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簡短的一個字中透著不可違抗的命令,關乎生死的事,她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她本想叫他轉身的,始終有些難以啟齒,最終選擇沉默,還是自己背過身去,輕輕褪下身上的衣服。
沈少陽站在她身後,目光落在她光潔的背上,整個人都緊了緊。
她細膩的肌膚泛出晶瑩的光澤,緊張下身體有些微顫,柔弱又不失豐盈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在他眼前呈現,他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某處的血脈賁張,澎湃的令人難以控製。
“可,可以了。”她微微轉頭,說話的聲音輕不可聞,臉色猶如天邊的落霞,輕輕抬手,腕上銀色的靈力傾瀉慢慢將她包裹起來,璀璨卻並不耀眼。
沈少陽遲疑了片刻,凝神念了咒決引明火之力將她吞噬,又用自己的靈力結界,以免明火走失。
房中隻剩下一個火球和裏麵隱約可見的身影。
兩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特別是在陽台花房中的項昕梨和擎柏,顧盼的眼神似乎要將這扇關閉的門看穿。
“擎先生是什麼時候認識月姮的?”
“小時候就認識了。”
“聽聞月姮是個……孤兒。”很難想象一個世代貴族會認識一個孤女。
“她的阿爸和家父認識。”
“原來如此……”既然是故交,那收留她這個孤女更為合適吧,怎麼會成了沈家的人呢?
項昕梨雖然仍有疑惑,可畢竟不能太唐突,“擎先生在這裏有親戚?”
“沒有,我是專程過來看月姮的,我們約定要去一個地方。”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說的多半也都是客套話,雖然很枯燥,但是兩個人都似乎沒有睡意,頻頻朝那扇門看了又看,之後白瑩也上來了,手裏拿著兩個嶄新的手機。
“少陽也真是的,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也成,那麼晚了還……讓擎先生等。”項昕梨說道。
“沈總應該有很重要的事吧。”白瑩開口。
擎柏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說道:“快了。”
“啊?快了?”項昕梨不解。
“我是說沈先生要和月姮說的事情應該快說完了吧。”
“哦。”項昕梨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剛剛對於穿著睡衣的事情有些不自然,這現在幾乎毫無芥蒂了。
房內沒有透出一絲光線,也沒有傳來任何聲音,這種特殊材質的玻璃起了很好的隔斷作用。
經過漫長的等待,神經過度緊繃,沈少陽的眸中漸漸布上血絲。
如果說剛剛見她褪去衣衫時,他被如潮的情欲淹沒,那麼現在他剩下的隻是無窮無盡的擔心,擔心到極度中生出無數的燥意。
本來在她身後的,他已控製不住轉到她眼前,凝視著火球中的人影,捏緊雙拳的手上青筋爆出。
最後時鍾的指針終於斜過了淩晨一點,沈少陽瞬時收了明火,見她全身通紅地倒了下來。
“月姮!”沈少陽一把將她攬入懷裏,“你怎麼樣?”她身上燙的很。
“我沒事。”她無力地吐出幾個字。
門外適時傳來一陣敲門聲,“月姮,沈先生!”
沈少陽目光掃過那扇門,怒意宣泄,將月姮抱起放在床上,扯了被子蓋上,把門一把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