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即便她是毒,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咽下(2 / 3)

“嗯。”張相思點了點頭,又道:“媽媽還活著,真的就已經很幸運了。”

“其他的,我們慢慢來,隻要人還在,就會有無限可能。”

“嗯。”

說話間,門鈴就響了。

張相思連忙跑了過去,對講機裏傳來了張睿誠的聲音。

“相思,我是爸爸,我們回來了。”

張相思連忙開了門。

然後,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張睿誠和許夢。

張相思看到許夢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那天遇到的女人,竟然真的就是自己的媽媽。一時間,她有些呆呆的。

張睿誠之前通知她的時候,隻說找到了淩瓏。因為當時在高鐵上,人多嘴雜的,所以其他的,他都沒有多說。

“囡囡。”

倒是許夢見到她,很是歡喜,伸手就握住了張相思的手,激動的叫道。

“相思,她是你媽媽。”

站在一旁的張睿誠說道。

這一刻,張相思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猛得抱住許夢,哭了起來。

“媽媽!”

那麼多年,她和爸爸一樣,沒有一天不想念她的媽媽的。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她的媽媽去了天國。沒想到,她的媽媽卻還活著。欣喜慶幸的同時,卻是滿腹的心酸。原本他們一家人應該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如今卻被迫分離了這麼年。

許夢也哭了。

“囡囡!”

看著母女倆抱成一團,張睿誠卻笑了。

即便依舊存在許多的未知,即便他身邊可能危險重重。可淩瓏和相思都好好的站在他的麵前,這一瞬,他覺得似乎什麼都難不倒他了。

“進去說吧!”

母女倆抱了一會兒之後,張睿誠說道。

“嗯。”

張相思點了點頭,然後鬆開許夢,卻是拉著她的手,往裏走。

“媽媽,這是我們的家,你還記得嗎?”

可許夢卻是一臉的茫然。

張相思半晌沒有聽到許夢的回答,側過頭去看她。

“媽媽?”

“你媽媽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張睿誠替許夢答道。

張相思看向張睿誠,心裏有許多疑問,張口欲問,可張睿誠卻對著她搖了搖頭。

“媽媽,你坐!”

張相思點了點頭,然後拉著許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而許夢也一直拉著張相思的手沒有鬆開,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一直注視著張相思。

“媽媽,這是鬱平生,是我的老公,你的女婿。”

張相思對著站在一旁的鬱平生招了招手。

鬱平生連忙走了過去,在許夢的麵前蹲了下來,恭敬的叫了一聲:“媽媽!”

許夢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對著鬱平生點了點頭。

“我家的囡囡都嫁人了呀!”

“媽媽,平生他很好,我現在很幸福。”

張相思笑著道。

“真好,真好呀!”

許夢握著張相思的手拍了拍,一臉的欣慰。

“媽媽,你還記得你的囡囡叫什麼名字嗎?”

鬱平生問道。

張相思和張睿誠對淩瓏的情感終究要深一些,而鬱平生的話,畢竟這是第一次見麵,他自然沒有張睿誠和張相思那般激動,所以他會更冷靜。

許夢搖了搖頭。

聞言,三人皆是一愣。

許夢的行為真的太不尋常,也太怪異了。

“那對我,媽媽還記得些什麼嗎?”

“我隻記得你是我的囡囡,我隻知道一定要找到你,其他的我記不太清楚了。”

張相思看向鬱平生,鬱平生皺著眉。

“那你還記得爸爸嗎?”

張相思又問道。

許夢順著張相思的目光,看向張睿誠。

“爸爸?他是你的爸爸?”

她的神色是震驚的。

很顯然,她根本就不知道張睿誠和自己的關係。

張相思神色有些黯淡的點了點頭。

“那我和他是夫妻,我們是一家人?”

許夢的神色更加震驚了。

在車上的時候,他叫她淩瓏,他說,她和他的妻子長得很像;他說,他在找他的妻子;他說,他把他的妻子弄丟了。

所以,她不叫許夢,她應該叫淩瓏,她是他的妻子,囡囡的媽媽。

許夢一臉困惑的看了看張相思,又看了看張睿誠。那一瞬,腦海中似乎有些畫麵一晃而過,可等她再仔細去想,卻又什麼都記不起來。她努力的去回想,然後頭又開始痛了。

“淩淩!”

見許夢又抱住了頭,張睿誠情急之下,連忙又伸手抱住了她。

“不要想了,不要再去想了。不記得就不記得,沒關係的。”

許夢似乎是聽了張睿誠的話,沒有再去回想,然後才慢慢恢複過來。

“對不起,我全部都不記得了。”

她有些沮喪的垂了下頭。

“沒關係。”

張睿誠輕聲拍了拍她的背。

鬱平生和張相思站在一旁,看向張睿誠懷裏的許夢,眼裏滿滿都是擔憂。

“淩淩,你還記得一些什麼?可以告訴我們嗎?特別是關於你那個家裏的情況。”

如今淩瓏這個模樣,他們想尋找真相,根本無從下手,隻能盡可能多的知道一些她這些年的情況,希望能從裏麵窺探一些信息。

“家?什麼家?”

張相思震驚的問道。

“相思,你別急,先聽你媽媽說。”

張相思歎了一口氣,看向張睿誠的目光滿滿都是擔憂,希望事實不是她想的那樣。

“我記得好像有人經常拿囡囡的相片給我看,我好像經常需要吃藥,那裏有幾個傭人,還有醫生和護士。他們把我關起來,不讓我出去。我聽到他們說我是瘋子,他們會給我打針,把我綁起來。

有一個人,他會經常來看我。他很愛笑,很溫柔。隻有他會陪著我聊天,會和我講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但是我很怕他,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很怕他。

那個房間裏,隻有一扇很小的窗戶,窗戶很高,我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從窗戶裏看到外麵的景色。我每天就站椅子上往外看,他們把我鎖起來,他們都不和我說話,我一個人很害怕。然後有一天,他們給我送飯進來時,把鑰匙掉在了房間裏,然後我就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