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聽了廳長的話,思考著,沉默著……
“感謝你現在的沉默,這就對了。”廳長說完,見默沒再說什麼,便看著老頭對他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老頭:“我要說的是那寶石是我們在街上撿來的……”
默聽到這,立即又忍不住爭過話說道:“什麼?撿的是什麼意思?好啊!你就撒謊吧!當時你可就在我家附近,我家附近啊!你別以為找這種小孩子的借口就想騙過我,你死定了,快承認了吧!不溫順的畜牲。”
廳長看著默,依舊溫和道:“親愛的先生,現在,你想得到你該得到的利益嗎?”
默回道:“當然”。
“我覺得你剛來的時候就很好,靜靜的坐在那聽著,當你有意見時,也會聽完別人說完話才提出你的意見;那是多麼有紳士風度,同時也隻有那樣,我們才能給你公正,我們才能在你給的環境中為你分析出你要的,是不是這樣的?”
“嗯?”默似乎聽不懂的看著廳長微微發出一聲疑惑。
接著,廳長看著老頭,他隨和又隱隱略帶了些嚴肅的問道:“現在,你能否解釋一下為何當時你會在他家附近?”
“我們去找一個人,”老頭回道,“她說她就住在601號房間。”
廳長一聽便疑惑了,為什麼你撿了東西卻又會跑到他家去?但見默是那樣的人,他便先把這事記在了紙上。
那位默聽了這話,又立即喊了起來:“什麼,什麼?好一個沒人要的人渣!一個糟老頭竟然也會說出這種謊話,廳長大人,若他說的是真的,那天上可就要下金錢雨了。我就告訴你吧!601房間除了我與我的女兒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了,難道你認為我的女兒會認識他嗎?若上天有眼,你可別被他那無知的謊言給騙了!”
廳長用平靜的眼神,蔑視了一眼站在他前方的那位多話的默,嘴角劃過一絲微笑問道:“先生,若你隨意說出你的話,是不是會幹擾了我們為你解決事情呢?”
默卻沒有理會廳長的話,自己一人站在那,嘴裏也不知是在咕嚕著什麼。
法官便不再理會他,看著老頭接著問道:“你能告訴我們當時你去那找誰呢?”
“一位少女,”老頭回道。
“呸,好個狗雜種,你可要先看看你是誰!再看看你是什麼年齡,地位,檔次,就憑你也想找我女兒?法官大人,這事已經很明顯了,傻子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就別再聽他瞎編故事,他根本不可能找到什麼證據。”
“你的意思是說,他沒有證據就不能說明他說的是對的了?”
“你以為呢?沒有證據還能證明嗎?難道這你都不知道?快捉下這小偷吧!別讓他逍遙法外了。”
“你確定你說的是對的,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
“當然是這樣,這是說到哪都可以說的。”
“對了!若你說的是對的,那麼你有證據證明你丟了東西嗎?”
“……,”默支吾著,嗚不出話來了。
老頭聽了這話,便更加確定心裏的猜疑,這位廳長有問題。
“所以……”廳長的話剛說著,就被默給打斷了,他說道:“等等,我說既然是丟了,我又怎麼會知道什麼時候丟的呢?廳長大人,若知道了,難道還叫丟了嗎?”
“這麼說,”廳長已經有了答案,卻又問男子道:“那麼我們該怎麼做呢?”
“當然是找我女兒談談了,”默認為自己的女兒會幫助自己,便把心中的答案說了出來。
這也正是法官要的答案,法官便回道:“你是聰明的,所以……”
廳長剛說到這到這,默又打斷了他的話,默覺得剛才自己說的話怪怪的,便接著說道:“但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那老頭說的是不可能的,那天我可是好好的教訓了她一頓,雖她對我的話不理不睬,但我已是命令她馬上去找工作了!那天她還拿了工資給我,怎麼會去那什麼破地方認識他。”
“你一直跟著你的女兒嗎?”廳長看著他問。
“哎啊!那是……不然你認為她的錢是從哪來?”
“請你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可以嗎?聰明的先生,你是否一直都跟在你的女兒的身邊?”
“這還用說嗎?不然你能告訴我她的錢是從哪來嗎?你可要知道我們家族曆代可都是善良的人,可是不會去做不正當的事。”默擔憂著什麼說道。
見到這,要不是廳長見多了諸如此類的事,已經習慣,現在的文字又塞住了他的火yao孔,否則若是以他那本性——火爆脾氣。早就把筆摔向默了,至少也會吼罵他幾聲,現在我們的法官依舊帶著隨和的表情,態度略略堅決,隨和的向他問道:“請你能否直接回答我,有沒有看到你的女兒一直都在工作?有或是沒有?你隻需簡單的回答有或沒有便可。”
“嗯?這?——沒有!”默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小聲回道。
“你能發誓你說的都是真實的嗎?”廳長問老頭道。
“我猜我發誓的時候上帝也會說是真的。”
“那你有證據能證明你是撿的嗎?”
“有一位婦人與一位女孩看見了。”
“你能否找到他們讓他們來做證?”
“這……很抱歉,我不能確定了。”
廳長立即進入的思考狀態,一會後說道:“好了!既然你們都沒有充分的證據來證明你們的陳詞,這樣看來,今天我們是解決不了本案,此案也隻能到這先告一段落!我們會進一步調查收集證據,待證據充分,我們擇日再審,現在,你(指”默“)可以先回去了。”
“什麼,我說,你無論如何都是必須把這該死的偷竊犯給我關起來。”
“這事我們會處理好的,請你不必擔心,至於你的寶石,我們會叫局裏盡快找回送還於你。”
“對了,”默又插話道:“你可一定要抓著另一個該死的同犯!把他偷我的寶石還我,還有!一定要把這老頭關起來,免得他去通風報信。”
“是的,我們會這樣做。現在,若你沒什麼事了,就可以先回去了。”
默見此,反正要說的也都說了,遲疑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可得盡快找回我的寶石!”
“是的,先生。”廳長見默不再羅嗦便微笑送別道。
這樣,默便出門去了。
就這樣,老頭被帶去那陰森森的地方。老頭先前並不怎麼了解廳長的為人,從剛才的觀察感到他應該是個聰明機靈的人,重要的是他的精神狀態比我年輕時要好多了,隻要他沒有誤入歧途,且能善良、公正,雷米是很願意引導好他,那樣他便也能成為像雷米一樣的人了,也許還能做得比他更好呢!隻是法官還未能控製住他自己的思想去做事,他的為人可不太清白,他可能會為了自己要的事物而違背良心,老頭便想找機會解決這事。就這樣,老頭輕輕鬆鬆的邁進了牢房裏。現在他還有些事要想,一件是他從早就想解決的事,可以說是從小就有的夢想或是心願!想到這,老頭不由得聯想起了那位陽光、純真,俏皮、善良的迷人少女,她在哪?正在做什麼?哎!哎!怎麼?怎麼?我這老頭也會動起情想起別人來了!靜靜中,老頭聯想到了我們的大作家,他現在怎麼樣了?在我們外人看來他卻身在這裏,力不從心,可說是愛莫能助!現在他被限製了一切對外的行動,他應該隻是想著出去後該如何做,我們看到老頭盤腿坐了下來,開始冥想著他那些要解決的這些問題了……
大街上,普利斯被關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人們的耳朵裏,街上人來人往都在議論著作家他們偷竊的事。人們更關注的是那位大作家竟然也會偷起東西來,那老頭呢?他不過隻是個陪襯罷了,看來這事又要成為人們的閑聊佳話了,請聽這邊:
——“哎!聽說大作家和那個瘋子偷了一位大富人的寶石,你們聽說了嗎?”一位留著八字胡的男子正撓著他的背,問著他一旁的的朋友。
——“對了,我也聽說了,”一位卷發男子回話道,“不過我猜大作家應該不缺錢,至於去做那些下流的事?”
——“嗯!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有,”少了一顆牙齒的男子發表意見道,“有人會飛,有人會電,我可聽說那寶石又大又華貴,要是這樣,誰不會對它動心?我也聽說了,我們的大作家可是逃離了現場,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嗯!依我看來,這算不上什麼好戲,這沒準就是哪個成天沒事幹的閑人粗心編織出來的噱頭罷了,我能怎麼說,要麼就是因為大作家好麵子,受不起那種誤會,不去理會那人;要麼就是誰想陷害他罷了。”八字胡的男子說。
——“不,我可不這麼認為,若是那寶石是真的,誰不會被它誘得神經發亂!居然你說是誤會,那你能向我說說為什麼那個瘋子沒逃?卻被關了起來。”那位沒牙齒的說。
——“要不要打個賭!”卷發男子道。
——“好啊!賭什麼?”少了牙齒的那人立即回道。
——“隨你!”
——“怎麼能隨我?這又不是小孩子尿尿,隨便就可以。”
——“你是知道我能預知未來的!”卷發的男子得意的說。
——“得了吧!難道你真以為上次那事是真的?那不過隻是巧合,後來你不是也說錯了一次。”
——“那麼你如何解釋人會飛呢?”
——“那你又如何解釋我變的魔術把我從你們的眼前消失了呢?”
——“那……算了吧!我們不說那些,”另一位的中年男子勸道,“要賭什麼,你說吧!”
——“難道你沒看過那本《推背圖》嗎?那也是預知未來,看那第五十幾畫了嗎?就讓我們打賭五千,怎麼樣?”卷發的男子提議道。
——“五千?”
——“如何?”
——“得了,得了,你想錢想瘋了吧!這可不是小數目!那可足以買下兩三輛福特汽車了。”
——“這算得了什麼?這是實力的問題。”
——“好吧!良心被你當狗肺,既然你想輸怎麼多,我也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來讓你明白,反正我是贏定了。”
“請問你們說的瘋子是的那個傻老頭?”一個手裏拿著奶油麵包,身著時尚的男青年,插過話問道。——就是上次在大街上那小把戲的賭桌旁也盯上默,後去了地下賭場的青年。
——“正是他,不過他可不傻,要是傻了還能去偷那麼一大枚寶石嗎?”
——“去你媽的,”那位說自己能預知未來的卷發男子立即應道,“你可別瞎吹了,你見他偷寶石了?”
——“好吧!那就來寫字條打賭吧!”
——“誰怕誰!找夏洛克老爺作證去,走吧。”
——“走!走!”那男子回道,兩人便走去了。
“該死的老頭,”那位青年人自個抱怨了一句,便思索著邊啃著麵包徑直走去了。
現在我們的大作家?他去哪裏了?話說當時那位作家從六樓狂奔而下,邊跑邊聽到樓上默往樓下的急促在叫喊著……,作家來到樓下時才發現老頭不在身後,便緩緩停下腳步想上樓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卻見那三名服務員已經要趕上去了,他看了看寶石還在自己的手中,感覺老頭一會就會解決好那事,自己還是不要去碰觸那些無知的事為好,於是作家便躲到了對麵的餐廳裏,盯著這邊的旅館,後來他卻發現來了幾位警察,然後又見他們把兩人都被帶走了,作家在緊張茫然之中想到我們做什麼了嗎?沒有啊?絕對沒有!若是我先回去等待,那老頭解決這事後會理解我的。於是作家便任著事發前認為的,他便隻是回去等待老頭的消息。
當時那位作家把他的所有思想都集中在了遇到無知就跑的潛意識中——他要的,所以當他一遇到這樣的事,他便自然會這麼去做——也就是他認為什麼,他的潛意識在沒有受到意識的引導下,它就會主動為他那樣去做,這便可以看見意識與潛意識的作用各是什麼。
後來沒過都久,直到從一個男子的口裏傳出這件事,人們才意識到了發生了這事,作家也聽說了;之後警察及鄰裏近親都去過作家的家裏找過他,卻都沒有見到作家回來,也沒人知道他去哪裏。
現在沒人知道作家去了哪嗎?不!其實有人知道。他應該是先去普利斯的小屋裏去喬裝打扮一番,然後就去了那片人煙稀少的地方,聖潔的純淨天堂,龍的海洋——龍海。
傍晚時分,迷人的龍海裏依舊空蕩一片,至少人們還恐懼著四十年前的那些奇異驚人的事。穿過那條小道,在那棵柳樹旁,見那小屋,我們聽到從裏麵輕輕的傳出了一陣對話。我們的那位作家正警惕的倚靠在窗戶旁,看著龍海的入口處,而那位憨實的水桶剛剛聽了大作家敘述那件‘偷竊’案的經過,後正低著頭思索著什麼,他認為他們兩人是不會去做那些事的,而那位男子又是看見寶石後才纏住他們。他想著,為什麼他要纏住他們兩人呢?——分析法開始了,也就是那人要什麼?這可以分為他是主動與被動來做出這事的。
若他是主動做這事的可解出:目的一、寶石是他的,這事隻是一場誤會。目的二、寶石若不是他的,則他想從他們兩人這騙些什麼東西去,這我可得好好想想了,兩人有什麼可被利用的嗎?除了人們知道的作家是大作家外,也就沒什麼了。大作家?這會有什麼可利用的?他的錢可大都在股票那輸掉了,也捐款了一些,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為了作家的錢這種情況可能性很小,且這事都鬧到法官那了——當然,法拉利廳長的公正大家也是知道的,不怕他花錢使炸。
倘若他是被動的,難道這是被誰指使所為?前幾天餐館的事,是廳長他們嗎?不,這倒是不可能,至少他們那天打了一場勝利的戰。
所以這麼說來這寶石差不多應該就是那個人的,隻是他不知道他丟了,是他們兩人撿到的。若是這樣那就好辦,反正沒偷他還能輸了不成,隻要查清了事實經過便可以解決。所以根據我這樣總結起來,既然不會有什麼事,那麼我讓作家去解決這事是最好的,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提早解決此事,為老頭減輕蹲在牢獄的痛苦,還能讓鍛煉一下作家分析能力,改掉他好麵子與懦弱的弱點,這的確是個好機會!還是一舉兩得的大好機會!
對了,我決不能忘了普利斯特意告訴我的——先知道自己要什麼,然後冥想著我們已經活在我們要的生活中,我們就能最大限度得到我們要的。
我們初學者還要知道我們所做事情的最終結果;也就是先知道自己要什麼,然後像上麵我們分析的那樣,舉出所有可能,最後再想出解決的方法,當然,我還要知道我怎麼做別人怎麼想,習慣後,我們就能直接的知道別人心裏的想法。
這方法還真是好使,讓我就這樣一下子把問題給看透了,現在就讓我開始說服作家去解決這件事,如何解決呢?我應當先順從他的意見,然後讓他“相信”他那麼做會失去什麼,還要讓他相信失去的比得到的多?當然我們要實事求是;然後再讓他“相信”我要他做的會失去更少,或/且得到更多。
那麼這事如何讓他去解決這事呢?可以參見《人性的弱點》說服他人的相關章節,水桶決定先讓作家去解決那事,沉靜了一會,水桶試探著對作家說道:“事實上,今天我也在鎮裏聽了你們的事了,據我的可靠消息,聽說普利斯被關起來了,原因正如你說的是因為被懷疑偷了一位男子的寶石……”
“得了,我的好水桶,我已經告訴你不要再提起這事,請封住你那藏著暴風的小嘴,快停下用那利話卷起我小小的肉軀,將我扔在半空中摔得粉身碎骨,卻還得意洋洋的向人們宣示著是為了我好。你要知道,撒旦也來不及那瘋子的可惡!上帝定會狠狠處罰他,求你不要再談論這莫名其妙的事。”作家無奈的皺著眉頭接著抱怨說著,“我的心已疲倦,他卻在我這般狼狽下,說我們偷他的什麼寶石?即使涅斯托發誓說出的笑話也不及這般可笑,我的瘋狂已在花蕾中含苞待放,誰會去做那種事呢?反正我們沒偷,就這樣吧!人們愛怎麼說就讓他們說去!這事與我們無關,我們就靜下我們浮躁的心,等著普利斯解決這事,等待他的凱旋歸來。”
科比一聽,第一感覺是作家不想討論也不想解決這事,他便說道:“事實上我若處在你的處境,我也會與你做的一樣。”
“但那又有什麼用呢?”
“是的,是沒用,那麼,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呢?”
作家沉默著。
水桶接著說:你看吧,你覺得你在這裏,外人會怎麼想?他們在大街上討論著既然你沒偷,你為什麼要躲呢?你的肉體已掩蓋不了你的引來的境遇,所以你覺得該怎麼解決這事呢?——提出建議,讓對方做決定。
“你認為呢?”作家問。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一個秘密。”。
作家聽一他的話,便知道他要說什麼,連忙打住道:“不!請不用勞煩你的大腦作出溫柔的笑語,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看那無知的人!他們愛說什麼就說去吧!普利斯與公正的廳長會妥善的處理好這事。”作家接著為了自己的行為找借口道——通常人們因為任性,會為了自己所做的而找借口:“要是我現在出去了,他們又會說什麼呢?他們就會在那議論著,為什麼我當時跑了,現在又出來了?你說我該如何解釋!難道要說,我是因為受不起這肉體所帶來的名人壓力嗎?你說說吧?你要知道,那人是個瘋狂的瘋子,你也知道那位廳長的實力,相信我們的普利斯!就這樣,靜下你的心,等待他的凱旋的消息!我們不會有事的,請相信我,朋友,我們沒有偷竊。”
現在科比更家確定那位作家並不想去解決這事,因為他說那人是瘋子,科比便又說道:“打起精神來!打起精神來!你的智慧已誤導你進入了撒旦的洞府,難道那人會這樣做……”說到這科比才頓時聯想到普利斯曾說過——要先順從他們的意見,不要反對他的意見。通常除了在他需要與他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情況外,若你要改變別人,你不需要也不能直接的告訴他們應該該怎麼做。因為他們還不能理解你所講的方法對他們有什麼好的利益,也就是他對你說的話沒有感覺,所以他們就會選擇遵循他們自己的意見,便不會聽你的話,就像現在這事一樣,若你們在這事上各自都持了不同的意見,若你越堅持你的意見,他若沒有得到好的感覺,則他在他的立場上與你做的一樣的事,他該怎麼做呢?是不是他們也要越要堅持他們的意見?但大多數的勸說者卻都做了相反的事,——相反論的內容之一。他們就會拚命的搖著頭,無奈的一把鼻涕一把唾液的抱怨輕視著對方,從而就越不能得到他們要的,而因為你想了什麼就會引來什麼,所以你就會越來越遠離你要的。那麼我們該怎麼做才能改變他們呢?很簡單也可說是複雜的——就是給先他們想要的,怎麼做?也就是先談論他們要的,而不是他們不要的,他們一旦感覺良好,就必然會去做,因為這就是他們感覺到的世界活著的目的,首先我們要做的就是先順從他。
水桶便接著順從了作家說道:“是的,你如果我是你,我也會有這些擔憂……”
作家聽著水桶未說完的話隻是靜靜的保持著他站立的姿勢。
科比接著想到,看來現在我是不能抱怨些什麼了,無論他怎麼做他都是對的,且他會怎麼做,我們是可以控製住他的,控製他的什麼?可利用他們的性格等來控製他們——中國古語有言——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看看那,隻需懂得安靜的人便是智者!哈!這讓我聯想到了那句話——為別人思考上帝在微笑。那麼我該怎麼讓作家去找那人呢?他現在這麼做會有什麼損失?從利益得失、情感、相反論、說出他要說的以及先用他要的引出我們要的……想到這,科比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因為似乎他沒能想到方法讓作家“相信”他不去解決他會失去什麼,或作家去解決了會得到什麼,他便想到了常用的“提出建議,讓對方做決定”、“讓對方說是”,若不行就隻能用“以身作則”的方法。
科比繼續想到,這件事上作家既然有了不要的,水桶便思考著“先同意他的做法”,或說是“說出他要說的”。他分析著,作家因為什麼才不去解決?正如他剛才說的,他說那人是瘋子,他不想提起此事,他隻是在責罵別人,我叫他去解決這事,他就會排斥我;那麼相反的,我就先同意他的做法:說出他要說的,要麼就說他好,要麼就說別人不好;然後再說說他做的會失去什麼,科比想著。
水桶決定還是先同意作家的做法,然後又想著我若這麼說,他會怎麼想?最終結果會是會是怎麼的?他認為一會可以讓作家去解決這事,便感歎道:“天啊!看那藍藍的天!有你說的美麗!或許那也有我向往中的天堂;聽悠揚的汽笛,叫起高昂,叫起我心歌唱,歌唱著那幸福生活中的向往,哎啊!但可惜了,我再仔細觀看世界,它卻又是那般悲哀!我也該與你一樣,若我也與你遇到了同樣的事,我也會與你選擇一樣,就像現在一樣,看我們眼前的美景,若是永遠生活下去將有多好!上帝也會為我的選擇而感到大笑。”話音一落,四周立刻就陷入了仲夏沉靜中,隻剩忙碌的蟋蟀吱吱叫喚。
……過了一小會,作家像是失了靈魂似的說道:“不用這樣說我,你明白,也知道,你以為我是故意逃避這事嗎?”
“不!不!不!我知道這罪惡源於那些該死的家夥,是那該死的瘋子!我說,總有一天我要抽了他的血,扒了他的皮,看看他還敢不敢再弄出這樣可惡的事來,哎啊!為什麼我要這麼做,這就讓我產生了聯想,看吧!看那遠方!讓我們乘著雲彩前往前方的希望,就在那,我能看到在那皎潔月光下,我能看到那間陰深牢獄裏,正有一位正受著苦的消瘦老頭,聽不到我能聽到的優美音符,看不到我能看的美好景象。我看到他卻正被那長鞭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抽打,鮮血絲絲飛濺起好似萬丈瀑布,啊!我能看見他的身上沾濕了那些淫笑的無知臉龐的所殘忍抽打出的鮮血,看那可憐的老頭!就那樣被一群畜牲揍得遍體鱗傷,淤血臃腫,看著他伸長著甘苦的舌頭,口吐白沫,無力支撐起他單薄的身軀,他的生命垂危之際,卻隻能在那痛苦的癱軟倒地,我們在這裏,天啊!我可憐的普利斯!我知道你一定能解決好這事的,站起來,我堅強的朋友”科比不由得激動的喊道:“站起來吧!我支持你,站起來吧!”科比感覺這個“提出建議”說得失敗,至少自己的表情不是很悲哀,隨後隱藏式的皺起了臉。
“好了,請不要再說,如果你還是我的朋友,算我求你放下你口中的利劍,別往一位疲倦的墮落紳士脆弱的心髒插來,那將令我留下那長長的,黑得不可的磨滅的傷疤,成為我痛苦的回憶。”作家皺著臉,打斷科比的話,請求道,“就這樣停住你肆虐風暴,我的心已奄奄一息,我的心已……”
“不,我真的同意你的看法,不然我就會相反的叫你去解決這事。”
“事實上我也是想去解決這事的,隻是……”作家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也想去?對了,你到提醒了我,若是我們去了,還能早點解決普利斯在牢獄中的痛苦。”
作家沉默。
科比接著說道:“而且還能提高我們解決事情的能力,是不是還能製止那瘋子的肆虐行為,我與你同是一條戰線上的士兵,對啊!我這才想到,原來有這麼多的好處,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作家依舊沉默。
科比隻好接著說道:“那就讓我們拿起槍,上那瘋子的戰場!那麼,真的,清風吹不住殘陽的美好,萬花守不了嚴寒的凋落,我們隻能順從規律,但你別忘了還有那麼一個規律,我說,你隻需想著你們都平安便可以。”
“好一個規律?請別把孩童的把戲強加在我嚴肅的話題裏,我也想去解決這事,難道你是在嘲笑我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的不去解決嗎?”
“哪的話!我是在尊重你的做法,親愛的大作家,你難道不認為那就是自然的規律嗎?我們能做到一切。”科比裝著委屈的說。
作家痛苦的又說道:“你一位七尺男兒的身軀卻裝著孩童的腦袋,你的話實在隻配與我兒子談涉,幼稚的心已蒙蔽了你七尺的心眼。啊!說出我的心裏話,其實我是想去解決這事,但你知道,若我就這樣去了,那外麵的人會怎麼說我,算了吧!你感覺不到我身體的倦意,也隻有處在我的世界中,你才能知道我為什麼這樣選擇!何況我們去了又不能做些什麼,沒準現在普利斯已經回來了,你認為呢?”
“好吧,那我們就不用那種幼稚的方法。讓我說,可惡!那該死齷齪的瘋子,我也在等待,可若老頭已經回來,為何我那可愛的妻子還沒奔來告訴我這個值得歡喊的消息?現在或許是時候讓我去和他們理論理論了,是執著令我剛才失去聰慧多情的軀體,我應該虛心考慮他人的教誨,虛心向上……”
“算了吧!算了吧!與一位孩童還能說些什麼?”
“難道你有難言之隱?別擔心,請剖開你肚皮內撒旦的陰影,從黑暗裏走到我的光明來,我雖不是什麼聖者偉人,但我深知現在知道應該解決這事,我這才明白了我剛才與你想的一樣也是有欠缺的,因為那老頭正在受苦,那瘋子正在加害更多的人,這是不好的,我們光明的地方向著太陽,我想我應該去那向往的地方。”
“求你了,算我求你了,請不要拿著槍對著我微笑,逼著我到那絕望的懸崖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