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深吸一口氣哆哆嗦嗦的應道,你—你有沒告訴我你叫什麼所以—所以我就起了這個通俗的名字。
我在家的確排行是九。但從來沒人叫我小九。
所以你就在衣服上繡上九,表明你的身份?我指了指他的衣服
。他看了看衣服反問道你確定這是個九。我肯定的點點頭。他低低的笑了聲什麼也未再說。我不死心的問那我叫你小九?
暫且那麼稱呼吧。對於他沒有反對這個巨大的進步我很是高興。但對於我和小九的相處卻是從最初陌生慢慢的熟識起來偶爾的也會開個玩笑比如:
一個月後,他帶回來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個人偶不過經過他的手雕琢後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於是我很是激動地道:小九,你你你殺人了,你為什麼殺人,你殺人幹什麼。
小九抬眼看了
我一眼極淡道。我不想每天都帶你在身上一點隱私也沒有,噗,多好的燕窩啊,我可惜的看著噴了小九一身的燕窩道。小九瞥了一眼衣服,你今天洗完衣服再睡。說完飄然離去。留下一個在鬱悶的我。
又過了兩天,小九帶回來了一隻鸚鵡,我甚是喜歡。不停地欺負它,於是它很有骨氣的死了,我很擔心這個事情引起難以想象的後果於是我把自己記在鸚鵡身上,往常小九回來看不到我就會出去找,當然是在晚上。這一次他竟然穩穩地坐在桌子旁邊,喝著茶眼睛微眯的看著鸚鵡。微微一笑道,墨姑娘記在鸚鵡身上不累嗎?
一個趔趄從鸚鵡身上跌下。你知道我姓墨,詫異之感言喻溢表。不知道,他坦然道,隻是試試。試試就敢拿姓墨的試,你這可真不是一般的試啊。我整了整衣冠坐下。五年前,南梁攻打黎城本是簡單至極的竟拖了一月有餘,實在不能不讓人疑惑。細打聽才知道原是墨家小將軍墨戰雲守城。那墨戰雲人稱之再世“景安”不過很是可惜墨戰雲還是戰死在了黎城。更讓人詫異的是,小九頓了頓一下看了我一眼估計是看我沒反應繼續道,那墨家小將竟是個女的。
奧,女的。真不簡單啊,我似是敬佩似是感歎道。
看他詢問的的眼神,明白他是要我承認我就是那墨戰雲,隻是本姑娘從小到大向來都是詐別人的,今,你就別想了。你也姓墨,竟不知道!小九靜靜看著我問。不知道,我很理所當然的回答。隻是竟不知那一仗竟隔了五年之久,五年多麼遙遠的記憶,多麼長久的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