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月姮去找擎柏,但是又沒有答應跟他一起回到千年前,由此推測,她去找他的原因或許不隻是為了時空咒,還有別的。
沈少陽掛了電話,原本心裏的石頭落地,但是又不得不擔心起她來。這個傻瓜不知道自己獨自出去會很危險嗎,更何況她現在還懷了孩子。
“擎柏在哪裏?”車上,月姮問道。
“擎先生在莊園。”司機禮貌地回答。
“那什麼時候能到?”月姮心裏擔心著,她不能離開太久,不然他一定會擔心的。
“很快就到了。”司機說道。
月姮又朝前麵望了望,心裏忐忑不安。
半山坡的一個頗為古老的莊園內,擎柏雙手插兜站在窗前。
“擎先生,你吩咐的已經都辦妥了。”身邊一個人筆直地站著。
擎柏點了點頭,臉上惹上陰翳,看見門口一輛黑色的車拐了進來,他抬步迎了上去。
“擎柏。”月姮下車,臉上仍是明媚的笑容,無論何時她心裏都不會存在怨恨。
擎柏也笑了笑,帶著她進了莊園。月姮呆了一呆,這莊園內的器具擺設都很古樸,很像拉諾德的風格,讓她不經意的鼻間一酸,眼前有些恍惚。
擎柏關上門,降下簾子,而後關了燈,廳內的一塊牆壁上漸漸散出一片柔和的光芒,還有星星點點的字符。
“你果然看過克圖長老的咒決卷軸。”月姮輕輕歎了口氣。小時候她也曾偷看過,不過真的隻是偷偷看了一眼,所知的不多。她也曾問過他,隻是當時他的回答是不曾看過,當時她沒有多想,隻是後來她才漸漸明白過來,她真的從來沒有告訴過他禦風咒。
“這是鳳落和凰棲合並成的字符。”擎柏沒有接她的話,淡淡說道。
月姮定定看了一眼,牆上的字符在光影交錯。月姮抿嘴,心裏有些震驚。
擎柏看了她一眼,隻見她的精神全部集中在字符上。
“擎先生,他來了。”身邊的黑西裝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
“讓他一個人進來。”擎柏臉上冷冷一笑,抬步出門。
“少陽,你怎麼來了?”月姮聽見推門的聲音,轉身回頭居然看到的是沈少陽,心裏一驚。看來又要挨罵了。
沈少陽掃了一眼屋內,並沒有說話,走到這牆壁前看了一眼,這上麵的字符似曾相識又似乎有所不同,“有什麼發現嗎?”
月姮呆了呆,沒想他她沒有凶她。退了一步,站在牆的前麵行了一個極其複雜的古禮。沈少陽愣了愣,跟她並排站在,也與她一起行了禮。
隻見牆上的字符暗暗浮動,月姮忍不住皺起小臉。
正在聚精會神地看時,突然間從牆上射出兩支短粗的暗箭,直穿入沈少陽的心口。這短箭來的太快,他根本沒有時間反應,便倒了下去。
“啊,少陽!”月姮心裏一陣抽動,跌到沈少陽的身前,看見他的襯衫上染上了暗黑色的血,這箭上居然有毒。她用力按住他的身上,慌亂中忙按動了自己手表上的定位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