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迷迷糊糊的似乎自己還在堺卜羅山的山頂,不知道後陽下山了沒有,她會發現如何取出鳳落和凰棲的秘密嗎?
“阿姮,你怎麼了?”昏暗的燭光下,擎柏在喊她。
月姮醒來,一頭的汗,連手心裏都是汗。門外有很多嘈雜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月姮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我去看看。”擎柏起身,外麵的動靜似乎有點大。
“我與你同去。”
“不用了,有事我再來叫你。”
“那,好。”月姮點頭,看著擎柏下了床榻。
她也起身,在房內的水盆中用紗巾潤了潤,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
剛剛躺下,心裏始終放不下。起身穿了衣服,也跨了出去。
外麵似乎聚集了一些人,祭台那邊的明火也被點亮。月姮的目光看向議事廳那邊,難道是後陽回來了嗎?
她不由朝議事廳走去,經過門口的時候聽見裏麵有聲音,沒來來得及跨進去,就看見有個族人過來。
“報……”部落中的一個勇士匆匆趕到議事廳門外,嘹亮的聲音中夾著難以掩飾的急迫。
議事廳中長虞推門而出,冷聲喝道:“說!”
“長虞長老,烏姝,烏姝親率達洛部落大部人馬已在三百裏之外。”門口有人傳報。
“什麼!”來的這麼快!長虞自然記得這段曆史,千年前月姮過族禮後的一天,達洛的大軍就衝著拉諾德族人過來,也是烏姝親臨,看來曆史果然不能改變。那麼就讓這一切重蹈覆轍吧。
長虞蹙眉,目光掃過門外不遠處站著的月姮,說道:“我去看看。”
說完這句,長虞便踏出了議事廳。
“阿姮,你怎麼來了?”擎柏也剛從議事廳中出來,看見她有些意外。
後陽真的不肯放過他們嗎?月姮眼前出現那個身影,臉色有些蒼白。
“阿姮,你放心,長虞會攔住烏姝的。”
方才長虞在議事廳內,已經將後陽的舉動告訴了索塔和克圖。隻不過索塔和克圖似乎一時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後陽他為什麼一定要得到鳳落和凰棲。在拉諾德族中的書冊很少,也根本沒怎麼涉及到有關於堺卜羅山或者月神又或者鳳落和凰棲的事情。
難道他要取走鳳落和凰棲是因為月神的緣故嗎?但是鳳落和凰棲如果兩把劍同時離開祭劍台的話堺卜羅山就會坍塌,到時候他們族中之人無一幸免。
他們在這裏守護了月神千年之久,難道換來的卻是如此的結局嗎?
“報……”月姮還愣愣地站在原地的時候,門口又衝來一個勇士。
索塔和克圖兩人拄著法杖從議事廳內出來。
索塔臉上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卻多了幾分嚴峻,“說!”
“族長,後陽大族長已經,已經親自帶著達洛的勇士從堺卜羅山後麵的洛水過來。”
“這……”這,這應該就是後陽的調虎離山之計策。拉諾德一族中,能戰的隻有長虞一人。
“阿爸,我,我去。”月姮幾乎沒有猶豫,沒等索塔的猶豫,她就朝馬廄走了過去。
她一定要阻止後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