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陽握著月姮的手，繼續說道：“我想用鳳落斬開漩渦，隻是鳳落突然變的極不穩定，我一下子沒有辦法控製他，用血祭也不行，原本劍上的那些花紋閃出金光後，鳳落劍就幻化成了一隻金鳳，即像虛幻又像實體。”
“你是說鳳皇？”月姮有點驚訝。
“鳳皇？”沈少陽有點不明白。
“金鳳是上古鳳族的王者，擁有不可估量的神力，我也是前些日子在你太爺爺留下的別墅銅門上看到的。”
“太爺爺的別墅銅門？”那扇銅門上不是隻有些雜亂的線條嗎？
“鳳落和凰棲劍在我們族中已有幾千年了，隻是在我看到銅門後才知道，這兩把劍原來是鳳皇和凰後幻化而成，所以這兩把劍是一對至情之劍。”月姮有點擔憂地看著沈少陽。
“原來是這樣……”沈少陽蹙了蹙眉：“金鳳也隻是閃現了一下，之後又重新幻化成劍，我結界後用鳳落劍斬開漩渦才從海底出來。”
現在說來可能就是一兩句話的事情，但是當時情況並不是那麼簡單，鳳落具有極強的侵略性，沈少陽經受的折磨何止這些。
這些他不說她也知道，而且他也並不會說這其中的詳細過程，月姮有點難過的握著他的手，沈少陽抱著她的另一隻手也用力了些。
“少陽，因為鳳皇沒有完全蘇醒，所以鳳落劍的神力有限，我想很可能是你強行用劍斬開那個漩渦傷及了鳳落劍，所以鳳落劍的性情可能會變得很不好。”
“姮兒……”本來他並不想告訴她的，沒想到她竟然能看出來。鳳落劍損壞，性情大變，嚴重地影響到了他，以至於讓他幾度陷入昏迷。
現在他隻能用自己的靈力克製鳳落劍，雖然這些日子他的靈力增長的很快，但是由鳳皇幻化而成的鳳落劍的力量並不是隨便就能抗衡的，所以他目前也不能動用半點兒的靈力，以免鳳落劍出現變故。
“少陽，我們一定要趕快找到凰棲劍。”隻有凰棲劍才能讓鳳落能安定下來，否則她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但是——在那片霞光中跟她說話的那個人又是誰？
看著她擔憂的小臉，沈少陽在她唇上親了親，柔聲道：“可能會有其他辦法的，至少是他救了我，讓我還能見到你，此生足矣。”
“少陽……”聽著他的話，月姮一陣情動。心裏即使欣慰，又是難過，環抱著他的腰，努力地往他身上蹭了蹭。
“姮兒，先休息一會兒，等他們整理好我們再離開這裏。”
“嗯。”月姮點點頭，斂下心緒露出一個明潔的笑容，在黎明還未破曉時分讓人如同看到了晨曦一般。
兩個人相擁著，她身上那種極淡的馨香混入他的鼻息，讓他感到久違的安心，閉上眼睛漸漸入睡，他太累了。
月姮靠在他身上感覺到他均勻的呼吸，本想起身讓他睡的舒服點，可他的胳膊在睡夢中也沒有一絲鬆動，霸道地抱著她。
月姮輕笑了笑，也不再妄動了，伸手輕輕碰觸到他的臉，感覺有點不真實，這樣的場景這半年來無數個夢回都會在夢中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