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淩佳釀二樓,臨窗壓縮,一位少年人同中年人相對而坐,目光被窗外的景象吸引。“司命,今日之事你讓下方來辦就好了,何必親臨呢。”,中年人收回目光,盯著坐在對麵的這個少年人,中年人說不出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少年人畢恭畢敬。
“無妨,這是我回家前的最後一件事,不親眼看到結果我心裏不踏實。”
“可司命你......”,見少年人眼睛依舊望著窗外,語氣淡然,反觀中年人則是明顯有些坐不住,“攸之莫要再提,師祖說這或許是一段極好的機緣,而且我也沒放在心上,無非是多餘常人的修煉望你等......”,“下方聽命!”,少年人話沒說完便被中年人許攸之打斷,這少年人的處事技巧和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縝密的心思或許就是特有的人格魅力,況且少年人有些時候話說的不太明了,作為諸多手下人而言,也唯有許攸之做到了少年人說了前麵一句話,許攸之便能猜到後麵一句話的意思,也是因此,少年人每次親臨現場都會帶著許攸之,以防不便時許攸之能代替自己暫領手下。
“攸之,子迅他們這個時候也該到平陽郡了吧。”,少年人望著窗外,看著集市上往來的男女老少倒是映出了另一幅景象,同樣也是集市,相比於權淩這座國家都城的集市,映像出的集市小了許多,但是集市上往來的都是少年人禾元熟悉的麵孔,“賣野味的阿農,常常被禾氏小孩子們偷糖葫蘆的老唐,拿狐狸皮當貂皮賣的劉老七,還有偷狗的王季......”,而且這些人的攤位就擺在禾宅的門口,每次禾元出現在集市上的時候這些人都會拿好吃或者好玩的吸引禾元,雖然這些人劣跡斑斑,但在禾元眼裏都是小打小鬧,無傷大雅的事情,因為時間久了禾元對這些人喜歡的不得了。
“司命這是想家了!”,許攸之看著禾元表情依舊平淡,可是當少年人在說話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種憧憬還是被許攸之看在眼裏。“是啊,子迅出發前我就讓他給父親帶話說我四日便回,如今已是第三日,今日的事情了解後,我便可以回家跪拜長輩了。”,五年,禾元對於禾敬江夫婦而言如同人家蒸發一般,這五年禾元所遭得罪在前兩日在無盡虛上挽回了不少,提前讓魏子迅他們給禾宅放出消息,也是為了讓父母能少擔心幾日,當然也是為了讓他們在心裏有所準備,“子迅向來辦事穩妥,司命還是放寬心!”,許攸之看出了禾元的顧慮,忙寬心到。
“喂喂,哪來的異域小妞,快點過來跟大爺幾個斟斟酒,助助興,沒準爺幾個高興還能給你個偏方夫人當當!”,同是二樓雅座和禾元二人僅隔了兩桌,便見有四人身著統一的裝束,其中的一人倚著欄杆正接著酒勁向樓下嚷著什麼。“司命,像是江東閣的弟子。”,四人引起了禾元二人的注意,看到四人都身著一樣淡青色的裝束,每個人的胸口都繡著[江水同流]的宗門印記,許攸之辯出這四人便是江東閣的弟子。“去看看。”,知道是江東閣的弟子,再看著喝醉的那人,禾元等人今日的目的就是江東閣,如今有幾個送上門的禾元權當是接到了江東閣的見麵禮。“司命安坐!”,許攸之言罷,起身坐到了離江東閣弟子較近的地方,憑欄而坐,“這......”,許攸之剛一坐下,就被一樓身著異域服裝的女子吸引了目光,隻見靈動的眼睛不住的眨,誘人的臉蛋上此刻正流露著惹人憐愛的表情,顯然這位美人是被江東閣的那名弟子的一番言語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