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心灌頂!”段天控劍喝道。
四把七傷劍帶著淩厲的四道不同顏色的劍氣飛向了那迎麵而來的巨大冰龍,四把七傷劍急速旋轉著,猶如那龍卷風暴一般,那絢麗的劍氣顯得那麼耀眼,“叮”的一聲脆響,便與那巨大的龍頭碰撞在了一起,發出刺耳的冰屑聲,冰息美目直視,怎麼可能?這可是她最強的一招,就算是馭劍境巔峰強者都沒有把握接下。
旁邊的兩位中年人直視著那半空之中的景象,此時,那四把劍正與冰龍針鋒相對,完全不分伯仲,這顯然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藍色短發中年人眉頭緊皺地看向段天,這小子究竟什麼來路?竟有如此能耐?而且還年紀輕輕,這不得不讓他重視起來。
緊咬牙的段天渾身四種劍氣變幻著,他能感覺到那冰龍上傳來的寒意,這寒冰之力也是讓他吃不消,好恐怖的極寒之力,段天指著七傷劍的右手緊緊一握,那四把劍的劍氣變得愈發的磅礴,那旋轉的速度也愈發的加快起來,無數的冰屑如天女散花落如地上,那些冰屑落在的地方便被凍結了起來,這冰,定不是普通的冰而已!
“給我破!”隨著段天一喝,那巨大的冰龍在冰息及兩位中年人難以置信的眼中被那七傷劍穿刺而過,勢如破竹般從龍頭到龍尾,皆寸寸破了開來。漫天的冰刃飛瀉而下,冰刃觸及的皆被凍結了起。而那劍勢依舊不減,直指冰息而去,兩位中年人臉色不由得大變,若是冰息出來什麼意外,他們也活不成了,可此時他們想要救援也來不及了。
“段天,住手!手下留情啊!”冰河盡自己最大的聲音向段天喊道,隻見段天眼中閃過一絲微芒,似乎沒有聽到冰河的話一般,那七傷劍依舊如此!冰息不可思議的臉龐上浮現出了一絲恐懼,但很快便咬咬銀牙,左手欲要握住胸前掛的一顆藍色似有騰龍騰飛的圓形寶石,隻聽到下方的瞪眼冰河怒喝道:“不可!”
聽到冰河的怒吼,冰息小手略顫了一下,不等她握住那寶石,隻見得那四把七傷劍在其眼前半尺的地方停了了下來,劍劇烈顫抖著,發出嗡嗡的響聲,那淩厲的劍氣直逼著冰息的俏臉,不待其回過神來,隻見一個黑影便出現在了其前麵,泛著血紅色劍氣的一掌猛地打在了那頭長角的狼身上,冰蒼狼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帶著冰息驚異的目光墜落在了地上。
順著目光向上看去,隻見段天眼前的七傷劍劍氣瞬間消失,其身上的劍氣亦是如此,那四把劍也變成了一把,但仍就刺在了段天胸前,但劍並未刺入其身體裏,被其那黑色長袍給抵擋了下來,隻見段天一聲悶哼,隨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後也墜入了地上,七傷劍也直插在了段天旁邊的地上,隨即便閉上了雙眼。很顯然,段天此時受了不小的傷。
在旁的冰河暗暗鬆了口氣,這回可真是虛驚一場,還好冰息沒什麼事,不然,自己可有得受的了,但其不由得再次皺起眉頭來,他也是明白了剛才所發生的事,並不是段天不想停下來,而是停不下來,看來這是他的失控,若不是他那極快的步伐,這回擊中的就是冰息了,隻是……隻見冰河走到了段天身旁,其身上並沒有被那把奇怪的劍刺中,很顯然他在最後的關頭停止了劍氣的運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但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那最後的一擊,在沒有劍氣防禦的情況下,以自身為盾牌擋劍好比刀削泥一般,這是自尋死路呀!冰河一身虛驚,還好這小子有他那件不凡的衣服抵擋住了,否則必死無疑!
冰河麵色凝重地看著段天,這樣的人,不得不讓人疑惑。隻見冰息及另一位中年人走了過來,中年人道:“大哥,這?”他也是被剛才的那一幕嚇到了,還好並無大礙,但心頭仍有不解的疑惑。冰息則是充滿疑惑地看著昏倒在地上的段天,美目不停地閃爍著,她當然也明白剛才所發生的事。
突然,冰河以及另一位中年男子猛地向著冰息跪了下來,低頭歎息道:“小姐,請責罰!”
冰息的目光從段天身上離開,雙手微台起冰河的手,焦慮道:“河叔,海叔,你們這是幹嘛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快起來,要不是我,現在也不至於這樣,其實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冰息眼中露出慚愧之色,若不是她任性,現在也不至於淪落如此。
“小姐,這不能全怪你,這不是你的錯,都是我們保護不當,隻是,小姐,你千萬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了,對你對我們來說,這是萬萬不可的!”冰河凝重道,“小姐,請答應我們!否則,我們就不起來了!”冰河咬咬牙,看著冰息的反應,冰海也表示讚同地點著頭,同樣也是一臉的凝重。
冰息玉手略微顫抖地撫摸著胸前的圓形寶珠,臉色凝重道:“好我答應你們便是。”
隨著冰息話音的落下,冰河及冰海這才站了起來,隻見冰河看著地上受傷的段天,道:“小姐,這……”冰息則是美目直視著段天,眼中的疑惑之色也顯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