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主別墅中,項昕梨已經卸了妝,梳洗好剛從嬰兒房出來,看見沈少陽上樓,不由說道:“少陽,天佑剛睡了一會兒醒來,你要不要過來看看他。”
沈少陽蹙眉,說道:“我今天喝了點酒,不能靠他太近,讓奶娘照顧他吧。”
“嗯。”項昕梨點了點頭,跟著沈少陽一同回了房裏,輕聲問道:“簡博怎麼樣?”
“應該沒什麼大礙。”婚禮結束後,白瑩便打電話給沈少陽告訴他簡博受了槍傷,沈少陽過去用了浴血咒幫他愈合了傷口。
“少陽,如果正陽那邊困難的話,我們可以放棄那邊。”項昕梨有些擔憂地說道。
沈少陽笑了笑,正陽是他一手創立,怎麼會放棄,淡淡說道:“沒事,那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雖然簡博受了傷,不過那邊的事情差不多也告了一個段落,正陽石化沒有人能動的了。
“怎麼會不擔心,少陽,我不想你再離開我,還有我們的孩子,他還那麼小,所以……我不允許你再有什麼危險的事情。”項昕梨有些激動。
“你該知道,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人能傷到我。”沈少陽看了她一眼。
項昕梨點了點頭,他有鳳落的神力,也是平常人所不能的,除非是這種不可估量的力量,“爺爺,他……你剛剛到後麵的別墅去看他了嗎?”
“嗯。”沈少陽點了點頭。
“剛剛婚宴上我聽阿萍說月姮喝醉了,是唐少送她回來的,不知道唐少走了沒,你去後麵別墅看到他了嗎?”
“沒有,可能已經走了。”
“噢,你也知道唐少向來對女人來者不拒,我是怕……月姮會吃虧。”項昕梨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沈少陽。
“那是她的事。”沈少陽隨口說道:“時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去洗澡。”
“好。”項昕梨點了點頭,看著他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脫去身上的襯衫,在鏡子中也可以隱隱看見他身上的紅印。
鳳落和凰棲是一對至情之劍,所以沈少陽很大程度會受鳳落影響對項昕梨產生感情,但是他卻硬是憑著自己的意誌力將月姮留在心裏,這樣的後果便是他不得不承受來自於鳳落的神力。
他越是想她,這紅印就越是明顯,但是他卻無法做到不想她,那個小人兒,他的女人。
隻是……每次她在公司加班,他卻隻能在暗處看她一眼。在電梯遇見她,他也隻能裝成若無其事,還有那什麼勞什子的稱呼,大哥?他根本不想做什麼大哥,他是她的男人。
看到她親吻自己的影子,那一刻他多麼想立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的親她,可是他不能……看她在沙發上迷糊地睡著了,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他才能把她抱到房裏。
離開的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舍,即使心口如在火上炙烤,他也在所不惜,隻為能多看她一會兒。
看著她研製出來如同她身上的香味時,他怒意滋生,她是獨屬於他的,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敢用這種香來製成香水,叫他如何不生氣,隻想把她拎過來打她的屁股,告訴她她是他的人,她身上的一切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