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長聽後點點頭,與身邊兩位法官好似商量著什麼……
“可……可……”默欲言又止了,他已經說不出什麼來了。
廳長與一旁的兩位法官商量了什麼,接著又是一輪的宣讀著什麼,廳長聽後便說道:“據現在看來作家為什麼要跑的原因應該不需要解釋了,好吧!以在場的人為證,若你有什麼新的證據能證明你所說的,你是可以隨時向我們提供你所願意提供的……”然後宣布了此案到此結束……就這樣,這事就暫時告一段落了。
現在默隻能失落、無可奈何的接受著這個事實離開座位打算回去了。
就這樣了,觀眾漸漸散去,兩位法官等人走向來時的小門去了,廳長並沒有回去,他走向了默。
老頭也緩緩協調的邁步走向少女。
老頭想到,少女是個聰明人,是的,隻是她還未能控製住自己的情感,是我要的嗎?她是善良的人,是我要的,我已經找到了,讓我再好好看看她,多麼善良的人啊!
此時,不覺間,一陣清涼秋風劃過炙熱的身軀,老頭、少女含情脈脈的把目光相連在一起。老頭略帶了些情感的說:“新的一天,從天堂裏,有人給了我的最好禮物,聽……一顆心在感動,它的跳動便是證明,”(老頭並不常用這種語氣與語言說話,隻在情感的需求時……)
“這應該感謝誰,希望也隻能在無知中顯現。我倒渴求能更名換姓,以洗清對你犯下的罪惡,自從我得到的這個姓名就應該向你道歉,並感謝你,隻因他是我的父親。”
“道歉無須從你口中說出,有顆老邁心靈依舊在感謝,感謝信任;感謝純潔的一切。若你要感謝我,我便要更應該拿起老邁的心來感謝你。”
“聽一顆心悄然訴說,這應該向誰道謝。我心向著雷米,看那心靈,我看見了一雙眼睛,可怕的魔鬼吹起了號角!讓我們聽他訴說,它說它從這雙年邁卻充滿希望的眼睛裏隻找到善良,看到慈祥與真誠,找到的都是智慧的思考,還有靈魂裏那美好的情感與希望,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常人?他的眼睛就像太陽,但太陽見了他卻又獨自暗淡,因為他還為我們撒下了夢想的燦爛光芒。請再看,依舊是一雙眼睛,純潔的天使說,他隻能從這雙暗眼裏找出暴狂的怒氣,無知便是他心中的太陽,他在獨自發著黑暗腐臭的迷光,那迷光帶著罪惡的光環,它正加害著前者的希望與眾人的向往。”
老頭:“你的言語將讓世界更加充滿情感!”
少女明白何為情感:“若你願意,感謝一位人一生如何。”
老頭:“情感有親情,情感有友情與愛情。”
少女明白他的意思,說:“那一生也在情感裏,若可以,就讓我以擁抱帶回我的姓名強加在你身上的罪惡!”
說完兩人擁抱在一起,倆人同時說道:“就讓我們在情感中追尋。”
老頭:“我在!”
少女:“我也在!”兩人都明白了對方說了什麼,情意濃濃的對視著,頓時,那少女激起由然而生,兩人緊緊的輕飄在情感世界裏,那隻是情。
女:“我要感謝你!這是生命的意義!”
老頭:“我們同在這裏!有人擔心著在這情感裏,你能否平安歸去。”
女:“歸去!這不是遙遠的距離,她不過是一朵路旁的野花,她在沙暴中長大,隻要她願意,恐懼早已在喜悅中安詳逝去。”
老:“逝去?在黑暗裏,有人呐喊見到了你。”
女:“她也可換成是蒲公英,若你願意,她單薄的軀體將緊隨呐喊者的願望而去,隻願一起,哪怕那隻是夢裏的一秒短跡。倘若你覺得她的決定太過草率,嫌她太容易降心相從,就讓黑夜遮掩起她羞澀的容顏,讓她獨自在黑暗中含苞等待,等尋有緣人聞著她的散發的氣味來栽走她。”
老:“這不是夢裏,不在黑暗裏,看一雙帶著老繭皺起的手,他就在眼前,一切就在眼前,他隻恐會髒了香花的美麗與她迷人的香氣。”
女:“希望這不是希望,他就在我的眼前,我也能體會到,老繭的手才能澆(教)出好花兒。”
說完兩人靜靜溫暖的相擁在一起。大多觀看熱鬧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以為隻是老頭在道謝,聽明白的人也不會去講什麼。但就是一些半懂半迷茫的人聽到了片言支語便打定主意,一會就去外麵好好去宣傳宣傳,一個老頭與少女戀愛了,多麼反差的一對!隻是因為這樣大夥又能有話題閑聊了。此時少女依偎著,想著兩人在一起後會不會受到別人的破壞?父親肯定會的。但要是離開父親,少女倒是還下不了這樣的決心,以父親那性格不知道哪一天又會鬧出件什麼事來,那如何才好?少女想不出答案,若在老頭與父親中選一位我該選誰?啊!算了以後遇到事再說!
若再繼續相擁著,兩人同時想道,必然會被別人說三道四的,少女不舍的隻好鬆開了溫暖的身軀,腦子裏不知是興奮或是受到了別人的影響,腦袋感到實實的,悶悶的,極難思考。
這時老頭為了掩飾對少女說:“謝謝你!”
少女會意後說道:“您……請不用謝我,這是個公平的世界,是公正的廳長!”
老頭聽後感覺怪怪的,也沒想什麼,繼續聽著少女的話……。
在少女與老頭表白的之時,走廊裏,廳長叫住了默,默的餘光撇見廳長正走向自己,微低著頭或許他有事要求與法拉利廳長。
廳長隨和的說道:“你知道你是個聰明人,你也是知道事情是要講證據的。”
默扭過頭來看了廳長一眼,粗唇抖動,似乎要說什麼卻又止住了,依舊微低著頭,沉默的等待著廳長的再次開口。
這時廳長接著說道:“你知道法律是要講求證據,若我們沒證據,你是可以隨便說誰怎麼樣,同樣的別人也可以隨便的說你怎麼了,是不是這樣的?”
默依舊站在那裏不走,假裝沒好氣的沉默著。
見默不愛搭理自己,廳長便再一次用得失法說道“若你對現在的結果不滿意,即使他們不是小偷那類的人,但因為發生了這件事,現在大街上所以的人就都知道你擁有巨大的財產,難免會引來一些……所以你有什麼打算呢?”默聽著,回想起了上一次被偷的事有些後怕,但依舊假裝不情願的說道:“怎麼?”
廳長見了默的表情又說道:“你覺得我能幫上什麼忙嗎?”(——提出建議讓對方作決定與讓對方看到自己擁有他想要的利益。)
“難道你們要派警察二十四小時的保護我?”默問道。
“要警察保護你,你認為……?”
“我知道這不可能的,你說怎麼辦?”
“如果你覺得我能幫上你什麼忙的話,我倒可以抽空為你解決這事。”
“你?”默淡淡不解的說道。
“你看,若你今後認為誰有可疑的行為,有這可能嗎?”
“什麼人都有。”默回道。
“你知道我是一位法官,就應當拿著天平維護和平與公正,你說是不是?”
“那是你的事,關我什麼事。”
“難道你忘了,當人們知道你是大富人後,是不是有人會怎麼做呢?”
“你又不派警察二十四小時保護我,說這些做什麼?”
“你認為能我能幫上你什麼忙嗎?”廳長認為與他這種人應該要說清楚一點便又補充具體道:“我是說若你……,假如,我們隻是打個比方,若你遇到了什麼可疑的人對你有不好的意圖,你認為我的法官身份能幫上你什麼忙嗎?”
“哦!這我明白,你能幫什麼?你又不叫警察二十四小時保護我,說這些何用?”
“你覺得若是有人對你起了貪念,我們若是在一起商量,是不是會更好的分析解決那事呢?”
“這……?一起商量?”——默想著,這倒是可以。有什麼不好嗎?
廳長接著說:“當然,你知道有沒有可能發生這種事的?”
“你認為呢?”默自認為控製住了法官,不由得微笑著得意的問。
“保護市民的人生財產安全,雖不是我們的職責,但也是我們應當做的。你覺得是要你來找我,還是要我去找你,以免到時草率行了事,打草驚蛇了。”
“但是要是他們又像這次這樣,我的東西都被偷了,我再來告訴你還有什麼用?難道你肯為了我就常常去我那了?”
“這……,這倒也可以,”法官故意猶豫道,“我盡量抽空與你那探查情況,商量對策吧!”
“這可以嗎?”
“我不得不說你的女兒很漂亮!”法官微笑道。
頓時默心中的烏雲就散開去了,興奮的陽光滿在他心裏,商量對策……哈,好啊!果然中了我的計,這倒是個好主意,還讚美我那賤女,難道他……默便打起了小算盤,聽說這位廳長可是個大好人!家家戶戶都想把女兒嫁給他!若我的賤女能……哈!哈!默忍不住微淡笑了一下,撫順著他的八字胡須。
法拉利廳長一見默的動作,便知道計策成功,自己也在心裏也小樂了一把。
默接著想道,廳長這人我覺得是可以的,為人機靈,長得也挺帥氣,人緣又好,那定是個當大官的料。哈!哈!果然中了我的計,我那生意上的事就可以叫他幫忙。且以後要是我發生什麼事,隻要有他,絕對可以助我一臂之力,那些煩惱的事便都可以輕鬆解決的。若我丟了東西,我要他說是誰偷的那就是誰偷的,這倒好,就這樣……哈哈,簡直就是一個字——“好”。無意間默又撇見少女與老頭正含情脈脈的對視著,便立即刻意的在法官麵前又歎了口長氣,搖著頭好似無奈的感歎道:“哎……看看我那該死的賤女!我教她的心已憔悴。”
“怎麼?”廳長看著眼前的這位傻子,明白他的意圖故意問道。
“沒什麼……好吧!你知道我的住所。”
廳長輕笑道:“當然!你也可以到二十四大街100號找我。”
“對了,你剛才是不是說我的女兒很漂亮?”
“……你的意思?”廳長不好意思的微笑道。
“這我明白,別人我不會答應,你……那可就要看她對你的意思了……”
“那我就先感謝您了,”廳長隻是乖巧的,為了使默更加相信自己的真誠,略略興奮的笑道。
“哎啊!這無知的賤人可傷透了我的心,我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默依舊打著法官的主意,——可得快點讓他把這賤女兒好好的調教調教。
廳長聽後,瞬間冷盯了默一小眼,禮貌的笑道:“你放心,我會盡力如你所願,你知道我是喜歡幫助聰明人的,但暴力可不是聰明人的好選擇!且你知道會思考的人是不會去做不用思考的暴力或是辱罵,並且若我幫了這樣一個暴力狂,那別人會怎麼看我?你覺得呢?”
“嗯!你說的倒是真的。其實我也不是那麼粗魯的,我就告訴你吧!你知道在商場上有時候是要改變自己的性格的,雷米的手抄本中有說到。”
“這倒讓我聯想到了,我想你也知道雷米的相反論便可用在這裏,你要改變的是不是他的思想?”廳長等著默點頭,他微微點頭了,然後他接著說道:“那麼若你打罵她,那麼她應該要怎麼做?她若與你做的一樣,是不是她就要報複你了?那麼相反的,若你愛她,她會怎麼做呢?”
“神聖的雷米啊!”默聽後感歎道,“但我一見到這畜牲,我這心裏……,我的心,豈是一個難受了得,那心中有如烈火燃燒得旺旺的,恨不得把她給……解決了。”
“當然,你知道該怎麼做,我們可不能任性,若是如你說的那樣做的結果是什麼樣,你是知道的。暴力不僅改變不了她,你也知道,還會葬送了你自己寶貴的性命,是不是這樣?如果你不想使用武力,正如雷米說的,習慣什麼你就能做到什麼,隻要你知道你要什麼。”
“但雷米的書實在是太少了,我看的盡都是些手抄本,前言不搭後調。”默想試探法官會不會給雷米的書說道。
“這就可惜了!隻可惜我也沒有收集到他偉大的著作,否則我定會親自送上門去,我那也是在從同學那看到的。”
“算了,我們就不說這些。”
“我還有案子要審,我不得不先走了,改日我定會盡量抽空登門拜訪。對了!錢多可不是件好事。”
“這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更加警惕,”默想,‘難道你想替我保管,然後帶著我的女兒遠走高飛?’“還有,”廳長又說,“若你想改變她,你是知道該怎麼做的,你知道我幫了你,就要對你負責,請不要讓別人說我們的閑話……”
“好的,我知道怎麼做,再見。”默說完,轉身對著正與老頭聊著什麼的少女喊道,“婊……”但立即又停住了話語說道:“喂……快走了,女兒。”但少女似乎並沒有聽到父親的的叫喊,或是已經深深的沉浸在了她的夢中的情感天堂裏,也或是沒有感覺到父親對自己的暴怒氣氛,依舊靜靜站在那。
“見鬼!你可別把我逼急了。”
“好了,我的好紳士,你知道怎麼做的,畢竟她還年輕,有些事難免會執著,何況她應該是在為你向他道歉。”廳長連忙緩解默的情緒道。
老頭對著癡情發呆的少女提醒道:“你父親叫你了。”
少女這才緩緩回過神來,依依不舍的告別道:“期待著!”
“期待著”老頭也默默的微笑回別道。
這樣少女轉過身去,跟在了她父親的身後,走向大門去了。廳長感覺愉快著,也轉身向那扇小門走去,老頭目送那少女的背影漸漸遠去,在她前方那位被少女半遮半露的中年男人卻是她的父親,他搖頭擺腦的走去了。眾人也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的離去。
然後老頭也走出了法庭,迎著陽光,頭頂上空烈日燦爛照在老頭慈祥的臉上,老頭抬頭仰望藍天,透著慈祥的俊臉,在消寂中思考著,或許他是在想他母親或是那位作家的事,也或許他在想默的事,但他又不能去見默,因為默現在會把自己歸入黑名單,若是他知道老頭與他的女兒在一起,他還有可能更加生氣,所以還是等待時機再好好的與他化解這次的誤會。然後老頭又想到他撇見的事,想到了他的母親……他便打算去買些香煙回去給他的母親。隨後他邊思考再邊迅速邁開大步先去趟龍海,去了那後從科比那得知作家被狂追的事。然後老頭去買了香煙,後又去了趟作家的家裏,卻聽到作家的妻子抱怨作家什麼、什麼不好,老頭聽完她訴苦後,就離開了,因為他現在自己已經回來了,若作家知道後,他就會自己回來了。但這位老頭卻站在門外,仰望著天,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才駕著他的那輛老爺車回去了——老頭說他已經知道作家的處境危險了,就讓我們期待事實的答案吧!
老頭回到他家裏,便把香煙給了母親。母親問了那案子的事,老頭隻是笑著回道,那是一場誤會。然後她的老母親就又嘮叨個沒完,一會說這人不好,一會說那人又多糟……倆人沒話題後,老頭便上樓去了。
現在,老頭又站在了窗戶旁仰望星空,回想起那幅自己兒子從默的手中搶過了槍,並拿起槍殺了默的畫麵,老頭便猜疑著,為什麼兒子要拿槍殺了默?可能是因為錢的原因,老頭便有了計劃,他說他當時打算就這事來改變默,自己兒子殺了默,若自己去擔罪,則這樣又涉及到那位廳長,那位廳長公正嗎?倘若廳長不公正,則若為自己的兒子擔罪就可以揭露廳長的不公,還能給自己的兒子上一課,若默還活著,則還能改變默,老頭覺得這是可以的。老頭說那時他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母親會躺在地上,他說他瞥見的畫麵是在外頭,所以老頭知道應該讓自己的母親不要出外,但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母親這樣做呢?老頭知道直接勸她是沒用的,因為遇到了事,母親她就會順著直接感覺到的利益去做了,老頭還沒想到有什麼方法,便隻好打算先觀察她的生活。老頭依舊靜視著遠方思考著,思考著他的那些事。——現在從我們這些外人看來,若他要出外旅行的事該怎麼做?似乎比前幾天的情形要更複雜了……
少女回去後則被她的父親責罵了一頓,但她似乎根本就沒去理會那些,隻是任其責罵,她唯一說的話,也隻是同意她的父親……
次日,清晨,老頭像往常一樣,輕輕的走下樓來。
“早上好,我親愛的父親!”寂靜的小屋裏傳來了一位青年洪亮的問候,老頭隨著聲音看去,見到一位約莫二十五歲的青年正從沙發軟椅上站起來,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老頭保持著他慈祥的麵容,平靜的看向那人,老頭看著他,叫了聲:“旺斯”——青年的名字,心裏好似對近來要發生的事都已了如指掌了,他的第一感覺是,他又要惹麻煩了。
“請坐!父親。”青年友好的用右手示意坐椅子,熱情的說道。——叫我們仔細一看,原來他就是那位小說開頭與那位黑衣男子同樣盯上默的那位身著華麗的青年。
老頭依他的意思,像是略有所思的邊走了過去,坐在了大廳左邊的椅子上,其間無意中撇到坐在對麵板著臉的母親,老頭就疑惑了,因為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那位年輕人繼續微笑道:“哎啊!父親,我們可有好久沒見了,你不用猜疑,去年我就已經退伍了,不久前我也是與母親不合才出來的——因為花錢如桶底大漏水,被趕了出來的。——來的時候,聽說你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是真的嗎?”
老頭慈祥的回道,“是那人誤會了,我能在這便是證明。”
一旁的老婦人與昨日問老頭此事的表情完全不一樣,她斥責道,“看啊!我兒,你竟然也跟著人家卷入官司中,你要知道,這將給我們家族蒙羞。”
老頭聽後沉默著,他知道母親的性格,隻是隨和的敷衍了幾句,“你能看到我很合法的就坐在這。”
老母親聽了老頭的話,立即冷冰冰的再次責問道:“那你與那姑娘是怎麼一回事?”
在這,我們就不得不佩服那些傳話者了,因為話到了他們的耳朵裏,就會自動的添上翅膀,自由的飛向各處,當然也飛到了老頭的母親這……
老頭聽後,這才明白老母親的怒氣是發自這裏,他不想與母親談論此事,但他知道母親是必須要聽到解釋才肯罷休。那麼若要解釋,老頭便回道,“那是一位朋友。”說著老頭聯想到當時與少女擁抱的事該如何解釋?於是他又沉穩的說道:“她在為我做證,你知道,這是要感謝人家的。”
“聽說你去了龍海,你在那幹什麼?”母親追問道,“是不是和那個腦袋有毛病的作家去的。”
“就我一人,”老頭說。
“對了,你以後少和那個作家來往,知道嗎?我也是為了你好,都是因為他才把你給拖下這場官司的,你不要以為他是作家就想和人家扯上關係,我們可沒那種命!以後不要再與他來往。去!現在就去和那個作家還有還有那姑娘斷了關係。”
老頭聽後知道母親為什麼要自己去這麼做,這就是她的性格,他看著母親也不想說什麼。
“快去,站在那幹什麼?”老婦人催促道。
“我先走了。”老頭說道,他還不知道能改變母親的方法,且自己還有許多未解決的事,不想相對的花費時間在母親一人身上。就這樣,老頭心情格外的舒暢,轉身略有所思的走出大門去了。
老頭的兒子本想為老頭說些話。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但他卻不敢開口,因為他知道他的奶奶她就是這樣的,像神經病一樣。對了,他想道現在那個作家下落不明,父親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他現在出去應該就是去找那位少女,不過,我還是不要講為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於是青年向老婦人征求道:“我的好奶奶,我剛回來,還不了解那鎮裏的環境,想去外麵轉轉,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你有沒有帶錢來,”老婦人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自己的乖孫子。
“這怎麼好呢……”孫子推辭著。
“收起來吧!前幾天你父親才剛給我一些。”
老頭來到車庫無意間聽到從屋裏傳來了兩人的對話,老婦人說:“對了,你可別把錢又拿去賭了。”
“這您倒可以放心,奶奶,我知道賭博不是件好事,這我早就改了。”
“改了就好,對了,若你喜歡錢,我到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秘密?”
“你父親那有雷米正版的書,那可是完整版的,不並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什麼手抄本,若是你真的有興趣,你倒可以去向他要。”
“真的嗎?”雷米連忙興奮的打斷奶奶的話。
“當然了……”
“你見過?”
“當然了!”
“為什麼你現在還會住在這裏?”
“你知道我不識字,看不懂那些。”
“那你怎麼知道那是真是假!”
“哦!這倒也是,當時我怎麼就認定這是真的呢?對了是你父親叫我看的,我又看不懂。”
“但……是真的嗎?那為什麼我父親卻那麼的窮?”
“他傻啊!不然你可以去問問他是不是真的。”
“好吧!我有空再問問。”
老頭模糊的聽到,便又有了一個打算——找個機會讓自己的兒子對雷米的書有迫切的需求,然後再把書給他(或直接給他也可以),老頭立即從車裏拿出了一本備忘錄記下了這件事,然後他的心情依舊是輕快的,駕駛著那輛老爺車出了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