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現那次意外後,隊員們都有些不願再留在此處駐紮了,因為這裏的環境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抗衡的。
而宋晨濤那時滿腦子都是那仙女般女孩的身姿,硬是否決眾人,強行留了下來。為此,隊員們對他都抱有怨念。
但是隨著時間過去,一直很正常的東勝山讓他們漸漸淡忘了那天的事情,同時也忘記了那女子的托付。
直到一次女子再次出現,以無比輕鬆的方式將宋晨濤十三人完虐一番才讓幾人徹底明白了女子的恐怖。
隻見那女子隻是輕輕一揮手,平底竟莫名生出一股颶風,將眾人吹得東倒西歪,站立不住。女子再次揮手,眾人直感覺身上似背負了千斤巨石,“轟”的一聲全部趴倒在地,渾身動彈不得。
這時女子才開口道:“你們完全忘記了我的囑托了是嗎?”說完之後就扔出一張畫像,畫像上是一個麵目清秀,年紀在十歲左右的男孩。
在女子轉身消失後,宋晨濤幾人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充滿驚恐之色的麵麵相覷,久久無語。
這是人?怎麼和小說中所說的大仙那麼的相似?
良久之後,宋晨濤才率先回過神來,道:“這件事先不要上報吧,這樣的人我們無法向上解釋。況且這位女子對我們並無惡意,我們就先幫她找尋她的丈,額?”看到手上的畫卷,宋晨濤一愣,這男孩怎麼隻有十歲左右的樣子?
不敢確信,將畫卷遞給眾人問道:“這男孩你們看看有多大?”
眾人一看,異口同聲道:“十歲左右!”
這讓宋晨濤一陣暗喜,十歲左右的丈夫?你當我們是小孩呢,估計是她的弟弟吧,或許他們姐弟二人有著什麼苦衷才謊稱是夫妻。
想到這裏讓宋晨濤興奮無比,連忙吩咐隊員們全力尋找這名男孩的下落。
隻是他們都犯了思維性的錯誤,他們以為這男孩應該是悄悄“離家出走”了,所以肯定不會留在東勝山附近,必然往市區去了,畢竟那裏要好玩許多,所以他們就草草的在四周找尋了一下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遠處。
直到八年後的今天,當年的十三人如今隻剩下十人,其中還有五人是後期加入的,這十人依然在全國各地找尋著畫像上的男孩。而以前的隊友有兩人在執行任務時犧牲,另外六人已經調任或者退伍了。
回到現實,身受嚴重內傷的宋晨濤腦子裏一片轟鳴,全是那女子的那聲淒涼嘯聲和那句殺氣十足的話語,心如死灰。
他心裏清楚,剛才那女子的心情和自己目前的心情很像,都是因為將要失去最心愛的人而悲傷淒涼,這種淒涼不是對兄弟姐妹能產生的,隻有愛人才能讓對方產生這樣的心情。
“她真的有心愛的人?那名男孩真的就是她的愛人?”宋晨濤完全忽略了身體的創傷,嘴裏一直喃喃自語著。
但是山腰處再也沒發出任何動靜,一切都平靜了下來,隻剩下魂不守舍的宋晨濤孤零零的站在山腳下,顯得那麼悲涼。
京口市鬧市區,皇城KTV門口,戴常春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的女兒,喝問道:“你不是說和幾個同學是去一個小飯店聚會嗎?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我是不是沒跟你叮囑過,這種場所不允許你進去?”
站在戴常春麵前的戴美佳滿臉淚水,似乎被父親罵得不輕,充滿委屈的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戴常春,哽咽著道:“我,我又,有不是故意的。他,他們跟我,這裏很,很安全的。嗚嗚~”
“好了好了,常春,女兒也不是故意不聽話的,你就少罵兩句吧,這還是在大街上呢,給人家看笑話。”一旁的張慧蘭一臉心疼地摟著女兒不悅的對著戴常春抱怨道。
“你就知道護著她,你看她膽子都大成什麼樣了。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的女兒跑到這種娛樂場所,明天不知道要有多少市民要戳我的脊梁骨!”戴常春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行了行了,回家再說,你也不嫌丟人!”張慧蘭是一位賢妻良母的典範,在外麵從不會讓自己的丈夫難堪,再大的委屈都會咽在嗓子裏,回家再說。
戴常春這時的怒火稍稍緩和,也知道在這裏發火的確有**份,好在這裏的幾人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就哼了一聲甩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