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姮撓了撓自己的肩膀,朝休息室那邊走了幾步,聽見腳步聲回頭看見是項昕梨也從洗手間出來。
“絲絲。”項昕梨在後麵喊了一句。
“昕梨姐,你怎麼穿成這樣?”剛剛她就想問了,不過進場的時候有點亂,再加上項昕梨沒在會廳裏停留直接去了策劃室,所以她也沒機會跟她說話。
“我現在是實習助理。”項昕梨稍有些僵硬地笑了笑。
“你也真算是敬業了。”梁絲絲蹙眉邊搖頭邊說道,目光落在她頸脖的項鏈上,“你這根項鏈……很特別。”這段時間她忙著籌辦時裝展的事情一直出差在外,還是剛剛看到這條項鏈。
“梁大小姐還真是對項鏈特別鍾情,除了d.l.大師的作品,我這個居然也能勾起你的興趣。”項昕梨微微有些遺憾地說道:“隻可惜月姮的項鏈丟了,也不知道是誰拿的。”
d.l.大師的作品……梁絲絲撇開心思說道:“你這根項鏈哪裏買的?”
“這個……是月姮送給我的。”項昕梨微微轉頭,看見月姮已經走了,剛要推門進休息室。
是她?之前月姮的聖心鏈老是丟給大白讓他帶著滿山跑,而且她們兩個總共碰麵也不到幾次,梁絲絲並沒有注意她的手鏈,不過此刻她的臉上倒是閃過一抹略微複雜的表情。
“怎麼了?”項昕梨問道。
“沒什麼。”梁絲絲笑了笑,“沒想到她還挺大方的,走,我們出去吧。”
“嗯。”項昕梨也微微一笑。雖然月姮和沈少陽沒有多說些什麼,但是她知道這根項鏈除了能感應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之外,應該還有些特殊的力量。
外麵擎柏在會廳內轉了個大圈,剛才在稍遠處就看見月姮轉進了休息室,可似乎有一會兒了她還沒出來,又見沈少陽和唐正在那邊說話,便也跟了進去。
而其實這邊的沈少陽也一直在注意著,看到擎柏過去後,唐正在身邊囉裏囉嗦地說了什麼他一句話也沒聽進去,片刻後更加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頻頻往休息室門口飄去,最後終於忍不住撇下唐正走了過去。
一把推開門,隻見擎柏正拉著月姮肩頭的衣裳翻開……
沈少陽一個箭步過去就把擎柏拉開,冷聲說道,“你們幹什麼!”
這樣一拉,擎柏有些踉蹌地差點摔倒,看著他臉上的陰冷擎柏也略有怒意:“沈先生,請你注意些。”
“該注意的人是你!”沈少陽顯得有些不耐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染指他的女人,要不是顧忌到這個慈善晚會的影響,他幾乎已經要把他們的關係公布於眾了。
“沈先生,我與月姮皆是拉諾德族人,我們自幼相識,我不知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擎柏,我不管以前你們是什麼同族之人,但是現在她——沈月姮,是沈家的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擎柏愣了愣,“沈先生,你無權幹涉她的自由。”
“你闖進她房裏算是自由麼?”沈少陽不禁一聲冷笑,臉色陰暗,眸光如鋒。
“沈先生,我想你肯定有所誤會,月姮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