哦!”歐陽宇生繼續說道。

“莫不斯裏,童斯洛圖……你們都給我上!這次一定要狠狠打,一定不能讓對方有還手之力!”組長狠狠地說了一連串的名字。

他話音剛落,就有十個人把手裏的槍往背上一挪,然後迅速移動,對歐陽宇生形成一個完整的包圍圈。合圍完成之後,其中一人暗自打了一個眼色,接著二十隻拳頭雨點般地朝著歐陽宇生身上招呼過來。那知,歐陽宇生隻是身子滴溜溜地輕輕一轉,就完全擺脫了他們的糾纏,同時從身體中分出幾股木極之力,模仿著移花接木神功的運功路線,對那二十隻拳頭輕輕地一陣牽引,十個大漢立即互相殘殺起來,最有意思的是,其中一個還學起了老頑童周伯通的絕技——左右互搏。混戰了一會,竟有幾個人停止了手中的攻擊,互相指著對方的鼻子在那裏對罵起來。

他們的組長畢竟還是其中最有見識之人,他看見手下那亂糟糟的場麵,不由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群蠢豬,放著敵人不去攻擊,都在那裏幹什麼?”

聽到組長的罵聲,那十人似乎清醒了一點,於是又開始對歐陽宇生進行打擊。可是在歐陽宇生的移花接木神功的作用下,他們又完全重蹈了先前的覆轍。

這時,稍微有些頭腦的人都能明白,他們的這種自相殘殺並不是偶然的,全都是歐陽宇生在搗鬼。

組長看到這種情形,立即下令手下停止下來,上前對歐陽宇生抗議道:“閣下怎麼說話不算數呢?說了不用妖法,可上陣後又用上了?”

歐陽宇生徹底被他的話擊敗了,那有這樣理解的,隻要沒見過的東西就說是妖法?於是他反問了一句:“這也算是妖法?那你讓我怎麼和他們打才覺得全理呢?”

“這不是妖法是什麼?你手都沒動,我的那些手下就開始互相對打,你說,這不是你搞的鬼?”組長換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怎麼打?我認為應該是拳頭對拳頭,胳膊對胳膊地真槍實刀幹上一場。你敢嗎?”

歐陽宇生對於組長的激將法不屑一顧,馬上以貓戲老鼠的口氣對他們說道:“哦,那你們認為我怎樣做才滿意呢?你們看,我不動手,站在這裏讓你們揍怎麼樣?”

“那當然好,那當然好了!”組長竟然厚著臉皮完全稱讚。

“那好吧!你們上,不過這次發生了什麼後果,那你們就不要再有什麼冤言了!”歐陽宇生現在的臉開始變得有些冷,他對於他們的厚顏無恥有些鄙視。

刹那間,一陣陣“撲撲撲”的聲音從歐陽宇生身上傳來,他這一次完全變成了一個大沙袋。那十位大漢打得非常賣力,身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人人都巴不得自己一拳下去就把歐陽宇生揍爬下。可是歐陽宇生站在那裏就象是一尊不倒翁,無論他們的拳頭有多猛,勁道有多沉,他站在他們中間挨打,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挨打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似的。身上的衣服也都沒有弄髒一點。

在那些大漢打了一頓飯的時間,歐陽宇生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他冷冷地說道:“還沒打夠嗎?那你們可要多用點力氣了!”說完,運起沾衣十八跌的震字訣,那揍在他身上發出的“撲撲撲”的聲音立刻變成了“咣咣咣咣”的響聲了,那些大漢這下可吃到了苦頭了。他們的拳頭原先是象在打沙袋,現在突然變成打在鋼牆上一樣,每人的十根手指就象折斷了似的,劇痛無比。

突然,歐陽宇生的神識監視到,組長那邊的人開始有異動,隻見他偷偷地向其它的人打著手勢,要他們開槍。

“這一招真的好毒啊!為了目的,竟然自己同伴的性命也不在乎!不過,這都是你們自找的,可別冤我了!”歐陽宇生暗暗冷笑。同時把木極之力運至極限,在身體表麵布下了一道固若金湯的防護牆,他相信就是穿甲彈要想穿透進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咻咻咻咻……”一陣劇烈的槍聲響起來,打破了拂曉的寧靜,那十個圍攻歐陽宇生的大漢做夢也沒想到組長會下僅開槍,立刻被自己同伴的射成了篩子一樣,身上的鮮血象箭一樣噴出體外,一雙雙巨眼瞪得象燈籠似的,盯著向自己開槍的同伴,眼中全都是迷惑,直到完全倒下也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倒下後兩隻眼睛卻沒有合上,帶著滿腔的冤恨,心不甘,情不願地去找閻老六報到去了。(管理中國冥間的是閻老五,而管理國的是他的弟弟老六。嗬嗬)

而此時,歐陽宇生的身體四周已堆滿了各種金屬彈頭,彈頭的厚度還在不停地增加,組長和他那些手下心中的恐懼也在不斷增長,他們看著彈雨之中歐陽宇生那冷漠的眼神,渾身上下開始不停地顫抖起來,此時歐陽宇生在他們的眼中也已經變成了一個十足的魔鬼,一個連槍都打不死的魔鬼。

突然,歐陽宇生身上青光一陣閃動,慢慢地一個小型漩渦在他身邊形成,那些密集的子彈被漩渦吸住並開始旋轉起來,轉動了一會兒之後,漩渦突然一頓,從中噴射出比原先還要密上十倍的彈雨,呼嘯著向原處反射而去,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同時也外印證了移花接木神功的本質作用: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利用木極之力在體外施用移花接木神功,是歐陽宇生剛剛產生不久的想法,這些人不幸地成為了他的第一道試金石。

看著那些倒在地上全身都是彈孔的大漢,歐陽宇生心裏沒有一絲憐憫,這麼多年來,CHECHENG組織比以前更加猖獗,勢力也擴大了不少,象三黨這樣潛伏在各個城市間的小組織也不知道有多少。

他們的人員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不知多少倍,由於經費充足,所以這些年來他們的武器也在不斷改善,利用各種渠道從各國地下購買了不少十分先進的戰略戰術武器,象剛才前麵提到過的母鹿武裝直升機就是三黨以本地一個大富翁的名義購買的,但暗中卻一直在為他們服務。

這個國的最大武裝組織行事的宗旨就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剛才那個組長為了消滅敵人而不惜連自己人也放棄的事情那是屢見不鮮,隻不過那些知道他們手段的人全都見了閻老六,因此沒有泄露出來。

解決了這一切,趁現在天還沒大亮,歐陽宇生找了個僻靜之地,從宇淩戒中拿出一台電腦,把剛才記下的所有帳戶中的錢全都轉移幹淨,再給市的警察總局發了一封十分詳細的資料,讓他們去每個點把後事好好處理一下,他自己則又落了個一身輕鬆。

當歐陽宇生慢悠悠地晃到劉黑的餐館時,已是午飯時間了,看到他進來,劉黑趕緊過來向他打著招呼道:“宇生兄弟,你可來了,昨晚回去睡得可好?”歐陽宇生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他,隻是說了一句:“劉大哥,你這店中空蕩蕩的,難道不做生意了?”

“宇生兄弟,大哥我以後不開店了,得罪了三黨,可別想在這裏呆下去,另外這幾年我在這裏也算是受夠了。我剛才還擔心兄弟不來呢?那樣我們就最後一麵也難見上了!現在可好了,大哥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兄弟。”劉黑的表情好象比昨天輕鬆了不少。

“那好吧!我們就一起喝一杯茶!我這裏正有不少高級貨呢!”歐陽宇生趁劉黑沒注意,偷偷地從戒指中拿出一包昨晚收獲過來的高級中國茶,在劉黑麵前一晃。然後又接著說:“其實,如果隻是為了三黨的事,大哥大可不必停業。”

可劉黑已經下定了決心,所以聽了歐陽宇生的話,他也沒有問一聲為什麼。隻是拿起那包茶葉,大聲叫道:“西湖龍井,已經好幾年沒喝了,想當初我在國內可是最喜歡它!”說完象是陷入了回憶之中。

歐陽宇生也沒有打擾他,隻是在一旁慢慢地等待。同時心裏思量:“看來,劉大哥也有不凡的經曆,雖然隻是昨晚第一次見麵,但也可以看出他好象有很深的心事,等下子一定要弄明白!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愣了一會,劉黑清醒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歐陽宇生說道:“宇生兄弟,不好意思,大哥走神了!”

接著,他又把那包龍井拆開,用鼻子聞了聞,說道:“好茶!確實是正宗西湖龍井,隻不過,總是讓兄弟破費,這怎麼樣好意思呢?”

“劉大哥,這還要和兄弟講什麼客氣嗎?雖然我們見麵的時間不長,可在這異國他鄉相遇,也著實不易啊!這也是緣分吧!不過,昨晚我從大哥的神態中看出,好象大哥心裏有什麼事情啊!”歐陽宇生笑著說。

考慮了一會,劉黑抬頭看著歐陽宇生,認真地說道:“兄弟,雖然我們剛剛才認識,但我可以看出你的為人,要是不嫌棄的話,以後我願意拿你當自己的親兄弟看待,下麵我就把自己的身世經曆告訴你吧!”

“當然我願意叫你為大哥了,以後沒話說,你就是我的親大哥,有什麼事你就盡量開口,不怕告訴大哥,做兄弟的還是有些本事!”歐陽宇生對於劉黑覺得非常親切,現在見他提出二人認作兄弟,那是萬分高興。

“那就好!以後我們就是親兄弟了,不過,我們還是等下談吧!我先去把茶泡好!”劉黑從廚房中拿出一壺茶和二隻茶杯,在一張桌子上排好,把茶中放置杯中,仔細泡製起來,然後招呼歐陽宇生說道:“好了,我們可以盡心談談了。”

這已經是第三壺茶,通過一番心貼心談話,歐陽宇生和劉黑之間的關係又更進了一層,他們各自述說了自己的身世,在得知對方身世這後,兩人心裏都有些驚訝,歐陽宇生的身世故然離奇,誰知劉黑的經曆也十分不凡。

原來劉黑竟然是一個十分了不起的人物,他出生在中國的首都市,自從二00六年大學畢業,開始兩年幫人打工,也混到了一個高層管理,後來他邀了一位高中時期的同學一起開時創業,那位同學是學電子專業,而劉黑學的是企業管理。所以兩人配合得很好,不到十年的時間,他們的企業就開始在全國嶄露頭角,劉黑也被評為市十大傑出青年,就在這一年,劉黑遇見了一位姑娘,葉洛。葉洛長得十分漂亮,為人也很溫柔,她是本市一家幼兒園的老師,自從二人相遇之後,馬上就墜入了熱戀之中。

兩年之後,劉黑的事業又蹬上了一個新的高峰,他和葉洛之間的關係也已經象高效粘膠一樣,密不可分,在那一年國慶節他們倆終於走到了一起,領到了愛情許可證。

自結婚之後,他們的小日子過得比蜜還甜。誰知天有不測風雲,就在他們結婚的第二年,也就是二0二0年,有一次劉黑帶著葉洛參加一個宴會,此時的葉洛在愛情的滋潤下,臉上綻露出一種聖潔的光輝,加上她那溫柔迷人的氣質,很自然地成了整個宴會的亮點,在宴會上,有一個太子黨的花花公子看到葉洛,驚為天人,不禁被她深深迷住,幾次想借機和葉洛套近乎,都被她拒絕。

宴會之後,花花公子時不時地對葉洛糾纏不放,最後竟然找到葉洛上班的幼兒園來。

回家後,葉洛把這件事告訴劉黑,劉黑也非常氣憤,但對方有著強大的靠山,自己雖然事業上很成功,但豈能和權勢通天的人物相比?於是隻得忍氣吞聲,和葉洛商量,反正自己也不缺錢花,讓她幹脆辭掉了那份工作,沒想到劉這樣一示弱反而激怒了那位花花公子,他不但找了許多地痞無賴來不斷搔擾劉黑,而且還動用了各種關係對劉黑的企業進行打壓,間接或直接地不知道破壞了劉黑多少宗生意,劉黑的企業在他的胡搞亂攪之下,效益是一落萬丈。

可是,花花公子並沒有就此放過劉黑,沒多久更惡毒的手段降臨了劉黑的身上,在他們的設計下,劉黑竟然成了一個偷稅漏稅的罪犯和一個詐騙犯而被叛刑三年,等他出獄之後,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花花公子勾結他的好朋友,好兄弟,當初和他一起出來創業的那位高中同學共同設計的。

這三年中,他的整個企業全部落入了他那位同學的手中,並且據說花花公子也參了股,在花花公子的各種人脈關照下,企業竟然比在劉黑手中還要紅火得多。

這三年中,葉洛也幾次都差點落入花花公子之手,最後不得不搬到她鄉下的老家才得以脫身。

當劉黑找到她時,卻發現她身體大不如從前,在劉黑的再三追問下,葉洛才說出了事情的經過,這三年來,她的日子過得十分艱難,自從父母得知劉黑出事之後,就一直逼著她重新嫁人,都被她嚴辭拒絕,同時又十分擔心獄中的劉黑,所以不久,就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之後,她卻覺得身體大不如從前。

於是,劉黑帶著她去了一些大醫院檢查,得知她患得竟然是子宮癌,而且已經擴散,要想完全治好是十分渺茫。

劉黑起初沒有把真相告訴她,隻是告訴她要注意保養,她患得是富貴病。但紙是始終包不住火,在一年之後,她的病開始急劇惡化,葉洛也在無意中看到了自己的病曆書,當她得知自己的情況之後,堅決不肯再去治療,但後來卻被劉黑的一席話打動,劉黑說:“洛,我也知道要完全治好你的病是很難的,但我舍不得離開你,那怕是多一天,我也要堅持下去,就是去乞討,我也要讓你治療,要知道,如果你有什麼事,我的心也就死了,我已經失去了事業,我不很傷心,但如果又失去了你,那我就一切都沒有了。你是我最後的希望啊!洛!”說到最後,他禁不住痛哭起來,同時對這世間的一切也充滿了冤恨,卻又無可奈何。

葉洛被他的深情深深打動,其實她內心也是舍不得劉黑,於是也就答應隨劉黑一起去住院。

在劉黑的精心照顧下,葉洛又渡過了二年不到的時光,這也是她和劉黑一輩子中最快樂的時光,她終於去了,沒有抗住病魔的摧殘,離開了這個令她有點厭惡的世間,離開了她最心愛的人。

在她離開人世的最後一刻,她怕劉黑心裏想不開,於是,就給劉黑用了一道激將法,讓他不能輕生。

她說:“我就要離開你了,但我走得不甘心,不單是舍不得你,而是我們的仇人還在逍遙法外,這幾年為了我們最後的幸福時光,我不敢提,可現在我就要走了,我知道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希望你能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為你,也為了我。否則,我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

葉洛死後,劉黑的心也死了,他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毫無生氣,成天就知道喝酒,不斷用酒來麻木自己。隻有在醉倒的片刻,他的心才能得到一絲平靜。可是每當醒來時,卻又痛苦百倍。

劉黑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著日子,直到第二年葉洛的周年忌日之後,這種日子才結束。葉洛的周年忌日這一天,劉黑象往常一樣,拿著一瓶酒,來到她的墳上,一邊喝著酒,一邊大聲痛哭。

在他迷迷糊糊之間,葉洛的身影又仿佛出現在他的麵前,她臨終時的話語又清晰地在他耳邊縈繞,他就象挨了雷擊似的,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把手中的酒瓶向一塊石頭上使勁一摔,然後,左手拳頭使勁一握,眼中那片渾濁也慢慢變得清明起來,接著又開始變得通紅,口中大吼一聲:“童林,你們等著!”

說完深情地再望了葉洛的墳一眼,眼裏說不盡的溫柔,口中輕輕地說道:“洛,等到我成功之日再來看你,那時我幫你把墳墓修得漂漂亮亮。再見了!洛!”說完毅然轉身離開了這個充滿牽掛的地方。

雖然下定了決心,可要想東山再起又談何容易啊!劉黑一生的積蓄由於葉洛的病已經花得差不多了,另外,現在他的心情也沒有調整過來,要想重起爐灶,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最後他決定還是先到國外去看看,由於他讀書時選修的是語,所以他決定去國,準備到那裏去發展,誰知到了國之後,情況和他在國內了解的完全不同,找了許多公司,都因為他是中國人,人家看他不起,最長的一份也隻幹了一年不到,直到去年,他碰到了一個中國同胞,在他的幫助下,經營起這個餐館,才有了一個落腳之地。

本來生意還算過得去,但又經常要受當地地痞的欺負,這次要不是歐陽宇生,他又要吃大虧了。所以他對這裏也已經很厭倦,準備結束這裏的一切,帶著在這邊積累起來的一點資本回國去發展。

聽完他的全部故事,歐陽宇生雙眉一豎,兩眼一睜,右手一掌拍在桌子上,口中大叫一聲:“這還有天理王法嗎?都是些什麼人?劉大哥,你別擔心,一切都有我,我一定幫你報仇!”

劉黑看見歐陽宇生發怒,不由為他的這種兄弟之情深深感動,於是上前勸說道:“兄弟,時間都這麼久了,大哥也看開了一些,雖然內心深處的仇恨沒有泯滅,但已經能夠完全克製得住。兄弟可不同,雖然兄弟擁有一身不凡的本事,但你和我不同,你一直生活在溫室中,從來沒有受過委屈,也很難體會世間人心的險惡。”

“莫非大哥不想報仇不成?”歐陽宇生雙眼一睜,從眼中射也一道神光,反問道。

劉黑見他象個怒目金剛似的,於是哈哈大笑一聲,道:“不想報仇?兄弟,大哥做夢時都在想著這件事,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哥的仇恨早已刻入了骨子中,不再停留在表麵,等大哥有能力之時,我要叫他們倆身敗名裂,生不如死!”說完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過了一會,他平息了內心的怒氣,語氣平淡地繼續說道:“不過,要報仇,一切都要從長計議,不能憑一時衝動而意氣用事,象兄弟這樣逞一進之快,一掌就把大哥的一張桌子轟得灰飛煙滅,如果這是人,那還不是屍骨無存?”歐陽宇生其實並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這次一則是很少經曆這樣的事,不知道中國社會竟然存在這麼多齷齪的事,心裏對這種破壞他心目中對祖國的形象的垃圾感到無比氣憤。二則是他已經把劉黑完完全全地當成自己的親人,聽了他的悲慘遭遇,不由把他的仇恨看成是自己的事,對於那種隨便背叛兄弟間純潔之情的痛恨。

當他聽到劉黑這樣說,心裏不禁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時也為劉黑能夠暫時把仇恨拋開,不被它左右而高興。

他摸著頭傻乎乎地笑了笑,說道:“我不是在為大哥打抱不平嗎?大哥怎麼就取笑人家呢?不就是一張桌子嗎?我不過是把它拍碎了而已……”說到這兒,他猛然大叫道:“你說什麼?灰飛煙滅?那有這回事!”他由於心頭氣憤,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件事,這時聽到劉黑這樣說,不由得有些驚異,但對於隨手一掌竟能把一張桌子化為灰燼,心裏有些不可思議。

心想:“我那有那麼厲害,不過把它拍成粉碎我還是輕易就辦到,但要把它化成灰燼,那可要多高的溫度啊!”

但當他低頭看到地上的痕跡時,他又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仔細回憶一下剛才的全部經過,還真依稀記得,在出手之際,曾有過一道熱流透過右掌心,這股熱流和火晶牆上吸收的有些相似,但它的溫度不可能有這麼高啊!盡管當初自己煉製雙手時,在掌骨上刻了不少增幅陣法,但它們的作用不會這麼大吧!

為了驗證是不是事實,歐陽宇生一伸手,從旁邊拉過來一把硬木椅子,心神一動,太極星域中的火星立刻一陣急劇地旋轉,然後微微一膨脹,再一收縮,一道灼熱的火流直接從他右掌心中湧出,在掌心上空化作一朵淡淡的藍色火焰,火焰懸空飄浮在空中,象和歐陽宇生沒有什麼直接聯係,但他心中直覺地感到,他可以很容易地指揮它,他神識微微一動,果不其然,淡藍色火焰直接著木椅飄去,火焰所過之處,一切都立刻化成灰燼,隨即消失在空氣中,整個過程中一絲輕煙都沒產生。

接著,歐陽宇生收回神識,讓那朵火焰自由掉落在地麵,那知火焰一落下,鋪滿花岡岩的地麵就立即被無聲無息地熔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深洞。

歐陽宇生心神一動,那朵深陷入地下的火焰竟然又被他收回。“還真是好用啊!溫度也挺高的,應該有普通修真元嬰真火的十倍左右吧!啊,我得幫它起個名字,叫什麼好呢?嗯,既然是火星發出的火焰,那就叫星火好了。”

歐陽宇生的內心十分高興,一直沉浸在這種美好的狀態之中。

突然,一陣啪啪啪啪的掌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原來劉黑看見他的表演,思維也變得有些遲鈍,反應過來後,他不由自主地鼓起掌來,說道:“厲害!我兄弟就是厲害!你的這種功夫大哥我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我原先也不知道自己有這麼牛,這種工夫我今天是第一次發現,還真是多虧了大哥的提醒呢!”歐陽宇生笑道。

接著,他又神神秘秘地對劉黑說道:“不過大哥,我這裏功法可多得是哦!如果大哥想學的話……雖然我不敢保證有我這麼厲害,但威力也是十足啦!”

歐陽宇生正要把星神號收進戒指中,小軒卻突然對他說:“哥哥,我可不可以向你提個要求?”

“怎麼啦?小軒,和哥哥客氣起來了,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歐陽宇生笑著說道。

“哥哥,是這樣,我不想再進那個戒指,雖然裏麵也很寬,但還是沒外麵好,另外我現在能源在哥哥的幫助下已經解決了,所以我想留在外麵,還可以幫哥哥做些事情。同時也可以派些小型戰鬥飛船到太空中去采些礦,那時就能夠啟動戰艦上的幾條生產線,生產些機器人之類發東西。你看行嗎?”小軒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歐陽宇生不答應她。

“當然可以咯!而且這個建議非常不錯,隻不過你停在外麵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發現,否則就麻煩了!”歐陽宇生十分讚成這個主意,同時也把自己擔心的事情告訴小軒。

“我一定會小心,憑這樣一個還沒進入太空時代的原生星球上的技術,想發現我?那是想都別想!在這裏,隻有我玩別人的份!”小軒狂妄地說,不過她確實有這樣的本錢。

“那好吧!要不,我再幫你把那些倉庫改裝一下,在它們裏麵加上乾坤如意訣,那時不但容量會增加許多倍,而且又不占負載量。”歐陽宇生說道。

“好啊!好啊!那就多謝哥哥了!”小軒大喜道。歐陽宇生來到星神號的倉庫,在她的各個倉庫四壁都打上了幾層如意訣,這樣她的負載空間就無形中增加了上千倍都不止,而且又不占空間重量。做完這一切,也沒花去他多少時間,同時他又從宇淩戒中移出二十條比星神號稍小些的一級戰艦,經過一翻處理後,交給小軒使用。小軒非常高興,她不斷地向歐陽宇生保證,以後隻要他需要,她會隨叫隨到。歐陽宇生又叮囑了她幾句,然後就讓她自己去擺弄。因為改造那二十艘戰艦花了他許多工夫,現在天都快亮了。

等星神號升空後,歐陽宇生駕著飛劍急急忙忙地向家裏趕去。當他在院裏落時,他的神識立刻發現在大廳中還有兩個人在低聲交談,仔細一聽,原來是爺爺和成鳳鳴兩人,知道他要回來,都沒有去睡覺而是一直在等著。歐陽宇生運起輕功,一陣風似的奔向大廳,人還沒進門,口中就大叫著:“爺爺,我回來了!”說[完淚水情不自禁地奪眶而出。

聽到歐陽宇生的聲音,歐陽覆象彈簧一樣從椅子上彈起,直向門口飛去。“小生兒……!”歐陽覆的喉嚨中象是被什麼東西卡住,再也說不下去,多年的心靈煎熬化作一串串淚珠,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著圈圈,最終還是沒能控製,沿著他那清瘦的臉頰向下掉落。

看著爺爺那飽含滄桑的雙眼,看著他那滿臉的疲憊和因心靈折磨而形成的滿頭灰發,歐陽宇生情不自禁地雙腿一軟,跪倒在老爺子的跟前,口裏反複地叫喊著:“爺爺,不孝的孫子讓你受苦了!”

輕輕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孫子,發現他除了身體長高了些之外,一切都還是老樣,歐陽覆趕緊上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口中激動地說道:“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師父,師太爺,你們還是坐下來談吧!師父我去為你沏壺茶,剛才那壺我們已經喝完了!”成鳳鳴在旁邊看了許久,才上前說道。雖然他臉上也非常激動,但他還是沒有打擾爺孫倆,等他們談話告一段落才提醒一句。

“不用了,鳳鳴,你也一夜沒睡,也應該很累了,而且這幾年來多虧你幫我照顧爺爺,多謝你了!”換了一口氣,歐陽宇生又繼續說道,“等下子我給你們喝些你們想不到的東西,保證你們喝了之後又會精神百倍!”

“師父,也沒什麼辛苦的,這些年我都是跟著老太爺練武,我可地獲益良多啊!”成鳳鳴十分興奮地說。

“生兒,你確實是收了一位好弟子,他練功非常刻苦,悟性也不錯,雖然現在功力火候還差點,但就這幾年練下來也抵得上常人二三十年了!”談到成鳳鳴,老爺子不禁老懷大開,剛才見麵時的那種壓抑的心情也衝淡了不少。

“師父,別聽老太爺說,我有今天的成績,還不都是他老人家的功勞,這些年來,他為我煉製的丹藥就是用籮筐也不一定能裝下。”成鳳鳴聽老老爺子的誇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生兒,鳳鳴的確不錯,我這次指的不是他的武功方麵,而是指他的其它各方麵的能力,這幾年來,他除了春節回家一次之外,其餘時間都在山莊,已經三十好幾的人,我勸他成家他總是說要等你回來再說。並且,山莊中的大小事情他都幫著做,他的辦事能力竟不在阿林之下,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歐陽覆讚揚道。

“老太爺您又在謬讚了,要知道,我可是經不得誇啊!否則我會驕傲的!”成鳳鳴摸摸著腦袋說道,“另外,我肚子裏麵有幾根腸子師父可都知道,你說是不是師父?”他最後還沒忘記拍了歐陽宇生一句馬屁。

“鳳鳴的情況我確實比較了解,他除了會口花花之外,對於各種交際和應付能力,以及日常事務的管理能都是十分出眾。等我在立了門派,他就是掌門弟子,以後整個門派的日常事務都是由他打理,我隻是把總關就是。”歐陽宇生笑了笑說道。此時他的心情也漸漸平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