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裏麵的醫生終於走了出來,問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她大哥,她怎麼樣?”沈少陽沉聲問道。
“先生,你不用著急,這位小姐是因為體虛,血糖偏低,所以才導致月經期間會昏迷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醫生看著沈少陽緊張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笑著說道。
體虛,血糖偏低,月經?沈少陽愣了愣,一顆提著的心稍稍落下,難怪她剛才昏迷,他並沒有什麼異樣。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弱,聽說那些運動員什麼,月經期間還照樣正常訓練,她怎麼動不動就暈倒。
“另外呢她手上有傷口,傷口深失血有點多,最好進行縫針處理,不知先生是否要和令妹商量一下。”
“她醒了嗎?”沈少陽問道。
“已經醒了,你現在可以去看她。”醫生笑了笑,又說道:“令妹血糖偏低,平時可以吃點巧克力什麼的,會好點。”
沈少陽點了點頭,掀開布簾。
“我,我怎麼了?”月姮有點不知所措的緊張。
“沒事,你剛剛……失血過多,一時昏迷過去,這裏是醫院。”沈少陽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繼續說道:“你的手需要縫針。”
又是縫針,什麼是縫針?月姮望著他的目光有些呆滯,沈少陽頓了頓,望著急診室中留下的那個正在整理器具的護士,上前靠近月姮,伸手撫著她的後腦勺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壓低聲音快速地說道:“就是用針像縫衣服一樣把傷口縫起來。”
他的氣息縈繞在她鼻息間,她臉微微一紅,又望了望那個護士,幸好沒有在護士麵前露陷。
“可能……要留下疤痕。”沈少陽放開她又說了一句。
月姮看了一眼手上的傷痕,沉默了一會兒搖頭說道:“沒事,不用縫了。”
“……如果再過兩天仍是不好,一定要過來縫針。”沈少陽說道。
“……好。”月姮輕輕點了點頭。見杜天宇也掀開布簾進來,沈少陽便讓他去通知醫生一聲,又讓護士給她的傷口重新包好。
正是月姮剛要起身的時候,一個小護士過來,什麼也沒說拿著一塊衛生棉交到她手裏。
月姮剛要問這是什麼的時候,沈少陽已經將她抱了起來,跨出了急診室,“天宇,你去收費處結下賬,待會兒自己打車回去。”
“是,少爺。”杜天宇點了點頭。
“順帶買些巧克力回家。”
“啊?哦!”
沈少陽不顧月姮的反對直接將她抱上了車,月姮手裏還拿著那塊衛生棉,這才感覺到自己身下有些異樣,一時擰著呼吸不敢說話。
“這樣別人看不到。”沈少陽關上車門,發動車子便開出了醫院。
月姮愣了愣,他的意思是他知道她身上來了葵水,還弄到身上了,所以故意將她從醫院抱出來免得別人看到她窘迫的模樣?
其實不隻是麵對醫院的陌生人窘迫,麵對他似乎更窘迫。月姮垂頭將手裏的小包包打開,裏麵是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