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翠娥固執的樣子,阿奴著實沒了辦法,突然的阿奴突想起那晚的四個家丁來,他們四個也知道這把扇子的事呀!不把他們的口封住,那怎麼能行呀!想到這裏,阿奴跟翠娥商量起後麵的計策來。
翠娥藏了折扇朝前院而去,這四個家丁翠娥自有辦法,取了些酒,阿奴叫人將那四個家丁請到了阿奴的房間。
“兩位美人兒突然的請我們四個,嗬嗬,我們四個可真是高興呀!不知有什麼事情?”這四個家丁可是樂壞了。
“沒什麼事情,我與阿奴姐姐高興,想請你們四位喝酒,嗬嗬!你們可要好好的喝呀!不醉勿歸。”翠娥陪著笑臉給四個人斟了滿滿的一大碗。
“是啊!”阿奴也陪笑著走上前,“四位爺平日裏可辛苦了,我們姐姐也想孝敬你們呀!”
看著浣洗房內的兩位紅牌給自己獻媚,這心中的快意那自不必說了,這酒也喝得酣暢了。
這一碗酒剛喝完,四位便大醉如泥,翠娥示意了一下,與阿奴關了門窗,隻等夜黑時分,將四人抬入柴房前的井中。
雖然阿奴沒有殺過人,可是在這個沒有人道的地方,要說殺一個人真比殺一隻雞容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就死在這裏呀!白日裏一直的無事,隻等天之將黑,阿奴開了門,見外麵並無任何響動,趕緊的將屍首拖了出去,扔至井中,雖然那四個家丁重的厲害,可是阿奴使勁的用力拖,等辦完了這些個事情,她與翠娥渾身都出了汗。
“啊!姐姐,總算沒事了,嗬嗬!姐姐,總算沒事了,這下我們都可以平安無事了。”
“妹妹,我還是不大放心,要不,我們把那折扇燒了了事,燒了什麼事都沒有,這樣的話我怕你受牽連。”阿奴拉著翠娥的手請求道。
“不,姐姐,大周的事情可是大事,我翠娥絕不會袖手旁觀,我雖是一青樓女子,可我知道何謂大義,姐姐,你不用管我的事,照顧好你自己。”這翠娥說著將折扇拿在手裏仔細的端詳。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電器化朱顏改。問群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翠娥不停的吟誦著,“姐姐,好詞呀!大周天子如何的會愛這麼一首詞,當真是好詞,隻是太過悲愴,莫非他早就有此預感不成,姐姐,我真明白。”
翠娥好似有太多的疑惑,這確是一個宮女所無法明白的事情,一個天朝的隕落有時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也曾極力的想改變,隻是反對者太多了,他根本沒有過多的權利,那些個老臣一個比一個的想專權,沒了辦法的他隻好鑽在女人堆裏,鑽在詩語歌賦當中,尋求屬於自己的塊壘。
“妹妹,過去的就讓其過去吧!在大陳王朝中我們做一個順民就行了。”阿奴似乎已被大陳王朝所奴化,大概是吧!昨晚的事情讓阿奴蒙羞,突然的沒有保住潔白的身子,這種事情又如何的向大周天子交代,阿奴真怕大周天子泉下有知怨悔自己,這種蒙羞的恥辱大概又要持續一段時間,誰知道呢?阿奴不敢去想,隻是眼前的這個私藏大周遺物一罪就夠自己受的。
“妹妹,這笛子也是大周的舊物呀!”阿奴突然瞅到了自己身上所帶的笛子,心下大涼。
“笛子,”翠娥一驚,臉上起了一圈的紅暈,“這。”突然之間的問話讓翠娥不知如何是好,的確,這把笛子又將如何的處置,翠娥不得而知。
“嗯!笛子沒事,笛子大陳天子未提及,嗬嗬!姐姐不必擔心這個,盡管使用便是。”這翠娥的說話突然間吱唔起來。