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不靜。情暖,羞紅燭。(沒有紅燭隻有電燈。)
月姮伸出小手環上他的腰,有些委屈地說道:“我以為,你都把我忘了。”
“此生不忘。”他咬著她的耳朵,和她十指交纏。
兩個人唇畔兒貼上,又陷入了一陣無語。
直到長久的一場歡愉過後,兩個人都感覺稍微有點累,“姮兒,公司出了點事,我想應該是她做的,目前還少一些證據。”
“你是說我們的事情還不能告訴別人,是嗎?”月姮會意。
“你願意嗎?”沈少陽有些矛盾,目光聚斂。
“嗯。”月姮點頭,臉上一抹嫣然的笑容,“沒有關係。”
沈少陽把頭埋在她的頸脖,“應該要不了多久,不會讓你等很久。”
“等什麼?”
“等你嫁給我。”
“我……又沒有說。”
“不嫁也要嫁,你是我的。”
“……”
“你這是有多愚蠢,還敢用你身上的香做香水。”
“為什麼不可以?唐大哥說應該會有很多人喜歡的。”
“恐怕是他自己喜歡吧。”說起這個唐正他就來氣,“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你身上所有都是我的,你不知道嗎?”
“少陽,你也是我的。”
“嗯,早就是你的了,姮……”
“嗯?”
“我和她……那次是她在我咖啡中下了藥,所以……”這件事情他想跟她解釋清楚。
“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你不吃醋嗎?”
“我才沒有……”
“真的沒有?”
“有。”
“愚蠢。”
“吃了很多的醋。”
“怪不得那麼酸。”
“少陽,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
兩個人磨磨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語的,到最後兩個人都直接不知道在說什麼了,就這樣相擁而眠。隻是在睡夢中,他亦是濃眉緊鎖,承受著來自鳳落的煎熬,可是他結實的胳膊抱著她一點兒都不想鬆手,這輩子都不想鬆手。
冬天的早晨總是讓人不想起床,暖暖的被窩還有暖暖的人兒,再加上一晚上的折騰,還有倒時差等原因,沈少陽一直到晚上才起來,他不起來,月姮當然也沒有起來的權利。懶得掙紮,就讓他一直抱著了。
直到晚上安嬸在門外急切地敲門時,沈少陽才不情願地披了件衣服起來開門。
“少,少爺,老爺的病好了,他能認得人了!”安嬸激動到聲音也不由提高了幾度,今天早上起來她就覺得老頭子有點不尋常,她不動聲色地試探了半天,然後又找到天宇找來院內的資深醫生,經過半天的診斷,證明沈天霖已經完全恢複正常。
“我知道。”沈少陽的語氣倒是沒那麼多的驚喜,畢竟老頭子昨天差點兒讓他憋成內傷。
“少陽,什麼時候回去啊,這什麼鬼地方,一點都不好呆。”沈天霖在廳內吹胡子瞪眼。
“爺爺。”月姮穿好衣服有些嬌羞地從房裏出來。
“丫頭,怎麼樣,對我的乖孫子可還滿意?”沈天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