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姮跟著沈少陽出了房門走進密室,站在鳳落劍前,隻見那把劍上的寒芒更甚,逼得人不敢直視,甚至能感覺到一股殺意。
“少陽,你試試。”
“嗯。”沈少陽點了點頭。念動咒決,一股強大的靈力從他手腕間穿出將鳳落劍籠罩起來,銀色的靈力越來越濃鬱,層層圍住鳳落劍流動,隻見銀光中那把劍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空靈,最後變成虛無,消失在木架子上,唯獨在空中殘留著一些氣息。
沈少陽有些疑惑地看著月姮,這劍怎麼消失了?
“成功了!”月姮有些激動地抓著沈少陽的胳膊,她沒想到短短七天,沈少陽身上的靈力會這麼強,居然能一舉收服鳳落劍,太出乎意料了。
“這劍呢?”
“鳳落劍已經化為虛無,少陽,你用下這個咒決。”月姮點著手抄稿上的一排字符。
“嗯。”沈少陽點了點頭,抬手念動另一個咒決,他手上銀色的靈力驟現勾勒出鳳落劍的輪廓,一瞬間又由虛至實,鳳落劍已由他握在手上,隨手一揮隻見一道劍光化成刀刃射了出去。
“小心!”月姮一驚,忙跨步擋了過去,“啊!”一聲驚呼,她的胳膊上已經被劃了一道口子。
“月姮!”沈少陽凝眉,收了劍過來,見她手臂上殷紅的血滲了出來,這個女人怎麼會蠢到用身體去擋劍?
“這個劍力量極大,你剛剛都要將這個木架子打破。”她輕道。
“一個木架子而已,你不要命了嗎?”沈少陽差點兒被她的話氣死,說著伸手念動浴血咒,這銀色的靈力隨即纏繞在她的手臂上,這一道傷口漸漸愈合起來。
月姮笑了笑,撿起剛剛慌亂中被她扔在地上的手抄稿,有些為難地問道:“少陽,這個本子能不能借我些時日?”
她要跟擎柏走?沈少陽的心沒來由地沉了沉,說道:“可以。”
“嗯,上麵還有很多咒決……可能有些也不是咒決。”月姮目光落在手抄稿上。
“你可以慢慢研習。”
“嗯。”月姮點點頭,明動的眼眸裏光彩熠熠,“我先回房啦。”
“好。”沈少陽打開門,兩人才繞著密室出來。
這劍身上的字符,還有一些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月姮托著腦袋趴在床上,盯著手稿犯愁。隻是在床上翻開翻去研究了好久,直到天亮也沒有什麼頭緒。
懶洋洋地下樓才看見廳內站了好多人,沈家的人,還有所有沈家的下人。猛然記起今天就是沈少陽與項昕梨訂婚的日子。
平時在這主別墅月姮也沒怎麼留意,今天一看沈家的下人還真不少,花園裏負責園藝的,沂沁苑門口的保安,屋裏負責衛生的,還有幾個廚子,給沈少陽那幾輛車保養的,還有專門洗燙衣服的……一大夥的人都在這廳裏,月姮下樓時不由吐了吐舌頭。
“小姐,早!”見她下樓,下人皆統一彎身鞠躬。
“你們好。”月姮笑了笑,頂著稍稍有些兒淩亂的頭發,和一身居家服有點害羞。
梁秋雲斜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昨晚的悶氣還在心裏,等少陽這個訂婚禮結束後,她必須好好問問這個女人,究竟當初是怎麼做了沈家的人了。
“天宇,事情都安排好了嗎?”梁秋雲問道。
“夫人請放心,所有的事情已經都安排好了。”杜天宇說道,“老爺,夫人,我先送你們去思雨吧。”
梁秋雲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也好,去看看他們給我準備了什麼衣服。”女人對漂亮衣服向來沒有什麼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